“老易如今住哪？”
    “那我不知道！”閆富貴起身拍拍屁股準備走。
    “閻老摳，你這是不是有點騙我嫌疑？”何大清被閆富貴一問三不知，給搞煩了，準備翻臉。
    “老何，你這說的什麽話，你問的我確實不知道。易中海年前就被趕走，再也沒回來。”閆富貴回答完，轉身就跑。
    都占了便宜了，還不跑？
    跟何大清爭論多了，多耗費體力啊，飯不是白吃了嗎？
    ……
    何雨柱依然來辦公室很早。
    見到何敏在擦桌子，他也沒有管，徑直到自己椅子上坐下，閉目養神。
    他昨晚後半夜又去了王翠香那，身體有些吃不消了，要不是有空間撐著，他這個忙法，早皮包骨了。
    何敏見何雨柱沒有沒有問關於何大清的事，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多想，見何雨柱閉眼休息，轉身就出去了。
    何雨柱是真的睡著了，考核還在繼續，下屬的任務都沒有完成，所以也沒有人打擾他。
    然而他剛安逸了一會兒，就出了問題。
    “廠長，一車間出事故了。”何敏敲門進來，也沒管何雨柱在緩慢的揉睡眼。
    “什麽？怎麽回事？具體說說。”何雨柱馬上坐直腰杆問。
    “一個新晉級的鉗工，在操作機床時，把一隻手臂卷進去了。”
    “看看去。”
    何雨柱邁開大步往外走。
    對何雨柱來說，一個事故對他影響不大，但他要考慮工人的後續撫恤問題。
    還有就是問題，怎麽產生的。
    ……
    鉗工一車間
    何雨柱到的時候，王紅偉已經帶著保衛科人員，封鎖了現場，人也送去了醫院。
    整個車間的人也不幹活了，都圍成了一圈。
    何雨柱沒有說話，走到機器麵前，見上麵糊上了一大片暗紅色，齒輪件上還有碎肉末掛著。
    他能想象到當時的慘烈，“王紅偉，你再帶點人過來，一車間所有人都要問話。”
    “是！”
    “廠長，您的意思是人為？”郭主任見何雨柱有定性為人為的意思，那就沒他什麽事了，跟他的管理沒有關係。
    “一切都要調查清楚，再說，你找個經驗最豐富的鉗工過來，看看機器有沒有被動過手腳。”何雨柱見郭主任這個時候露頭，馬上就給他安排了活。
    “易中海，易中海你過來看看。”說到經驗豐富，郭主任立刻把易中海叫了過來。
    何雨柱皺眉，“換一個。”
    “我們車間就一個八級工。”郭主任有點為難。
    “去別的車間調配一個過來。”何雨柱狠狠瞪了眼郭主任。
    不一會兒，一個老頭走了進來。
    何雨柱一看還認識，這不是自己救下的老鉗工嗎？
    雖說歲數越大不等於能力越強，但經的見的肯定多。
    見是他來，何雨柱也就放心了。
    咧嘴笑道，“辛苦老爺子了，麻煩你看看機器是不被人動過手腳。”
    老鉗工心裏咯噔一下，他就知道沒好事，別人都不願意來是為什麽？還不是怕擔責任。
    “何廠長客氣，我盡力。”
    老鉗工也是沒有辦法，畢竟兩人因為馬華，算是有些關係，況且還救過他一命，敢不盡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何雨柱絲毫沒有不耐煩，他正在偷偷瞥著在場眾人的反應。
    ‘郭主任更像是在看戲，作為一個領導責任心不夠，差評！
    易中海眼神陰鷙，不知道這老小子在算計什麽！
    還有兩個人眼神明顯有躲閃，不知道是不是偷了廠裏的零件，或者有什麽把柄。’
    ……
    “何廠長，我檢查完了，有三個螺絲鬆動，應該是人為，就是不知道是故意還是馬虎。”
    “嗯，您老先回吧，等事情查實，廠裏會給予你額外的獎勵。”
    何雨柱知道大概率是故意多一些，轉身對著王紅偉
    “一天時間，我要一車間所有人口供，包括他們在工廠裏的每分鍾幹了什麽，我都要知道。
    另外，這台機器封起來，暫時先不要用了。”
    何雨柱交代完，轉身就走。
    “廠長，能用什麽手段。”王紅偉小步跟上，小聲詢問。
    他都想好了，要是何雨柱說不能動用任何手段，那他才不背鍋呢，到時候陽奉陰違一下，走個過場就完了。任務反正也不可能完成！
    “無外傷！”
    “是！”王紅偉眼睛亮了，他知道何雨柱的意思，就是讓這些人被放出來也沒理由鬧。
    隻要給用手段，那他還是有希望能完成任務的！
    何雨柱想的是善後。
    沒有嫌疑的，你還給人動了刑，那不得給點好處嗎？
    ……
    廠長辦公室
    “你對革委會怎麽看？”
    何雨柱回到辦公室後，開始想著組建革委會的事，正好看見何敏進來，順嘴就問了一句。
    “我覺得出發點是好的，就是有些人太激進了。”
    “嗯，我現在是軋鋼廠革委會主任，你來當個副主任怎麽樣？”
    “我……”何敏剛想答應，畢竟年輕，對晉升有一定的執念。
    但她卻把要脫口而出的話收了回來。
    畢竟有個當領導的父親，有些見識。
    “不想幹？”何雨柱皺眉問。
    “也不是，主要就是想再考慮考慮。”
    “你不幹是對的，風向是隨時在變的！
    但你要清楚一件事，順風行，逆風落。
    你在考慮考慮吧！”何雨柱說完，擺手示意何敏出去。
    他不想讓何敏當這個副主任，畢竟她還是冷靜的，不會太過激進了。
    要是何敏不幹，他就提拔郭主任。
    放縱他去幹壞事，風停後，再推出去抗雷。
    何敏出去不久，門衛室就來了電話。
    趙衛東居然來找他了。
    ……
    “稀客啊稀客，坐坐，這兩位同學是？”何雨柱見到趙衛東後麵還跟著兩個年紀稍大的女同學，三人胳膊上都戴著紅袖箍。不由好奇問了一下，主要是想探查一下來意。
    “你們軋鋼廠可是真有意思，沒有你發話，我們帶著紅袖箍都不讓進！
    看那意思，我們要是硬闖真敢開槍。”
    趙衛東沒有回答何雨柱的話，而是上來就質問上了。
    明顯是在門衛那邊碰了釘子而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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