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設備型號我帶來了，你給看看！”何雨柱為了避免尷尬，趕忙跑到婁半城身邊，說了此行的目的。
    “哦，我們去書房談。”
    何雨柱暗鬆口氣，跟著婁半城到了書房。
    “這些設備好弄，很多還是軋鋼廠能用到的，就是這功勞不知道怎麽分了，估計又要便宜李懷德了。”
    婁半城看完設備名單後，試探了一句。
    他是不知道何雨柱能兩邊穿梭，也不知道何雨柱已經是廠長了。
    他這麽說隻是想提醒何雨柱，該爭取一些好處了。
    何雨柱想到的卻是另一個問題。
    自己這麽折騰，將來婁半城回去一打聽自己還是軋鋼廠廠長那怎麽搞？
    “我們先做事，這隻是初步工作。後麵的才是重點。我還有事，先走了。”
    何雨柱想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轉身上樓找婁曉娥商量。
    ……
    四九城市政府
    易中海正帶著在醫院找來的被軋鋼廠辭退的工人一起來告狀。
    “羅區長，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他一個廚子，哪懂什麽工廠管理啊，我堂堂八級工，最後竟然被趕出了廠子。”
    羅區長眼睛一亮，馬上笑嗬嗬道，“沒想到你這位大師傅竟然也遭到了如此待遇，你跟我說說怎麽造成的。”
    這年代對高級工都很重視，一個廠子是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辭退的。
    “廠裏發生了事故，他讓保衛科的人屈打成招，故意誣陷我。
    這三位就是被嚴刑逼供的工友，當初說好的，隻要他們說是我的問題，就給他們升職，結果他們不但沒升職，還被開除了。”易中海擦了擦眼角的淚。
    他太苦了，睡在一個臨時搭建的棚子裏，要不是房東家的煙囪從他這拐出去一節，他都懷疑自己要被凍死。
    他都斷煤好幾天了，也幸虧年後天越來越暖和，要不然他人早就凍沒了。
    羅區長見易中海哭的情真意切，臉色終於變了，冷眼對這秘書道，“你去軋鋼廠問問，到底怎麽回事。”
    易中海趕忙攔住，“羅區長羅區長，慢著！
    你都不知道，那個廚子跟我住在一個四合院裏，從小就犯渾，前些天還開槍打傷了這位工友的腿，你看看，這傷還在呢！
    秘書一個人去，我怕廠裏人攝於他的跋扈，不敢說什麽，還得勞煩您走一趟，我們跟他當場對峙，隻有這樣才能把我們冤屈洗刷幹淨。”
    易中海早就已經計劃好，要想渾水摸魚，那就必須讓要當麵對峙，到那時候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別人幫何雨柱證實，那就是諂媚領導，或者是受到何雨柱脅迫。
    總之沒有證據的事，他們不認。
    口供也是嚴刑逼供的結果，也能推翻。
    何雨柱不也接連鬥倒了兩位廠長他才上去的嗎？
    說不定我還能當當廠長呢！
    他一個傻子都行，憑什麽我不行？！
    易中海感覺現在的自己才是真正的高瞻遠矚。
    以前他都是圍繞著養老在算計，忽視了最重要的權利。
    早早算計個職位，還缺養老人嗎？
    就傻柱那樣的愣種，白給他養老都不配。
    等自己當了廠長，就讓小白繼續伺候自己，到時候讓他三個兒子都跟我姓。
    我也算給我易家續上香火了。
    ……
    深水埗別墅，婁曉娥房間。
    “這還不簡單，隻要不讓我爸回去不就行了！”婁曉娥回答的很輕鬆。
    她認為即使知道什麽也沒關係，他爸還能把自己女婿賣了不成！
    “武淑蘭那邊怎麽辦？”何雨柱先是被王翠香嚇了一下，隨後又被婁半城點了一下，有點杯弓蛇影。
    “他年紀比我爹還大，就留在那邊好了。
    隻要別讓他和我爸聯係上就行了。
    或者聯係上也別說你的事。”
    何雨柱對婁曉娥的這個方法並不認同，沉默的下來。
    婁曉娥見何雨柱沉默下來，眼睛一轉又想到了一個方法。
    “要不你換個身份吧，以後在香江這邊就用另一個名字，這樣對內對外都好說！
    我爸叫你這邊的名字叫順嘴了，即使偶然提起，別人也不知道是誰。”
    何雨柱點點頭，覺得這個辦法相對好一點。
    對於現在的婁家來說，辦個戶籍還是很簡單的。
    婁曉娥壞笑著大包大攬，堅決不讓何雨柱出麵。
    何雨柱有點莫名其妙，但也沒有多問。
    時間也快到了，何雨柱回到了軋鋼廠。
    ……
    於此同時，易中海正帶著一幫人氣勢洶洶的往軋鋼廠而來。
    ……
    紅星軋鋼廠，廠長辦公室。
    何雨柱把門插打開。
    “廠長報紙出來了。”何敏一直在門外守著，聽見門裏動靜，推門走了進來說道。
    “嗯！”何雨柱是交代過何敏讓她篩選報紙上關於易中海的信息。
    何雨柱接過，重新回到座位上。
    《隱藏在紅星軋鋼廠裏的牛鬼蛇神》，看到這個標題，何雨柱皺了皺眉。
    ‘這不是一棍子幹翻了一船人嗎？容易惹歧義，別被標題黨利用才好！’
    耐著性子讀下去。
    不得不說，言辭還是很犀利的。
    細數了易中海8大罪，也算有心意。
    順帶著把他這個廠長好一頓誇。
    何雨柱笑笑，感慨了一句，‘還是錢好使！’。
    想起了關於資助清北學生的事。
    “何秘書，去財務預支我一年的工資，一會兒拿給我。”
    “這個……，廠長有具體原因嗎？要不然算挪用公款。”何敏知道何雨柱不懂這些規則，趕忙提醒。
    她雖然當秘書的時間不長，但她畢竟有個當小官的父親，耳濡目染還是知道一些的。
    何雨柱皺皺眉，理由讓他犯了難，但不找理由，他這麽多錢出去，沒個出處也不好辦啊。
    ‘這咋搞？’
    何雨柱站起身看向窗外，見一堆人堵在大門口更是心煩，又坐了到椅子上。
    “你覺得什麽理由比較好？”
    “我，我也沒經驗。要不要問問郭主任？他那人……”
    何敏想說他那人比較會鑽營，隻是這種貶義詞出口對自己也有影響，意思到了就行。
    何雨柱明白了何敏的意思，點頭道，“你去把他叫過來。”
    “好！”何敏答應一聲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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