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您找我？”郭主任進來，趕忙對著何雨柱點頭哈腰的笑著。
    “嗯，我想從廠子預支一年的工資，你幫我想個理由。”何雨柱跟郭主任沒有囉嗦的必要，直接問了出來。
    “嗨！您要錢那還用預支工資啊，我這還有點，你先拿去用。你要多少？”
    郭主任上次去給張建上交兩根金條，可是得了不少獎勵的。
    如今他也是春風得意，工作輕鬆沒責任，想搞誰就搞誰，還能撈好處。
    他已經敲詐好幾位老工人的工資了。
    就這幾天的收入比他當主任一年都多。
    “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何雨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是是是，我想問問……”郭主任話說一半，斜瞥了眼何敏。
    意思是，‘她不合適聽，你把她趕出去。’
    “自己人，你說你的。”何雨柱本來就沒有什麽虧心的，當然不怕何敏聽。
    “我……，我就想問問，你這打算還嗎？”郭主任小心翼翼的看著何雨柱的臉色問。
    “哼！你說的什麽話？
    真拿我當傻子了？”何雨柱不屑的冷哼出聲，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郭主任。
    一旁的何敏撇撇嘴，頭扭到一邊去了。
    “我，我，對不起，是我誤會了，不用還也簡單……”郭主任連忙道歉，
    “我預支工資，又不是借錢，還什麽還？”
    郭主任：“愕？？！！”
    何秘書：“？？？！！！”
    郭主任一拍大腿，“廠長，我不是衝你，我是氣我自己，覺悟太低了。沒能跟上你的腳步。”
    何敏暗中攥了攥小拳頭，‘你早說是這意思啊，我……，這還用問郭主任，我自己也行啊！’
    “你到底能不能行？”何雨柱不耐煩了。
    “行行，你就說你家房子壞了，需要翻修房子！”
    “說你腿傷複發也行。”何敏在邊上小聲的補充了一句。
    也不怪她想歪，哪有預支工資過日子的廠長啊，隻有貪……。
    “你又行了？剛才幹什麽去了。”何雨柱見何敏也給了個理由，沒好氣的損了她一句。
    “叮鈴鈴”
    正這時，電話突然響起。
    何雨柱擺擺手，讓兩人先出去。
    “喂您好！”
    “何廠長不忙吧？”
    “張秘書，今天怎麽這麽閑？
    是有什麽喜事嗎？”何雨柱一聽是張仲長的聲音，忙樂嗬嗬的詢問。
    “還真沒什麽喜事，你那個設備啊，多久能到？要是時間短，還真有可能出喜事。”張仲長也同樣樂嗬嗬的回著。
    “我這還真不確定，你那邊最晚什麽時候？我看看來不來得及。”何雨柱說的也是實在話，活都是婁半城在幹，他確實不知道。
    “最晚一個月吧，畢竟盯著的人也挺多的，領導那邊也有壓力。”
    “行，我盡量爭取一下。”何雨柱沒有說死，也沒有問是什麽職位，這會給人留下挑肥揀瘦的不好印象。
    張仲長掛掉電話後，也在感歎何雨柱的好命。
    那個職位他也眼饞得很！
    隻是他也明白，即使最後他能坐上去，很多事情他也推動不下去。
    最後還是會出問題，他是坐不住的。
    如果何雨柱沒有領導的關係，倒是可以讓他給自己當個牛馬，隻是沒有如果。
    何雨柱掛斷電話後，撥動著電話轉盤，趕緊給王翠香打了過去。
    雖然不好問張仲長什麽職位，但是跟王翠香就沒有那麽多顧忌，而且他們又是一條線上的，正好探聽一下消息。
    電話剛接通，門外傳來一片嘈雜聲。
    何雨柱皺皺眉，就聽見何敏的聲音，廠長在打電話，你們隨我來會議室吧。
    “喂喂？”王翠香接通電話後，那邊沒有聲音，感覺有些奇怪，正準備掛電話。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剛分神了。”何雨柱對著電話連忙道歉。
    “什麽事？”王翠香說話辦事向來幹脆，沒有廢話。
    “剛剛張秘書給我打電話了，說有個職位……”何雨柱沒有繼續說下去，敲門聲響起。
    “你稍等。”何雨柱知道肯定有事，要不然何敏不會來打擾他，趕緊對著電話那頭的王翠香說了一句。
    隨後才道，“進來！”
    “廠長，不好了，羅區長來了，還帶著易中海他們。”何敏進屋趕緊把信息交代清楚。
    “讓他們在會議室等著。”何雨柱說完擺擺手，讓何敏出去。
    他一聽帶著易中海，就知道沒好事！
    那就先晾著，反正他這邊也有事要忙！
    “不好意思，剛剛被打斷了。”
    “沒事，還以為你很閑呢，沒想到也這麽忙。”王翠香見何雨柱動不動就往她這跑，真以為何雨柱不忙，所以才弄出了個設備的事。
    當然也是為了讓他能升上去，要不趁著亂的時候撈點政治資本，那不是傻子嗎？
    還能證明自己的眼光好，一舉多得。
    “那是，我既然當了這個廠長，那就不能屍位素餐，肯定要兢兢業業，任勞任怨，不負韶華不負黨。”
    “行了，別吹了，趕緊說什麽事？”王翠香語氣冰冷，直接打斷。
    “聽說上麵有個職位空出來了？”何雨柱也不在意，畢竟他現在是“爸爸”了，還能跟閨女計較嗎？
    “還沒空出來，也快了！你要是想去，得有成績才行。”王翠香此刻臉上出現笑容明媚，‘狗男人，還得有肉在前麵釣著，才知道上進。’
    “什麽職位？”
    “二機部，工業器材管理局，裝備生產管理處處長。”
    “什麽級別？”
    “正處，不過你要是過去頂多是副處代正處，幹出成績後，可能能提上正處。”
    “行，我知道了。”
    何雨柱放下電話，仔細思量。
    當廠長的好處是土皇帝，但也不能幹一輩子，而且破事多。
    要不是有人搞他，他還不如當個食堂主任舒服。
    要是去搞外事，說不定有機會出國轉轉，兩輩子都沒出國呢！
    到時候操作點別的事情也方便。
    同時還能減少自己秘密被人拆穿的可能。
    何雨柱也仔細考慮過，婁半城發現他有問題的點就三個。
    一個是武淑蘭，一個是軋鋼廠，還有一個就是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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