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
    女孩想了想，覺得何雨柱說的問題，很繞。
    “你們不是不想要，而是不敢要。
    你們失去了強者心態。
    也失去了奮鬥、拚搏的勇氣。
    說句難聽的，你們連賭徒都不如。”
    何雨柱說這些，並不是想刺激女孩收下東西。
    他隻是有一些感慨罷了。
    秦淮如是人家不給，她還要自己拿。
    比女孩的家人，不知道強了多少。
    “你什麽意思？
    憑什麽挖苦我？”女孩心裏不爽，語氣自然就不可能好。
    “就是字麵意思，你和你的家人都是弱者。
    都是可憐人。”
    “你真是越說越過分，我們沒有給國家，給集體添麻煩……
    我們可憐也不是我們造成的。”
    女孩努力辯解著，她覺得何雨柱瞧不起她。
    “我隻問你一句話，你想要嗎？”何雨柱指著這些糧食問。
    “我……，我自然是想要的。”女孩原本想清高一把，但又覺得說謊不好。
    “那你為什麽不能要？
    是你的實力不夠。
    是你做不了你家人的主。
    這就是強者心態不夠。
    一個強者知道自己該要什麽。
    一個強者，也不在乎自己接受了多少人的幫助。
    因為他將來能還得起。
    而你們，是因為知道將來還不起，所以不敢要。
    要了，你們就成了要飯的。
    因為你們還不起。
    要是你們知道還不起，也不想還，那我還能覺得你們坦誠。
    再看看你們現在！
    連成為無賴的勇氣都沒有，將來能有什麽成就？
    你們守著自己的自尊，不恰恰說明，你們的自卑嗎？”
    何雨柱說完，收起魚竿，準備回家。
    他不是在裝逼，他隻是在指點女孩。
    告訴她，什麽才是該努力的方向。
    一味苦守著那點可憐的自尊，隻會被人當猴看。
    在他們心裏，還認為自己是高尚的。
    其實那有什麽高尚。
    不過是想安慰自己的自尊而已。
    隻不是給自己的自卑找一個平衡的點而已。
    當那一天，這個平衡的點沒了。
    那人活著也就沒什麽意思了。
    何雨柱不想讓女孩麵臨這種局麵。
    她想讓女孩能活的真實一些。
    當然他能做的也很有限。
    對這些心裏有問題的人，他能幫的也隻有這些。
    “你的糧食！”女孩愣愣的，看著何雨柱收拾東西。
    她很多東西都不明白，但有一件事，她是明白的。
    她要把糧食還給何雨柱。
    “給你了，你要是不敢要，就幫我喂魚！
    等魚肥了，我好釣更大的魚。”
    何雨柱頭也沒回。
    從他的角度來看，幫人隻是相幫。
    不需要得到什麽！
    這也是他此段時間最大的收獲。
    前世他幫了人，期望得到的無非就是個寡婦身子。
    還有一個好名聲。
    最後被背刺痛苦也是因為有所求。
    如果他不認為，你幫人，人就要給你回報，那他也不會因為別人的背叛而憤怒。
    如果他心裏沒有憑什麽，那他就不會被傷。
    現在他對憑什麽的理解很簡單。
    憑什麽人家要還，憑什麽人家要感恩。
    如果前世的自己有實力，那會不一樣。
    別人不敢不還，不敢背刺，不敢瞎幾把打。
    ……
    方圓突然看到何雨柱的窗簾動了。
    騰地一下，從椅子上彈起。
    迅速開門衝了出去。
    “何雨柱，你給我開門。”
    方圓大聲嚷嚷著。
    何雨柱是半路上從空間直接回來的。
    費力趕路那都是對空間的侮辱。
    隻是他很詫異。
    這個時間點，她不是應該在單位嗎？
    她不上班是為什麽？
    聽著聲音好像怨氣很重。
    這又是為什麽？
    懷著重重疑問，何雨柱打開了門。
    方圓見到何雨柱的那一刻，怨念一下子，就消散了。
    “你明明在家，為什麽我上午找你的時候你不開門？”
    方圓雖然沒有了怨念，但該指責的還是要指責。
    這樣，讓她覺得跟何雨柱的距離，沒有那麽遠。
    “昨晚有事，上午耳朵裏塞棉花睡覺了。”
    “這個給你，黃局讓我給你的。”
    方圓聽見何雨柱的解釋，沒有質疑。
    之前的指責是拉近關係，之後再質疑，那就是懷疑，那樣就過了。
    “是什麽？”
    何雨柱一邊接過信封，一邊隨口問了一句。
    “你的調令！”
    “這麽快？”
    何雨柱順口說了一句。
    他是真心沒有想到，王部長的辦事效率這麽高。
    慢悠悠的打開信封，他在才是什麽樣的部門。
    方圓聽見何雨柱的話，心裏“咯噔”一下。
    原來他真的早就知道。
    方圓在等何雨柱的時候，從頭想著有關他的一切。
    也分析了他評價黃局的話。
    結合他被調走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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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快想到了，何雨柱是有著她不知道的能力或者背景。
    這個是黃局也不知道的。
    否則兩人也不會鬧到這個地步。
    何雨柱看到上麵的部門信息的時候，眉頭微皺。
    這個風紀管理小組是個什麽概念？
    他雖然在體製內工作，但他真的不了解。
    不過這都不重要。
    上麵有地址，明天去了就知道了。
    想了一陣，想不通後，他直接放棄了思考。
    認知、知道的事，不是靠猜能猜出來的。
    “你去這個部門是幹什麽的？”
    方圓在邊上小聲的問道。
    “我哪知道！”
    何雨柱想也沒想回道。
    “切，還保密！”
    方圓不知道何雨柱是真的不明白，她隻以為何雨柱在遵守保密原則。
    這個部門雖然距她很遠，但她也是知道的。
    畢竟兩個部門雖然有等級區分，或者叫任務難度區分更合適一些。
    但本質還是一樣。
    她所在的部門相當於大頭兵。
    而那個部門，就是特種兵。
    雖然性質相同，但不是一個層次。
    “聽你這意思你知道？”何雨柱試探了一句。
    “何大處長都不知道，我一個小職員，哪能知道！”
    方圓陰言了一句。
    她也不相信，何雨柱能去這個部門，還不知道這個部門是幹什麽的。
    要知道這個部門要進去，隻是審查就要經過好幾輪。
    她認為，何雨柱應該是接到黃局退回來的圖紙後，才在找下家了。
    然而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進入那個地方。
    這就是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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