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幫我送調令。”
    何雨柱見方圓沒有透露什麽有用的信息。
    也不想和她聊了。
    他覺得方圓情緒不穩定。
    繼續聊下去，要麽他委屈自己，舔！
    要麽教訓對方一頓。
    又不是她父母，沒義務嗬護她成長。
    方圓當然知道何雨柱是什麽意思，轉身就走。
    我好心等你這麽長時間，你一點情都不領，還趕我走。
    看再有事，我還幫你不。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總在誇大對別人的重要性。
    她沒有想過，沒有方圓來送，還有李圓、王圓，來送。
    方圓騎著自行車，到了單位，正好碰上黃局從門裏出來。
    趕忙打招呼，“黃局，我已經把調令交給何雨柱了。
    他上午不知道去哪了，我沒找見……”
    “這些都不用給我匯報了，你回去上班吧！”
    方圓被黃浩民的話給說愣了，反應過來的時候，隻看見黃局上車的背影。
    不用給他匯報到底是什麽意思？
    難道我也不被調走了？
    跟何雨柱一個單位？
    不大可能吧！那種單位，她還去不上吧？
    懷著忐忑的心，推開辦公室的門。
    “方圓，你怎麽才來？
    出大事了！”
    方圓剛進門就被同事堵在門口，抓著她胳膊滿臉興奮的問。
    “什麽大事？”
    “黃局被調走了！聽說去下級單位了。”
    “真的？”
    “那還能有假，我是聽孫秘書說的。
    讓我們別去送。
    怕黃局尷尬！”
    方圓知道同事跟她分享這個消息，隻是為了取悅自己。
    而她卻是猜到了原因。
    ……
    新單位，何雨柱還是有些期待的。
    但見到那普通的小破二層樓，還是讓何雨柱有些失望。
    “喂喂，你找誰？”
    門衛是個老大爺，目光有些銳利。
    何雨柱笑嗬嗬的靠近，一股焊煙跟酒味混合著鑽進他的鼻子。
    忍著腦仁疼，開口道，“大爺，我是來報到的。”
    說完，晃了晃手裏的信封。
    老大爺沒有多說，把手伸出，靜靜的盯著何雨柱。
    虎口沒有老繭，不會用槍。
    走路還行，下盤有力，但也就那樣。
    何雨柱不知道，他已經被人分析了個遍。
    毫不在意地把信封遞了過去。
    隨後默不作聲的等著。
    老大爺伸出滿是老繭的手，打開信封，抽出裏麵的信件。
    抖落開，平舉到胸口，快速看著。
    “沒問題，進去吧。”
    何雨柱接過信封，重新裝好，對著老大爺笑笑，走了進去。
    樓的正麵就一個合上的木頭門。
    何雨柱見上麵並沒有門環，直接伸手推開。
    隨著“嘎吱”聲響，兩扇木門緩緩打開。
    正對麵是一張桌子，5個手裏拿著撲克的年輕人。
    正齊齊扭頭看著他。
    “我是來報到的。請問怎麽走？”
    何雨柱笑笑打著招呼。
    5人齊齊扔下手裏的牌，站了起來。
    一聲不吭地向著何雨柱走來，其中兩人，更是越過何雨柱，把身後的門給關上。
    “介紹信或者證明你身份的東西。”
    當先一人率先開口道。
    “沒介紹信，隻有調令。”
    何雨柱解釋了一句，趕忙掏出信封。
    來人看完介紹信道，“麻煩稍等會！”
    說完也不待何雨柱回答，轉身向著牆角走去。
    何雨柱扭頭看去，牆角地上，並排擺放著兩個一樣的轉盤電話，隻是顏色略有不同。
    忽然間，一名青年用身體擋住了何雨柱的視線。
    何雨柱詫異的看看，突然感覺氣氛有點不對。
    之前關門的人，並沒有移動位置，各自守著一扇門。
    四個人四個方向，正好把他圍在中間。
    他也明白這是被人包圍了。
    他的工作單位真的是，一次比一次奇葩。
    何雨柱沒有計較，幹脆閉上眼睛，在那靜靜的站著。
    “你是何雨柱嗎？”
    何雨柱聽見聲音，陡然睜開眼睛。
    “是！”
    “前方左轉105。”
    青年把信封還給何雨柱後，給他指了一個方向。
    何雨柱順著青年手指方向，找到105房間。
    門是敞開的。
    隻見一個中年人正在低頭寫著什麽。
    “當當當”何雨柱還是敲了敲門。
    見人抬頭看他才道，“您好，我是報道的。”
    “進來吧！”中年人國字臉，把鋼筆帽擰上，插進上衣口袋道。
    何雨柱把信封遞了過去。
    “家庭住址。”中年人盯著何雨柱的眼睛問。
    “南鑼鼓巷95號院，後院正房。”
    “大雜院！不錯。”
    中年人誇讚了一句，麵容少了兩分嚴肅繼續道。
    “家裏還有什麽人？”
    “一個父親和一個妹妹，都斷親了。”
    何雨柱也沒有隱瞞。
    其實他完全可以說沒有就算了。
    隻是他不想因為這個事，以後有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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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我很好奇，什麽原因？”中年人擰成一個川字，嚴肅道。
    “是工作？
    還是個人癖好？”何雨柱笑了笑，淡淡的問。
    他雖然臉上在笑，但心裏卻是很膈應。
    畢竟這樣的問話已經是在冒犯他了。
    而且他也知道，無論哪個時代對親情看的都很重。
    他雖然情有可原，但也隻是情有可原。
    並不是毫無遐思。
    中年人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雙目逼視著何雨柱，“我是你的上級，這兩者有區別的嗎？”
    “工作我必須回答。
    如果是個人好奇，那對不起，我們不是朋友。
    恕我無法給你提供樂趣了。”
    何雨柱麵上維持著微笑，語氣依然冷淡。
    “讓王朝帶你去地下，熟悉一下情況。
    熟悉完了，來我這領任務。”
    中年人最喜歡刺頭，那樣他就有了理由把困難任務給發下去了。
    這樣的人，犧牲了，他也不愧疚。
    “王朝是誰？”
    “去門口問。”
    “好！”
    何雨柱根本不知道即將被算計，轉身向著門外就走。
    “幾位兄弟，105讓我找王朝去地下，請問幾位誰是王朝？”
    幾個青年對視了一眼，同情地看著何雨柱，“看門的就是！”
    “謝謝！”
    何雨柱推門，向著來路走去。
    原本隻以為王朝是5名青年中的一個，沒想到是看門老大爺。
    “大爺，你就是王朝啊！失敬失敬，裏麵人讓你帶我去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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