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不讓自己去殺人，可這種任務，是不殺人能完成的？
    就算是有資格，又能有多少錢？
    “你盡量就好，好了，就這麽多。
    錢我還是先給你。
    中西半山區的別墅大概會貴一些，我給你100萬，應該夠了，多的你留著零花吧。”
    何雨柱很知道，要養熟一個人，就必須給她喂飽。
    哈莉見到何雨組遞過來的支票，有些愣神。
    她前一秒還在想著殺人的事，這後一秒就見到錢了。
    那這人是殺還是不殺？
    殺了，這100萬，當成酬金，也合理。
    就是太多了點。
    如果不殺，單純隻是買別墅，錢倒是合理了，但以她這麽多年對人的認知，那個不是想著花小錢辦大事？
    那個不是想著能不花錢就不花錢？
    那個不是想著空手套白狼？
    何雨柱見哈莉沒有接錢，眼神不斷變換，有些不悅，“怎麽？嫌少？”
    哈莉一笑，眼神柔和的看著何雨柱，“是不是你讓我幹的事，我隻要給你結果就好了？”
    “是！”
    “ok！”
    哈莉接過支票，轉身向外走去。
    何雨柱沒有阻攔，等哈莉走後，直接從空間中來到了約翰牛。
    香江那邊的事，處理的怎麽樣了？
    “下周過去。
    要不是後麵還有很多文件讓我們簽字，我們現在就能過去。”
    “嗯，這邊沒什麽麻煩吧？”
    “之前圍堵你人的屍體被發現了，警方也來我們這邊問話了，我們都說不認識你，就是單純在路上遇到。”
    “結果呢？”
    “還不知道，反正過幾天我們就去香江了，管它呢！”
    “嗯！”
    何雨柱沒有問關於收購公司的事。
    既然警察已經知道了，那這些事情就不是那麽重要了。
    他當初在放屍體的時候，就是要讓他們被發現。
    如果人口失蹤，調查的會更多。
    如果是隻是凶殺，那隻能作為懸案掛著。
    雖然對何雨柱這個人臉可能會有一定的影響，但沒有出入境記錄，隻能查偷渡。
    那無疑是增加了，警方的工作難度。
    還能幫二女擺脫嫌疑。
    何雨柱在這邊得到確切的答複後，直接回了四九城。
    紡織廠二進院。
    錢法蓉下班就聞見飯菜的香味。
    嘴角扯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蹦跳著進入中院。
    “你什麽時候來的？”
    “想我了？”
    錢法蓉也不說話，隻是癡癡的望著何雨柱。
    “馬上吃飯。”
    “嗯。”
    錢法蓉答應一聲，幫忙收拾桌子。
    “去香江的事，你跟你爸聊了嗎？”
    “還沒有，要不一會兒我們一起去？”
    何雨柱皺眉沉思了一會兒，“可以。”
    他覺得也是該跟便宜嶽父好好聊聊。
    錢法蓉聽見何雨柱的回答，心裏更加開心。
    雖然何雨柱以前也見過她父親。
    但那時候的身份，跟現在的身份是不同的。
    ……
    “爸我回來了。”
    錢守業自己一個人在家，隨便對付了一口，吃完飯，正在看報紙。
    聽見女兒的聲音，高興的回頭望向門口。
    見女兒後麵還跟著個身材高大的何雨柱，臉色就黑了下來。
    錢法蓉看見自己父親變臉，瞪圓了眼睛指責，“幹嘛板著臉？”
    “沒有沒有，意外意外，何雨柱同誌也來了。
    進來坐！”
    錢守業對何雨柱的了解其實不多。
    但是上次還是聽明白了女兒表達的意思。
    如今自己的幹兒子成了女婿，標準就不一樣了。
    幹兒子怎麽說也是外人，一般要求就行。
    女婿就是自己人，那要求必須要提上來。
    何雨柱感受到了錢守業的情緒，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事怎麽說都是他理虧。
    小心翼翼的應付著，“那個……，吃了嗎？”
    “嗯，坐！”
    錢守業皮笑肉不笑地，客氣著。
    “爸，我們今天過來，是有要緊事跟你說。”
    “嗯，說吧！
    我聽著呢！”
    錢守業猜測，肯定又是何雨柱惹了什麽麻煩，準備找自己幫忙了。
    他也不是不想幫忙，隻是要體現一個作為長輩的威嚴。
    同時也能防止閨女吃虧。
    錢法蓉轉頭看向何雨柱，意思也很明顯。
    她就起個頭，剩下的到你說了。
    她這麽做也是想讓兩人有一個正麵交流的機會，消除他父親的那點隔閡。
    “那個……”
    何雨柱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該怎麽稱呼錢守業。
    隻能硬著頭皮，“我準備把錢法蓉送去香江那邊。
    那邊的發展比這邊要好些，生活條件也好些……”
    錢守業沒有想到是這樣的事情，盯著閨女看了好久，心中暗自歎氣：嫁人了就是人家的，這不是來找我商量的，明顯是來通知的。
    “你也要跟過去嗎？”
    “我暫時兩邊跑……”
    “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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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
    我們再商量商量，你也說說你的擔憂。
    要是單純覺得自己一個人無聊，我們也想到了解決方法。”
    何雨柱小心的解釋著。
    錢守業不同意，他是理解的。
    家境不同，選擇自然不同。
    對於莉等人，香江是出國，是有本事人才能做到的。
    對錢守業來說，香江就是風險，不安定因素。
    他們在四九城生活的很好，沒有必要去那邊冒險。
    “別的我先不是說，你讓我閨女去香江是什麽目的？
    別跟我提發展。
    一切的發展都是為了錢，錢是為了解決生活問題。
    我們的生活不能是最好的，但也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錢守業問何雨柱這麽細，也就是想從根源上，讓他們杜絕這個念頭。
    “其實有兩方麵原因。
    第一，我現在的工作就是兩邊跑，所以在四九城還是在香江對我們的關係影響不大。
    但也有個本質區別。
    香江那邊生孩子的條件好一些。
    第二，我打算在香江那邊成立我控製的電視台。
    賺錢是其次，更多的是要宣傳我們這邊的發展變化及政策。
    讓對岸的人民牢記自己的身份。”
    何雨柱解釋的這兩點原因，也確實是他這麽做的目的。
    但有沒有錢法蓉都一樣。
    最關鍵的點他並沒有說。
    在香江，錢法蓉可以生一個合法的孩子。
    而在四九城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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