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這邊的私生子，不但會被調查，也會遭人白眼。
    香江隻看你有沒有錢，不看你這些東西。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把這些女人都弄到那邊去享福不好嗎？
    省得將來知道有在香江享福，有在內地受苦，心裏不平衡。
    錢守業對何雨柱的回答感覺頭疼。
    第一，生孩子的問題，好解決。
    他的想法就是讓女兒離婚，操辦跟何雨柱的婚禮。
    頂多對閨女的名聲有點影響。
    幹兒子變女婿，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閨女不守婦道呢！
    但這不重要，時間長了，總會過去的。
    但何雨柱又拿國家大義去壓他，他就有點為難。
    思量許久，“你現在做的是什麽工作？”
    “我所在的單位叫垃圾管理辦公室，不知道您知道嗎？”
    何雨柱隻提了一個名字，就是看錢守業知不知道，要是知道，那就省得解釋了。
    錢守業聽後皺眉，“沒聽過！”
    他也不是真沒聽過，似乎對這個單位有點印象，但確實想不起來了。
    他負責供銷社，也就是商業。
    隻管進貨、賣貨，別的還真不太關心。
    他就一個閨女，沒有什麽特別大的野心。
    準備在這個位置上退休，剩下就是等死。
    所以對政治、錢也不怎麽上心。
    “簡單來說，就是幫助國家從國外買一些東西過來，比如潛艇！”
    錢守業心頭一震，不動聲色的盯著何雨柱看了看。
    佯裝無所謂的轉移話題，“你工作的事我不關心。
    我隻想知道，到了香江後，你能確保我閨女的安全？”
    何雨柱聽見他這麽問，心裏頓時樂了，“這個我真沒辦法保證。
    我能給她提供的，就是別墅、保鏢。
    但那邊也確實不如這邊安全，隻能減少外出來規避風險。”
    錢守業好奇地盯著何雨柱看。
    他並不相信何雨柱的能做到這樣。
    當然這不是不相信他的能力。
    而是因為時間。
    除非他早就在那邊布局，或者是另有身份。
    “錢是你自己的賺的？”
    “錢是哪來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給誰花。
    花錢的人能否安全。
    自己能不能安心。
    我自問能做到這兩點。”
    錢守業聽後眉頭輕皺，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雙重，甚至多重間諜。
    這更是在刀尖上跳舞，一個不慎，粉身碎骨。
    抬眼看看了自己的閨女，她此刻正一臉崇拜的看著何雨柱。
    “好吧，我年紀也大了，你們自己的事，自己安排吧！”
    “爸，我跟柱子哥哥商量過了，打算給你找個老伴，省得你一個人孤單。”
    “管好你自己，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錢法蓉見父親動怒，吐了吐舌頭，看向何雨柱。
    她雖然在某些情況下能壓製她父親。
    但他要是動怒，她還是很怕的。
    何雨柱見錢守業這樣，也沒辦法，眼神向外示意了兩下。
    畢竟女婿見嶽父，天然矮一頭，還是遁了合適。
    “爸，天不早了，那我們先回去了。”
    錢守業不耐煩地揮揮手，還是忍不住叮囑了一句，“嗯，小心點。”
    看著兩人離開，起身到了書房，打開抽屜，拿出裏麵的一條沒拆封的香煙，點了一根。
    目光盯著舞動上升的白煙，冷聲了許久。
    最後咬咬牙，拿起了書房的電話。
    “喂，老領導，我明天有工作向您匯報，不知道您方便嗎？”
    “你小子，什麽時候學會這麽客氣了？
    不對，有事吧？”
    電話另一端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嘿嘿，什麽都瞞不住您，起確實有點事。”
    “行！
    那你就過來說！”
    錢守業放下電話，嘴角掛起一絲冷笑：想拋下我，沒門。
    ……
    錢法蓉出了家門，心裏有點惴惴不安，“你說，我爸能同意嗎？”
    “不是同意了嗎？”
    “我是說心裏。不是嘴上。”
    “那還不簡單，等你給他弄個外孫出來，照片往回一拿，保準他鼻子都樂歪嘍。”
    “嗯嗯！
    咯咯！”
    錢法蓉在腦中想像了一下何雨柱描繪的畫麵，感覺好笑，不自覺的咯咯笑了起來。
    ……
    早起，給錢法蓉弄了點香江那邊的甜點，送她去上班後，回到了四合院。
    剛剛進屋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隻聽門外好像正在交涉著什麽。
    “同誌，我們真是來找何雨柱的。
    他要休息，我們也不打擾，在院裏等著就好。”
    “不行，我還要上班，放你們一群陌生人在這裏算怎麽回事。”
    方圓這麽說，隻是借口。
    她自己都不確定何雨柱在不在屋裏。
    她自從知道於莉跟秦京茹走了，就連剛住進來沒幾天的女人也走了。
    心裏就有了些猜測，更加覺得何雨柱神秘。
    她也在極力的保護何雨柱的隱私。
    何雨柱聽明白了什麽事，開門出來，“誰呀，這麽早在院裏吵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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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同誌您好，我們是上級派來的，有個重要任務，要跟您私下談談。”
    何雨柱見來人是4個男同誌，年紀都不小，起碼都30往上。
    話中的意思明顯是讓他把方圓支開。
    方圓也是執行過任務的，並且還有一個做過地工的父親。
    馬上明白過來，下麵的話，不適合她聽。
    沒等何雨柱發話，“你醒了就好，我去上班去了。”
    何雨柱正在思考，冷不丁被方圓打斷，腦中的那一絲靈感也就沒有了。
    笑嗬嗬的招呼道，“進來吧！”
    “你這院子裝的不錯，整個後院都隔開了，又單獨開門，跟獨立院子沒什麽區別了。”
    為首那人邊走邊跟何雨柱套近乎。
    何雨柱心裏咯噔一下，腳步沒停，暗道：這些人怕不是來查他的吧？
    “這是小事！
    也幸虧我的兩個鄰居都同意這麽改，否則隻靠我一戶同意也不行啊。”
    何雨柱帶著幾人進入到自己的房間，“簡陋了些，沒什麽好招待的。
    幾位來找我是？”
    “你等等，我給你拿上級的文件。”
    為首的中年把手伸進懷裏，搗鼓了一會兒。
    陡然間，出一把黑洞洞的槍，正對著何雨柱。
    “舉手站好，問什麽你答什麽？
    敢有任何反抗或大叫，看見我手上的家夥沒有？
    嗬嗬，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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