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克製著進入空間的衝動，嘴唇顫抖了兩下，弱弱道，“沒問題沒問題，我100配合。”
    “嗯！”
    幾人滿意的點點頭，臉上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龍國的潛艇資料是你提供的？”
    “是，是我提供的。”何雨柱聽見問話，快速作答。
    給人的感覺就是害怕到了極點的樣子。
    “嗯，算你老實。
    那你說說，你是從哪弄來的。”
    “我從腳盆雞弄來的。”針對這個問題，何雨柱可就不能說實話了。
    “腳盆雞？你說謊！”
    何雨柱滿臉焦急，辯解道，“我哪裏說謊了？我說的都是實話。”
    他之所以敢這麽說，就是因為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從哪弄來的。
    但是熟悉他的人會有猜測。
    都會認為他是從香江弄過來的。
    那邊現在還是約翰牛管轄，從那邊運來的更合理。
    而且他之前去過那邊，有些東西還是說了從那邊弄過來的。
    “你怎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何雨柱滿臉囧態，“這我怎麽證明？
    我總不能再給你從腳盆雞再弄來一份吧？”
    “為什麽不能？”
    “這……短時間內我做不到啊！”何雨柱原本想回答，那邊隻有一份，但又擔心這些人覺得他沒價值，直接動手。
    那樣他就套不出消息泄露的點了。
    從最開始，他就對幾個人的身份有所懷疑，但是被方圓的反應給打斷了。
    他沒有來得及深思。
    幾個人的第一個破綻就是，不該上來就說有上級任務交代。
    他雖然沒有跟新單位聯係上，但從他們的嚴謹作風，也不該動不動把任務掛最邊上。
    第二個破綻就是他們站位，包括現在，他們對他都是一種包夾的方式。
    “嗯，那你說說你是通過誰從腳盆雞買的？”
    “我在約翰牛認識一個愛國僑胞，他跟腳盆雞人做生意。
    當時介紹我們認識。
    我發現他特別熱愛龍國。
    我就試探的一句，發現他是龍國人，腳盆雞人的身份是假的。
    就這麽一來二去就熟悉了，他就問我龍國需要什麽，我就隨便說了幾樣，他就給我弄來了。”
    “你們是怎麽聯係的？”
    “他給我指定了一個聯係人，每周會固定跟我聯係。”
    “那個人是誰？”
    “我不敢說，怕你們殺了我！”
    “放心，隻要你老實交代，我們不會為難你的。”
    “你們怎麽證明？”
    何雨柱把他們問的話，又還了回去。
    幾個人聽見後，都是一愣。
    他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殺不殺何雨柱還是想過的。
    第一是看看這人能不能為他們所用。
    其次才是殺人，殺掉龍國一個人才。
    但沒想過這個問題怎麽證明。
    “你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
    “那你動手吧！
    反正我說不說都要死。
    那我還不如不說呢！”
    “你……要我們怎麽證明？”
    何雨柱故意猶豫道，“讓我想想……”
    “除非你也告訴個你們的秘密，否則……”
    何雨柱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也是為了迷惑對方。
    幾人對視了一眼，心裏都感覺好笑。
    “你好奇不就是我們是什麽人嗎？”
    “不好奇！”
    “什麽？”
    幾人不可置信的問。
    何雨柱不好奇的原因是，在他眼裏隻有自己人和敵人。
    不管對方是哪的人，都是敵人，或者叫都是死人。
    “不好奇！”何雨柱又重複了一遍。
    “那你好奇什麽？”
    “我好奇你們是怎麽知道我做了什麽的？”
    “我們是自然有我們的渠道。”
    “這就沒意思了。
    不拿出點真東西來……嘿嘿！”
    何雨柱的意思很明顯，你們不說，我也不說了。
    “我這麽說吧，我們是真不知道，我們是按照命令行事。”
    何雨柱怒目瞪著幾人。
    他是真的生氣了。
    合著我這麽配合，你們擱這玩呢？
    幾人看見何雨柱的表情，有些好笑。
    晃了晃手裏的槍，剛想罵幾句，何雨柱憑空消失了。
    幾人揉揉眼睛，再次睜眼，人還沒有出現。
    為首一人，伸出胳膊在何雨柱剛剛站著的位置，試探了一陣。
    “怎麽辦？”
    幾人有些害怕，為首之人也是如此。
    他也隻是稍微好點，他相信，何雨柱絕對不是鬼。
    “留意門窗，我們不要分開，一起找找。”
    幾人開始在屋裏一寸寸地試探著。
    結果當然一無所獲。
    “我們趕緊跑吧，要是他再叫人來，我們就被一鍋端了。”
    “嗯，撤！”
    為首之人，說完，並沒有先出去。
    而是等人開門試探好了後，才隨著眾人一起走了出去。
    “哢嚓，噗噗……”
    伴隨著一聲玻璃的脆響，以及接連5聲沉悶響聲，幾人當即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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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連死都沒有明白是怎麽沒的。
    何雨柱再次回到自己房間，從門裏出來。
    把幾個人的屍體都收進空間中。
    隨後從空間中取出麻布，把地上被鮮血染紅的磚頭擦擦。
    沁入地縫中的那些血漬，他隻能把上麵一小層土給刮了下來，收進空間中。
    何雨柱從空間消失的時候，直接躲在於莉家窗簾後麵。
    至於這些人從不從門出來，他也沒有想過。
    正常人，遇到詭異狀況，一定是選擇從自己來的路回去。
    從心理學的角度講，這樣最符合人對心理安全感的需求。
    何雨柱當時隻想著打黑槍，沒想這麽多就是了。
    擦拭掉最後一塊血漬，何雨柱直起腰來，剛要感慨。
    “砰砰砰”陡然間敲門聲響起。
    “誰呀？”何雨柱本能回了一句。
    然而詭異的是，門口沒有了任何聲音。
    “艸！”何雨柱罵了一句，迅速掏出手槍，快步追了出去。
    他想著敲門的一定是敵人的同夥。
    為了減少麻煩，隻能追上去幹掉了。
    然而當他開門的時候，遠處，方圓正帶著兩名公安往這邊趕來。
    何雨柱見到公安，立刻關門。
    手槍直接收入空間，對著剛剛幾人倒下的位置，上去用腳一頓蹭。
    “何雨柱，你幹什麽呢？沒事吧？”
    方圓帶著公安進門，就見何雨柱用腳在地上蹭著。
    “沒事，沒事，你怎麽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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