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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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病房,景池有些不太放心,不止是倆護工同時請假之事,還有寒星和寒影的恢複情況。
“怎麽了?”
柳欽珩發現他的了異樣。
景池皺起眉頭,將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倆護工同時請假太蹊蹺了,而且寒星和寒影的恢複情況也讓我心裏沒底。”
柳欽珩沉思片刻,“這樣吧,我們先去查查護工請假的事,然後再去問問他倆的恢複情況。”
兩人來到醫院的人事辦公室,以病人家屬的身份詢問護工請假的情況。
工作人員查了記錄,說這倆護工是兄弟,因為家裏突發急事才一同請假的,還把他們留下的緊急聯係電話給了景池。
景池剛要打電話核實,手機卻突然進來一條短信,上邊是一個位置,還附帶著一句話,“景池,事情有眉目了,我和阿舟現在在東津碼頭盯著,你趕緊過來。”
景池盯著手機上的短信,眉頭緊鎖。
景延和溫舟東津碼頭發現了什麽?他將護工留下的聯係電話放入口袋,決定先去東津碼頭看看。
“寶貝,我有點事去處理,寒星和寒影的事就麻煩你了,我會盡早回來的。”
“你要去哪?”柳欽珩擔憂的問。
景池本我沒打算瞞他,聽到他問,便如實相告,“我要去趟東津碼頭,景延和溫舟那邊有情況,你谘詢完醫生就先行回去,或者是在醫院等我回來接你。”
柳欽珩望著景池,眼中的擔憂愈發濃重,“東津碼頭?那邊情況尚且不明,你獨自前去我怎能放心?”
景池握住他的手,安撫道“別擔心,我會小心行事的,保證不會受傷,寒星和寒影的事,你多費點心。”
柳欽珩無奈地點點頭,他知道景池一旦決定的事,很難改變,“那你務必小心,有任何情況都要及時聯係我。”
景池應了一聲,在他額頭輕輕落下一吻,轉身離開。
柳欽珩看著景池的背影,心中滿是牽掛,待景池身影消失後,他才轉身去找醫生谘詢相關事宜。
谘詢完,他站在醫院走廊,心中糾結是先行回去,還是在醫院等待景池歸來?
此時,醫院裏人來人往,氣氛有些壓抑,柳欽珩坐在椅子上,思緒卻飄到了景池身上,不知道他在東津碼頭會遇到什麽情況,景延和溫舟到底發現了什麽?
當景池趕到東津碼頭時,天色已漸漸暗下來,碼頭上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氣息,船隻在水麵上輕輕搖晃,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根據景延發來的位置,景池輕而易舉的便找到了他和溫舟,此刻,二人正緊緊盯著一艘貨船,神情專注。
“怎麽回事?”景池快步走上前問道。
景延指了指那艘貨船,壓低聲音說“我和阿舟查到軍方的一位上校和這艘船有聯係,我們看到他登上這艘貨船,和船上的船員頻繁接觸。”
溫舟接過話去說“而且,據碼頭的一個工人透露,這船最近運的貨有些蹊蹺,不僅不重,反而將箱子包裹的嚴嚴實實,看著不像是普通貨物。”
景池望著那艘貨船,心中湧起一股不安,“軍方?上校?難道是軍火?”
隨即又搖了搖頭,“軍火不可能不重,莫非裏麵也是失竊的文物?”
景池正自言自語的說著,船上有幾個身影開始忙碌起來,似乎在準備卸貨。
景延提議,悄悄靠近,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
景池點了點頭,趁著夜色,三人貓著腰,像做賊一般,躲在一堆貨物後麵,小心翼翼的往貨船靠近。
隨著貨物被一件件卸下,景池看到一些木箱被抬下船,箱子上沒有任何標記,但搬運工人的神情卻十分緊張。
突然,一個木箱的蓋子鬆動了,從裏麵掉出一個東西,借著微弱的光線,發現竟然是一根類似鉛筆粗細的青藍色金屬管。
“這……這是雷管?”溫舟驚訝出聲。
景池搖了搖頭,“不對,這是火藥,隻是偽裝成了雷管的樣子,以此來瞞避海關的檢查。”
景延心中一凜,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聽到一個船員低聲叮囑其他人,“都小心一點,這批貨要是出了差錯,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看來,他猜測八九不離十,這些人在往境外走私販賣軍火。
景池決定不再等待,他掏出手機準備報警,可還沒等撥通電話就被一個突然出現的人從背後用槍抵住了頭,緊接著幾個人影圍了過來,將三人圍了起來。
“哼,竟敢來這裏壞我們的好事!”一個粗壯的、臉上帶有刀疤的男人惡狠狠地說。
景池奮力掙紮,但對方人多勢眾,而且手裏還有槍,很快他們三人就被製服,被帶到了一個昏暗的船艙裏。
“你們想幹什麽?”景池憤怒地問道。
那個粗壯刀疤男冷笑道“我們輾轉三個碼頭還是被你們發現,那今晚你們仨就別想活著出去了。”
景池的心瞬間沉入了穀底,昏暗的船艙彌漫著一股腐臭的味道,四周擺放著一些雜亂的破舊箱子,唯一的光源是頭頂那盞忽明忽暗的燈泡,發出微弱且不穩定的光。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我們隻是誤打誤撞來到這裏。”景池強裝鎮定地說道,試圖拖延時間尋找轉機。
刀疤男走上前,用槍柄狠狠地砸了一下景池的肩膀,疼得他悶哼一聲,“少廢話,我們做的買賣可不能被你們這些小毛孩壞了。”刀疤男的眼中閃爍著凶光。
在這狹窄昏暗的船艙裏,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溫舟那帶著哭腔的聲音突兀地響起,“你們不能這樣,我們什麽都不知道。”那聲音裏滿是恐懼與無助,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鹿。
景延的心猛地一緊,瞬間明白了溫舟此舉是想轉移這些人的注意力,他沒有絲毫猶豫,佯裝害怕地將溫舟抱進懷裏,手臂微微顫抖,故意提高聲音說道“別怕,他們看起來不像是壞人,應該不會濫殺無辜的。”
他的聲音雖有些顫抖,卻又透著一絲強行鎮定的意味。
那些原本虎視眈眈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弄愣了神,他們麵麵相覷,原本舉起的武器也微微放下了幾分。
為首的那個刀疤臉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哼,少在這裝蒜,你們當真什麽都不知情?”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
溫舟在景延懷裏微微顫抖著,眼中蓄滿了淚水,可憐巴巴地看向刀疤男,“我們是被人擠到這艘船上來的,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他哭得梨花帶雨,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的哽咽,讓人聽了心生憐憫。
景延抱緊溫舟,壯著膽子說道“大哥,您看我們幾個手無縛雞之力,能知道什麽呀?您要是有什麽問題,我們一定配合您調查,可千萬別衝動啊,這裏是國內,殺人可是要償命的,我們死了不要緊,可大哥您這樣的梟雄可就不值得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恰到好處的恐懼與哀求,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景延的一番話,聽的景池汗毛倒豎,白眼直翻。
大哥,你演的太過了。
溫舟 有嗎?我覺得阿延演的挺好。
景延 就是,還是阿舟有眼光。
景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