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試試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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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池抓住柳欽珩的手,動作輕柔的將人抱進懷裏,他微微低頭,嘴唇輕貼到柳欽珩耳邊低聲詢問“寶貝,我們今晚住這裏,還是回家?”
柳欽珩將頭深深地埋入景池頸間,熟悉的氣息縈繞在鼻尖,讓他內心踏實了不少。
“你原諒我了嗎?”他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像是帶著無盡的愧疚與不安。
景池輕輕歎了口氣,雙臂下意識的收緊,“嗯,這次就原諒你了,以後不要再忽視我了,我也會難過,會心痛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景池心裏其實也有著一絲苦澀,那些被忽視的日子裏,他獨自承受了太多的委屈與寂寞。
柳欽珩聽著景池的回答,原本低垂的眼瞼下,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了幾下,像是蝴蝶扇動著脆弱的翅膀,鼻子一酸,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一滴一滴地落在景池的脖頸上,他哽咽著說了聲“對不起”,這三個字,飽含著他滿心的悔恨。
回想起那些對景池忽視的日子,柳欽珩滿心都是自責。
他被工作的壓力衝昏了頭腦,回到家又將心思撲到景希身上,獨獨忘了身後那個默默支持他、愛著他的人。他忽略了景池期待的眼神,忽視景池精心準備的晚餐,甚至在景池生病時都在鬧脾氣。
景池感受到頸間的溫熱,心跟著揪了起來,他抬手,撫摸上他的頭頂,安慰道“都過去了,我們以後好好的。”
柳欽珩抬起頭,雙眼通紅地看著景池,聲音帶著哭腔,“我知道錯了,那些日子我對你太壞了,你為什麽還能這麽輕易的原諒我呢?”
景池微微苦笑,可眼中卻滿是毫不掩飾的愛意,他輕輕伸出手,溫柔地替柳欽珩捋了捋耳邊淩亂的發絲,輕聲說道“傻瓜,當然是因為我愛你啊。”
“咦”,一旁的錢亦搓了搓胳膊,故意誇張地抖了抖身體,嘴裏嘟囔著“你倆好滲人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打破了這份略顯凝重又甜蜜的氛圍。
景池瞬間轉過頭,瞪了錢亦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閉嘴,滾進去睡覺。”那眼神帶著幾分嗔怒,卻又不至於真的發火。
錢亦嘿嘿一笑,轉身朝著酒店大廳走去,嘴裏還小聲嘀咕著“得嘞,不打擾你倆濃情蜜意咯。”
“既然是誤會一場,那我和阿舟就先走了,等哪天有時間我們再聚。”景延拉著溫舟也走了。
待他們離開後,周圍恢複了安靜。
柳欽珩吸了吸鼻子,小脾氣又上來了,忍不住控訴道“小崽子,半個多月了你都不想我嗎?”
景池低垂著眼眸,嘴角勾起,溢出一絲輕笑,“寶貝這是在暗示什麽?要不我們今晚在這住下?”
那聲音低沉又帶著幾分戲謔,在這寂靜的氛圍裏,無端地撩撥著人心。
柳欽珩的臉頰瞬間染上一抹紅暈,像是被月色暈染的桃花,嬌俏又迷人,他佯裝嗔怒地瞪了景池一眼,那眼神裏滿是藏不住的委屈,“我才不要這住下,我要回家。”
“好,回家。”景池應得幹脆,順勢牽起他的手,往停車場走去。
時隔半個多月,二人終於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家。
月光如水,溫柔地灑在府邸上,將這座曆史悠久的公主府籠罩在一片銀白之中。柳欽珩站在原地,望著眼前熟悉的一切,微微出神,許久。
“景池……這些天我很想你,也很擔心你。”柳欽珩用輕柔的聲音打破了沉默,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裏,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顫抖,“這些天…你…有沒有……想我?”
這些日子的分離,對他來說是漫長的煎熬,夜晚的孤獨和無助,在清醒時又變成了憂慮和不確定。
景池停下腳步,轉過身,嘴角噙起一抹壞笑,“等會試試就知道了。”
那笑容在月光下顯得有些狡詐,柳欽珩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身子,這個笑容他可太熟悉了,看來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怎麽?不想試?也對,比起半路刹車還不如不開始,景池的聲音有些冷,如同夜晚的寒冬裏清冷的月光,“有些東西,時間長了終是會變質的。”
柳欽珩急忙向前走了幾步,縮短了與景池之間的距離,“我對你的心從未改變,分開的日子,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也許時間會改變很多東西,但我對你的感情永遠不會變。”他的眼神堅定而熾熱,直直地看向景池的眼睛。
景池長舒了一口氣,這些日子他何嚐不是備受思念的折磨,隻是馬上放年假了,公司的一切事宜都得提前安排好,他隻有讓自己忙起來,才能填補內心的空缺。
“走吧,回屋。”
景池牽起柳欽珩的手,將溫暖的觸感傳遞到他心底。
這一牽,之前所有的不愉快與分離的痛苦都在瞬間煙消雲散。
柳欽珩感受著那掌心傳來的溫度,嘴角向上揚了揚,那笑容裏是藏不住的安心。
“景池,我們什麽時候去找外婆,我能不能在那邊多待著日子?”柳欽珩輕聲問道,眼神裏帶著一絲期待。
外婆的家,對他而言,不僅僅是一個地方,更是承載著景池童年回憶與美好情感的港灣,那裏的青山綠水,質樸的鄉鄰,他都想去感受一下。
景池微微思索了一下,“等我把公司的收尾工作處理好,我們就出發,你想待多久都好,我都陪著你。”
“好。”
二人繼續往裏走。
越往裏走柳欽珩越覺得不對勁,歪頭看向景池,“今晚為何沒有值夜的人啊?難道是因為我們不在家,躲起來偷懶了?”
景池笑笑,“我安排的。”
“為什麽?”柳欽珩皺眉,以往府中值夜的人都堅守崗位,今日卻一個不見,而且景池莫名的笑意,讓他後背有些發涼。
“當然是不想被打擾啊。”景池低聲嘟囔了一句。
“什麽?”柳欽珩沒聽清,目光緊緊鎖住景池追問道。
景池並未回答他,而是拉著他加快了腳步,穿過長長的回廊,繞過幽靜的花園,來到最近的一處院落。
“這是哪兒,來這裏幹什……”
話沒說完,就被景池接了過去。
“幹你。”
景池將柳欽珩拉進屋內,用腳踢上房門。
“你……”柳欽珩剛說了一個字,就被景池用吻堵住了嘴。
這吻熱烈而急切。
帶著景池壓抑已久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