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長老院:最終的考驗與榮耀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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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的腥氣還沒散盡,我抓著通訊器的手背暴起青筋。
密鑰烙印在胸口發燙,像塊烙進皮肉裏的火炭。
賀萱的指尖剛觸到我滲血的耳廓,三長老的第二道靈力傳音已然穿透地底三十米岩層:“何家主,半炷香後未至議事廳,視為自動放棄繼承權。”
“他們存心刁難。”賀萱的治愈術泛著薄荷色的光,卻在接觸我太陽穴的瞬間被密鑰烙印彈開。
她喉結動了動,從頸間扯下刻著青鸞紋的玉佩塞進我掌心,“父親留下的護心玉,能抵消三次精神衝擊。”
我摩挲著玉佩邊緣的裂痕,那是兩年前她替我擋下三眼蟾蜍毒液時留下的。
頭頂傳來齒輪咬合的哢噠聲,和金屬蜘蛛腹部的倒計時形成詭異的重唱。
賀萱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指尖的溫度比治愈術更灼人:“別讓解析眼超過臨界值,你今早已經用過七次。”
長老院的青銅門在暮色中泛著血光,門環上的饕餮獸首比三年前多裂開三道縫。
我數著青石板上新添的九處劍痕,每道都精準卡在護山大陣的靈力節點上。
林修長老的煙鬥在廊柱後忽明忽暗,他彈落的煙灰在半空凝成八個篆字:禁療愈,禁外援,禁兵刃。
“家主,請。”十二位長老的靈力威壓凝成實體,在我踏上第一級台階時碾碎了護心玉表麵的青鸞紋。
解析眼自動激活,視網膜上跳動的數據流讓鼻腔泛起鐵鏽味——台階共九十九級,每級都嵌著三枚噬靈釘。
當第七道台階吞掉我左靴後跟時,解析眼終於捕捉到陣眼波動。
右前方第七枚噬靈釘的符文有個0.3秒的延遲,我假裝踉蹌,染血的掌心重重拍在那處瑕疵上。
噬靈陣發出玻璃碎裂的脆響,漫天威壓突然轉向,將原本藏在陣中的試煉場扯到現實。
“第一關,破心魔。”大長老的聲音裹著冰碴。
濃霧中走出十二個與我容貌相同的人影,每個人胸口都浮著團跳動的數據流。
解析眼開始發燙,那些分明是過去三個月我使用金手指的詳細記錄。
冷汗順著脊椎往下淌,我捏碎藏在袖口的醒神丹。
賀萱給的玉佩碎片割破掌心,疼痛讓解析眼強行突破精神封鎖。
視網膜上炸開瀑布般的數據流,每個心魔分身的弱點標注都在後頸第三塊脊椎——正是我每次使用解析眼後最酸痛的位置。
誅邪劍陣的殘光在指尖凝聚成刃,我旋身時故意賣個破綻。
當三個分身同時刺向我刻意暴露的右肋,劍光已絞碎他們共同的致命點。
破碎的心魔化作熒光沒入眉心,解析眼突然開始倒放戰鬥畫麵——這是從未有過的反噬。
“第二關,戰英靈。”地麵裂開深淵,爬出的青銅傀儡額間嵌著何氏初代家主的本命劍碎片。
解析眼剛解析完它左膝的能量回路,右眼突然湧出溫熱的液體。
傀儡的巨斧擦著我耳畔劈下時,視網膜上的數據流竟比現實慢了兩拍。
我撞進傀儡懷裏,被震碎的衣襟裏掉出賀萱準備的九轉還魂丹。
藥香刺激得解析眼短暫恢複,終於看清傀儡心髒位置跳動著與金屬蜘蛛相同的加密符文。
密鑰烙印在胸口劇烈震顫,我將計就計讓傀儡的銅臂貫穿左肩,染血的手指趁機按上那串符文。
齒輪咬合聲在顱腔內轟鳴,傀儡眼中的凶光突然變成驚懼。
它胸甲裂開蛛網紋,我咳著血沫將密鑰碎片按進裂縫。
當青銅巨像在我麵前單膝跪地時,鼻腔滴落的血在青磚上匯成詭異的倒五芒星。
“最終關,問本心。”三長老的虛影從星紋中升起,他掌心的窺天鏡照出我識海深處的解析眼本源。
鏡麵浮現父親臨終場景時,我聽見自己顱骨傳來瓷器開裂般的細響。
密鑰烙印突然逆流而上,將鏡中畫麵強行篡改成普通的天眼通法相。
冷汗浸透的後背貼上冰冷玉璧,我才驚覺已退到試煉場邊緣。
賀萱的護心玉在懷裏發出龜裂聲,三塊碎片正對應我即將崩潰的三條精神脈絡。
大長老的龍頭杖重重頓地:“為何刻意隱藏真實實力?”
我舔掉嘴角的血漬笑起來,視網膜上最後一絲數據流沒入瞳孔:“三個月前清理藏書閣,我在《機關要術》第二百頁夾層發現了有意思的東西——需要我背出上麵記載的噬靈陣改良方案嗎?就是各位現在腳下踩的這個版本。”
玉璧突然映出祠堂方向的衝天火光,懷中的金屬蜘蛛殘骸開始高頻震動。
當解析眼徹底黑屏前的瞬間,我瞥見試煉場穹頂閃過半枚加密符文,與叛徒機械核心裏未激活的指令完美契合。
我撐著試煉場邊緣的玉璧站起來,膝蓋上的血痂被靈力震開。
穹頂的加密符文在視網膜殘留灼燒感,像有人用燒紅的鋼針在視神經上刻字。
大長老的龍頭杖在地麵劃出火星,十二道靈力鎖鏈突然纏住我的腳踝——和兩年前父親接受傳承時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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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第七十九代家主,驗明正身。"
長老們的聲音在顱骨內共振,我咽下喉間的血腥味。
密鑰烙印突然從胸口剝離,在掌心凝成半枚青銅虎符。
當虎符缺口處的齒輪咬合聲響起時,整個試煉場的噬靈陣突然逆轉,被吞噬的靈力化作漫天金雨澆在我開裂的肩胛骨上。
賀萱衝進大殿時,我正把第三顆九轉還魂丹按進肋骨的裂縫裏。
她發梢沾著祠堂的焦灰,治愈術的薄荷色光暈比平時黯淡三成——看來撲滅那場大火消耗了她大半靈力。
"你的解析眼......"她突然頓住,指尖懸在我右眼前兩寸。
試煉場的青銅地麵倒映出我的瞳孔,左眼依舊漆黑如墨,右眼卻變成了冰冷的機械藍。
我扯下染血的發帶蒙住右眼:"噬靈陣反噬的時候,密鑰烙印和解析眼核心融合了。"袖袋裏的金屬蜘蛛殘骸突然震動,八條機械腿自動重組,在掌心拚出個殘缺的坐標圖——正是穹頂那個加密符文的拓印。
慶功宴的笙簫聲從山腰傳來時,我正躲在宗祠後的古柏上啃止血膏。
樹皮上還留著七歲時刻的劍痕,那道歪斜的印記下方多了行小字:阿逸別怕——是賀萱十年前用治愈術灼上去的。
"家主原來在這裏。"林修長老的煙鬥在樹下一明一滅,他彈落的煙灰在空中凝成星圖,"三個時辰前,東郊貨棧的機關鳥群集體暴走,每隻鳥翼內側都刻著這個圖案。"
他甩來的銅板嵌入樹幹,上麵的倒五芒星與試煉場血跡繪成的圖案完美重疊。
我捏著銅板的手突然刺痛,解析眼自動激活的藍光穿透布條——銅鏽下藏著粒米粒大小的加密符文,正在吞噬我的靈力。
賀萱找到我時,我正把整隻手浸在寒潭裏。
金屬蜘蛛在潭底發出嗡鳴,它複眼投射出的全息地圖上,十七個光點正在包圍何氏主宅。
最亮的那處光斑,分明是三天前我剛派人修繕的城防樞紐。
"需要我準備多少支鎮定劑?"賀萱把新的護心玉係在我脖子上,玉紋裏摻了暗金色的血絲——她居然把本源靈力注入了法器。
我摘下蒙眼布,看著潭水中的倒影。
右眼的機械藍已經侵蝕到瞳孔邊緣,密鑰烙印在胸口發燙,那些加密符文在血管裏遊走的感覺越來越清晰。
山下的燈火突然暗了三盞,那是東南哨塔的示警信號。
"七十二支。"我扣上玄鐵護腕,把金屬蜘蛛塞進她手心,"用你父親的解碼陣,反向追蹤這些符文的靈力頻段。"
慶功宴的煙花在頭頂炸開時,第一隻機關獸的利爪已經撕破結界。
我站在了望塔頂端,解析眼自動標記出十七處入侵點。
右眼的藍光掃過夜空,那些咆哮的鋼鐵巨獸身上,全都跳動著熟悉的加密符文。
賀萱的傳訊符在懷中發燙,解碼陣反饋的信息讓密鑰烙印劇烈震顫。
當第一縷曙光刺破雲層時,我終於看清那些符文拚成的警告——它們正在我血管裏重組出某個組織的徽記。
金屬蜘蛛突然爬上肩頭,複眼裏閃過父親臨終前的畫麵。
這次我看清了,他染血的指尖不是在畫護身符,而是半枚與穹頂符文完全吻合的圖騰。
山下傳來結界破碎的轟鳴,我握緊誅邪劍。
右眼的機械藍徹底覆蓋瞳孔前,最後映入視線的,是賀萱白衣上暈開的血蓮——和加密符文吞噬靈力時的紋路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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