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要保命先學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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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巡防城頭不是薑遠的職責,他的職責是巡視城池街市民宅,抓抓小賊,指揮一下騾馬的交通,這才是上官重之分發給他的事務。
    與蘇逸塵淺聊了幾句詩詞心得,相約他日再聚後,二人便拱手而別,帶著老兵下了城頭去幹他的本職工作。
    薑遠做夢都不會想到,他在城頭作的這兩首詩,會被蘇逸塵傳得天下皆知。
    回南關的街市其實沒什麽好巡查的,因為城內不時就有校尉帶著大隊兵丁四處轉悠。
    薑遠和四個老兵的巡查象征大於實際意義,真要出事,他們五個人什麽事都頂不上,若是事大點兒,也就舉著刀槍在後麵呐喊助威的活。
    薑遠抽了個機會回了客棧一趟,一天一夜未見薑遠回來的小茹,在看到穿著甲胄的薑遠回來的那瞬間,像一隻百靈鳥一樣飛奔向薑遠。
    “公子!”小茹眼角泛紅,問道:“公子說去軍營報到,這一去就是一天一夜沒音信,奴婢好擔心。”
    薑遠看著小茹關心他的樣子甚是可愛,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腦袋:“擔心什麽,我隻是去軍營住了一晚,又不是出關打仗。”
    “奴婢擔心公子嘛。”小茹臉上露出一絲紅暈,委屈道:“奴婢本想去軍營找公子的,但道爺不讓奴婢去。”
    薑遠知道小茹除了擔心他之外,更多的是依賴,又揉了揉他的腦袋道:“我剛去軍營,這兩天必須要住軍營的,白天我會來看你們的,就是晚上出不來而已。”
    小茹聽得白天能見到薑遠,頓時開心起來,兩隻大眼睛笑成了月牙狀。
    “傻丫頭。”薑遠笑罵了一句,又問道:“胖四和道爺呢?”
    “在隔壁房間喝酒呢!”小茹嘟著嘴答道,顯然有些不滿道爺和胖四不但不關心薑遠,還不讓她去軍營找薑遠,想想就生氣。
    “我在軍營中受罪,他倆倒是快活。”薑遠哀歎了一聲,對小茹道:“先幫我把甲胄脫了,累死我了。”
    “公子穿著甲胄真好看,威風凜凜的。”小茹一邊服侍著薑遠卸甲,一邊笑著誇讚,那雙笑杏眼中滿是小星星。
    “威風個屁!這玩意三十斤,穿半天就能把人累死!”薑遠終於把甲胄解了下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小茹,去把胖四和道爺喊過來。”
    “奴婢這就去。”小茹應了聲,開心地一跑一跳的出了薑遠的房間去找胖四和老道去了。
    “少爺,您回來了呀!”不多時胖四和老道黎元城走了進來。
    薑遠點點頭道:“胖四,你去城裏轉轉,買座好點的宅子,你少爺我在兵營裏住著受罪。”
    “少爺,您受苦了啊!”胖四那張胖臉抖動著,硬是從眼裏擠出兩滴淚來:“少爺您受委屈了,都是他們害的您才來這邊關吃苦受罪,我的少爺喲…”
    薑遠一腳踹過去:“別裝了,我不在你喝酒喝得夠爽了吧,趕緊的去買宅子!”
    “好嘞!”
    胖四一抹那兩滴徦眼淚,出了客棧找宅子去了。
    “小子。我看你是享福享習慣了,這才住了一個晚上就受不了了?”老道剔著牙縫嘲笑道。
    薑遠翻了個白眼:“吃苦沒啥,但我有不吃苦的條件,非要硬吃苦嗎?誰愛吃誰吃。”
    老道聞言嗤之以鼻:“住兵舍而已,算什麽吃苦,想當年我…”
    “道爺,您打住,我今兒回來不是聽你憶當年的。”薑遠連忙打住話頭:“我問你個事。”
    老道見薑遠正色起來,問道:“軍營中情況不對?”
    薑遠點點頭,問道:“你認識一個叫王利的太監嗎?”
    “王利?”老道想了想:“聽說過,但沒見過。”
    “道爺詳細說說。”
    “我隻知道這個王利是大內太監總管劉於明的手下。據說此人是劉於明的心腹。”
    “劉於明又是何人?”薑遠問道。
    “劉於明!”老道咬牙切齒道:“就是這個狗東西在我軍中監軍,又負責糧草押運,延誤了老子的糧草,害我大軍孤立無援,兵敗武威山!又向聖上進獻讒言,害我滿門!”
    “原來道爺是被此人害的!”薑遠摸了摸下巴道:“道爺為何不去宰了那劉於明?!”
    “殺劉於明不難!”老道咬牙道:“我若想殺他,他躲皇宮裏也沒用!但他朋黨眾多,殺了他還會有下一個劉於明,治標不治本。”
    “原來如此。可如果我是道爺您的話,說不定早去砍他了。”
    老道說道:“劉於明那夥人你爹自有安排。”
    “我爹?”薑遠吃了一驚:“他啥安排?”
    “你無需知道!”老道見說漏了嘴,此時哪肯再說,隻是問道:“你和那個叫王利的太監對上了?”
    “他可能想拉我下水。”薑遠便將昨日王利見他的事以及上官重之的提醒一一說了。
    老道撫著山羊胡子沉思了一下,道:“你初來乍到,聽你之言個中情況複雜,這王利定然與北突人有勾連,絕不止送瓜果那麽簡單!”
    “我覺著也是。”薑遠點頭道:“王利暗示我,這邊關可得潑天富貴?我沒想明白到底是指什麽?他難道想開關賣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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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關引北突人入關的可能性不大。”老道說道:“他雖為監軍,但回南關是險要之地,城池大門必是上官重之防守的重中之重,必為親信將領把守,那王利未必能靠近。”
    “那王利說的潑天富貴到底是什麽呢?回南關還有什麽可賣送給北突人?”薑遠抓了抓腦袋,不知頭緒。
    “你暫且留意,小心防範。那上官重之既然提醒於你,想來他已經察覺到了什麽。”
    “隻能先這樣了。”薑遠點點頭,又道:“道爺,您不是要傳我刀法嗎?啥時候傳?”
    老道正想著事,聽得薑遠這麽一問,那雙小眼睛裏全身是不可思議:“你小子不是打死不習武嗎?這是開竅了?”
    “唉。我有什麽辦法,我現在當了武官,不會點武藝,萬一哪天上官重之公報私仇讓我出關打仗,我豈不是上陣送人頭?”薑遠歎了口大氣。
    “你總算開了靈智了,還有得救。”
    “嘁!”薑遠見老道又裝上了,翻了個白眼,道:“此一時彼一時,本少爺可不想任人宰割。”
    “行吧,你若想學,我自然教你。不過你得先打一把好使的馬刀,我那刀法適合馬上衝殺。”
    說到刀,薑遠來了興趣,道:“我不是在柳振武那訛了一個鐵匠鋪麽?我有一法可造神利器。”
    “自古神兵利器皆出於大師之手,就你?”老道根本不信薑遠吹的牛。
    薑遠道:“道爺您別不信,我不像你整天吹牛批。馬刀算什麽,又重又沉,等我有時間,我去打一把你見所未見的好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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