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巡視領地的曹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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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
    洛陽。
    曹昂頭戴著一個頭盔,騎著一輛電動車,後麵跟著同樣騎著電動車的狗腿子劉易守,正在洛大的各個校園裏穿梭。
    如同一隻巡視自己領地的老虎一般。
    “校長好!”
    “校長好!”
    路過的每一個同學,見到了他,都停下來和他打招呼。
    曹昂也是微笑的和對方打個招呼,有時候還會停下來交談幾句。
    詢問一下在學校的生活如何。
    還有家裏的情況。
    就像是一個老農在關心自己的莊稼一般。
    這些人,未來都是要給打工幾十年的啊!
    不知不覺之間,他指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同學說道:“你小子給我站住!”
    那同學忽然小跑到了他麵前:“校長好!”
    曹昂看著那同學:“你叫什麽名字,見了我怎麽不打招呼低著頭過去?”
    “校長,我叫吳明,字之輩,是外交係的大三學生,
    剛剛,剛剛我沒有看到你!”
    曹昂把電動車停好,走到了那吳明的麵前:“無名之輩?誰給你起的這麽垃圾的名字?”
    吳明低著頭說道:“啊!校長,我的名和字就是你取的啊!”
    曹昂臉一紅,自己當初喜歡給人取名字不假,居然這麽取名字這麽沒有水平的麽?
    他轉移話題道:“你他娘的剛剛明明看到我的了,還扭過頭去,我這雙眼睛可是亮的很!說說吧!做了什麽虧心事了?”
    吳明大驚的看著曹昂:“校長,你這都知道?”
    曹昂哼哼一笑,沒有做虧心事的人,怎麽會躲著他?
    就見那吳明低著頭:“我!我喜歡上了一個帶了四個娃的女的!剛剛被老師批判了一頓!說我沒出息。”
    曹昂笑了:“你小子多大啊?喜歡一個四個娃的?”
    吳明低頭:“二十一。”
    “嗯,十八就能結婚了,二十一確實有些晚了。
    是彩禮太高了出不起彩禮?”
    曹昂不由的有些反思自己,最近炒作彩禮這東西,是不是有些過了。
    要不要改變一下風向。
    若是自己的學生都結不起婚,沒有家庭怎麽安心的給自己打工。
    有恒產者才能有恒心嘛!
    吳明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家裏條件還算可以,父母做一些小生意,今年開國以來,去外地販賣物資也掙了不少錢,彩禮和房子還是都有的。
    還有我實習的時候去了一趟荊州,也有不少的補貼。”
    曹昂不可思議的看著吳明:“那你小子還要找一個寡婦?
    罷了罷了,這也是你們的自由戀愛,你老師是誰,我去給他說說。”
    吳明的頭更低了:“不是寡婦,她有男人的。”
    曹昂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學生:“你一個我洛大的學子,居然想著去給人家去做小妾?還是男小妾?
    你家也不缺錢啊?
    我現在覺得你老師怎麽不打死你!”
    吳明的臉憋的通紅:“不是!我不是那種人!她男人對她不好,還打她,比她大二十歲。”
    曹昂上下打量著這個學生:“你想去破壞人家家庭?怪不得你老師打你,通奸可是要坐牢的。”
    “我知道,我啥都沒做,甚至和她沒有聯係了!
    我們是清白的,發乎情而止乎禮,我們。。。”
    曹昂擺擺手:“去吧!你這點破事兒本校長不關心,記得不要做違法犯罪的事情!”
    “陛下!”
    就在這時候,一個女聲的呼喚,打斷了曹昂。
    曹昂一皺眉,他已經規定了,在學校裏可以喊他曹老師,可以喊他校長。
    誰喊他陛下就扣他學分!
    這是誰居然喊他陛下??
    他扭頭看去,就見到一個抱著孩子的婦女向著他走了過來。
    曹昂臉上頓時露出了微笑,現在缺人口,整個北方才一千六百多萬人,如今滿十八歲就能結婚。
    好多同學都是帶著孩子上學的。
    他甚至給那些結了婚的同學,單獨分配了夫妻宿舍。
    洛大裏麵甚至還有專門的托兒所。
    看來這位也是響應號召女同學的啊!
    隨後,他就發現了有些不對。
    就見那女子身後,跟著一男一女兩個保安。
    在和遠遠跟著自己的劉易守交接著什麽。
    曹昂皺了皺眉。
    他在洛大很少帶安保,一般就隻帶劉易守一個人。
    其他安保則是在外圍警戒校外的人。
    因為整個洛大都是他的人。
    相當於都是他的安保,怎麽這人後麵會跟隨兩個保安?
    不是洛大的人?
    就見那兩個保安還在那裏推搡著什麽?
    “陛下!求你給我做主啊!”
    曹昂皺眉?
    這是來告禦狀的?
    頓時臉垮了下來,不是說了有委屈找法院,法院不管找媒體,媒體不行就去造反麽?
    怎麽還因為小事來找他,那自己以後可以什麽都不幹了,每天處理這種事情,還不把自己累死?
    一個處理不好,豈不是會挨罵?
    他板著臉,連連擺手,說道:“劉易守,有冤枉把她帶到法院!這種告禦狀的風氣不可長!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我一個字都不聽!”
    忽然,就聽到了女子遠遠的大聲喊了一聲:“堂兄!我不是來告禦狀的!”
    堂兄?
    原來是自己的親戚?
    曹昂擺了擺手:“讓她過來吧!”
    來人正是夏侯娟。
    這幾日,她在得知了父親要去殺了張飛的時候,開始的時候沒有什麽感覺。
    隻是,尤其是她的大兒子張苞,每日總是在問:
    “外公是不是去殺父親了??”
    “能不能不要殺了父親?”
    “我想要回到大伯那裏!我想找關興兄長去玩兒,我想去和阿鬥一起玩。”
    “我不想呆在洛陽,這裏我一個人都不認識。”
    再加上這麽多年,她也是和張飛也是有那麽一些的感情的。
    就去求母親聯係父親夏侯淵,讓他饒了張飛一條生路。
    母親卻把她帶到了一家醫院,說她是得了什麽斯德哥爾摩的病。
    她不懂那些,她隻知道兒子不想失去父親。
    她說服不了母親,也說服不了大兄夏侯霸,更說服不了父親夏侯淵。
    她去找了伯父夏侯敦,夏侯敦差點放下了換電站的生意也要去把張飛剁成肉醬。
    原本想著去找曹仁叔父求情的,她也不敢去了。
    萬般無奈下,隻好來這裏找皇帝!
    皇帝曹昂算是她的堂兄。
    在她打聽皇帝在哪裏的時候,立刻竄出了兩個保安跟著她。
    直到她說出了自己是那皇帝的堂妹,二人才跟著她過來。
    在得知了那就是皇帝之後,她沒等通報,就是喊了出來。
    因為她知道,哪怕是親戚,想要見皇帝,那也是需要提前請奏的。
    她擔心皇帝不見她。
    果然,在她喊出了那句陛下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了那皇帝不耐煩的表情。
    皇帝即便是她的堂兄,卻是從小在洛陽長大。
    而她則是從小樵縣長大。
    即便是後來回到涿郡幾年,二人也隻是在家宴之中見過。
    後來在她十歲那年,這位堂兄就被貶到洛陽了。
    一晃已經十二年沒見了。
    她還真有點害怕。
    聽到皇帝喊她過去,她急忙抱著剛剛一歲的張紹,走了過去。
    她低著頭走到了十步之外,就推金山倒玉柱跪在了地上。
    “拜見陛下!”
    沒有人應聲,隻有沙沙的腳步聲傳來。
    隨後,她看到了一雙白色運動鞋。
    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你若是想要見陛下,那就請回吧!
    你若是想見堂兄,那就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