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喪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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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這地方我怎麽覺得別扭啊。”
    小溪環視一周後,忍不住說道。
    “很正常,你之所以覺得別扭,那是因為這就是一個地底墳墓。”
    沈言解釋道。
    “啊?”小溪一驚。
    “這就是莊家父子倆為他們自己所建造的墓地。”
    這一點,沈言在上一世就已經猜到了。
    畢竟生活在亡靈山附近,這對父子已經做好了隨時死亡的準備。
    他將自己的猜測說出,小溪不由發問:“那他們為什麽不搬走呢?怎麽非要在這個危險的地方生存下去?這不是腦子進水了。”
    “你腦子才進水了呢,”沈言沒好氣道:“莊良那可是五行術師,精通五行術算,本身就……”
    說到這裏,沈言頓了一頓。
    不對。
    他猛然醒悟過來。
    莊良這個npc絕對不是表麵上那麽簡單。
    就如他所言,一名五行術師,如果想防禦亡靈,他會有很多種辦法。
    在官方的世界背景當中,五行術師不僅精通五行,他們還都是陣法大師。
    五行陣法之強,比單一的元素陣法強大了不止十倍。
    而莊良能煉製出替身娃娃這樣逆天的作品,他的五行術算能力絕對非同小可,這樣的頂級天才,怎麽可能沒有任何的傍身之物?
    他身處亡靈山周邊,至少應該在茅草屋周邊布下陣法吧?
    可是他沒有。
    而且……
    茅草屋也沒有發生大戰,要不然那張桌子絕對不可能幸免。
    這就透露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莊良絕對不可能會忽略自身的安全。
    想到這裏,沈言猛然看向手裏麵的木牌。
    起初,他還覺得是拳頭形狀,可是現在看來,這不就是五行嗎?
    五種顏色各異的凸起,對應著五種元素。
    可是這東西不是應該在莊良身上,為什麽會在莊順身上呢?
    難道是莊順偷得?
    也不對,莊順能偷,但他是怎麽破壞莊良布下的陣法?
    莊順已經證明了,他就是一個普通的獵戶。
    他沒有這個能力。
    唯一有這個能力的,隻有亡靈,還有莊良自己。
    莊良沒有理由自毀長城,所以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亡靈。
    但……
    沈言又想到,他一直以為莊良的執念就是一個boss而已,可如果是boss,那為什麽會多一個‘執念’?
    要知道,boss可是很少會用什麽執念之類的形容詞。
    而這個執念,又會是什麽。
    沈言隻覺的這些狗策就是一群有病的死變態。
    不就是一個boss嘛,非要搞的這麽複雜做什麽,真是腦子有坑。
    晃動著手裏麵的木牌,他相信,解開這一切問題的答案,一定就在這個地下庇護所裏麵。
    隻是他還沒有發現而已。
    “師父,這裏有好東西。”
    小溪驚喜道。
    沈言走過去,就看到她手裏麵捧著一顆鴿子蛋大小的夜明珠。
    夜明珠:稀有物品,能在黑夜之中釋放光芒。
    僅此而已。
    沒有什麽特別的。
    但小溪卻當做了寶。
    “夜明珠誒,”她樂嗬嗬說:“這下我發財了。”
    “先別高興的太早,”沈言從背包裏麵丟出一把圓形球體:“你再看看這些。”
    小溪疑惑的看了一眼沈言,隨後蹲下身,沒一會,就聽得她情緒低落道:“原來都是不值錢的東西,什麽嘛,害人白高興一場。”
    原來,沈言隨手丟出的,是一堆夜明珠,那是他在海底下撿來的,他一直當做照明使用。
    “這些華而不實的物品看看就好,當真你就輸了。”
    小溪弱弱道:“我知道了師父。”
    唉,還以為要一夜暴富呢,結果是自己想多了。
    “繼續找,記得別再把注意力放在這種垃圾上。”
    “是,師父。”
    地下庇護所並不大,就是一個橢圓形而已。
    最長隻有五米左右,最窄之處不到一米。
    若非一些生活用品和煉製五行道具才能用得上的工具擋住了視線,完全可以做到一覽無餘。
    找了一會,沈言見小溪抬頭,一直盯著某處,便問道:“你怎麽了?脖子出問題了?”
    小溪:“師父,這上麵好像有東西。”
    沈言聽後,趕緊走過去。
    來到小溪身邊,他也抬頭看去。
    當看到那一截暴露出來,已經白骨化的腳趾之後,他臉色一變。
    如果莊良的屍體被亡靈啃食殆盡,即便還留有骸骨,可是他的雙腿萎縮,一眼就能看出端倪,而這具白骨非常正常,並沒有明顯的損傷。
    另外莊順又變成了亡靈大軍的一員,那這具骸骨又是誰的?
    “別愣著,趕緊挖出來。”
    沈言催促道。
    小溪當即拿起一旁也不知道什麽作用的鐵質工具,就這樣一下又一下的奮力敲。
    別看她身材纖細,但力氣卻不小,並且還具備一股子狠勁。
    如果換做是別的女生,在見到白骨的那一刹那就會被嚇的亡魂大冒,哪裏還有力氣做這些體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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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白骨一根一根掉落,沈言在下麵將其拚湊成一具完整的骸骨。
    在骸骨的額頭、麵部、胳膊和大腿上,還刻有奇怪的符號。
    “師父,是個女的。”
    他還在研究,小溪就下了結論。
    “嗯?”沈言訝異的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嘿嘿,”小溪得意洋洋道:“因為我學的就是法醫啊,雖然一般人隻看白骨根本看不出男性還是女性,但對於我們來說,這不過是最基本的常識,這具骸骨的顱骨更加豐滿,下頜骨相對來說要小一些,雖然根據這兩點,我已經能百分之九十確定這是一具女性屍骨,但加上骨盆的特點,我的判斷已經有了百分之九十八的準確性。”
    難怪一點都不害怕,原來這姑娘居然還是一個特殊職業從業者。
    不明覺厲。
    不過他還是比較相信小溪的判斷。
    因為他剛才第一眼也認為這是一具女性屍骨。
    隻是,這具屍骨為什麽會在庇護所上方?
    這才是最匪夷所思的。
    “嗯?”
    沈言將頭骨抬起。
    在頭骨裏麵,居然有一張木牌,赫然與莊順爆出來的木牌一致。
    我靠。
    這是幹什麽?
    沈言有點麻了。
    怎麽感覺這麽燒腦呢。
    難道這具女性骸骨是莊順的妻子,莊良的母親?
    尼瑪……
    我上一世到底錯過了一場多麽精彩的大戲。
    他都想給自己一巴掌。
    太特麽粗心大意了。
    拿了替身娃娃就跑,靠,我真是沒出息。
    沈言都快被自己蠢哭了。
    “師父你看,兩塊木牌冒光了。”
    小溪驚奇不已。
    沈言已然察覺。
    兩塊木牌越是靠近,光芒越盛。
    當完全層疊在一起後,反倒是變得黯淡無光,與此前一樣。
    “什麽情況?”小溪懵了,一雙眼睛看向了沈言,想從他的口中得到答案。
    沈言哪裏知道什麽情況。
    一手一塊木牌,重新將它們分開。
    果然,光芒重現。
    “挺好玩的,師父給我玩玩。”
    小溪頓時玩心大起,沈言也沒有跟她搶,直接將木牌扔給她。
    誰料,當木牌落入小溪的手之後,馬上就融合為一體。
    這……
    尼瑪,連這種死物都看人下菜碟?
    沈言滿心不忿。
    “師父,變了變了,你看……”
    小溪獻寶似的,把合二為一的木牌交給了沈言。
    夫妻同心鎖:此物原為莊順送與陳巧的定情信物,具有驅邪鎮魔之功效,後莊良為了一己之私,強行將此物一分為二,致使此物失去了其強大的能力,已損毀,可做裝飾。
    我去,短短幾十個字,透露出的信息量有點大啊。
    沈言和小溪二人麵麵相覷。
    這同心鎖居然還有驅邪鎮魔的效果,也就是說,這東西,很有可能是他們一家子在這個偏僻且危險的地方生存下去的倚仗。
    那莊良為什麽要將其分開呢?
    目的是什麽?
    還有,既然他已經拆掉了同心鎖,那這家夥的執念,又是什麽?
    總不能是想把同心鎖複原吧。
    怎麽可能。
    同心鎖複原的步驟這麽簡單,作為五行術師且始作俑者的莊良不可能不清楚。
    感覺要長腦子了。
    小溪:“師父,你說……這莊良是好的還是壞的?”
    沈言搖頭:“我哪知道,不過從他的所作所為就能夠看出,這家夥絕非善類,至於是好是壞,那還需要一些信息來佐證。”
    “我繼續找,”小溪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來了,她迫切的想知道,狗策到底設計了一個什麽故事情節來為難他們。
    沈言輕輕點頭,他也沒閑著,同樣在這逼仄的空間內尋找起來。
    看了許久,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麽,將注意力看向了那張不大的木床。
    “師父,你發現了什麽?”
    小溪跟著看了一會,並沒有任何的異常。
    沈言:“你說……我們到現在為止,看見了幾張床?”
    小溪不明所以,但她還是如實回答:“就一張啊,就這一張。”
    沈言輕笑道:“所以,這就是問題所在。”
    小溪更加疑惑了:“什麽問題?”
    沈言:“一家人,卻隻有一張床,這還不是問題嗎?”
    “呀!”
    小溪驚叫道:“是哦,這確實是一個大問題,你說過,莊良是一個殘廢,肯定是要有一張固定的床讓他躺坐,但是莊順和他的妻子又睡在哪呢?”
    沈言:“這個空間太小,一張床就占據了三分之一,如果再加一張床,那就沒有了活動的空間,更沒有莊良做實驗的地方。”
    小溪也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她很快就理解了沈言話中的含義:“你是說,莊順夫妻他們其實一直在上麵休息?可是上方不過是一間茅草屋,隨便一個怪物就能闖入,他們要是在上麵休息,那不是很危險?”
    沈言提醒道:“你忘了這個夫妻同心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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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小溪點頭:“同心鎖能驅邪鎮魔,怪物肯定不敢靠近,可是這就矛盾了啊!”
    沈言卻搖頭:“不,一點都不矛盾。”
    “啊?”小溪:“怎麽可能,那莊良把同心鎖拆開的目的是什麽?他不會是想找死吧。”
    沈言嗬嗬一笑:“你怎麽就知道莊良不想死呢?”
    “什麽意思?”
    沈言道:“莊良是一個天才五行術師,他的鍛造水平非常高,僅憑自己的天賦,閉門造車都能造出逆天的道具來,俗話說,天才和瘋子都隻有一線之隔,你看這裏的道具幾乎要枯竭了……”
    小溪忽然想到了什麽,渾身打了個激靈,她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不會吧……這莊良應該不會做出這麽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吧?”
    “一個天才,卻因為身體先天殘疾最終隻能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做一隻老鼠,如此度過了三十多年,就算當初是正常人,心裏終歸也會出現一些變化。”
    “我還是不敢相信,”小溪畢竟還是一個清澈愚蠢的大學生,相比起那些陰暗的人性,她更相信世間的美好。
    “相信不相信都改變不了狗策那肮髒的心理,”沈言並未糾纏,而是惡心了一句策劃。
    “那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麽?”
    沈言也陷進去了,他道:“既然莊良要做那種事情,那他必須要有工具,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那把銳器。”
    “好。”
    這個空間裏,能稱之為銳器的東西其實很少。
    所以他們並未浪費多少時間,便找到了。
    這是一把錐形刺,有點像是木匠幹活時的鑿子。
    沈言道:“你是專業的,拿去跟那具骸骨做一個比對。”
    其實,都不用比對,小溪就已經確定了,這把錐形刺就是造成陳巧骸骨上刻痕的工具。
    但她還是抱有一絲幻想,艱難的挪動腳步靠近了骸骨。
    “是……這就是凶器。”
    小溪有些難以接受。
    “現在事情已經明朗了不少,這夫妻同心鎖,肯定是莊良學有所成後將其拆開,然後佯裝他們各自手裏麵的同心鎖都是真的,最後謊騙莊順拿著失去了神奇功能的同心鎖離家打獵,而他,則是在此期間,將陳巧變成了他的實驗工具。”
    “說不通,”小溪搖頭:“莊良是一個殘廢,他怎麽可能殺害陳巧呢?”
    “你別忘了,莊良是一個實力高強的術師,想要製服陳巧,其實根本不用費多大的功夫。”
    “可是可是……”
    小溪又道:“那莊良為什麽要把陳巧的屍體埋在上麵呢?要是埋在地下,那不是省去了很多的功夫。”
    沈言:“這點我倒是還沒有證據來證明莊良為什麽要這麽做,但我想,這跟他要做的實驗有關。”
    “所以啊,我們不能妄下結論,”小溪:“說不定不是莊良做的呢。”
    沈言沒有反駁,因為他還有好幾個謎團沒有解開,那就是莊良的執念到底是什麽?
    他機關算盡,最終又是因何而死。
    這兩者之間,是否有關聯。
    並且,亡靈山的亡靈一直是非常安靜的,為什麽會正好偏偏在那天衝破封印為禍人間?
    莊良不可能不布置五行陣法,以他的實力,陣法也必定不同凡響,可為什麽周遭並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
    就連屋中間的那張桌子都完好無損的曆經幾十年而沒有損壞。
    這狗策,還真是喜歡為難人啊。
    就是不知道最後自己解開謎題之後會給自己什麽獎勵。
    “上去吧,”沈言對小溪道。
    他們已經把地下庇護所掀了個底朝天,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是,師父。”
    簡易樓梯已經不能用了,沈言倒是簡單粗暴,直接把小溪用盾牌給拍出去,然後他對著小溪使用瞬移,如此一來,二人輕而易舉的出現在地麵。
    “師父,這裏已經成為了廢墟,你看……草都一米多高了。”
    “這不是草……”
    “你知道意思就行了。”
    沈言沒有爭辯,上來之後,他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那張桌子。
    地下的簡易樓梯和木床都出現腐爛的痕跡,而這張桌子曆經數十年的風吹雨曬,居然還完好無損。
    這裏可是怪物橫生的地方,桌子居然還穩穩當當的立著,這就有點奇怪了。
    “師父,是桌子的問題?我去看看。”
    小溪積極性非常高。
    她走到桌子旁,雙手一探,就想要把桌子抬起來,結果以她的攻擊盾戰士的力量屬性,居然沒能抬起來。
    “呀,桌子好重啊。”
    沈言:“放手吧,你抬不動的。”
    此時,他終於明白,為什麽莊良要把陳巧的屍體埋在地下庇護所的上方。
    因為桌下方,就是陳巧的屍體。
    這並非是一張普通的桌子。
    而是莊良最後的遺作,甚至很有可能就是莊良的執念。
    “師父你是什麽意思?這桌子也不大,剛才可能是我沒有準備好,沒有使上勁,這一次我絕對能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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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溪不服氣道。
    沈言沒有阻止,既然她這麽自信,那自己也不好打擊她的自信心。
    反正最終吃虧的是她,自己又不會少塊肉,並且還有戲看,何樂而不為。
    小溪又嚐試了好幾次,但無論她怎麽使勁,桌子依然紋絲不動,甚至連搖晃一下都沒有。
    “奇怪,”小溪放棄了,她圍著桌子轉了好幾圈:“怎麽會這麽重?不應該啊。”
    見她的腦子都要炸開了,沈言隻得說道:“那是因為桌子已經紮根地底下,你能抬起來才怪呢。”
    “紮根?你是說這桌子是活著的植物?”
    “你挖一下就知道了。”
    小溪果真照做,當看到桌底下那形似人手的根部,饒是膽大如她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什麽鬼?”
    她又挖了其他三個桌角,但看到的是幾乎完美複製的一模一樣的情景,整個人都麻了。
    四隻類似人手的根部死死的抓住地麵,表麵呈血紅色,乍一看,就像是兩雙血手。
    這就是這張桌子的秘密所在。
    “莊良最終的作品,應該就是這張桌子,就算不是,那也絕對跟這張桌子有關。”
    “這血手怎麽形成的?”
    沈言歎道:“桌子的位置和埋葬陳巧的位置高度吻合,你覺得……應該是怎麽形成的?”
    小溪的臉色瞬間垮了下去:“他居然……居然會這麽做。”
    沈言卻道:“這莊良果真是一名天才術師,這種旁門左道居然被他研究的這麽透徹,並且還成功了。”
    小溪咬牙切齒的對沈言道;“你還誇他?他可是弑母的禽獸。”
    “遊戲而已,不要那麽較真,”沈言輕描淡寫道:“我們是在解謎,又不是在思考人性,那是狗策需要考慮的,我們隻需要解開其中謎團就可以了。”
    “你也太冷血了。”
    沈言忽然寒聲道:“你要是聖母心泛濫就站一邊去。”
    小溪一跺腳:“我才不是聖母呢,你別冤枉我。”
    “那就不要說這種沒腦子的話。”
    “哦……我知道了,”小溪悶悶不樂了一會,她又道:“師父,我幫你把這桌子挖起來吧。”
    “那你趕緊動手,”沈言一點都沒有因為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孩子做苦力而憐香惜玉,他的眼裏隻有同類,沒有異性,更沒有什麽漂亮的異性這樣的概念。
    小溪別的不敢說,但她幹這種體力活卻幹勁十足。
    十分鍾之後……
    小溪苦著一張臉:“什麽嘛,為什麽會這麽長?師父,要不然我把這根莖給砍斷吧,要不然得挖到什麽時候去。”
    沈言此時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他道:“你看這根莖的方向,熟悉不熟悉?”
    小溪仔細一看,還真是:“那邊……不是我碰見莊順的地方嗎?”
    這是重點嗎?
    沈言一頭黑線:“那邊是亡靈山。”
    “那又怎樣?”小溪還沒有意識到什麽問題。
    “你說,那天亡靈山的亡靈下山,跟莊良有沒有關係?”
    “怎麽可能?”小溪的腦袋搖晃的就像是一個撥浪鼓:“這麽遠的距離,莊良又是一個殘廢,他跟亡靈山完全不搭架啊。”
    “是嗎?可是……”
    沈言道:“你別忘了莊順,他一個獵戶,為什麽哪裏都不去,偏偏卻往亡靈山跑?難道他準備獵殺一隻亡靈當食物?”
    “啊?”
    小溪滿腦子漿糊。
    “亂葬崗這麽多怪物,還不夠莊順獵殺嗎?他非要跑到亡靈山腳做什麽?”
    “我哪知道。”
    “這其中,莊良一定起到了關鍵作用。”
    “你是說,莊良誆騙莊順去當替死鬼?”
    沈言從背包裏麵拿出了同心鎖:“已損毀,意思是,莊良在拆分的時候,已經做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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