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隨著了解的越深入，沈言就越覺得疑惑。
    當初自己隻是靠近地下庇護所而已，為什麽莊良的反應會那麽大！
    哪怕是冒著危險也要阻止自己。
    桌腳又通過什麽媒介，直達亡靈山。
    以那根莖所需的血量，絕對不是一人二人能夠喂飽的。
    尼瑪！
    沈言有點惱怒，自己是來玩遊戲的，不是來被狗策玩的，他一個大活人，好好地憑什麽要跟著狗策的思路來？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直接搞破壞。
    “砸，給我把這破地方砸開。”
    狗策以為自己會按照他的思路一步一步走，那他就直接來一個以力破巧，動手總比動腦子快吧。
    要是紫薔薇在，他或許會等著紫薔薇來一次精彩的推斷，但隻有他……好吧，再加上一個便宜徒弟，兩個人的智商加起來都沒紫薔薇高，讓他們想這些燒腦的玩意，純屬多餘。
    小溪迷糊道：“師父，你說什麽？”
    沈言沒等她，而是自己率先動手：“我說……咚。”
    刑天戰斧對著地麵就是一通亂砍。
    小溪見狀，雖不明白師父想做什麽，但她知道一點，那就是跟著師父做肯定沒錯。
    於是，師徒齊心，狂砍地麵。
    都是攻擊型盾戰士，本就脆弱的地麵哪裏能承受得住他們的摧殘，不到十分鍾，一個大洞就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桌子雖然還在原地，但維持著屹立不倒的，已經不是泥土，而是那強大的根莖。
    半空中的桌子就這麽懸浮著，看著覺得非常詭異。
    “師父，這……砍不動啊。”
    小溪與根莖較勁了一會，但發現無論如何變動姿勢，都對根莖無可奈何。
    這個結果在沈言的預料之中，這是莊良苦心孤詣打造的作品，要是能這麽輕易被摧毀，那他這個五行術師也太遜了。
    小溪正要訴苦，卻見沈言已經跳了下去，在已經被泥土所覆蓋的地下庇護所裏麵尋找著什麽。
    “師父，你做什麽呢？”
    她好奇的跟著跳下來，學著沈言扒拉。
    “不知道，但我想這裏麵一定有我想要的東西。”
    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
    陳巧的死一定有蹊蹺。
    起初，他認為是莊良所為，但是經過剛才的思考之後，他又覺得這個推測破綻百出。
    其他的不說，就說莊良殺死了陳巧，那他的死就充滿了疑點。
    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必定是一個惜命之人，陳巧和莊順要是死了，那日後他一個殘廢怎麽在這個渺無人煙的地方生存下去？
    五行造詣再高，也不能把他的殘廢治好。
    他把自己的父母害死，最終受傷的還是他自己。
    這與他的人設一點都不相符。
    所以，他設想了另外的一種可能。
    “師父，你看……”
    小溪率先找到了什麽，沈言看著她手裏麵那其貌不揚的物品。
    “給我吧。”
    終於找到了，但他卻沒有絲毫的喜悅。
    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這個故事就是一個純純的悲劇。
    狗策騙人了，把人騙的很慘。
    “師父，這是什麽？”
    小溪好奇的盯著這人形木雕。
    “很有可能就是這個故事的起源。”
    雖然很清楚這是狗策的設計，但沈言還是代入其中。
    這既是狗策的厲害之處，同樣也是這個遊戲最令人著迷的地方。
    木雕隻有不到十五厘米高，以這個高度，完全仿照人形比例雕刻而成。
    是一個女子。
    普普通通的女子。
    但那彎曲的小拇指已經昭示了這個木雕到底是誰。
    陳巧。
    剛才，沈言他就發現了白骨的細微之處。
    同樣是右手小拇指，同樣的畸形，在這樣的環境中，沈言絕對不相信什麽巧合的存在。
    所以，這個木雕所刻的，九成九的可能是陳巧。
    雖然沈言沒有見過陳巧，但這個雕刻之人的手藝一定非常精湛，麵容的表情都像是真的一樣。
    “莊良雕刻的嗎？”
    小溪瞥了一眼地上的鑿子。
    木雕的雕刻痕跡非常像是那把鑿子所造成的。
    沈言點頭。
    “這代表什麽？”
    對於小溪的疑問，沈言給出了解釋：“在五行術師這一行裏麵，有一種東西，叫做替身娃娃，替身娃娃是一種非常高端的物品，一般的五行術師根本無法製作，但莊良……卻可以。”
    “所以這就是所謂的替身娃娃？”
    “不錯，”沈言直到此刻才明白，他視若珍寶的替身娃娃，其實是莊良的一個失敗品而已。
    真正完美級別的替身娃娃，就在他的手上。
    但這個替身娃娃已經失去了它應有的效果。
    陳巧的替身：已損毀，不可用。
    但從這個物品名稱中，沈言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事情即將迎來反轉。
    想通了這一點，那其他此前無法解釋的一切，就得到了一個完美的答案。
    小溪問：“莊良為什麽給他的母親雕刻一個替身？難道是要做什麽不可見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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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言歎了一口氣，將替身娃娃隨手放在那張床上：“事情並非我們所猜測的那樣，莊良……不是一個禽獸，他是一個孝子，隻是造化弄人，他所有的努力都化為了泡影。”
    “什麽意思？”小溪一愣：“師父你說話怎麽這麽高深莫測了？”
    沈言：“孝子、賢夫，這陳巧雖然死了，但她有這兩個生命中最重要男人的疼愛，也算不枉此生了。”
    “師父你不要打啞謎了，”小溪被沈言折磨的差點抓狂：“怎麽回事嘛，你倒是說說看啊。”
    沈言踩著鬆軟的塵土走回了地麵。
    小溪追著他上來，不停地詢問：“師父你是不是知道怎麽回事了？你告訴我，我一定不亂說……不對，我一定不打岔。”
    “你別不吱聲啊，而且你這個長相，也沒什麽好裝高冷的。”
    “你長成這樣，一定沒有談過戀愛吧，應該連女朋友都沒有一個，隻要你告訴我，我把我閨蜜介紹給你，我閨蜜雖然也是法醫，但她長得很哇塞的哦。”
    “如果你的口味獨特，沒事，我不歧視，我學弟和學長都有這種人，蜀省嘛，你懂得。”
    聽著小溪滔滔不絕，如果還讓她這麽說下去，沈言都不知道從她口裏麵還要蹦出什麽離譜的話來。
    他雖然不在乎，但名聲這種東西，還是能不臭就別臭了。
    “住嘴，我們還需要去亡靈山一趟，到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我推測的一切。”
    沈言忍無可忍，終於打斷了她的話。
    小溪當即接口：“好嘞。”
    見她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沈言隻能暗自感歎：都是自己作的，沒事收什麽徒弟，這下知道錯了吧，報應啊。
    重新回到亡靈山腳，沈言二人入眼就看到了莊順的屍體還在那裏。
    “咦？”小溪驚訝道：“這怪物怎麽還沒消失？”
    按理說，一般的怪物死亡之後，十秒之內就會消失，精英級別的怪物需要一分鍾，boss則是三分鍾。
    他們這一來一回，還在茅草屋耽誤了許久，怎麽著也有小兩個小時了吧，莊順就算是boss，也該沒了。
    但他卻還直挺挺的躺著。
    小溪這才後知後覺道：“靠，任務怪。”
    是啊，隻有任務怪才不會消失，隻有等任務完成之後，才會隨著任務一起消失。
    這是係統為了預防玩家之間在做任務的時候粗枝大葉，忘記了某個步驟所設定的。
    不得不說，在照顧玩家這方麵，係統確實是做的非常周到。
    “師父你等著，他身上肯定還有任務物品，我先摸摸看。”
    小溪那是一點都不嫌棄，甚至都沒有在乎對方是一個男性npc，就這麽上手了。
    沈言都覺得，這姑娘真有點虎。
    小溪掏了一會，沒有發現，她一點都不嫌棄，又把莊順翻了個個，終於，莊順的衣袖裏麵找到了一個小竹筒。
    “嘿嘿，我就說我找東西是專業的吧，師父給你。”
    小溪獻寶似的把竹筒遞到沈言跟前。
    沈言接了過來，打開竹筒上的蜜蠟，從中倒出來一張牛皮紙。
    牛皮紙大概24寸的顯示器那麽大，上麵繪製的是鬼王號令群鬼的場景。
    “好詭異啊，其他的鬼都是正麵的，但這鬼王卻沒有臉，根本看不出是誰嘛，”小溪嘟著嘴，不滿道。
    沈言提醒道：“你看他的小拇指。”
    小溪不明所以，但她還是湊近了一看，頓時震驚的後退了好幾步：“這鬼王……居然是陳巧？”
    她看向沈言：“陳巧是鬼王？這怎麽可能。”
    沈言深呼吸了一口氣：“看來，這亡靈山我們要上去一趟了。”
    “可是這亡靈山上的瘴氣太強了，我們沒辦法吧！”小溪不無擔憂道。
    沈言：“所以，就要喊支援了。”
    “支援……”
    小溪頓時激動起來：“你是說言棄小隊？”
    沈言沒有理會激動的不知所以的消息，在小隊頻道艾特了所有人。
    “所有人，現在誰有空，坐標7847,7771）集合。”
    這一次居然不是張林第一個響應，而是一向沉悶的西瓜：“我來，馬上。”
    然後是息壤：“不是大事的話，就不要煩我了。”
    帥氣無敵：“就是，我剛看到顏熙姐姐在逛街呢，我們馬上就要匯合了，我要陪顏熙姐姐，沒空。”
    息壤：“等著，立馬到。”
    帥氣無敵立刻回複：“我也來了。”
    舔狗屬性發揮的淋漓盡致。
    紫薔薇：“巧了，我和同學就在平原這邊，介不介意多幾個人？”
    言棄：“隨意，不過我們要去的地方比較凶險，隻要他們不怕。”
    紫薔薇：“沒事，他們會量力而行的。”
    花開花落花滿天：“我們馬上出城。”
    阿奇：“半小時就到。”
    寂寞如斯：“我也來。”
    蘇靜：“我和辛子馬上結束這個副本，要等一會，寂寞如斯，弟弟今天不上課？”
    寂寞如斯：“休息，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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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木：“小軒剛獲得省級奧數競賽金牌，學校特批放假五天，正在我家玩呢。”
    星舞：“厲害，保送985了吧要，我和老柳正在趕來的路上。”
    李公子：“咱們之中出了一個天才，沈家都是些什麽變態啊，剛出城，正巧跟老李和湮滅在淘寶，他們也跟來了。”
    李白是祈福華夏的核心玩家，曾經擔任過一段管理，但他卻因為精力有限給辭了，不過其地位依然不可撼動。
    這不僅是因為他強大的財力，還因為他的為人和處事方式。
    至於湮滅，那就更沒的說了。
    這二人，毫無疑問是祈福華夏的鐵杆和死忠。
    亡靈山一事，讓他們知曉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他相信，這個地方除了他們之外，沒有任何勢力有這個能力開發亡靈山。
    戰堂等敵對也不例外。
    那可是無差別攻擊的瘴氣，根本沒有投機取巧的可能。
    第一個抵達的並非是西瓜，而是距離比較近的紫薔薇和風葉、胡璃、小浣熊，還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看二人的表情，應該是一對。
    男的叫一粒粟，女的叫萬顆子。
    這名字……
    沈言不做評判，看紫薔薇與二人交流，關係看起來還不錯。
    萬顆子的長相還不錯，即便是不上調容貌，換做現實裏麵，也屬於中上級別，當然，跟紫薔薇肯定是沒法比的。
    哪怕在遊戲裏麵，調整了容貌的她也比不過紫薔薇的素顏出鏡。
    沈言可是見過的，那張臉跟隻存在於ai當中的一樣。
    “言棄會長，我們又見麵了，”風葉倒是第一個與沈言打招呼的。
    小浣熊還是那副社恐的樣子，躲在紫薔薇身後不敢冒頭。
    一粒粟和萬顆子客客氣氣的與沈言寒暄了幾句，便沒有再多言。
    胡璃自從加入祈福華夏之後，就沒了此前那份麵對沈言的隨性，點頭算是見禮了。
    紫薔薇：“什麽事？居然連你都需要支援，還有……這位是？”
    沈言：“等大家來了，我一起介紹吧，省的多費唇舌。”
    隻是，他不想說，自然有人迫不及待的介紹自己。
    “你好，紫薔薇大神，我叫小溪，是師父的徒弟。”
    紫薔薇：“師父的徒弟？所以你的師父……”
    小溪一指沈言：“喏，就是他啊。”
    紫薔薇怔了怔，難得露出震驚之色：“你居然想著收徒了？”
    也難怪他會說出這種話來，這可是言棄，如果不是他主動開口，哪怕別人上趕著送上門，他也絕對不會多看一眼。
    沈言：“嗯。”
    小浣熊見狀，偷偷露出一個腦袋，好奇的上下打量著小溪。
    風葉：“你好小溪，我是風葉。”
    “你好你好，”小溪忙不迭：“請多指教。”
    “我可指教不了你，”風葉見她有些局促，便笑道：“遊戲裏麵誰不知道，言棄的眼光可是非常高的，一般人絕對入不了他的眼，你能被他看中，一定有過人之處。”
    “是嗎？嗬嗬，”小溪傻笑。
    眾人陸續抵達。
    湮滅和李白還有李公子是最後到的。
    大老遠，沈言就聽到了湮滅的聲音。
    “你看看你們兩個，完全是在拖我的後腿嘛，早知道我就自己來了。”
    李白反唇相譏：“既然這樣，那你倒是把你的後腿砍了，這樣我們就拖不了了，顯得你，要不是言棄把暗金坐騎給你了，你現在還抱著深藍獨角獸吭哧吭哧跑呢。”
    李公子也不慣著湮滅：“就是，現在在我們麵前裝什麽大半蒜，我又沒有讓你來，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找坐標啊，我沒求著你跟著，再說了，就你那醜了吧唧的坐騎，誰稀罕啊，送我我也不要。”
    湮滅：“渣渣，兩個渣渣，你們知道你們在說什麽嗎？在暗金坐騎麵前，最好是收斂一點，不然我讓你們在我屁股後麵吃灰，嫉妒吧你們。”
    李白氣急敗壞道：“滾，小人得誌，要不是會長可憐你，你有這個機會在我們麵前大小聲？”
    湮滅：“這就是牌麵，你不懂！”
    李白嘲諷道：“可是我怎麽聽說，是某個人央求了言棄許久，這才從他那裏討來了這個坐騎呢？嘖嘖，有些人啊，臉皮就是厚，這種不要臉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也不怕丟人現眼。”
    李公子哈哈大笑：“老李說的沒錯，湮滅就是臉皮厚。”
    說笑著，三人已經到了跟前。
    湮滅身下是一隻小霸王龍，雖然是暗金坐騎，並且非常威風，但就如李公子所言，的確是醜了點。
    隻是從李公子的話裏麵，大家還是聽出了一絲酸意。
    男玩家與女玩家對於坐騎有著本質上的不同看法。
    女玩家更注重長相，而男玩家，更注重實用性，越是威風就越好。
    如果一隻粉紅色的大兔子和一隻威風凜凜的霸王龍放在一男一女兩名玩家麵前。
    他們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分歧，女玩家肯定是選兔子，而男玩家，絕對不會有絲毫猶豫選擇霸王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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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林看著都到了還不肯下坐騎的湮滅，忍不住道：“我說你幹脆長在霸王龍身上算了，在阿言麵前還嘚瑟，他要是把玄武鎮天獸拿出來，你那破玩意直接被秒成渣。”
    湮滅好似沒聽到一樣，怡然自得道：“我這坐騎肯定是比不過他的，但是跟其他人比，那是綽綽有餘。”
    那小人得誌的表情，實在是欠揍。
    沈言沒有在意，他向大家介紹道：“這是小溪……呃……是我的徒弟。”
    “徒弟？”
    除了已經知道這個消息的紫薔薇之外，其他人都被沈言的話給搞懵了。
    沈軒：“哥，這位姐姐真的是你的徒弟？”
    “嗯，”雖然有點不願承認，但收徒的話是沈言率先提出來的，小溪也師父師父的喊了好幾個小時，他後悔也來不及了，隻能捏著鼻子承認。
    這可是大瓜啊。
    湮滅也終於從霸王龍身上下來，走到小溪身邊道：“既然是言棄的開山大弟子，那見麵禮可不能寒酸了……”
    他在背包裏麵找了一陣，拿出了一件裝備：“這是我從市麵上搞來的玄靈護符，屬性不錯，送給你了。”
    “啊？我不能要，”小溪連連擺手，這可是玄靈護符。
    可不是玄靈五件套。
    兩者之間的價值可謂是天差地別。
    如果屬性全是符合職業的，那比七彩五件套的價值都要高。
    她身上的護符還是白銀呢。
    她跟湮滅都不認識，怎麽能一見麵就接受這麽貴重的禮物。
    “叫你拿著就拿著，”湮滅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以後都是自己人，客氣什麽。”
    言棄的徒弟，肯定是言棄小隊成員，更是祈福華夏的人。
    湮滅開了一個頭，大家紛紛效仿，各自送上了自己的見麵禮。
    就連小浣熊也不例外，她跟在紫薔薇的身後，怯生生的拿著一顆紅蘋果放在小溪的手裏。
    就這麽一會的功夫，小溪就湊齊了一套玄靈裝備。
    這些都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高端貨。
    “師父……”
    小溪求助的看向沈言。
    沈言：“這是大家的一份心意，你就收著吧。”
    “哦。”
    既然師父都這樣說了，那她也不再有心理壓力。
    息壤卻再一次展現了她惡劣的性格：“嫩草居然能主動收你為徒，那你肯定有一技之長，咱們倆來玩一玩。”
    小溪瘋狂擺手：“我可不是你的對手，我看過你跟萊戈拉斯的戰鬥視頻，你還是我的偶像呢。”
    被她這麽一說，息壤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了：“是嗎？呃……”
    就在眾人以為息壤就此偃旗息鼓了的時候，沈言卻在此時煽風點火道：“我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小溪一直閉門造車，今天終於有機會跟高手過招，我想對於她的成長一定有幫助，我支持。”
    沈軒：“哥，你是不是跟這個姐姐有仇啊？”
    不然怎麽會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
    “她是我徒弟，我能跟她有什麽仇？”沈言無語：“你等會就知道了。”
    小溪沒想到自家師父居然這麽不靠譜。
    息壤則是升起了一絲警惕心。
    既然嫩草會這麽說，那這個小溪絕對不簡單。
    就連紫薔薇也一臉詫異。
    於是，在沈言的攛掇下，二女開啟了pk模式。
    有紫薔薇在，倒也不怕誰掛了。
    戰前，沈言與息壤耳語了幾句。
    息壤雖然不清楚他的目的，但她還是照做了。
    很快，小溪毫無懸念殘血。
    見此一幕，湮滅搖頭歎道：“技術不錯，但跟息壤比就差遠了。”
    李白讚同道：“的確，隻是如果就這樣的話，那這姑娘怎麽能被言棄看中？”
    別說他們了，就連去無一和白辛這兩個操作大神都看不出小溪有什麽出彩的地方，是的，一個都沒有。
    完全是被息壤當猴耍。
    而就在這個時候，小溪的氣勢為之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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