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王大哥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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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劉嬸帶著氣離開攤位後,將娜麗就打開音箱,音箱所播放出的歌曲還是《路燈下的小姑娘》,柳樹這些天沒有顧上用隨身聽收聽歌曲,音箱中所播放出的這首歌令他精神振奮,音箱中播放出的歌曲和耳機發出的歌曲有區別,音箱所播放出的這首歌的聲音遼闊,他認為這首歌旋律優美隻是流露出傷感情緒,這首女生版的歌曲還是壓過街對麵喇叭的叫賣聲,攤位上播放音樂並不影響賣貨,音樂聲還是能夠吸引路人,音樂聲還能消除些周圍的嗓音。天色還是沒有完全黑下來,街道兩旁的棵棵電柱上的夜燈完全明亮,街道兩旁的攤位大多都依靠著路燈擺攤賣貨,如果沒有路燈晚上全靠蓄電池和發電機並不可行,路燈的光亮度還是很強烈,可是各個攤位還是要靠自備蓄電池和發電機,擺位上的各種貨物需要燈光照耀。攤位上還是有著人挑選衣服,衣服架子上掛著的衣服幾乎沒有女裝,沒有花花綠綠的色彩,衣服的顏色大多都是青色藍色黃色紫色,柳樹他們又賣出幾件衣服後,攤位上的挑選衣服的人就有些漸少。
柳樹說:“妹妹,你先看著攤子賣衣服,我去把電燈線接上。”
她說:“大哥,咱們兩塊電瓶的電量不大,現在天還沒有黑下來,借著路燈光亮還能往外賣服裝。”
柳樹答應聲後又問:“妹妹,劉嬸答應咱們明天早上去趕早市嗎?”
她說:“大哥,劉嬸管不了咱們明天去早市上賣服裝。她現在對咱們擺夜攤的意見很大,她的心縫太小,眼裏容不下別人。我去年夏天就和同行在大集上吵過架,她嫌別人賣的打底褲價錢低,她說出了那位大姐賣打底褲頂了她,那位大姐沒有搭理她,她後來賭氣把攤子挪到邊上,劉嬸看不到那位大姐就不會再吵嘴。我那時偏向劉嬸,我還和那位大姐拌了幾句嘴。”
柳樹說:“妹妹,劉嬸明天趕大集就不能趕早市,咱們不趕大集就先趕著早市和夜市,咱們再批發衣服時就有了教訓,咱們不能批發在近處趕集的攤主,咱們要是再批發就要上外縣,咱們把衣服拉到外縣的大集上往出批發,往後批發衣服就不再退貨,我在原來的市場上賣書本有退書的顧客也是退書,別人退回來的書隻能換攤位上的書籍。咱們在閑時還能去往鄉下趕大集,劉嬸要是不賣咱們批發給她的衣服,她哪天想退貨咱們哪天就要接著。”
她說:“我是好心落到個驢肝肺,我是為劉嬸著想才說出批發她服裝,你給她定的每件服裝價錢並不高,咱們擺攤往出賣服裝並沒有頂她,我和她用手機說明這件事,她都答應下來事,今晚上她又來和我說道這事,她臉紅脖子粗說出的話語就是逆耳。咱們今晚上賣剩餘的服裝明天拉到早市上去賣。”
柳樹說:“妹妹,我就知道早市在縣城裏,我聽說早市是天亮擺攤,上午九點左右收攤,趕大集時不能趕早市,趕早市就耽誤了趕大集。我從來沒有在早市上擺攤賣過衣服,早市上的居民多,賣咱們衣服的幹活人很少。”
她說:“大哥,我去年有兩次在早市上擺攤賣服裝,我和同行的衣服都相同,我算出才賣出油錢,不如在大集上賣的多。咱們的服裝還是能夠在早市上擺攤,早市上有建築工人,還有幹零活的油漆工和泥瓦匠,修車師傅還要賣工作服。早市靠近幾個新建的小區,小區中的居民大多都來自農村,早市要比趕大集賣的多。明天做個試驗,早市要是賣的多,咱們往後每天都去。”
柳樹看到有位大嫂在地攤上挑選衣服,她挑選條雨褲後就問價,柳樹就上前和她說出價錢,那位大嫂還是往下壓低了價錢,柳樹和她耐心解釋後,大嫂還是按照柳樹說出的價錢付過錢,柳樹就把收上來持錢交到將娜麗的手裏,這時他看到街道上青年人的身影增多,三五成幫的工友還是在街道上行走,他們的話語間帶著各自家鄉的口音,大嫂大嬸們的肩膀上都挎著渚綠色凡布大兜子,大兜子上有著紅色“為人民服務”的字體,挎兜子中還是裝著衣物,她們手裏提著的蛇皮袋子中裝著土豆白菜和胡蘿卜,還有位大嫂的身後背著個孩子,他看到了那些陌生麵孔後,他才知道最近五角地又來了很多外地打工人,很年輕人不會挑選攤位上的衣服,年齡大的大嬸大娘才停在攤位前觀望。將娜麗說出他們可能要去往練歌房,柳樹就看到對麵街道旁的樓房看去,他知道那排樓房的底層完全是商鋪,飯店旅館不密集,商鋪大多是種子農藥和塑料薄膜,還有各種農機具的門市,那家ktv的練歌房的招牌很顯眼,距離練歌房不遠處還有個露天燒烤攤子,燒烤攤子並沒有擺在街道旁,而是擺在了那家麻辣燙小吃店的窗前,西頭的ktv和露天燒烤店晚上還是有客人。柳樹知道五角地廣場附近還是有兩家ktv,街東頭那家要比西頭那家人多,五角地沒有圖書館還是有麻將館。
在這個有些朦朦朧朧的傍晚時分,寬闊的街道上車來人往,攤位上的音箱又播放出了另外的歌曲,歌曲的名稱是崔健的《花房姑娘》,賣香瓜和蘋果的高音喇叭還在叫賣,空氣中還是有著很濃重的孜然味道,柳樹向著東頭的街道上看去時,街道上的行人還是不少。他不僅聯想起在傍晚在市裏東房子路邊收購書畫的情景,人流量大的時候在半小時左右就有十多輛三輪車從眼前經過,可是這個街道上很少有三輪車經過。柳樹還沒有用電線接電時,攤位上就有十多位顧客在挑選衣服,他們有大叔大爺,還有大嬸大娘大嫂,將那麗和他們的話語就多起來,他們挑選到合適的衣服後,柳樹就要主動定價,他們當然要討價還價,將娜麗在旁還能往下降幾元,最後大部分都是能夠成交。柳樹這才知道兩人守攤看攤就是有氣場,相互之間就是能夠關照,他認為有她在攤位上照著,他還是要比獨自守攤賣衣服有底氣,他今晚上還是多出了很多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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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黑沉下來後,攤位上還是聚攏起很多顧客,柳樹就把兩根電線的插頭分別插在了兩個逆變器上,攤位上吊著的那幾盞節能燈就完全明亮,明亮的燈光便於顧客挑選衣服,他和她就和顧客不停歇地說話,柳樹忙亂的額頭上都沁出了汗水,他還是賣出三件上百元的上衣,幾位大叔所選購的是藍色和淺黃色馬夫尼料子的的中山服,柳樹知道毛料衣服要在幹洗店裏洗才行,農村中沒有幹洗店還是用水洗,幹活人並不講究太多,隻要幹活穿著結實保曖就行。攤位上正是人多的時候,柳樹還是聽到了熟悉的話語聲,他這才看到王大哥和周大哥來到了攤位上,將娜麗還是先和他們搭上話語,他們還是把那身幹活衣服換掉了,他們不幹活所穿著的衣服就是休閑服,秋季他們不再穿襯衫,他們都穿著厚實的褂子,褲子也不是夏季穿的那種淺色單薄的褲子。柳樹這次和將娜麗進貨時,他並沒有和王大哥他們通手機,他們也沒有和柳樹通過手機。
王大哥對挎著挎包的將娜麗說:“將娜麗,你今晚上不守你的攤子,你還過來幫助柳樹往外賣衣服?”
她解釋說:“王大哥,你們這幾天晚上總出來逛夜市,你看到過我在我的攤位上擺過攤子嗎?”
王大哥說:“將娜麗,我們昨晚上這時還在裝土豆車,我們就沒有在夜市上逛蕩,前晚上我們從這條街上經過時,我們來到這裏就沒有看到柳樹出攤,我們都沒有留意你出攤還是沒出攤。”
將娜麗笑著說:“王大哥,我和柳樹都連著好幾晚上沒有在夜市擺攤,我們合夥去往海港市進趟服裝都返了回來,我們今晚上才在這裏擺起了夜攤,我們攤位上的服裝都是新進回來的服裝,你們要是不嫌棄,你們就隨便挑選,別問價錢,你們幫助柳樹賣過服裝,你們挑選幾件幹活衣服我們不收錢。”
王大哥說:“將娜麗,你還和柳樹搭上了夥?你們倆人擺出的衣服攤就是規矩,柳樹出攤往外賣衣服時,他擺地攤都看不過來。你們倆人還把衣服掛起來往外賣。我們幹活的衣服有身就行,秋季早晨氣溫低,我們要挑選毛衣和絨衣,幹活時還要脫掉。”
周大哥說:“將娜麗,我們衣服夠穿就行,我們臨走時不能帶太多的衣服回家,幹活穿過的衣服都要扔掉,更不攜帶用不著的東西。我們就選毛衣和絨衣。我們最多一個月就完工,地裏沒有了活計後,我們在冬季都說不定去往哪裏。”
將娜麗說:“周大哥,你們吃過晚飯了嗎?”
周大哥說:“我們剛從飯店中出來,我們倆人花掉七八十飯費,中午東家管的午飯,花卷和大燉菜,明天我們八九點鍾還要去往河西村去裝土豆車。”
將娜麗說:“周大哥,你們裝卸工就是比我們擺地攤掙的多,我聽別人說過裝卸工每天有掙上千的時候。”
周大哥說:“將娜麗,掙的工錢越多少的累就越大,我們掙上千的時候少,掙個五頭六百的時候是正常,我們就在節前節後這一個月能掙到錢,平時裝菜車沒有裝土豆和胡蘿卜車掙的多。”
將娜麗看到有位大爺挑選衣服後,她就不再和周大哥他們說話。柳樹賣過兩件衣服後,他把手上的錢交到將娜麗的手裏後,他就對王大哥說:“王大哥,我給你們挑選能穿的毛衣,中秋節過後天氣就冷了,我給你們挑選外邊穿的防寒服。”
王大哥說:“柳樹,我們去扒拉扒拉掛在繩子上的那些衣服,有合適的就給你們本錢沒合適的就拉倒。”
王大哥和周大哥去往衣服架子旁挑選衣服時,柳樹還是要幫助他們挑選,王大哥小聲說:“柳樹,你還真是行的了,你還把將娜麗給掛上,這麽快你們就合起夥?”
柳樹解釋說:“王大哥,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她進的那些衣服不適合秋冬季節得意忘形 出賣,我是租住她們家的門麵房,她提出幫助她進衣服,我們進衣服回來後才想到合夥往出賣,上來本錢後我們再分成,我都說不準往後能走到哪種地步。”
王大哥說:“柳樹,你還算是找對了人,你和她先合夥對你往後有好處,慢慢的你們擋不住就能談上戀愛。這可比你打工時強,你要是不改行就遇不到這種好事,你們冬季都能擺攤做買賣,要是打工冬季就找不到好活。”
周大哥說:“柳樹,我們過幾天就不在五角地的賓館中居住,我們要去往土豆圈裏的房屋中居住,我們再幹不到一個月就回家,過年我們來不來打工都不一定,咱們哥們往後見麵的時候就少,隻能用手機通話。”
柳樹和王大哥他們說過幾句話語後,他才知道今年土豆和胡蘿卜的價錢是漲了起來,他就知道柳林他們承包的土豆地還是有收成,他給王大哥和周大哥每人挑選件深綠色純毛毛衣,他知道那種軍用毛衣的質量好,王大哥他們還是付給了將娜麗的本錢,王大哥他們明天還要早起幹活,他們就沒有在柳樹他們的攤位上過多停留,他們離開攤位後,柳樹和將娜麗還要接著守攤往外賣衣服,夜晚八九點鍾街道上的行人最多,柳樹他們打算在十一點前收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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