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中秋節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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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廟會的頭一天下午,幾位會首就接個攤位上走走看看,他們走到柳樹他們的攤位上時,柳樹就和他們說出了晚上要接電的事情,會首就答應給接電,柳樹知道會首就是操持辦廟會的主持人,他們答應派電工前來給柳樹的攤位上接電,幾位會首並沒有在柳樹他們的攤位上有過多停留,唐大哥和他們說過了幾句話語後,他們又去往了其它的攤位。柳樹知道每個廟會都有每個廟會的會首,他們有時是三人有時是兩人還有時是四五個人,他們要安排廟會上的所有事務,他們要給攤主安排擺攤的地方,還要調節在廟會上所出現的各種糾紛,還要安排劇團每天所表演的劇目等繁雜事務,柳樹就知道自己的攤位要花一百元攤位費,如果接電最低還要花二百元,會首他們要在中秋節那天上午統一來收攤費。
    唐大哥說出這個廟會所收的管理費並不高,他從前趕廟會花最高的攤位費是按照所占的地方計算,每米要花二三百元錢賣擺攤地方是經常有的事情,柳樹要按唐大哥的說法來計算,他在黃土山廟會上擺攤占上十米的地方,如果是高額收費他們就要交上二三千元錢的地攤費用。那天下午電工還是給柳樹他們的攤位接上電,柳樹隻是把電線接到賣鞋的大叔大嬸的攤位上,大叔大嬸在夜晚還是要借上電燈往外賣鞋,他們晚上也是在車廂中居住。自從電工給柳樹他們的攤位接上電後,柳樹他們在夜晚往外賣衣服更加方便,他們在做飯時還能用上電飯鍋和電炒鍋,唐大哥他們晚上也能接柳樹攤位上的電源聯上節能燈,他們晚上還能使用電褥子。柳樹他們那天下午也賣出一千元錢,晚上他們擺夜攤才收上來二三百元錢。
    柳樹在那個晚上就把那個遮陽傘棚用塑料布圍裹起來,柳樹夜晚就在傘棚子裏搭建起那張折疊床,傘棚子裏還是接上亮燈,睡覺時也不用拉燈,因為他們在夜晚上並不收攤,衣服架子上的衣服也用塑料布苫蓋,地攤上擺放著的衣服還是用塑料布苫蓋,這樣第二天出攤時就省時省力,隻要不遇到陰雨天就沒有過多的擔心。清早還是有兩個多小時的空閑,上午八點鍾左右廟會上才有人流量,柳樹他們的攤位也是在八點左右能開張,將娜麗和唐大嫂還是負責做飯,她們做的飯菜就是比飯店中的飯菜實惠。柳樹和唐大哥還是負責提水桶,小雷子和小王子沒有來和他們入夥。柳樹晚上在遮陽傘棚子中睡覺更是自在,將娜麗晚上就要去往西頭旅館中居住,她去往旅館中居住拿著錢還是不方便,她晚上就讓柳樹保管著所收上來的所有錢,她隻是拿著少量的零花錢便於購買水果和零食,她還要付給旅館費。柳樹就把那些錢放置在塑料袋子裏,還放置在裝著衣服的大布包裏,將娜麗從旅館返回時,柳樹就把錢交給她來保管。柳樹知道廟會上的大多數攤主晚上都不會去旅館中居住,他們晚上都要在車輛上或帳篷中居住。
    柳樹他們在攤位上賣衣服時,還是有兩位賣服裝的大叔在他們的攤位上停留過,他們觀望過攤位上地攤上和衣服架子上的衣服後,他們就說出衣服的質量不錯,款式都是老款,可是賣價卻很低廉,他們有意要批發柳樹他們的衣服,將娜麗就和他們做了解釋,她說出了這次拉來的衣服少先不批發,她說在離開這個廟會前要是有剩餘服裝就批發給他們,她用她的摩托羅拉牌的翻蓋手機記下他們的手機號,兩位叔叔最後說出最主要的條件,柳樹他們往後要是批發給他們衣服,柳樹他們就要用車輛把衣服拉到他們家裏,他們才能挑選服裝,將娜麗還是答應他們提出的條件。
    在陰曆八月十四柳樹他們在廟會上已經擺兩天攤,這天中午他們吃過了午飯後,還是有兩三個小時的空閑,將娜麗才和柳樹說出要去照張相片,柳樹中午要守攤子,他當然不能和將娜麗一起去往那個照相攤子上照相,再說柳樹還是不願意照相。她說出去往照相攤上照張相片的同時,她還能看出那個移動照相的生意情況,她想和唐大嫂結伴去往照相攤點照相時,唐大嫂中午不願意去閑逛,將娜麗就獨自一人去往那個照相攤上照相。
    柳樹知道她在那個中午耽誤兩個多小時,在下午的戲台開台時,將娜麗才返回到攤位上,她還是拿回來兩個鑲著鏡框的相片,她說出兩張相片共計花出去五十元,柳樹就看出兩張相片的尺寸是十二寸,相片還封上膜,封上膜的相片還加上講究的相框,柳樹看出相片的構圖還是真實自然,原來將娜麗沒有在空曠的場地上照相,她是騎著駱駝在玉米地邊照的相,玉米地顯示出秋天的景物,後背景的遠山還有清晰的輪廓,將娜麗是騎著駱駝在玉米地的草攤上照出來的兩張相片,草灘上的秋菊花還是清晰可見,一張相片是她騎在站立著的駱駝身上照的相,另外一張是她在趴跪著的駱駝身上所照的相片,她在照相時還換上兩身蒙古袍,她騎在站立的駱駝身上照出的那張相片穿的是粉紅色蒙古袍,她的頭上還戴著蒙古帽,她所擺出的照相姿勢也相當優美,她騎在趴臥著的駱駝身上穿著的是淺綠色的蒙古袍,她的頭飾也是蒙古族姑娘的傳統頭飾,她騎著駱駝的的相片要比和孔雀合影的照片還出彩。柳樹就知道這個照相攤上準備了各種各樣的服裝。將娜麗把那兩張相片放置在她的摩托車箱裏後,她才和柳樹說出照相的那個攤子生意不錯,廟會上的其他攤子中午都在休息,照相的攤子中午還在營業,還說出照相的攤子在中午就拍照二三十張相片,她最後還是說出移動照相還是有市場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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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秋節的那天早晨,柳樹他們隨著唐大哥他們去往廟宇上過香,因為中秋節這天才是廟會的正日子,他們還在飯棚子裏吃過早飯,柳樹和將娜麗上午在攤位上出攤時,兩位會首就來到他們的攤位上收取了管理費,將娜麗就交給了他們三百元,一百元是地攤費,二百元是地攤費。柳樹他們中午飯並沒有吃月餅,晚飯時才有月餅,小雷子和小王他們在晚飯時也來聚餐,他們還拿來涼菜和啤酒,將娜麗和唐大嫂在晚飯時還炒幾盤熱菜,晚飯的主食是月餅和米飯,小雷子和小王吃的是米飯,將娜麗和唐大嫂吃的是月餅,柳樹和唐大哥每人吃個月餅後,每人又吃碗米飯。小雷子和小王喝下兩瓶啤酒,將娜麗和唐大嫂每人喝瓶啤酒,柳樹和唐大哥喝的是白酒,白酒就是唐大哥拿來的蓧麥酒。他們吃過晚飯後天色已經黑沉下來,道路上也就有了人流量。唐大哥提議晚上不再擺夜攤,他們晚上要去去往戲台底下觀看歌舞晚會。小雷子和小王晚上不去戲台底下觀看歌舞晚會,他們晚上還要守著攤子往出賣貨,他們吃完飯離開柳樹他們的攤位後,柳樹和唐大哥他們就要收拴各自的攤位,他們隻有把攤位收拾利索後,晚上才能去戲台底下觀看歌舞晚會,柳樹隻是把攤位上苫蓋上了塑料布,唐大哥他們並沒有拿回貨架子上所擺放的調料,他們還是用條形塑料布苫蓋住整個貨架子,然後用繩索一道道的把塑料布和貨架子捆紮在一起,趕廟會的攤主都會使用這種方法來防雨,如果遇到下雨天貨架子上的貨物都不會被淋濕。將娜麗隻是讓柳樹晚上保管六千元錢,她的身上保管三千多元錢,柳樹知道他們趕廟會這三天時間收上來的錢數近萬元,他們晚上要觀看歌舞晚會就要隨身攜帶錢財。
    柳樹知道唐大哥提議要去看歌舞晚會的原因,最主要的是這場歌舞晚會的檔次很高,市裏和縣裏的著名歌唱家都要登台獻藝,還有很有名望的東北二人轉演員的表演,唐大哥還說出晚會上的舞蹈更是出彩,另外的一個原因是唐大哥他們晚上擺攤收上來的錢數少,再說晚上看歌舞晚會的大多都是年輕人,年輕人不會賣調料和幹活穿的衣服,柳樹他們和唐大哥他們的攤子晚上都是賣的少,唐大哥才提出建議去觀看歌舞晚會,唐大嫂還說出他們去年在中秋節的晚上就沒有賣貨,他們就在戲台底下觀看了歌舞晚會,唐大哥才說出歌舞團的演出相當心聯心藝術團的表演水平。
    柳樹和將娜麗是先收拾完了攤位,唐大哥他們還沒有收拾完攤位,柳樹就幫助唐大哥用繩索捆紮貨架子上所苫蓋著的塑料布,唐大哥說:“柳樹,你們今晚上就是擺夜攤,你們也就是賣上一頭二百的事,我們的調料還是賣不多,我們這些年趕廟會很少去往戲台底下觀看歌舞晚會,我們去年就在這個廟會上觀看了這場晚會,咱們今晚上就不能錯過這場歌舞晚會。”
    柳樹說:“唐大哥,這個廟會上還有個收費的歌舞團,那個歌舞團的演員今晚上要在戲台上表演嗎?”
    唐大哥說:“柳樹,黃土山周圍的礦區都有錢,老板就舍得花錢請來名家登台獻藝,咱們今晚上看歌舞晚會不花錢,今晚上廟會上的歌舞團都要停業,主要演員都要在戲台上表演,今晚上戲台底下的人太多,咱們去的晚就占不上好地方。”
    柳樹說:“大哥,咱們今晚上就是為打發時光,占不上好地方就占不上好地方。”
    將娜麗在旁說:“唐大哥,我這幾晚上都沒有顧上去觀看歌舞團的演出,今晚上還能看上免費的歌舞晚會,我們這次拉來的服裝不多,我們這次還是碰上好運氣,我們這三天就收上來上萬元錢。今晚上要是擺攤最多賣不到三百元錢,我們還是靠白天賣的多,我們最後剩餘的服裝還能批發出去,今天又是過中秋節,晚上有歌舞晚會就要去觀看歌舞晚會。”
    唐大哥說:“將娜麗,咱們在這個廟會上最多能夠堅持兩三天,還是要看咱們的賣貨情況,咱們的銷量要是快,還能繼續在這個廟會上停留幾天,這個廟會還有五六天才能結束,咱們要是每天都賣的少,最多再堅持一天就撤回。”
    柳樹問:“大哥,你知道這個廟會過後還有其它廟會了嗎?”
    唐大哥說:“柳樹,黃土山廟會是咱們今年趕的最後一個大廟會,中秋節過後正是北方農村收秋的季節,劇團在這個廟會結束後都要往南方撒離,咱們就別再想著趕其它廟會了,往後一天比一天冷,咱們隻有回去趕大集。”
    將娜麗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說:“唐大哥,現在才七點多鍾,戲台上的歌舞晚會要在八點鍾才開始。”
    唐大哥說:“將娜麗,戲台上的歌舞晚會還要推遲一個小時,晚會之前還要燃放煙花。”
    柳樹幫助唐大哥他們收拾完攤位後,他們幾人就順著那條有些擁擠的道路向前行走,柳樹因為晚上喝了約三兩蓧麥酒,他向前邁動的步伐就有些發飄,他還是感受到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激情,夜晚的天空上那輪滿月非常明顯,夜空中的星星就顯得很稀少,那些亮星都不顯得那麽明亮。夜空中還是飄動著從廟會現場上放出的孔明燈,黃土山上還是傳來了鞭炮聲,道路兩旁的各個攤位上燈火通明,很多攤位上都有顧客停留或挑選,道路上的行人大多都是年輕人,還有大叔大嬸們抱著或領著孩子在行走,柳樹正在左顧右盼時,戲台周圍就傳來鞭炮劈哩叭啦的聲響,隨後就有轟轟隆隆重的聲響,天空上就出現了朵朵彩花。柳樹他們一邊向前行走一邊仰脖觀望著夜空,因為夜空中不斷出現各種造型的禮花,各種造型的禮花令柳樹眼花繚亂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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