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母親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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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樹駕駛著車輛到達楊柳莊的村東頭後,西邊的那輪太陽已經隱去,他認為時間也就是六點多鍾。首先映入他眼簾的就是那棵古榆樹,這棵古榆樹就生長在村莊的東頭,還有棵古楊樹生長在村莊的西頭。柳樹在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和他說過這兩棵古樹的傳說,母親還說出它們的樹齡已經有幾百年,柳樹在前些年時,他和劉三柳林兩人拉著手圍攏過古柳樹的樹幹,他們聯手還是能夠把樹幹圍攏起來。古柳樹的樹高約有十多米,古柳樹的整體樹幹還是有著彎度,樹頭上的枝枝杈很多,縱橫交錯的枝杈向著不同方位廷伸。楊柳莊居住的楊姓和柳姓的人家很多,楊柳莊自古就生長著這兩棵古樹,一棵是古楊樹,一棵是古柳樹。柳樹還是看到了自家的大門口,自家院落距離那棵古柳樹不是太遠,柳樹的家門口距離那棵古榆樹約三十多米,古榆樹的周圍還是有寬闊的場地。這條進村道路並不是公路,大型車輛不能在村莊的那條道路上通行,楊柳莊後邊不遠處還是有條寬闊的國路。
    柳樹自家的老房院還是經過翻新,那年他在市裏不再擺書攤後,他返回家後就修建房屋,他沒有改動四間房屋的整體框架,早些年建蓋房屋時,房屋所用的木料完全就是鬆木。柳樹知道在農村建蓋房屋大多都用的是各種木料,使用各種木料還是有著很多講究,鬆樹柏樹的木料還是好木料,建蓋房屋的木料都是柁檁和椽子柱子,這些材料的尺寸和規格決定了房屋的寬度和高度,房屋的牆體大部分使用的是磚,另外大多數房屋都是尖頂房,尖頂房能夠順下雨水。臨時搭建的房屋用的是鋼鐵等材料。柳樹在翻新房屋時,房屋的頂子還是換上了缸瓦,四間房屋的內部還進行了精裝修,門窗完全換上鋁合金門窗,房屋的前臉還貼上了瓷磚。柳樹還整個院落打上水泥地麵,他還在院裏建蓋四間東廂房,他那年就花掉十多萬,他在養殖業上還是賠十多萬。柳樹的房院東邊挨著柳林家,西邊還挨著柳根家。
    柳樹看到自家門口的那兩扇鐵門還在敞開著,他還知道院裏還是有能停放兩輛汽車的地方,他就駕駛著車輛進到院裏,他從倒車鏡中看出二哥的車輛在緊緊跟隨。柳樹看出院裏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那個東菜園的占地麵積很小,東邊的房屋頂上的煙囪還向上冒著炊煙。柳樹知道東邊的那兩間房平時母親居住,柳樹所居住的是西邊的那兩間房屋,院裏新建蓋的廂房就是庫房,柳樹認為母親他們正在東邊的房屋裏做晚飯,柳樹知這時柳林和柳根就從東邊房屋門口走出來,他們的臉上都帶著笑容,他們所穿著的衣服還是很講究。
    柳樹把車輛停在了東廂房前時,他還是先下車,柳林和柳根指引著二哥的車輛停在院裏合適位置上,二哥和將娜麗還是從駕駛室裏下走下來,柳林和柳根就和他們說起話語。柳樹看到母親從東屋的外屋門口走出來,她上身穿著紫色褂子,下身還穿條黑褲子,腳下還穿雙黑色布鞋,她正向著柳樹的車輛旁走來。柳樹看出母親要比將娜麗的母親還顯得年輕,她的身材並不顯得臃腫肥胖,母親走起路來身板還顯得很挺直,她的身高在一米七左右,柳樹還是看出母親的身體很健壯,他還知道母親的年齡接近七十歲,她的麵貌和腰身顯得比實際年齡還年輕。她的頭發並不顯得散亂還沒有明顯的白發,她很寬泛的額頭上的皺紋不太明顯,她紅光滿麵的臉上笑意十足。
    母親對柳樹說:“柳樹,你們還是到家了,我這就去接迎你二哥他們。”
    柳樹說:“媽,這一路全靠我二哥開車引領著我,我到縣城後才找到返回楊柳莊的公路。”
    這時二哥和將娜麗走到母親的身旁,二哥就和母親打招呼說:“大嬸,你比我母親還顯得年輕,我們就要稱呼你為大嬸。”
    柳樹又介紹說:“二哥,我媽的年齡是比我大娘的年齡小一兩歲。”
    二哥笑著說:“大嬸,你說出的話語顯得很脆生,我聽你說出的話語就顯得很年輕。”
    母親笑著說:“年齡就是不饒人,我年齡大就沒有你們年輕人的朝氣。柳樹最近幾天總是和我通手機,他說出你們兄妹要跟著他回家,你們現在已經到家,我們全家人感到很高興。你們這次回家後就要多住幾天,你們就不要著急去往海港市進衣服。”
    將娜麗笑著說:“大嬸,這次我二哥和我跟著柳樹回到你們家,我們就提前打算在你們家多住幾天,我們並不急於去往市裏進服裝,我們就要把你們的家當成我們的家。”
    母親的目光就落在將娜麗的身上,她笑容滿麵的臉上還帶著欣喜神情,她上前牽住將娜麗的那隻手說:“閨女,柳樹每次和我通手機時,他都提到你,他還是和你學會做買賣還擺上地攤,你人長的好看心眼就好,你眉目清楚臉上還帶著歡喜的笑容,我第一眼就瞅出你是出息的閨女,你這次和你二哥能邁進我們家這個低門坎子,你就是給我們家帶來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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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娜麗彎著身笑著說:“大嬸,你不要再誇獎我,你都知道柳樹是租住我們家的門臉房,我現在又和他做起小買賣,我們合夥進服裝還要合夥賣服裝。我們這趟還要幫助我二哥在市場上進鞋類,我二哥不和我們合夥做買賣。”
    柳樹就對母親說:“媽,咱們先別在院裏說話,咱們現在進屋裏去說話。”
    將娜麗說:“大嬸,我們還沒有洗手臉,我們洗過手臉後再進屋去說話。”
    母親說:“閨女,你們先進屋裏坐下說會話,你們喝杯熱水後,你們再出屋到院裏洗手臉。”
    將娜麗答應聲後,母親就用手牽著她的手向著外屋門口走去,柳樹這才看到善梅和小芹已經從外屋中門口走了出來,她們在外屋門口外和二哥將娜麗打禮節性的招呼,小芹的身高還是超過善梅的身高,她們的年齡還是相差著幾歲,善梅的臉型是圓盤臉,小芹的臉盤就是瓜子臉型,小芹的臉麵還是要比善梅的臉麵白靜。小芹原來的體形比善梅的體形顯得苗條,可是現在她已經穿上牛仔料的孕婦褲,她的上身還是穿件綠色毛衣,孕婦褲子上的那個背帶十字交叉挎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腳下還穿雙平底布鞋,善梅和小芹長長的披肩發還染上少許的淺黃色,善梅的身上還圍著衣白底素花的圍裙,她的上身穿著件深藍色的褂子,她的下身還穿條緊身的牛仔褲子,她的腳下還穿雙黑色的平底皮鞋,善梅和小芹正笑容滿麵和二哥他們打著招呼,二哥和將娜麗隨著母親進到外屋,善梅和小芹還是返身進到外屋裏。
    柳樹這時才想起了車廂中所裝著的禮物,他於是就停下腳步說:“柳根,我們在縣城的超市還往家裏捎回來杏仁露,你們幫助我把杏仁露和白酒搬進屋裏。”
    柳根答應聲後就跟隨著柳樹向著那輛廂式貨車走去,柳林還是跟隨在他們的身旁。柳樹知道柳根和自己的身高相當,柳樹的體重是一百四十斤左右,柳根的體重也就在一百二十斤左右。柳根和柳林的頭型就是很普通的寸頭。柳根的上身穿著件淺紅色的茄克衫,下身還穿條藍色褲子,他的腳下還穿雙藍色的球鞋。柳樹看出柳根的臉龐似乎變的比前些年變的有些發胖,他的腰身還是有顯著變化,他的腰身顯得比前些年變的粗壯些。柳樹還是知道柳林的體重在一百五十斤左右,他的身體偏胖就腰身粗壯,他就有較強的體力。柳林的上身還是穿著件三緊的淺灰色的工作服,下身還穿條黃色滌卡褲子,他的腳下還是穿雙黃膠鞋。
    柳樹和柳根柳林走到廂式貨車旁時,柳根就說:“大哥,你們這次回來就要在家裏住上幾天,你們從海港市進回來衣服後,你們還能趕在咱們家附近的大集。”
    柳樹說:“柳樹,我們不能在咱們家鄉趕大集,我們進到衣服在咱們家大集上往出賣的慢,咱們家鄉的氣溫高,大集上的棉衣服就是銷量少。”
    柳林說:“大哥,你們要是在咱們家周圍趕那幾個大集,你們就跟著柳根的車輛走,柳根今年冬天還趕集賣上了蘑菇,冬天他獨自趕大集往出賣蘑菇幹還是能掙出工錢。”
    柳樹就感到有些吃驚地問:“柳根,我和你通的機時,你沒有和我說過做小買賣的事情,你怎麽還趕大集賣上蘑菇,你是從哪裏進的蘑菇。”
    柳根說:“大哥,我和小芹今年秋季幫助我嶽父家裏收秋時,大營盤鎮周圍的山上升長出很多蘑菇,我和小芹還在上山撿拾了幾天蘑菇,秋季山上的蘑菇多撿蘑菇還是賺錢。我今年冬天就不想再外出去打短工,我才想到收購山區的蘑菇,還是能在咱們家附近幾個大集上往出賣。”
    柳樹還是知道遠寧縣的山區在秋季還是生長蘑菇,他對很多野生蘑菇還是不認識,他那年去往萬年古洞旅遊時,他還是購買到了串成串的野生蘑菇,他就知道野生蘑菇很好吃,他還是不知道那種野生蘑菇的名稱,他今年嚐吃了唐大嫂撿拾的野生蘑菇後,他才知道那種蘑菇就叫地扣蘑菇。
    柳樹說:“柳根,我認不準野生蘑菇,我就不知道野生蘑菇的行情,你在大集上還能賣出去蘑菇嗎?”
    柳根回答說:“大哥,我是從大營盤鎮上的胡四哥家裏進回來的鬆蘑,他秋季收購到的鬆蘑多,他家裏就存放幾千斤鬆蘑,我從他家批發出的鬆蘑幹價錢很低,我在大集上往出賣鬆蘑幹還是能掙到錢,我進回鬆蘑幹後才趕三個大集,我進回來幾百斤鬆蘑幹,剛開始往出賣,我賣完這些要是掙到錢後,我還要去往胡四哥家去批發鬆蘑幹。今天你們要是不回來,我還要去趕夏各莊大集。”
    柳林說:“柳根,你們趕大集的事往後再說,咱們還是去往車廂把杏仁露和白酒拿下來。”
    柳樹就打開廂式貨車中間的那個鐵門,柳根就上車往下拿取杏仁露箱子和白酒箱子,柳樹就對柳林說:“柳林,我明天後天的就要去看望我叔我嬸,我還是要給他們捎去禮物。我們在縣城周邊的超市裏購買到三箱杏仁露和兩箱白酒,我就給我媽留出箱杏仁露,你們兩家每家是一箱杏仁露一箱白酒,你們吃過晚飯後就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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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林說:“大哥,你今年的經濟狀況不好,你給我們購買禮物就是多餘,咱們這就把杏仁露和白酒搬到外屋,咱們要進裏屋和將娜麗他們去說話。”
    柳樹他們搬著杏仁露和白酒就進到外屋,柳樹在外屋還是聞到燉魚味道,善梅和小芹正在外屋裏的櫥房中做菜,東屋鍋台上的大鐵鍋還蓋著鋁鍋蓋,鍋蓋的四周還是有著熱氣。柳樹知道自家的的房屋比大爺家的房屋高聳而寬大,每間房屋的地麵上還鋪砌著地板磚,每間房屋的麵積還是很大,這間外屋的櫥房很寬大,這兩間房屋就是母親所居住的房屋。柳樹在家時,他總是在自己居住西邊的那兩間房屋中做飯,他所居住的房屋中還是盤壘著火炕,外屋中還盤著鍋台。母親經常在柳根家居住,這兩間房屋還有空閑的時候,母親在家裏居住時,母親就要給柳樹做飯,柳樹就要和母親在裏屋吃飯。柳樹他們把搬的杏仁露和白酒箱子放置在外屋地下後,善梅就說:“柳林,你們去往外邊的洗臉盆中去洗手臉,你們洗過手臉後就要進裏屋圍桌吃飯。”
    柳林問:“善梅,你們把晚飯都準備好了嗎?”
    善梅說:“柳林,我們把配的涼菜都放置在飯桌上,我們就差沒把熱菜端放在飯桌上。你們去外邊的腧盆中洗手臉,我們要讓客人在屋裏洗手臉。”
    柳樹就隨著柳林和柳根向著院外走去,他走到那眼水井旁時,他看到那個頭號大水缸中還是有著涼水,初冬的季節家鄉的氣溫並不低,水缸裏的水就不會結冰。柳根用水葫蘆往臉盆中舀過涼水後,柳樹就隨著他們洗起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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