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墟界真相與崩潰的奧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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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用奧托言明,當眾人看到懸浮的光板時,便已心如明鏡。
他們仍在無憂回廊的規則中徘徊。
但那句“全軍覆沒”卻讓星寶眉間挑起不屑的弧度。
她二話不說,周身驟然騰起氤氳的粉色霧氣,色孽之軀的力量在掌心凝聚成流轉的桃色光刃。
她想要撕開空間裂隙,將意識傳遞到記憶中那個平行世界的無憂鎮,尋找鏡流的蹤跡。
可當她全力施為的刹那,掌心的光刃卻如風中殘燭般搖曳不定,本該順暢如臂使指的力量,此刻卻像陷入泥潭的鐵索,每一次運轉都帶著滯澀的阻力。
星寶見狀,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指尖不受控地微微顫抖,方才還洶湧澎湃的力量,此刻竟連麵前的空氣都無法割裂。
她怔愣地看向奧托那身華麗的黑金色長袍,又低頭凝視自己開始變得透明的指尖,喃喃自語,
“我……已經死了?”
奧托輕輕歎了口氣,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是的,星殿下。”
“不可能!”星寶驟然抬頭,周身粉色霧氣劇烈翻湧,“我怎麽可能會死?”
“請別激動,星殿下。”奧托抬手虛按,試圖安撫她失控的情緒,
“無憂回廊的規則本就對半步大羅及以上的強者束手無策。”
“正常情況下,即便觸犯規則,懲戒也不過是些無關痛癢的小麻煩。”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緊繃的神色,
“但方才跨越光門時,你們犯了個致命的錯誤——你們的本體直接踏入了精心編織的幻境。”
奧托緩步上前,“那座看似通往無憂鎮的光門,實則是規則與幻境融合的死亡陷阱。”
“當你們的身體穿過光門的瞬間,便同時觸犯了「亮度異常」的規則,又觸發了幻境的禁製。”
“規則的懲戒之力,借著幻境的掩護,悄無聲息地侵蝕了你們的神魂。”
“這就好比最鋒利的刀刃,若藏在迷霧中,再強大的戰士也防不勝防。”
星寶的瞳孔猛地收縮,喃喃道
“所以……我們在毫無察覺中,就已經……”
“沒錯。”奧托頷首,“你們的肉身早已在規則與幻境的雙重絞殺下灰飛煙滅,如今僅剩這一抹殘魂,困在這虛假的「無憂鎮」裏。”
死寂的空氣凝滯了一瞬。
景元最先垂下眼睫,指節在袖中攥得發白,“奧托先生,你專程來這提醒我等,到底想做什麽?”
瓦爾特額角青筋暴起,“他的話一個字都別信!就算我們死了,也不能被他當槍使!”
符玄和杏仙也是滿臉警惕。
而就在這劍拔弩張的當口,星寶突然仰頭大笑,喜悅道,
“我死了!”
“哈哈哈,我居然死了!”
“這感覺也太棒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
符玄臉色驟變,擔憂道,“星寶!你冷靜點!”
景元也眉頭緊皺,凝重地盯著陷入瘋狂的星寶。
然而星寶卻充耳不聞,反而在心底默默打開了色孽聊天群。
……
「星:老公,我死了!?」
片刻後,
「周牧:……」
「周牧:怎麽感覺你死的這麽開心?」
「星寶:肯定啊!我還是第一次死呢!」
「周牧:╭(°a°`)╮」
「周牧:要不我拉你出來吧,你這精神狀態……我有點兒害怕……」
「星:我不!反正都已經死了,我倒要看看這幻境能不能抗住你給我的寶貝!」
「周牧:???」
「周牧:等等,你要幹啥?!」
「星:看好了!!!」
……
另一邊,奧托抬手虛虛下壓,試圖安撫眾人緊繃的神經,
“諸位不必對我有太大敵意。”
“我的目的很簡單,除了想要遺留在這裏那份力量之外,隻是單純不想諸位這般輕易地死去……”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那邊的星寶突然從自己的四次元口袋裏拿出了一團通體漆黑的“黑暗”。
是的,就是黑暗。
那東西每一個棱角都在吞噬著光線,就像是現實中的一道傷口。
眾人瞬間毛骨悚然。
奧托瞳孔驟縮,下意識向前半步,“這……這是什麽東西?”
星寶聞言,一邊揉捏著黑暗,像是在校準什麽,一邊頭也不抬的回複道,
“以太相引擎。”
奧托一怔,他能感知到這樣事物所蘊含的能量,卻從未聽過這個名字。
“以太相引擎……是什麽?”他好奇的問道。
“你馬上就知道了!”星寶直起腰身,嘴角微微勾起,
“反正我們已經死了,最後都要去地獄界走一遭。”
“那還不如讓我做個實驗!”
“我倒要看看,這種第三階段的文明造物,究竟和大羅力量相比有沒有差距!”
說著,她神情一肅,聲音變得無比冰寒,
“加載飛升協議!”
話音剛落,“黑暗”表麵驟然爬滿蛛網狀的裂紋,緊接著爆發出刺耳的“劈——滋滋滋”電流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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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一道機械卻帶著威懾感的提示音轟然炸響。
「警告!檢測到現實維度錨點鬆動!」
「能量邊界開始逆向回收,暗物質潮汐突破臨界值!」
「啟動相位折疊程序——維度重構倒計時:3!2!1!」
還未等眾人有所反應,
“嗡——”
並非聲音,而是空間的呻吟。
以太相引擎的核心猛地向內塌縮,仿佛要將自身也吸入其中,緊接著——
爆發!
一道無形的、絕對黑暗的“邊界”以引擎為核心,無聲無息卻以超越光速的恐怖速度向外擴散。
沒有震耳欲聾的爆炸,沒有衝天的火焰。
它啟動的瞬間,是一種絕對的、概念層麵的“否定”。
周圍所有的鎮民、天空、大地,一切的一切,在觸及這黑暗的瞬間,無論是構成他們的物質、能量,亦或是虛幻的本質,都在概念層麵被徹底解離。
瓦爾特、景元、奧托、杏仙、符玄、沃利貝爾,甚至來不及產生恐懼,意識便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瞬間湮滅。
唯有被幽藍與黑暗簇擁的星寶,在這股龐大的力量裹挾下,開始不斷“向上”攀升。
在她的體感中,空間的維度仿佛被強行扭轉,幻境在眼前支離破碎,先是露出無憂回廊冰冷的光帶與機械行走的行人,緊接著,這些存在也在黑暗侵蝕下化為虛無。
畫麵驟然一轉,一個頭戴紫色頭巾、身著紫色吊帶絲襪的女子正滿頭大汗地構築屏障,試圖阻止黑暗侵蝕惡鬼界無憂鎮。
但這畫麵不過是驚鴻一瞥。
下一刻,六道輪回在星寶眼中纖毫畢現,無數因果線在她意識中交織成網。
而她的“上升”仍未停止,甚至超脫了六道的維度,窺見數個與之同位格的世界在虛空中沉浮。
星寶突然有了些許明悟。
自己飛升了。
這以太相引擎,正是老登為她準備的最終底牌。
——如果玩不下去了,便與周遭一切同歸於盡,由引擎強行牽引完成飛升。
想到這兒,星寶不由的有些熱淚盈眶。
她早已記不清,這是老登第幾次為她打破規則。
隻能說,自己曾經的所有付出,每一次都能得到回應,甚至是成倍的回應。
雙向奔赴的愛情真是美好!
然而,這份感動尚未沉澱,攀升的勢頭戛然而止。
光芒褪去後,熟悉的場景映入眼簾。
那是她曾與周牧共同生活多年的小家。
沙發上,一男一女相擁而吻,男子眉眼與周牧別無二致,女子容貌絕美。
唯一刺眼的,就是兩人身上的衣物實在是太少了。
可以說是根本沒有。
星寶:“……”
焯!!!
她踉蹌著後退半步,聲音陡然拔高,帶著撕裂般的悲愴,
“溝槽的老登,還我老婆來!!!”
這聲怒吼如驚雷炸響,正沉浸在溫存中的周牧渾身劇烈一抖,身下的鏡流也驟然睜開眼睛。
兩人驚恐地看向突然出現的星寶,後背瞬間滲出冷汗。
“小,小浣熊?你怎麽出來的?”周牧臉色煞白,說話都有些結巴。
而鏡流早已滿臉通紅,手忙腳亂地抓過胸衣穿上,又扯過一旁的薄被死死裹住身體,吊帶襪下的大片肌膚被倉促遮掩,眼神慌亂又無措。
“星,你聽我解釋……”鏡流聲音發顫,試圖開口挽回。
“解釋?!”星寶慘笑一聲,頭頂瞬間具現出一頂誇張的綠帽子,
“這事故現場還不夠清晰嗎?!”
“你拿什麽解釋?!”
鏡流下意識拽了拽滑落的黑色蕾絲吊帶襪,魚網襪邊緣在大腿根勒出紅痕。
她低頭瞥見自己近乎赤裸的肩線,又看向周牧——
嗯……全身上下隻有一件。
周牧也是一臉尷尬,這場景確實沒法洗,總不能說在跟鏡流探討身體結構吧?
星寶見兩人這幅神情,踉蹌著坐進垃圾桶邊緣,右手捂著心口,聲音悲愴得像戲台老角:
“永失吾愛——舉目破敗——!”
她仰頭嘶吼,鎏金色瞳孔裏翻湧著悲憤的光焰,
“痛!太痛了——!”
粉色霧氣如潮水般暴漲,在她頭頂凝聚成破碎的心形光紋,
“我的夫君!我的愛人!我這焦土般破敗的心呐——!”
周牧&鏡流:“……”
好家夥,演上了是吧?
真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啥想法唄?
但此時此刻,他們還真就不知道星寶的真實想法。
星寶雖然表情悲傷,聲音淒愴,可眼底卻沒有半分淚光,鎏金色瞳孔冷得像淬了冰,在瘋狂“表演”的同時,腦海中念頭飛轉。
明明在聊天群裏,周牧還關切地詢問她的狀況,甚至提出要將她拉出絕境。
以他一貫將自己視作掌心寶的性子,理應死死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怎會轉頭就和鏡寶沉溺於這般場景?
這隻能說明……
剛剛回複自己的不是眼前這個靈魂,而是一隻被他藏匿起來的本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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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周牧也在神性視角中看到了前因後果,嘴角忍不住抽搐兩下,語氣裏滿是無奈,
“你居然把以太相引擎用了?!”
“還是在惡鬼界啟動的?!”
“哈……”
“這下黑天鵝可遭老罪了!”
他輕笑了一下,起身隨手扯過西裝披在身上,裸露的胸膛還沾著曖昧的紅痕,聲音卻已恢複了幾分平日裏的從容。
“別擔心,我還是我。”
周牧坐直身體,指尖輕輕敲擊著膝蓋,
“靈魂與肉身情報不互通,隻是不想讓我此刻的意誌幹擾到沉睡的本體。”
“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星寶立刻收起了哭喪臉,顛顛地擠到兩人中間坐下,硬生生將周牧和裹著薄被的鏡流隔開。
她戳了戳周牧的胳膊,眼底閃爍著警惕的光,
“少廢話,趕緊交代清楚!”
“不然以後拔你氧氣管!”
“噗嗤——”鏡流沒忍住笑出聲,卻又因剛才的場景紅了臉頰。
她猶豫片刻,忽然抓起星寶的手放在自己腿間。
星寶眼睛一亮,頭頂瞬間又冒出一頂綠帽子虛影,笑得像隻偷腥的貓,
“嘿嘿,我就喜歡戴點帽子~”
周牧翻了個白眼,也懶得管她們的小動作,打了個響指。
下一瞬,
客廳茶幾上那個旋轉的小黑球旁,驟然升起灰霧。
霧氣中,一道與周牧長相相同的身影正蜷縮在單人床上沉睡。
那身影眉心湧出無數金色絲線,死死纏繞著茶幾上的黑球。
星寶見狀,臉上曖昧的笑意驟然凝固。
她盯著茶幾上沉睡的身影與纏繞的金色絲線,瞳孔劇烈震顫。
那些曾被她忽略的細節如潮水般湧來。
——周牧反複讓她探知六道的誕生時間、眾人口中關於六道誕生時間的矛盾記載、天道周牧、做減求空、彼岸……
“墟界……虛界!”她喃喃自語,“原來如此……!”
“怪不得所有記載裏六道的誕生時間都不一樣……”
周牧眼底泛起笑意:“你還是這麽聰明啊,寶。”
星寶卻沒接話,徑直走到沉睡的周牧床邊,指尖懸在他眉心金線之上,聲音輕得像怕驚擾了夢境,
“所以……整個虛界都是你的一場夢?是你用意識編織的最大幻境?”
也不等周牧回話,她便自顧自的點頭,
“是了……也正因如此,你才會說自己從未下場幹預過生靈命運。”
“那麽問題來了。”
她忽然轉身,鎏金色瞳孔映著周牧的身影,
“我懂虛幻世界裏時間隨意念變動,所以六道誕生時間才會矛盾。”
“但你為什麽不肯醒來?”
“是哪裏出問題了嗎?”
“你不是說,神性影響不了你嗎?”
周牧沉默片刻,尚未開口,鏡流已無奈地掀開薄被。
她身上的黑色蕾絲qq裝隨著動作滑落肩帶,吊帶襪在小腿處堆成褶皺。
“神性確實影響不了他,”鏡流指尖劃過周牧西裝紐扣,聲音帶著羞怯的沙啞,
“困住他的是本心。”
她目光灼灼看向星寶,
“你知道我的性子——能讓我甘願穿成這樣的人……”
“你覺得他的目的會是什麽?”
星寶的呼吸驟然一滯,過去的記憶開始入水般翻湧。
……
“納努克毀滅了一個星區,我先離開一會兒,撿點兒靈魂。”
……
“構築輪回咋了?單純為了裝個大的而已!”
“不人前顯聖,那跟錦衣夜行有什麽區別?”
……
“離了譜了,諾大的忘川居然連個會剪輯的都沒有,隻能靠小桂子一人撐著。”
“算了,多給她發點工資吧,死後觀影的項目可不能停。”
“什麽?我溫柔?”
“扯淡!我隻是想把那些死者的記憶賣給浮黎罷了!”
……
“讓我下場?不可能!我可是死亡!怎麽可能屈尊去救一個世界的凡人!”
“凡人自有其命運,我們絕對不可肆意幹涉!”
片刻後,
“喂,是芽衣嗎?”
“啊,沒事兒,就是打電話問問你最近怎麽樣,順便給你休個假。”
“嗯……坐標發給你了,你和忘川去那裏度假吧。”
“對了……”
“咳……要是有看不過眼的事……可以適當的管一管……”
“……懂我意思吧?”
……
記憶翻湧間,那些被她當作“傲嬌”的片段突然串成線。
星寶猛地抬起頭,鎏金色瞳孔在霧靄裏顫了顫,聲音像是被砂紙磨過:
“是墟界的那些凡人……”
“他們是被神性構築出來的,但也是實實在在的生靈。”
“如果老公此刻蘇醒,他們就會煙消雲散。”
“對嗎?”
鏡流輕輕點頭,聲音帶著歎息,
“這就是他不願醒來的原因。”
“他需要有人承載他的力量。”
“——忘川、三生、奈何、欲望,還有五成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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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了奈何,能做墟界“真實”的基點之一。”
“他的員工握著忘川,隨時可趕赴墟界幫忙。”
“可三月七不肯接三生,欲望權柄又懸空至今……”
她忽然歎了口氣,吊帶襪下的肌膚泛起細顫,
“最難的是那五成神性。”
“別說五成,零星一點就能讓大羅神魂俱滅。”
“連莎……母親大人承載超三成都會重回混沌,這世間哪有能裝下無窮信息的容器?”
星寶聞言,將視線投向周牧,沉默良久才繼續開口道,
“原來這才是你不斷布下試煉的原因……”
周牧點頭,耳尖卻悄悄泛紅。
他向來以冷漠強大的形象示人。
那些偷偷庇護弱小的舉動被愛人戳破後,竟讓他生出幾分被當眾扒了衣服的窘迫。
鏡流見狀,嘴角含笑,
“他總說「生死有命」,卻偷偷予瀕死的生靈「回光返照」。”
“他口口聲聲說「規則不可破」,卻默許忘川員工給執念太深的亡魂,多留三日人間徘徊。”
“他最煩聽凡人訴苦,可每次路過忘川河畔,都會多停留半刻,聽完那些無人訴說的遺憾。”
她抬起眼,目光掠過周牧有些破防的側臉,
“我見過太多強大卻冷酷的存在。”
“唯有他,會為了虛幻的生靈,把自己困在無法解脫的大夢裏。”
周牧張了張嘴想反駁,鏡流卻輕笑一聲,指尖勾住他西裝下擺,
“我願意穿這身衣裝取悅你,不是因為你是神,是因為那個蹲在忘川河邊,給孩童亡靈折紙船的傻子。”
“我知你世俗欲望不深,但這也是鏡流,唯一能為你做的慰藉。”
星寶聽了,直接就是一個懵逼。
世俗欲望不深?
這特麽說的是老登嗎?
她下意識的將視線投向眼神滿是祈求的周牧,眼裏充滿了不可思議。
不是哥們兒?
你真把我老婆當步離人騙啊?
周牧看著星寶那欲言又止的模樣,臉“騰”地燒到耳根,慌亂中伸手死死捂住鏡流的嘴,
“別……別說了!”
鏡流有些不明所以,還以為周牧是被揭穿後羞澀,柔聲笑道,
“莫要如此作態。”
“在鏡流的認知裏,善良本就是最珍貴的品質,何況是你這般強大的存在。”
星寶咂了下嘴,雖然知道老登的本質,但顧及他的麵子,終究還是沒戳破。
她頓了頓,語氣突然鄭重,“老公,我想參與欲望的試煉。”
周牧強壓尷尬,無奈搖頭,“你過不去的,你該清楚自己心底的欲望。”
星寶摸了摸下巴,挑眉道,“我覺得我行,論色孽純度,我可比你高多了。”
周牧暗自翻了個白眼。
你那是色孽嗎?
你他媽那是色批!
但這話他不敢明說,隻能從旁提點
“欲望試煉遠比深淵極樂天那次難。”
“它近乎涵蓋了所有欲念。”
“想得到欲望權柄的認可,沒那麽簡單。”
星寶叉起了腰,“我不信,我就要試一試。”
周牧還是拒絕,“不行,我可舍不得你有什麽三長……”
“兩短”倆字還沒說出口,星寶就直接比劃了一個小浣熊指人的手勢,看向鏡流,
“我跟你說,我老公其實就是個……”
話音未落,周牧騰的一下站起,一把握住她那根手指,放到自己胸口,然後小聲諂媚道,
“我們商量一下啦。”
鏡流:“……”
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但又說不上哪裏奇怪。
她壓下心中疑惑,正色看向星寶,
“神權試煉凶險非常。”
“忘川那位經曆了死亡三重儀式。”
“我也曾在無盡輪回的死亡中反複淬煉道心,才得以在幻境中破釜沉舟,化虛為實。
“其中艱難,遠超想象。”
星寶卻滿臉自信:“放心,區區試煉,輕鬆拿捏。”
鏡流和周牧見勸不動,也無可奈何。
周牧無奈地歎了口氣,“那你就試一試吧。”
話音剛落,他從自己沉睡身軀額頭上的金線摘下一縷,輕輕點在星寶眉心。
下一瞬,星寶身形突兀地消失在原地。
鏡流下意識攥緊粉拳,“她……真的沒事?”
周牧搖頭,“想要得到神權的承認,絕不可有外力插手。”
“我唯一能做的,也僅僅是庇護她的真靈。”
鏡流重重歎了口氣,原本慵懶的神情染上幾分焦躁。
兩人再也沒了調笑的心思,同時閉上眼,透過神性視角緊盯著星寶的動向。
……
而另一邊,景元等人就沒這麽好運氣了。
在星寶釋放了以太相引擎的瞬間,眾人隻覺眼前黑光一閃,再睜眼時,已然置身地獄界忘川之前。
眾人:“……”
合著星寶拿出那大殺器,搞那麽大陣仗,就是為了提前把我們送到地獄界唄?
那可真是謝謝您老的“良苦用心”了!
但要說此刻最崩潰的,非奧托莫屬。
他連一貫從容優雅的神態都掛不住了,金發被陰風吹得亂晃。
就離譜!
原本想著調笑兩聲,就把這些人拉出去。
結果呢?
那脾氣爆的小浣熊,直接就是一個同歸於盡。
但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兒啊星殿下。
我和你們不一樣!
我特麽還沒死呢!!
你是真沒把我當人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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