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份溫暖和感激，隻覺得自己就這樣被何雨柱緊緊抱著，心髒像是被什麽東西填滿了似的，連空氣都變得有些不真實起來。
    她從未被人這樣抱過，哪怕是小時候，她的父母也很少給她這樣的溫暖。可如今，在這個夜晚，在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懷抱裏，她竟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她輕輕咬了咬唇，手不自覺地抓緊了他的衣袖，聲音低低的，帶著點隱隱的顫抖：“何雨柱……”
    “嗯？”何雨柱低頭，鼻息輕輕拂過她的發頂，嗓音柔和得像是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貓。
    婁曉娥沉默了一下，手指在衣袖上輕輕揪了一下，半晌才低聲道：“你……你還會一直對我這麽好嗎？”
    她的聲音很輕，輕得像是怕被風吹散，甚至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何雨柱的心猛然一疼。
    他從沒見過婁曉娥露出這樣的神情——她一向驕傲、倔強，可此刻，她卻像個害怕受傷的小女孩，帶著一點點不確定，一點點隱秘的期待。
    他收緊了懷抱，聲音低啞而鄭重：“隻要你不趕我走，我就一直對你好。”
    婁曉娥的眼眶忽然有些發熱，鼻尖微微泛酸。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可心跳卻怎麽也無法平靜。
    她沒再說話，隻是默默地靠在他懷裏，感受著這一刻的溫暖。
    何雨柱沒有再多說什麽，他知道，今天的她已經比往日要更接近他一步了。她願意給他織圍巾，願意主動開口約他出去，願意在他懷裏安靜地待著——這些，已經足夠讓他滿足了。
    他輕輕歎了一口氣，低頭看著懷裏的人，嘴角微微揚起了一抹溫柔的笑意。
    夜色靜謐，窗外的風輕輕吹拂，帶著一絲暖意，仿佛連空氣都變得柔和起來。
    夜色深沉，屋內的光影溫柔地搖曳著，映在兩人的臉上，氤氳著一絲靜謐的暖意。婁曉娥仍舊靠在何雨柱的懷裏，耳畔是他穩重而有力的心跳聲。她沒有動，也沒有再開口，生怕自己一出聲，這一刻的溫暖就會被打破。
    何雨柱感受著懷裏的人微微的呼吸，心裏竟然有些不舍得鬆開。他一直以為婁曉娥是個不願低頭、不肯服軟的人，可今晚，她不僅主動給他織了圍巾，還破天荒地向他展露了柔軟的一麵。這讓他有些受寵若驚，卻又覺得，自己心裏的某個地方被輕輕觸動了。
    “曉娥。”他輕輕叫了一聲，聲音低沉而溫和。
    “嗯？”婁曉娥悶悶地應了一聲，仍舊沒有抬頭。
    何雨柱低頭，微微一笑，語氣裏帶著幾分揶揄：“你要是再不鬆開，我可就要以為你舍不得我了。”
    婁曉娥臉微微一熱，連忙推了推他的胸膛，嘴硬道：“誰舍不得你了？我隻是……隻是太累了，懶得動而已。”
    何雨柱笑了，眼底浮現出一絲狡黠的光芒，語氣故意拖長：“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要不要再靠一會兒？我這人皮糙肉厚，勉強還能讓你靠著休息一下。”
    婁曉娥氣得抬頭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少貧嘴一點？”
    何雨柱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心情前所未有的輕鬆。他輕歎了一口氣，語氣忽然認真了起來：“曉娥，今天的事……你是不是還在後悔？”
    婁曉娥一怔，眼神微微閃躲了一下。
    她當然後悔。
    她不是個喜歡認錯的人，可她今天確確實實有些過分了。她那些話，說出來的時候或許隻是賭氣，可她看見何雨柱臉上的失落時，心裏竟然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難受。她不喜歡那種感覺。
    所以，她才會親手織了這條圍巾，才會主動開口約他出去，才會在他懷裏待了這麽久。
    可讓她真的開口承認後悔，終究還是有些難為情。
    她咬了咬唇，輕聲道：“我……我隻是覺得，有些話，我不該那麽說。”
    何雨柱看著她，目光柔和：“那就是後悔了？”
    婁曉娥別開頭，小聲嘀咕：“就算是吧。”
    何雨柱忽然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發頂，笑道：“行了，別想那麽多。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咱倆也算扯平了，誰也別再生氣了，好不好？”
    婁曉娥微微一怔，抬頭看著他，眼神裏有些驚訝：“你……這麽輕易就原諒我了？”
    何雨柱失笑：“那不然呢？難不成讓我一直記著不放？再說了，你不是已經用行動證明你在補救了嗎？”
    婁曉娥聽到這裏，臉上微微泛起一絲紅暈，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何雨柱見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語氣帶著點揶揄：“怎麽？不高興了？那不如這樣吧，你再給我織條圍巾，我就徹底不記仇了。”
    “你想得美！”婁曉娥瞪了他一眼，語氣帶著點賭氣，“你知道我為了這條圍巾紮了多少次手嗎？還想要第二條？想都別想！”
    何雨柱哈哈大笑，心裏卻是一片柔軟。
    他低頭看著她，眼底滿是溫柔：“行行行，那就這條，我好好珍惜著，誰也不給。”
    婁曉娥聽著，心裏竟然不自覺地泛起一絲甜意。
    她瞥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故作嫌棄道：“行了吧，別在這兒肉麻了。說好了明天陪我出去的，可不許反悔。”
    何雨柱笑著點頭：“放心，天塌下來我都陪你。”
    婁曉娥看著他，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夜色正濃，屋內的溫度卻越來越暖。
    第二天一早，陽光透過窗欞灑進屋裏，微微的晨光映在桌上，還帶著些夜晚未散的涼意。何雨柱一覺醒來，伸了個懶腰，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不少。昨晚的氣氛太過溫暖，讓他的心情格外舒暢。
    正當他準備起身洗漱時，廚房裏傳來了一陣細碎的聲響，鍋鏟碰撞的聲音時不時地傳出來，還伴隨著一股淡淡的飯香。何雨柱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微微揚起。
    這家裏除了他自己，還有誰能在廚房忙活？
    他邁步走到廚房門口，果然看見婁曉娥正站在灶台前，係著圍裙，認真地翻炒著鍋裏的菜。她的動作雖然不算熟練，但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做錯了什麽。鍋裏的青椒炒肉片在油光的翻滾下，香味四溢，讓人忍不住食指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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