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瞪了他一眼，語氣有些不自然：“你別忘了，我現在是你的人，按理說你家裏的事，我也該知道一些。”
    何雨柱聽了這話，心裏一暖，臉上的笑意也柔和了幾分。他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說道：“好，那就一起回去。”
    婁曉娥見他答應了，心裏鬆了口氣。她雖然嘴上沒說，但其實心裏還是有些在意的。她想了解何雨柱的家庭，也想看看，他的家人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她低頭繼續洗碗，片刻後，又隨口問道：“對了，回去的時候，要不要帶點東西？”
    何雨柱想了想，擺擺手：“不用太破費，我姐那人不講究這些，帶點家常的東西就行。”
    “那好。”婁曉娥點了點頭，暗自記下了這件事。
    兩人簡單地聊了幾句，廚房裏的氣氛倒是格外溫馨。何雨柱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婁曉娥忙碌的身影，心裏竟然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感。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跟婁曉娥這樣輕鬆地談論家庭瑣事，就像尋常夫妻一樣，討論著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等婁曉娥收拾完廚房，兩人坐在客廳裏，隨意地聊著天。
    何雨柱忽然想起一件事，笑著說道：“對了，前兩天樓下的王嬸還問起你呢。”
    婁曉娥挑了挑眉：“王嬸？她問我幹什麽？”
    “還能問什麽？”何雨柱笑了笑，“她就隨口問了句，說你最近是不是搬過來跟我一起住了，還說要找個時間過來看看你。”
    婁曉娥聽了，微微皺眉：“她怎麽這麽愛打聽？”
    “嗨，這不算啥，街坊鄰居嘛，就愛嘮嗑。”何雨柱擺擺手，笑著說道，“再說了，王嬸是個熱心人，她之前還說，等天氣再暖和點，就喊咱們去她家吃飯呢。”
    婁曉娥聞言，神色緩和了一些，輕輕點了點頭：“那倒是可以。”
    何雨柱見她鬆了口，忍不住笑了：“行啊，看來你也慢慢習慣這邊的生活了。”
    婁曉娥撇撇嘴：“我又不是不適應，就是不太習慣被人打聽。”
    何雨柱哈哈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沒事，等過段時間，你就會覺得這些街坊鄰居其實挺好的。”
    婁曉娥輕哼了一聲，沒有反駁，但心裏卻莫名地覺得安穩了幾分。
    屋外的陽光漸漸變得明亮，透過窗戶灑在兩人身上，溫暖而柔和。日子仿佛變得簡單了許多，沒有爭吵，沒有誤會，隻有日常瑣事的交談，以及細水長流的溫情。
    這天上午，何雨柱和婁曉娥正準備去市場買點新鮮的菜，順便挑些禮物，等回何家時帶上。兩人剛走出院門，還沒走出幾步，就聽見前麵巷子裏傳來一陣高亢而刺耳的嗓音。
    “我說有些人啊，真是個禍害，自己家裏不消停，還跑來攪和別人家，晦氣！也不知道是誰倒了八輩子血黴，攤上這麽個麻煩！”
    何雨柱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他再熟悉不過這個聲音了——賈張氏，那個滿院子最喜歡嚼舌根、挑事的老東西。
    他順著聲音望去，隻見賈張氏站在院門口，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巷子裏，嘴巴不停地叨叨著，臉上的皺紋都快擠成了一團。而她的目光，分明就是衝著婁曉娥去的。
    婁曉娥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但很快就意識到賈張氏在罵她。她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冷冷地看著對方，眼底透著一絲厭惡。
    何雨柱臉色一沉，立刻攔在婁曉娥麵前，聲音低沉而有力：“賈張氏，你嘴巴幹淨點！”
    賈張氏見何雨柱站出來，眼神裏閃過一絲心虛，但隨即又挺直腰板，仗著年紀大，繼續嚷嚷道：“喲，我說什麽了？我又沒點名道姓，你自己急著跳出來，是不是心虛啊？再說了，我說的是不是事實？有些人就是個禍害，專門禍害別人的家，哪像我們家秦淮茹，勤勤懇懇、賢惠本分！”
    何雨柱眼神一冷，咬著牙道：“賈張氏，你要是敢再胡說八道一句，我今天可不慣著你！”
    賈張氏見何雨柱臉色不好，心裏倒是有點發虛，但她畢竟是出了名的潑婦，最會耍無賴，哪裏肯輕易退讓？她翻了個白眼，嘴角一撇，繼續道：“我就說說怎麽了？這大院裏誰不知道的事？有些人啊，仗著自己有點家底，就在這兒作威作福，搶別人家的男人，壞良心的東西！”
    婁曉娥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她再怎麽脾氣好，也受不了這樣的侮辱。她深吸一口氣，剛想開口反擊，卻被何雨柱輕輕地按住了手腕。
    何雨柱的眼神陰沉得可怕，他盯著賈張氏，聲音壓得極低：“賈張氏，我敬你是長輩，但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可真不客氣了。”
    “呦嗬，你還敢對我不客氣？”賈張氏冷笑，仗著自己年紀大，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嚎起來，“大家快來評評理啊！這還有沒有王法了？我就說了兩句話，他何雨柱就要對我動手！這還是不是個講理的地方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我可憐的淮茹啊，你看看你家男人現在對我是什麽態度！”
    她這麽一嚎，院子裏的人立刻被吸引了出來，紛紛探頭看熱鬧。
    “怎麽回事？”劉海中站在門口，皺著眉問。
    “還能怎麽回事？”賈張氏立刻指著何雨柱，“你們都看到了吧？我就說了幾句實話，他就要欺負我！”
    “你少在這兒裝可憐！”何雨柱冷冷地打斷她，聲音裏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剛才在那胡說八道的事情，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別以為你倒打一耙就能蒙混過關。”
    “我怎麽胡說八道了？”賈張氏立刻瞪圓了眼睛，歪著嘴嚷嚷，“我說得不是事實嗎？我這不就是替我們家淮茹打抱不平嗎？”
    “你用不著替誰打抱不平。”何雨柱嗤笑了一聲，眼神鋒利如刀，“我娶誰、喜歡誰，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你要是有時間管這些事，還不如回家去管管你自己的兒媳婦，看看她有沒有多給你添幾口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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