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新的印記和愛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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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新的印記和愛的救贖
&34;為什麽不敢?枡山修明的身體遲早會被實驗後遺症殺死,風早清的身體已經被弄髒了。&34;
白九的聲音哽了一下,&34;兩個身份都髒了,zero,這樣肮髒的我,已經不配……&34;
&34;閉嘴!&34; 降穀零幾乎是吼出這句話,聲音撕裂般刺耳,&34;不許這麽說自己!&34;
&34;那該怎麽說?&34; 白九突然笑了,隻是那個笑容比哭還難看,&34;普洛賽克手上沾的血能洗幹淨嗎?風早清今天經曆的事能當作沒發生嗎?不能——zero,我無能為力。&34;
降穀零的呼吸變得沉重,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掩蓋了流淌的心疼。
&34;那不是你的錯!&34;
&34;但這是我的命。&34;
白九輕聲說,&34;組織成員、實驗體、還有…受害者。每一個身份都帶著原罪。&34;
&34;胡說八道!&34; 降穀零猛地將他拉近,額頭抵著額頭,呼吸灼熱地打在白九的臉上,&34;你是救過許多人的風早清!你是——&34;
&34;一個騙子!&34;
白九終於提高了聲音,&34;風早清根本不存在!那隻是個假身份!真正的我是普洛賽克,是組織的‘人形兵器’!&34;
降穀零的手滑到他的後頸,強迫他看著自己。
&34;不,真正的你是現在這個人!這個會痛、會害怕、會為了保護別人不惜犧牲自己的人!&34;
白九想掙脫,卻被牢牢固定住。
他能感覺到降穀零的心跳透過相貼的胸膛傳來,快得像是要衝出胸腔。
&34;你不明白……&34;他的聲音開始發抖,&34;現在你觸碰我的每一下,都讓我覺得自己在玷汙——&34;
他的話被一個粗暴的吻打斷。
降穀零的嘴唇壓上來,帶著近乎絕望的力度,像是要把這些話都堵回去。白九掙紮了一下,卻被更用力地按進床墊裏。
?
……
&34;我不在乎你身上有多少血,我也不在乎你遇見過什麽……&34; 降穀零低聲說,&34;那些你不該記住的…我會一遍遍覆蓋它們,直到你隻記得我的觸碰。&34;
白九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降穀零的吻再次落下,這次溫柔了許多,像是安撫受驚的動物。
……
&34;別放棄,&34; 降穀零在他唇邊呢喃,&34;求你了。&34;
修明閉上眼,感到一滴溫熱液體滑落臉頰。他不確定那是誰的眼淚。
降穀零的觸碰小心翼翼卻又堅定,像是在重新繪製地圖,用新的記憶覆蓋舊的傷痕。修明仰起頭,任由那些溫暖的手掌和嘴唇在他身上遊走,將白日裏肮髒的觸感一點點抹去。
……
&34;看著我,&34;降穀零低聲命令,&34;隻看著我。&34;
修明睜開眼,望進那片紫灰色的深淵。疼痛與心悸交織,但他沒有移開視線。
在攀上頂峰的瞬間,修明恍惚聽見降穀零在他耳邊說:&34;活下去,這是命令。&34;
……
?
&34;感覺到了嗎?&34; 降穀零稍稍退開,喘息著說,&34;這才是真實的。不是你的過去,不是組織,不是那些該死的東西。是這個——是我們。&34;
白九渾身無力地望著他,眼眶發熱。
降穀零的眼神熾熱得幾乎要灼傷他。
他紫灰色的眼眸裏翻湧著驚濤駭浪,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34;你以為……你以為這七年我是怎麽過來的?&34;
&34;每天清晨醒來第一個念頭就是&39;守今天也不會回來了&39;,每晚入睡前最後一個念頭是&39;要是能夢到他就好了&39;。&34;
降穀零的指尖在發抖,&34;我收集了你所有的遺物——那些被丟在宿舍的玩偶,那些再也等不來主人的警服,你寫了一半的結案報告,甚至是你用過的鋼筆…我把它們鎖在這間誰也不知道的安全屋,把所有回憶鎖進最深處,像守著什麽見不得光的秘密。&34;
白九的睫毛輕輕顫了一下,但眼神依然茫然。
&34;後來我發現了枡山修明。&34; 降穀零突然短促地笑了一聲,那笑聲比哭泣還要難聽,&34;第一次在組織見到你時,我差點在琴酒麵前失態。我看見了一雙和五十嵐守一模一樣的金色眼睛……但是普洛賽克的眼神空洞得像一片虛無,和我認識的你一點都不一樣,我被拉回現實…我不顧貝爾摩德的警告,調查你,拚命的挖掘你和五十嵐守的差異,組織裏關於枡山修明的過去,也證明了你們不是一個人。&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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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霓虹燈變換了顏色,將降穀零的側臉染成憂鬱的藍色。他鬆開鉗製白九的手,轉而捧住他的臉,拇指輕輕摩挲他的眼尾:&34;那些天,我每天每天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居然在一個犯罪分子身上尋找戀人的影子……&34;
白九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34;後來,我又從霓虹查到阿美莉卡。也許是幸運,我找到了你大學的教授和同學們…我終於拿到了你少年時的照片,和我在警校時見到的那個少年幾乎重合……你思考時轉筆的小動作,甚至是你罵人時的語氣…這世上怎麽可能有這麽像的兩個人?&34;降穀零的聲音越來越輕,&34;那時候我就知道了,我的守回來了,哪怕他渾身是血,哪怕他滿身汙泥……&34;
&34;你不明白!&34; 白九突然暴起,一把推開降穀零。他踉蹌著退到牆角,金色的瞳孔劇烈收縮:&34;你知道實驗室裏那些人在我身上做了什麽嗎?他們切開我的脊椎往裏注射藥劑,拔掉我的衣服一寸寸測量我的身體在藥物實驗後的生長速度,他們把我的頭按進冰水裏直到停止掙紮,用電極刺激我的大腦觀察反應——&34;
他的聲音開始扭曲,像是壞掉的收音機:&34;最可笑的是,他們管這個叫&39;治療&39;!因為普洛賽克是個&39;不聽話的壞孩子&39;,需要被&39;矯正&39;!&34;
白九瘋狂地大笑起來,笑到彎腰咳嗽,&34;現在這具身體裏流的每一滴血都是髒的,每一根骨頭都刻著組織的標記!&34;
降穀零站在原地,臉色白得嚇人。他的拳頭攥得死緊,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在地板上。
&34;你以為的&39;回來&39;是什麽?&34; 白九歇斯底裏地指著自己,&34;是這個隨時會猝死的破爛身體?是這副被玩壞了的神經反射?還是——&34; 他的聲音突然哽住,像是被什麽掐住了喉嚨,&34;還是昨晚那個…連反抗都做不到的…廢物…&34;
最後幾個字輕得幾乎聽不見。
白九順著牆壁滑坐在地上,把臉埋進膝蓋裏。他的肩膀縮成小小的一團,像是要把自己藏起來。
降穀零緩緩跪在他麵前,動作輕柔得像對待易碎品。他伸出手,卻在即將碰到白九時遲疑了:&34;我可以……抱你嗎?&34;
白九沒有回答,但也沒有躲開。
下一秒,他被擁入一個溫暖到幾乎發燙的懷抱。降穀零的手臂像鋼鐵般牢固,卻又帶著不可思議的溫柔。他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又快又重,像是要撞破胸膛。
&34;對不起……&34;降穀零把臉埋在他頸窩,滾燙的液體浸濕了他的衣領,&34;對不起,我來晚了……&34;
白九僵住了。
他沒想到會聽到道歉,更沒想到會感受到眼淚。那個永遠遊刃有餘的降穀零,那個摔斷肋骨都沒喊過疼的降穀零,此刻在他懷裏顫抖得像片落葉。
&34;這七年我每天都在後悔,&34; 降穀零的聲音悶悶的,&34;後悔那天為什麽要讓你獨自離開去見什麽該死的老熟人,後悔為什麽沒早點發現異常,後悔…連你的屍體都沒找到……&34;
白九感覺自己的心髒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了。
&34;所以當我發現你可能還活著的時候……&34; 降穀零稍稍退開一些,通紅的眼睛直視著他,&34;我發誓這次一定要保護好你。不管你是五十嵐守還是枡山修明或者是風早清,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34;
他的拇指輕輕擦過白九濕潤的眼角:&34;你從來都不是我的汙點,你是我在黑暗裏跋涉七年終於找到的光。&34;
白九的防線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他揪住降穀零的衣領,像個委屈的孩子般嚎啕大哭。所有的的恐懼,所有的的痛苦,所有的的孤獨,全部化作滾燙的淚水傾瀉而出。
降穀零隻是緊緊地抱住他,一遍遍撫摸他顫抖的脊背。
當一切平息,晨光已經從天邊探出來,填滿了整個房間。降穀零的手臂緊緊箍著修明的腰,仿佛怕他在睡夢中消失。修明盯著牆上歪歪斜斜的菱形,是窗戶框的形狀,感到一種奇怪的平靜。
&34;答應我,&34;身後的降穀零突然出聲,聲音因困倦而含糊,&34;你會珍惜自己的生命。&34;
修明沒有立即回答。他想起實驗室的針管,想起琴酒的冷笑和伏特加憨憨的關心,想起六個人在櫻花樹下的合影,想起在小巷裏絕望的時刻,想起係統好奇的反問,想起降穀零眼中的恐懼和憤怒,想起剛才對方近乎虔誠的觸碰。
&34;我答應你。&34; 最終,他輕聲說。
降穀零的手臂收緊了一些,呼吸逐漸變得均勻。
修明知道這個承諾有多脆弱——就像他隨時可能停止跳動的心髒一樣不可靠。但此刻,在這個安全的懷抱裏,他允許自己暫時相信。
走一步看一步吧,他對自己說,閉上了眼睛。
至少今天,他選擇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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