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芸芸睜開眼：“不必了，出去吧。”
    鹿九手下動作沒有停。
    “大族長不如先讓奴試試，主人夜裏有常常起夜，大族長養好精神也好方便隨時照應。”
    這樣一說，木芸芸猶豫了一下。
    懷了孕後他夜裏總是翻來覆去不舒服。
    起夜也多。
    也難怪，他懷了大肚子，幼崽在他肚子裏，也不是折騰人嗎？
    她心疼也沒辦法，隻能跟他一起熬。
    “好，那就試試。”
    木芸芸穿戴好衣裳，在側室的小塌上趴了下來。
    鹿九染了香，這香是木芸芸讓神農氏送來的安神香，香氣幽幽，加上鹿九手上的力道，讓木芸芸的困意一下子就起來了。
    鹿九跪坐在踏上，從肩膀一路向下，按到木芸芸的腰。
    木芸芸哼哼了一聲。
    鹿九臉一紅，她腰肢細軟，顯然是受不住多少力的，他把力道緩了緩，輕輕按壓起來。
    香要點完了。
    鹿九見她困意正濃不好打擾，小心起身，不妨腳下一個不穩，直接撲到了她身上，木芸芸一瞬間睜開眼，鹿九似乎嚇了一跳，慌慌張張重新跪好，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大族長，奴不是故意的，奴隻是想把香給滅了，不想驚擾了大族長。”
    他哭的楚楚可憐，誠惶誠恐，瑟瑟發抖。
    摔倒的衣衫也淩亂起來，露出脆弱的脖頸和纖細的鎖骨。
    木芸芸眸色一動。
    要說哭也是有技巧的。
    嬴澤哭，那是鬼哭狼嚎，鹿九哭不一樣。
    至少沒見過哪個小子哭的這樣漂亮梨花帶雨的。
    她確實剛才嚇了一跳，隻是這個樣子也不忍怪他。
    “好了，起來吧，哭什麽，不知道的還以為人欺負你。”
    鹿九破涕一笑：“謝大族長開恩，那大族長說說奴按的怎麽樣，好不好，主人會不會喜歡？”
    “確實不錯。”
    “大族長就會哄人。”鹿九嬌嗔的瞪了她一眼，他慢慢起身，躍過她的身子，把榻前的香給滅了，隻是那香燃盡了，一不小心就燙到了手。
    “怎麽了？”
    “沒......沒什麽，是奴不當心。”
    “給我看看。”
    鹿九把手藏到身後，不給看。
    木芸芸執意要看，把他手拿過來。
    “起泡了，怎麽幹活毛毛躁躁的。”
    她靈氣從他指縫間穿過，鹿九小小驚訝了一聲，竟然發現剛剛被燙傷的地方瞬間不疼了。
    鹿九突然又哭了起來。
    “還疼？”這不是好了。
    鹿九哭的更凶了。
    “除了阿母，還從沒有人關心過奴。”
    “奴八歲就賣了身，從此以後，從沒有人問過奴疼不疼。”
    “大族長是第一個。”
    木芸芸心裏一軟。
    “都過去了，你主人待你不錯，你好好幹，隻要不給他添麻煩，什麽都好。”
    鹿九一愣。
    師父不是這樣教的。
    師父說，這一招使出來，沒有雌性不心疼的。
    他心裏急的團團轉，這下是真的哭的難受了。
    “奴能不能求大族長一件事？”
    “你說。”
    “能不能抱奴一次，就一次，算是奴的小小心願。”
    “不行。”
    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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