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龍女·物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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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腿盤坐,五心朝天。"
    小龍女的聲音在石室裏回蕩,清冷得像山澗泉水。我努力把腿掰成蓮花狀,結果大腿肌肉抗議,整個人歪倒在地。
    "哎喲——"我揉著抽筋的小腿,"龍姑娘,這姿勢反人類啊!"
    她站在寒玉床邊,白衣勝雪,眉頭微蹙:"玉女心經第一重,需打通任督二脈。"
    "那個..."我訕笑著爬起來,"有沒有速成班?比如"三日精通玉女心經"之類的?"
    小龍女沒搭理我的玩笑,突然伸手按在我後背。一股冰涼內力透體而入,我頓時打了個哆嗦。
    "閉眼,感受真氣走向。"她命令道。
    我乖乖照做。奇妙的是,當她內力遊走到我丹田時,我體內那股先天真氣竟自動迎上去,兩股力量像久別重逢的老友般糾纏在一起。
    "嗯..."我忍不住呻吟出聲,這感覺太舒服了,像是全身毛孔都在呼吸。
    小龍女似乎也很驚訝:"你的真氣..."
    "怎麽了?"我睜開眼,發現她臉頰微紅,"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不..."她收回手,若有所思,"你的真氣...與玉女心經極為契合。"
    我得意地挑眉:"這說明咱倆天生一對?"
    她轉身走向石壁:"繼續練功,莫要胡言。"
    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了痛並快樂的修行生活。白天學玉女心經,晚上睡寒玉床。小龍女教得認真,我學得刻苦——主要是為了能多看她幾眼。
    楊過那小子總來搗亂,不是在我打坐時撓我癢癢,就是故意把蜂蜜塗在我衣服上引玉蜂蜇我。但奇怪的是,玉蜂現在不蟄我了,反而圍著我轉,像見了親人似的。
    "龍姑娘!"某天我興奮地衝進她石室,"你看!"
    我運起剛學會的輕功,在石室裏飄了一圈——雖然落地時摔了個狗吃屎,但好歹飛起來了!
    小龍女正在研讀古籍,抬頭看了一眼:"尚可。"但嘴角分明有抹笑意。
    我拍拍灰爬起來,湊到她身邊:"在看什麽?"
    她罕見地沒有躲開:"古墓派典籍。"頓了頓,"記載了一些...奇怪的事。"
    我低頭看去,泛黃的書頁上畫著些古怪圖案,竟和我手機裏拍的古墓壁畫極為相似!
    "這..."我心跳加速,"龍姑娘,你知道這些圖案什麽意思嗎?"
    她搖頭:"祖師所留,無人能解。"突然抬眼看我,"你...似有所知?"
    我咽了口唾沫,不知該不該告訴她我的猜測——這些圖案可能是某種高科技裝置的設計圖。
    正當我猶豫時,外麵突然傳來楊過的尖叫。我們衝出去一看,隻見楊過掛在石壁上,下麵是一群張牙舞爪的鱷魚——沒錯,就是絕情穀那些,不知怎麽跑古墓來了!
    "救命啊!"楊過哭嚎著,"姑姑救我!"
    小龍女正要出手,我攔住她:"我來!"
    運起剛學的輕功,我縱身一躍,居然真的飛到了楊過身邊。抓住他衣領往回跳時,一條鱷魚猛地躍起,血盆大口直奔我腳踝而來。
    "歡喜小心!"小龍女驚呼。
    千鈞一發之際,我體內真氣自動運轉,雙腿在空中詭異地一扭,竟使出了小龍女曾展示過的"天羅地網勢",堪堪避過鱷吻。
    落地時,我和楊過滾作一團。小龍女飄然而至,一劍解決了那條鱷魚。其餘的見勢不妙,紛紛逃入地下暗河。
    "你..."小龍女盯著我,"何時學會的天羅地網勢?"
    我一臉懵逼:"我不知道啊!身體自己動的!"
    楊過從我身上爬起來,氣呼呼地:"你是不是偷學我古墓派武功?"
    "冤枉!"我舉手投降,"可能是...看龍姑娘使過,身體記住了?"
    小龍女若有所思:"武學奇才?"
    我正想嘚瑟,突然胸口一痛——箭傷又發作了。眼前發黑,我踉蹌著扶住牆壁。
    "歡喜!"小龍女一把扶住我,聲音竟帶著幾分焦急。
    我強撐著笑笑:"沒事...可能運動過量..."
    她二話不說,直接把我抱起來——公主抱!我一個大男人,被嬌小的小龍女公主抱了!這畫麵太美我不敢看。
    楊過在一旁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姑姑!他裝暈!"
    小龍女沒理他,徑直把我抱到寒玉床上,然後開始解我衣帶。
    "龍姑娘..."我老臉通紅,"這...進展是不是有點快?"
    她瞪我一眼:"療傷。"
    冰魄銀針再次刺入穴位,但這次感覺完全不同。小龍女的內力與我真氣交融,形成一種奇妙的循環。我清楚地感覺到,兩股力量在共同修複我的傷口。
    "奇怪..."小龍女喃喃自語,"從未有過如此...契合的內力。"
    我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容顏,突然鼓起勇氣:"龍姑娘,在我們未來,這叫"雙修"。"
    她手一抖,銀針差點紮歪:"胡言亂語!"
    "真的!"我無辜地眨眼,"男女內力交融,共同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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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嘴。"她耳根通紅,但沒停止運功。
    療傷結束,我神清氣爽,連胸口都不疼了。小龍女卻顯得疲憊不堪,額頭有細密汗珠。
    "龍姑娘..."我心疼地伸手想擦她額頭的汗,卻被她躲開。
    "休息吧。"她轉身欲走。
    "等等!"我跳下床攔住她,"我有東西給你。"
    從石枕下摸出個木雕——這幾天趁她不在時,我用軍刀刻的。是個q版小龍女,雖然粗糙,但神韻有幾分相似。
    "送給你。"我有點不好意思,"刻得不好..."
    小龍女接過木雕,指尖輕輕撫過刻痕,突然問:"為何對我...如此用心?"
    "因為我喜歡你啊。"我直視她的眼睛,"從第一眼見到你,就喜歡。"
    石室裏安靜得可怕。就在我以為她又會冷臉離開時,她突然說了句:"木雕...我很喜歡。"
    然後快步離去,留下我在原地傻笑。
    第二天清晨,我在古墓口發現了一碗還冒著熱氣的蜂蜜水——玉蜂漿,古墓派最珍貴的補品。旁邊石頭上刻著個小字:"飲"。
    我捧著碗笑得像個傻子。這是小龍女式的回應!雖然隻有一個字,但足以讓我開心一整天。
    楊過不知從哪冒出來,酸溜溜地說:"姑姑從來沒給我準備過早膳!"
    我得意地晃晃碗:"這叫人格魅力~"
    "呸!"他做了個鬼臉,"姑姑隻是可憐你!"
    正鬥嘴間,遠處突然傳來打鬥聲。我們對視一眼,同時衝向聲源。
    古墓後的樹林裏,小龍女正與三個黑衣人纏鬥。對方武功路數詭異,竟能抵擋玉女素心劍法!
    "姑姑!"楊過拔劍衝上去。
    我則掏出手機和威士忌,躲在樹後伺機而動。眼看一個黑衣人要從背後偷襲小龍女,我立刻打開手機閃光燈——
    "看暗器!"
    強光爆閃,黑衣人慘叫捂眼。我趁機把威士忌潑向另一個,打火機一甩——
    轟!人形火炬誕生了。
    第三個見勢不妙,撒腿就跑。小龍女一劍刺穿他的小腿:"誰派你們來的?"
    黑衣人獰笑一聲,突然口吐白沫——服毒自盡了!
    "又是死士..."我皺眉,"這已經是第三波了。"
    小龍女收劍歸鞘:"他們武功路數...似曾相識。"
    楊過檢查屍體:"姑姑,他們身上有標記!"
    翻開黑衣人衣領,下麵赫然紋著個古怪圖案——和古墓壁畫上的如出一轍!
    我心頭一震:"龍姑娘,這..."
    她臉色驟變:"回古墓。"
    回到古墓,小龍女帶我們來到一間隱秘石室。這裏牆壁上刻滿了那種奇怪圖案,中央有個石台,上麵放著個金屬圓盤。
    "這是..."我目瞪口呆,"能量轉換器?"
    小龍女猛地看向我:"你認得此物?"
    我咽了口唾沫:"在我們未來...有類似科技。"走近觀察,發現圓盤上有幾個凹槽,"這需要能量源激活..."
    話音未落,我體內的真氣突然不受控製地湧向手掌。掌心貼在圓盤上的瞬間,整個石室亮了起來!
    牆壁上的圖案逐一點亮,最後在空中投射出一幅星圖。楊過嚇得跌坐在地:"妖...妖法!"
    小龍女卻異常鎮定:"祖師預言成真了..."
    星圖中央浮現幾行字,是篆體,我勉強認出幾個:"天外...來客...歸途..."
    "龍姑娘!"我激動地抓住她的手,"這可能是送我回家的裝置!"
    她身子一僵:"你...想回去?"
    我愣住了。看著小龍女近在咫尺的容顏,突然意識到——我舍不得走了。
    "我..."我聲音發澀,"我不知道..."
    石室突然震動起來,星圖閃爍幾下,消失了。我的真氣被猛地彈回,踉蹌著後退幾步。
    "能量不足。"小龍女扶住我,"圓盤需要...特殊能量源。"
    "什麽能量源?"
    她搖頭:"典籍未載。"
    我們沉默地離開石室。回到主墓室,楊過被支去練功,隻剩我和小龍女。
    "歡喜..."她罕見地先開口,"若找到歸途...你會離開嗎?"
    我看著她月光下的側臉,突然明白了什麽叫"心痛得無法呼吸"。
    "龍姑娘..."我輕聲說,"如果留下,我能...永遠陪著你嗎?"
    她沒有回答,隻是輕輕握住了我的手。冰涼的手指與我十指相扣,勝過千言萬語。
    就在這氣氛正好的時刻,古墓外突然傳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整個古墓都在搖晃,碎石簌簌落下。
    "不好!"小龍女臉色大變,"有人強闖古墓!"
    我們衝出去一看,隻見墓口石門已被炸開,煙塵中站著個熟悉的身影——公孫止!他身後是數十名全副武裝的弟子,還有...李莫愁!
    "龍師妹~"李莫愁嬌笑道,"師姐來看你了~"
    公孫止則陰森森地盯著我:"穿越者,終於找到你了!"
    我心頭巨震——他們怎麽知道我是穿越者?又為何如此執著地抓我?
    小龍女淑女劍出鞘,擋在我麵前:"休想傷他。"
    李莫愁咯咯直笑:"師妹動凡心了?有趣~"突然甩出三枚冰魄銀針,"那更要殺了他!"
    小龍女揮劍格擋,同時對我低喝:"帶楊過走!"
    "不!"我拔出瑞士軍刀——雖然像玩具,但總比空手強,"我絕不會丟下你!"
    楊過也持劍衝來:"姑姑!我來助你!"
    一場惡戰在所難免。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古墓深處突然傳來轟隆巨響,接著是機械運轉的聲音。那個神秘圓盤所在的石室方向,爆發出耀眼藍光!
    "不好!"公孫止臉色大變,"能量共鳴!快撤!"
    但為時已晚。藍光如潮水般湧來,所過之處石壁上的圖案全部亮起。我體內的真氣再次失控,整個人飄了起來!
    "歡喜!"小龍女飛身抓住我的手。
    我們被藍光吞沒的最後一刻,我看到她眼中竟有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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