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沈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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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目的白光漸漸消散,我睜開眼睛,熟悉的現代空氣湧入肺部。我們回到了玉龍雪山那個山洞,洞外陽光明媚,積雪反射著耀眼的光芒。
    "我們...回來了?"我聲音嘶啞,伸手觸摸冰冷的洞壁確認這不是幻覺。
    沈玉站在我身旁,手裏緊握著那兩塊已經失去光澤的玉佩。她的古裝變回了現代登山服,長發重新紮成馬尾,但眼神中多了幾分滄桑——仿佛一下子成熟了許多。
    "曆史改變了。"她輕聲說,掏出手機查看,"時間隻過去了一天。"
    我活動了下四肢,確認沒有受傷:"你父親..."
    沈玉迅速搜索著關於醉仙門的資料,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突然,她停住了,眼睛瞪大:"不一樣了...真的不一樣了!"
    她把手機遞給我,屏幕上顯示著一條百科詞條:"沈星河,醉仙門第三十六代掌門,著名武術家,於2005年移居雲南..."
    "你父親不再是叛徒了!"我驚呼。
    沈玉眼中泛起淚光,繼續往下翻:"這裏說他在一次門派危機中力挽狂瀾,被譽為醉仙門中興之主..."她的聲音哽咽,"白芷師姑...也被記載為護法長老,活到了八十高齡。"
    我忍不住擁抱了她:"我們成功了!"
    沈玉在我懷裏輕輕顫抖,片刻後才平靜下來。我們收拾好裝備,準備下山。走出山洞時,我注意到沈玉頻頻回頭,似乎不舍得離開。
    "在想什麽?"我問。
    "我在想..."她望著遠處的雪山,"白芷師姑和我父親在那個時空後來怎麽樣了。魔教攻上山後..."
    我握住她的手:"他們一定贏了。否則曆史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下山的路比上山輕鬆許多,不僅因為心情愉快,還因為——我發現自己似乎獲得了某種"山野直覺"。每當要選擇岔路時,我總能憑感覺找到最便捷的路徑,仿佛對這座山了如指掌。
    "你的時空守護者能力在現代也起作用了。"沈玉觀察道,"看,我們隻用了上山時一半的時間就回到了營地。"
    我們的帳篷還完好無損,但奇怪的是,周圍其他登山客的帳篷都不見了,整個營地空蕩蕩的。
    "不對勁。"沈玉警覺地環顧四周,"現在是登山旺季,營地不可能沒人。"
    就在這時,我的太陽穴突然刺痛——那種熟悉的預警感又來了。我猛地拉住沈玉往旁邊一閃,一支麻醉鏢擦著她的肩膀飛過,釘在帳篷上!
    "有人埋伏!"我低吼,拉著沈玉躲到一塊巨石後麵。
    樹林中走出六個黑衣人,手持各種非致命性武器,為首的戴著墨鏡的男子冷笑道:"沈小姐,我們老板想見你。關於你父親留下的...某些東西。"
    沈玉麵色一沉:"你們是誰?怎麽知道我父親的事?"
    "王老板剛收購了你家的"古今堂"。"墨鏡男說,"在整理庫存時發現了一些...有趣的記載。"
    我心頭一緊——古今堂是沈玉父親在現代的古董店,裏麵藏有不少醉仙門的秘密!
    沈玉顯然也想到了這點,她悄悄對我耳語:"必須去一趟。父親可能在店裏留了更多線索。"
    我點點頭,然後故意大聲說:"你們這樣持械威脅是違法的!我們憑什麽相信你們?"
    墨鏡男聳聳肩,收起武器:"抱歉,隻是確保你們配合。王老板說了,如果沈小姐願意合作,願意出高價收購她手中的某些...古玉。"
    果然是為了玉佩!我和沈玉交換了一個眼神,決定將計就計。
    "好,我們跟你們走。"沈玉站起身,"但我的朋友要一起。"
    墨鏡男猶豫了一下,對著耳機低聲請示,然後點頭:"可以。車在山下。"
    一路上,我保持著高度警惕,那種"危險預感"時隱時現。沈玉則看似隨意地與墨鏡男搭話,試圖套取信息。
    "這位王老板是什麽來頭?怎麽對我家小店感興趣?"
    "王總做古董起家,最近對道教文物特別有興趣。"墨鏡男回答得很官方,"尤其是...與時空概念有關的古物。"
    我和沈玉心頭一震——這絕非巧合!
    下了山,一輛黑色奔馳商務車等著我們。上車前,我注意到車牌是"雲a"打頭的昆明牌照。車內裝飾豪華,小冰箱裏備著飲料,但我們都婉拒了——在這種處境下吃喝陌生人給的東西太危險了。
    車行約兩小時,進入了昆明市區。窗外高樓林立,車水馬龍,現代都市的繁華讓我們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畢竟就在"昨天",我們還在北宋的醉仙峰上與魔教周旋。
    車子最終停在了昆明老街一棟古色古香的建築前,門匾上"古今堂"三個燙金大字依然閃亮,隻是旁邊多了塊"王氏集團旗下"的小牌子。
    "到了。"墨鏡男為我們拉開車門,"王總在裏麵等你們。"
    踏入古今堂,熟悉的氣息讓沈玉微微顫抖——這裏是她父親經營多年的地方,充滿了童年回憶。店內陳設沒太大變化,博古架上擺滿各式古董,從青銅器到明清瓷器應有盡有。但櫃台後站著的不再是和藹的老師傅,而是一位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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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小姐!久仰久仰!"中年男子熱情地迎上來,"我是王立人,古董愛好者,冒昧請你來,還請見諒。"
    他約莫五十歲上下,梳著一絲不苟的背頭,金絲眼鏡後的眼睛閃爍著精明的光芒,手腕上的百達翡麗表價值不菲。表麵上看是個成功商人,但我注意到他右手小指留著不自然的長度——這是練某種陰毒指功的特征!
    沈玉顯然也注意到了,她保持著禮貌但疏離的態度:"王老板找我有什麽事?"
    王立人示意我們坐下,親自斟茶:"開門見山吧。我研究道教文化多年,尤其對"時空之門"的傳說感興趣。最近收購貴店,發現了一些沈星河先生留下的...特殊記載。"
    他拉開抽屜,取出一本破舊的筆記——我認出那是沈玉父親的筆跡!沈玉差點失態,強自鎮定地問:"這是我父親的日記,怎麽會在你手裏?"
    "整理倉庫時發現的。"王立人微笑,"裏麵提到了兩塊古玉,能開啟"時空之門"...沈小姐,這兩塊玉現在在你手上吧?"
    沈玉麵不改色:"那隻是我父親收集的民間傳說。真有這種寶物,我們早發財了。"
    王立人眯起眼睛:"是嗎?那為什麽沈老先生臨終前特意囑咐要把玉交給你?為什麽我的人在玉龍雪山蹲守多日,看到你們從一處秘洞出來時,手裏拿著東西?"
    我心頭一凜——原來我們一直被監視!
    "王老板,"我插話道,"就算真有這種玉,你想用它做什麽?"
    王立人露出向往的表情:"時空旅行啊!想想看,能回到過去改變曆史,或者去未來獲取科技...無限可能!"他的語氣突然變得狂熱,完全不像一個理智的商人。
    沈玉冷冷地說:"時空之門不是玩具。強行開啟會導致不可預知的後果。"
    "看來沈小姐知道得不少。"王立人意味深長地說,"不如這樣,你們把玉交給我研究,我願意出...一千萬,怎麽樣?"
    我差點被茶水嗆到——這數目確實驚人。但沈玉毫不猶豫地拒絕:"不賣。那是我父親的遺物,隻對我有紀念價值。"
    王立人的笑容消失了:"沈小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的人可是看到你們在山洞裏..."
    "看到我們爬山累了休息而已。"我打斷他,"王老板,現在是法治社會,你不會想做什麽違法的事吧?"
    王立人盯著我們看了幾秒,突然又笑起來:"當然不會。買賣不成仁義在嘛!"他站起身,"不過沈小姐,如果你改變主意,隨時聯係我。名片在櫃台。"
    離開古今堂,我們直到轉過兩個街角才敢交談。
    "他絕對不是普通古董商!"我低聲說,"那種指法我在秘典上看到過,是魔教"幽冥指"的特征!"
    沈玉點頭:"而且他對時空之門的了解太詳細了...我懷疑他是魔教在現代的傳人!"
    我們決定先找個安全的地方研究沈玉父親的筆記。沈玉在昆明有處小公寓,平時很少住,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公寓位於一棟老式居民樓的頂層,簡單但整潔。沈玉從書架後取出一個隱藏的保險箱,裏麵是她父親留下的其他資料。
    "現在我們有三個線索。"她將資料攤開在茶幾上,"父親的日記、這本筆記,還有秘典。"
    我們仔細比對,發現沈父的筆記中提到了一個關鍵地點——大理崇聖寺三塔下的地宮!
    "這裏說地宮中藏有"時空之鑰"的最後組件。"沈玉指著一段模糊的文字,"隻有配合兩塊玉佩才能啟動...但警告說千萬不能落入"幽冥之手"。"
    "幽冥...就是魔教!"我恍然大悟,"王立人練的幽冥指就是證據!"
    沈玉繼續解讀:"父親寫道,如果有一天魔教找到方法重啟時空之門,必須去地宮取出"鎮魂鍾"..."
    我們正研究著,突然我的太陽穴又是一陣刺痛——危險預感又來了!幾乎同時,門鈴響了。
    沈玉警覺地摸向腰間——雖然她的劍沒帶回來,但這個動作已經成了習慣。我悄悄走到門邊,透過貓眼看到外麵站著兩個陌生男子,其中一個正對著耳機說話。
    "是王立人的人!"我低聲說,"他們跟蹤我們!"
    沈玉迅速收起資料,示意我從消防通道離開。我們剛打開後門,就聽到前門被撞開的聲響!
    "快走!"
    我們一路狂奔下樓,後麵傳來追趕的腳步聲。出了小區,我們混入人群,幾經輾轉才甩掉尾巴。
    "不能回公寓了。"沈玉喘著氣說,"他們肯定會在各處蹲守。"
    我提議:"我學校附近有家小旅館,老板是我老鄉,很可靠。"
    我們打車來到雲大附近的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館。老板老李確實認識我,爽快地給了間頂樓的房間,還答應不登記——雖然不合規矩,但這種時候顧不得了。
    安頓下來後,我們決定下一步直奔大理。但天色已晚,最快也隻能明天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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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靜,我站在小窗前望著昆明的夜景,思緒萬千。短短幾天,我的生活天翻地覆——從普通大學生變成了什麽時空守護者,還穿越到了北宋,現在又被神秘組織追殺...
    "想什麽呢?"沈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轉身,看到她剛洗完澡出來,頭發還滴著水,換上了旅館提供的寬鬆t恤,整個人看起來柔軟了許多,不再是那個淩厲的女俠。
    "在想...這一切是不是夢。"我苦笑道,"一周前我還在為期末考試發愁呢。"
    沈玉走到我身邊,也望向窗外:"對不起,把你卷進這麽危險的事..."
    "別這麽說。"我下意識抓住她的手,"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時空守護者,聽起來還挺酷的。"
    我們相視而笑,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微妙。沈玉的手很暖,很軟,和練劍留下的薄繭形成奇妙的觸感。我注意到她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歡喜..."她輕聲喚我的名字,聲音有些顫抖。
    我的心跳加速,慢慢向她靠近。就在我們的唇即將相觸的瞬間,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
    我們像觸電般分開。沈玉紅著臉去接電話,是旅館前台說有我們的快遞。
    "奇怪,沒人知道我們在這裏啊?"我警覺起來。
    下樓取件時我們格外小心,但真的隻是個普通快遞盒,收件人寫著"沈小姐",沒有具體地址。打開後,裏麵是一張老照片和一封信。
    照片上是年輕的沈星河與一位白衣女子站在三塔前的合影,女子麵容模糊,但身形很像白芷!信上隻有一行字:"三塔地宮,子時,幽冥將至。"
    "這是...警告還是陷阱?"我困惑地問。
    沈玉仔細檢查信紙:"是父親的筆跡!但這是很久以前寫的...怎麽會現在才送到?"
    我們研究到半夜,決定改變計劃——立刻動身去大理,趕在"幽冥"之前找到地宮!
    淩晨時分,我們悄悄離開旅館,租了輛車直奔大理。一路上輪流駕駛,沈玉還教我一些基本的防身術——"以防萬一"。
    "作為時空守護者,你的潛能遠不止預感危險。"她說,"理論上你應該能短暫地"凍結"時間,或者在極小範圍內逆轉幾秒鍾..."
    我嚐試了幾次,最多隻能讓掉落的礦泉水瓶在空中停頓一瞬,但沈玉已經非常驚訝:"才練習就有這種效果!父親說當年最厲害的守護者也花了幾個月才能做到這樣。"
    抵達大理時已是傍晚,崇聖寺已經閉園。我們假裝普通遊客在周圍踩點,發現三塔區域夜間有保安巡邏,但不算嚴密。
    "等夜深些再行動。"沈玉說,"先養精蓄銳。"
    我們在附近找了家能看到三塔的咖啡館,一邊觀察地形一邊討論計劃。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咖啡館——王立人!他身後跟著四個保鏢模樣的壯漢。
    我和沈玉立即低頭,借著菜單遮擋。王立人似乎沒注意到我們,徑直走向角落的包間,但聽他和服務員的對話,顯然是常客。
    "他在這裏有據點!"沈玉咬牙道,"難怪信上說"幽冥將至"..."
    我們悄悄離開咖啡館,決定改變計劃——必須趕在王立人之前進入地宮!
    夜幕降臨後,我們繞到崇聖寺後牆一處監控死角。三米高的圍牆對沈玉來說小菜一碟,她一個助跑就翻了上去,然後放下登山繩拉我上去。
    園區內樹影婆娑,月光下的三塔莊嚴神秘。根據沈父筆記的提示,地宮入口在主塔——千尋塔的基座某處。
    我們借著陰影掩護接近千尋塔,突然我的危險預感再次發作——有人正在靠近!我們迅速躲到塔基的凹槽處,屏住呼吸。
    兩個保安拿著手電晃過,嘴裏抱怨著夜班無聊。等他們走遠,我們立即開始尋找入口。
    "這裏!"沈玉發現一塊略微凸起的石板,上麵刻著模糊的符文。她按特定順序按壓符文,石板竟然緩緩移開,露出向下的階梯!
    我們打開手機照明,小心地走下階梯。通道很窄,牆壁上刻滿了古老的壁畫,講述著某種儀式。隨著深入,空氣變得潮濕陰冷,呼吸都帶著白氣。
    階梯盡頭是一扇青銅門,門上有個雙魚形狀的凹槽——正好與玉佩吻合!沈玉取出兩塊玉佩嵌入凹槽,輕輕旋轉。
    "哢嗒"一聲,青銅門緩緩開啟...
    門後是一個圓形地宮,中央高台上放著一口古樸的銅鍾,周圍立著十二尊形態各異的青銅人像,每尊人像手中都持著不同的法器。
    "鎮魂鍾..."沈玉敬畏地低語,"傳說是上古時期鎮壓幽冥之力的神器..."
    我們剛踏入地宮,身後的青銅門就自動關閉了!與此同時,銅鍾無風自動,發出低沉的嗡鳴,整個地宮開始微微震動!
    "怎麽回事?"我緊張地問。
    沈玉快速翻閱父親的筆記:"糟了!筆記上說必須用守護者之血激活鍾上的符文才能安全取走...否則會觸發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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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十二尊青銅人像開始轉動,手中的法器對準了我們!我毫不猶豫地咬破手指,按沈玉指示將血抹在鍾身的特定符文上。
    鮮血接觸符文的瞬間,銅鍾發出耀眼的金光,十二尊人像立刻停止了動作。震動也平息了,隻剩下鍾聲在地宮中回蕩,餘音嫋嫋。
    "成功了!"沈玉鬆了口氣,"現在可以..."
    她的話戛然而止——青銅門再次打開,王立人帶著手下闖了進來!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王立人鼓掌大笑,"多謝二位替我找到鎮魂鍾!"
    我們迅速退到銅鍾旁,沈玉厲聲問:"你到底是誰?"
    王立人摘下金絲眼鏡,眼睛在黑暗中竟然泛著詭異的綠光:"幽冥教第七十二代掌教,王立人隻是我在這個時代的化名。"
    果然是魔教餘孽!他的四個手下也露出真麵目——每個人都練有幽冥指,指尖泛著不自然的青黑色。
    "把鍾交出來。"王立人——現在應該稱他為幽冥掌教了——冷聲道,"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沈玉冷笑:"魔教妖人的承諾能信嗎?"
    幽冥掌教歎了口氣:"那就別怪我了。"他做了個手勢,四名手下向我們撲來!
    沈玉迅速從高台抄起一柄青銅人像手中的劍——雖然是禮器,但足夠鋒利。她以一敵二,劍法淩厲,絲毫不落下風。
    我則麵對另外兩名敵人,靠著時空守護者的危險預感勉強閃避攻擊。混亂中,我嚐試"凍結"時間——這次竟然成功了!雖然隻有短短兩秒,但足夠我奪下一人的短棍,反擊另一人的膝蓋!
    幽冥掌教見手下不敵,親自出手。他的幽冥指比手下厲害得多,指尖帶起的勁風竟然能在石壁上留下痕跡!沈玉被逼得連連後退,眼看就要不敵...
    危急關頭,我靈機一動,抓起高台上的銅鈴猛搖——鎮魂鍾突然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道道金光如實質般射向幽冥教徒!
    "啊!"幽冥掌教慘叫一聲,雙手護眼,"停下!快停下!"
    他的手下更慘,直接倒地打滾,身上冒出黑煙。沈玉趁機一劍刺向幽冥掌教咽喉,被他勉強躲開,隻劃破了肩膀。
    "你們等著!"幽冥掌教咬牙道,"時空之門必將重啟!"說完擲出一枚煙霧彈,趁亂帶著殘兵敗將逃走了。
    我們沒敢追擊,確認他們真的離開後,立即研究如何帶走鎮魂鍾——它太重了,根本搬不動。
    "筆記上說可以縮小..."沈玉查找著記載,終於在高台底部發現一個凹槽。她將兩塊玉佩嵌入,念動咒語,巨大的銅鍾竟然緩緩縮小,最後變成巴掌大的小鍾!
    "太神奇了..."我驚歎道。
    沈玉小心地將小鍾收好:"有了它,就能阻止魔教重啟時空之門了。"
    我們迅速離開地宮,按原路返回。翻出圍牆時,遠處已經傳來警笛聲——可能是幽冥掌教觸發了什麽警報。
    "接下來去哪?"我問。
    沈玉望著夜空中的星星:"先離開大理。然後...我想回醉仙峰看看。"
    "現代版的醉仙峰?"
    她點點頭:"父親筆記中提到,現代的醉仙門仍在傳承。我想知道...那邊的師兄弟們是否還記得我。"
    我們連夜驅車離開大理,向著東北方向的醉仙峰駛去。路上,沈玉靠在我肩上睡著了,手裏還緊握著那口小鍾。
    我輕輕調整姿勢讓她睡得更舒服,心中感慨萬千。這段奇妙的旅程遠未結束,但至少此刻,星光下的她如此安寧。
    或許,這就是時空守護者存在的意義——保護這樣的美好,不被曆史的洪流衝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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