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歡喜，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那天晚上，我正和三個美女在酒吧裏講人體構造，喝得酩酊大醉。
    "歡喜哥，再來一個嘛！"穿紅裙子的姑娘嬌嗔道，手指在我胸口畫圈。
    "好，聽這個——"我正要開口，突然一陣天旋地轉。等我再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片雲彩上，周圍仙氣繚繞。
    "我靠，這是哪兒？"我揉著太陽穴坐起來。
    "歡喜兄，你總算醒了！"一個豬頭人身的家夥湊過來，嚇得我差點從雲上掉下去。
    "八戒？"我瞪大眼睛。
    豬八戒憨厚地笑了："正是老豬。你喝多了仙釀，睡了三日，可把嫦娥仙子急壞了。"
    我低頭看看自己，一身白衣飄飄，腰間掛著酒葫蘆，帥得不像話。我穿越了？還成了神仙？這簡直是我夢寐以求的生活！
    "歡喜兄，今日蟠桃園開園，咱們去偷幾個嚐嚐？"八戒擠眉弄眼。
    我哈哈大笑："正合我意！"
    蟠桃園裏仙霧繚繞，桃香撲鼻。八戒笨手笨腳地爬樹，我則悠閑地靠在樹下，從葫蘆裏倒出仙酒小酌。
    "哢嚓"一聲輕響，我循聲望去，隻見一個白衣女子正踮腳摘桃。她身形纖細，長發如瀑，側臉在陽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姑娘也來偷桃？"我笑著走近。
    她猛地轉身，杏眼圓睜，粉唇微張，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我心跳漏了一拍——這姑娘太對我胃口了！
    "你是誰？"她警惕地後退，懷裏還抱著三個大蟠桃。
    "在下歡喜，不知姑娘芳名？"
    "哼，少套近乎！"她轉身就要跑，卻被我的長袖勾住了衣角。
    "別急著走嘛，"我變戲法似的從袖中掏出一盒巧克力，"用這個換你的蟠桃如何？"
    她狐疑地嗅了嗅："這是何物？"
    "人間美味，比蟠桃好吃百倍。"我掰下一塊遞給她。
    她小心翼翼地嚐了一口，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好甜！比蜜還甜！"
    "喜歡嗎？"我湊近她耳邊低語，"我這裏還有很多新奇玩意兒。"
    她臉頰微紅，卻故作凶狠："少來！我錦毛鼠可不是那麽好騙的！"
    錦毛鼠！我心中狂喜。這不是《福星高照豬八戒》裏那個可愛的小偷仙嗎？
    "原來是錦毛仙子，"我誇張地行禮，"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油嘴滑舌！"她白了我一眼，卻忍不住又拿了一塊巧克力。
    八戒從樹上滑下來："歡喜兄，這位是？"
    "我新認識的朋友，"我攬住錦毛鼠的肩膀，被她狠狠掐了一把，"哎喲！下手真狠！"
    錦毛鼠得意地揚起下巴："再動手動腳，下次掐得更狠！"
    我揉著痛處，卻笑得開懷。這姑娘夠辣，我喜歡！
    接下來的日子，我變著法兒接近錦毛鼠。今天帶她吃火鍋，明天教她跳現代舞，後天又給她講《泰坦尼克號》的故事。
    "那船真的那麽大？"她坐在雲端，晃著雙腿問。
    "比天庭還大，"我比劃著，"而且沉船時，傑克把生存的機會讓給了露絲。"
    "真傻，"她撇嘴，"要是我，肯定兩個人都跑。"
    我大笑："所以你是錦毛鼠嘛，機靈得很！"
    她忽然湊近，眼睛亮晶晶的："歡喜，你從哪兒來？怎麽知道這麽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我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桃花香，心跳加速："我啊，來自一個很遠的地方，那裏沒有法術，但有更多好玩的東西。"
    "帶我去看看？"她眨著眼。
    "好啊，"我輕聲道，"不過要先做我女朋友。"
    "想得美！"她一把推開我，卻又忍不住笑出聲。
    這天，我們正在瑤池邊吃燒烤——當然是我用仙法變出來的。錦毛鼠吃得滿嘴流油，完全不顧形象。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我笑著替她擦嘴。
    "誰讓你做的東西這麽好吃！"她嘟囔著，突然神色一變，"不好，二郎神來了！"
    果然，遠處金光閃閃，二郎神帶著天兵天將朝這邊來了。
    "快跑！"我拉起她的手。
    "我的燒烤！"她掙紮著要去拿。
    "回頭給你做更好的！"我拽著她騰雲而起。
    我們在雲層間穿梭，身後追兵不斷。錦毛鼠身形靈活，時不時回頭做鬼臉。
    "這邊！"她突然拉著我鑽進一個山洞。
    洞裏漆黑一片，我們緊貼著牆壁，聽著外麵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呼——"她長舒一口氣，轉頭卻發現我近在咫尺。
    黑暗中，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拂過我的臉頰。鬼使神差地，我吻了上去。
    她的唇比蟠桃還甜。
    "你...你..."她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
    "我喜歡你，錦毛鼠。"我認真地說。
    "誰要你喜歡！"她跺腳，卻悄悄握住了我的手。
    突然，洞口亮起刺目的金光。
    "大膽妖孽，竟敢擅闖禁地！"二郎神的聲音如雷貫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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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毛鼠臉色煞白："完了，這是關押孫悟空的五行山！"
    我握緊她的手："別怕，有我在。"
    二郎神三尖兩刃刀直指我們："錦毛鼠屢次偷竊蟠桃，今日又擅闖禁地，罪加一等！歡喜星君，你與妖孽為伍，該當何罪？"
    我上前一步，擋在錦毛鼠前麵："二郎真君，錦毛鼠不過是貪玩了些，何至於興師動眾？不如這樣，我替她受罰如何？"
    "歡喜！"錦毛鼠拽我的袖子。
    二郎神冷笑："你以為你是誰？玉帝的外甥嗎？"
    我深吸一口氣，突然想起現代的知識："真君，我知道一個關於您母親的故事..."
    二郎神臉色大變："住口！"
    我壓低聲音："如果不想三界都知道您母親與凡人的戀情，就請高抬貴手。"
    他眼中殺意閃現，卻又強壓下去："...你們走吧。但若再犯..."
    "絕對不會！"我拉著錦毛鼠就跑。
    離開五行山很遠後，錦毛鼠才甩開我的手："你剛才說的是什麽意思？"
    我神秘地笑笑："這是秘密。總之，我們安全了。"
    她盯著我看了好久，突然撲上來抱住我："謝謝你，歡喜。"
    我輕撫她的長發："為美女兩肋插刀，是我的座右銘。"
    "又來了！"她捶我胸口，卻抱得更緊了。
    那天晚上，我們在月宮後的桂花樹下約會。我變出紅酒和牛排，她則偷來了嫦娥的月餅。
    "幹杯！"我們碰杯。
    酒過三巡，她臉頰緋紅，靠在我肩上："歡喜，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
    我輕吻她的發頂："因為你是獨一無二的錦毛鼠啊。"
    她抬頭看我，眼中星光點點："那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隻要你不嫌我煩。"我笑著捏她的鼻子。
    她突然正色："那你要答應我，以後不準再看別的仙女！"
    我舉手發誓："我保證，我的眼裏隻有你。"
    她滿意地點頭，卻又想起什麽："還有，不準再喝那麽多酒！"
    "這個嘛..."我撓頭，"少喝點可以，戒酒太難了。"
    "哼！"她別過臉去。
    我扳過她的肩膀，深情地望著她："但我可以為你改變，一點點來，好嗎？"
    她的眼中泛起淚光，輕輕點頭。
    月光下，我們相擁而吻，桂花的香氣縈繞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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