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木婉清·王府奇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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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我大喊一聲,但已經來不及阻止她。
黑衣身影如鬼魅般掠過庭院,劍光閃爍間,幾名侍衛應聲倒地。王妃臉色煞白,顫抖著指向窗外:"快...快攔住她!"
我顧不得解釋,拔腿就追。剛衝出偏廳,就見木婉清被十餘名侍衛團團圍住。她背靠一棵古柏,劍鋒寒光凜冽。
"都住手!"我衝到兩方之間,張開雙臂,"這是個誤會!"
"歡喜,讓開!"木婉清冷喝。
"婉清,我們說好的計劃呢?"我壓低聲音,"不是說好先禮後兵嗎?"
"跟這些偽君子有什麽好說的!"她眼中怒火燃燒,"今天我非要——"
"非要怎樣?"一個清朗的聲音從回廊傳來。我轉頭看去,隻見一名白衣公子快步走來,麵容俊秀,氣質儒雅。
段譽!我心頭一跳。這位原著主角比想象中還要風度翩翩。
"譽兒!"王妃如見救星,"這女子擅闖王府,快叫人拿下她!"
段譽卻擺擺手,好奇地打量著木婉清:"這位姑娘,我們可曾見過?"
木婉清冷笑一聲:"段公子貴人多忘事,自然不記得我們這些無名小卒。"
"姑娘此言差矣。"段譽彬彬有禮地拱手,"在下隻是覺得姑娘麵善,似曾相識。"
我在一旁看得分明,段譽看木婉清的眼神清澈坦蕩,毫無邪念。不愧是原著中那個癡情又單純的公子哥。
"婉清,"我輕聲提醒,"這就是你哥哥。"
她身體一僵,握劍的手微微顫抖。我趁機上前一步:"段公子,在下歡喜,這位是木婉清姑娘。我們此次前來,確有要事相商。"
段譽眼前一亮:"木姑娘?莫非是...秦紅棉師叔的弟子?"
木婉清猛地抬頭:"你怎麽知道?"
"這..."段譽麵露難色,看了看四周的侍衛和王妃,"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兩位若不嫌棄,請隨我到書房一敘。"
王妃急道:"譽兒,不可!這女子來意不善——"
"母親放心。"段譽溫和卻堅定地說,"孩兒自有分寸。"
書房內,檀香嫋嫋。段譽親自為我們斟茶,木婉清卻碰都不碰,冷眼相對。
"木姑娘,"段譽誠懇地說,"若我沒猜錯,你應該是我的...妹妹。"
茶杯從我手中滑落,砸在地上粉碎。雖然早知道這個設定,但親眼見證這場兄妹相認,還是讓我心頭震動。
木婉清"唰"地站起,劍尖直指段譽咽喉:"誰是你妹妹!"
"婉清!"我急忙拉住她,"聽他把話說完。"
段譽不閃不避,眼中竟有淚光閃動:"木姑娘,我知道你恨父親,也恨段家。但請相信,我對你絕無惡意。這些年來,我一直希望能找到你們..."
"虛偽!"木婉清厲聲道,"你們段家錦衣玉食,何曾想過我們母女在山中過著什麽樣的日子?"
我看著她顫抖的肩膀,心疼不已。輕輕握住她的手:"婉清,段公子或許真的不知情。"
段譽重重點頭:"父親他...確實有錯。但木姑娘,血緣親情無法改變。從今往後,我段譽定當盡兄長之責。"
木婉清突然笑了,那笑聲卻比哭聲更令人心碎:"兄長?我木婉清活了二十年,何曾需要過什麽兄長?"
她甩開我的手,轉身就要離開。段譽急忙喊道:"等等!至少...至少讓我見見秦師叔!"
"她不在這裏。"木婉清頭也不回,"我也在找她。"
我向段譽投去歉意的眼神,快步追上木婉清。剛出書房,就聽見前院一陣騷動。
"王爺回府!"
木婉清腳步一頓,眼中寒光乍現。我暗道不好,還沒來得及阻攔,她已經縱身向前院掠去。
前院中,一名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正在下馬,周圍侍衛仆從簇擁。不用猜也知道,這就是風流王爺段正淳。
"段正淳!"木婉清一聲厲喝,驚得眾人紛紛回頭。
段正淳轉身的瞬間,木婉清的劍已經抵在他心口。所有侍衛都僵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你是..."段正淳竟不驚慌,反而露出恍然之色,"紅棉的徒弟?"
"你不配提我師父名字!"木婉清手腕一抖,劍尖刺破錦袍。
我屏住呼吸,知道下一刻可能就會見血。段正淳卻長歎一聲:"孩子,你要殺便殺吧。我欠紅棉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這句話像一盆冷水澆在木婉清頭上。她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劍尖微微顫抖。
"婉清,"我輕聲靠近,"別做會讓自己後悔的事。"
她咬著嘴唇,眼中淚光閃動:"他拋棄了我母親..."
段正淳聞言一震:"你...你是紅棉的女兒?"他突然激動起來,"那你就是我的——"
"住口!"木婉清厲聲打斷,"我不是你的任何東西!"
場麵一時僵持。段譽匆匆趕來,見狀大驚:"父親!木姑娘,有話好說!"
就在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從牆頭傳來:"好一場父女相認的大戲,真是感人至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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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抬頭,隻見一名拄著鐵杖的青袍怪客立於牆頭,麵容隱藏在鬥笠之下。我心頭一緊——段延慶!這個原著中的大反派怎麽提前出場了?
"四大惡人之首!"段正淳臉色驟變,"保護王爺!"侍衛們立刻將段正淳和段譽團團圍住。
段延慶怪笑一聲:"段正淳,你的風流債今天該還了。"說罷鐵杖一指,竟是對準了木婉清,"小丫頭,你以為這個男人真會在乎你嗎?他連你母親都能拋棄!"
木婉清臉色煞白,顯然被這話刺痛。我立刻站到她身旁:"別聽他挑撥離間!"
段延慶目光轉向我:"哦?又來個不知死活的小子。"他突然飛身而下,鐵杖直取我麵門。
"歡喜小心!"木婉清一把推開我,舉劍相迎。
"婉清不要硬接!"段譽驚呼,同時飛身來救。
場麵頓時大亂。段延慶的鐵杖勢大力沉,木婉清連退數步,虎口震裂。段譽使出淩波微步,試圖從側麵牽製,卻被段延慶一杖逼退。
我看得心急如焚,突然瞥見院角有幾個大酒壇。靈機一動,我悄悄繞過去,抱起一壇就往段延慶方向砸去。
"看暗器!"
段延慶回杖一擊,酒壇應聲而碎,烈酒潑了他一身。我趁機又砸出第二壇,這次他閃身避開,酒壇砸在地上,酒液四濺。
"小子找死!"段延慶怒極,撇下木婉清向我撲來。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灰影閃過,擋在我麵前。"砰"的一聲悶響,段延慶的鐵杖被一柄拂塵架住。
"黃眉大師!"段譽驚喜叫道。
來人是個黃眉老僧,正是大理天龍寺的高僧。段延慶見勢不妙,冷哼一聲:"今日暫且放過你們。段正淳,咱們的賬慢慢算!"說罷縱身躍上牆頭,消失不見。
我長舒一口氣,趕緊跑到木婉清身邊:"你沒事吧?"
她搖搖頭,目光複雜地看著段正淳。後者正與黃眉大師低聲交談,不時看向我們這邊。
段譽走過來,誠懇地說:"木姑娘,今日之事多有冒犯。還請在府中暫住幾日,讓我略盡地主之誼。"
我看出木婉清想拒絕,搶先道:"那就叨擾了。正好我有些商業上的想法,或許能幫到段王府。"
段譽眼前一亮:"歡喜兄懂經商之道?"
"略懂一二。"我謙虛地說,心裏卻盤算著如何用現代商業理念幫段王府開源節流,這樣既能贏得他們的信任,又能為我和木婉清爭取時間。
木婉清疑惑地看我一眼,我悄悄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相信我。
當晚,段王府設宴壓驚。木婉清本不願出席,在我的軟磨硬泡下才勉強同意。宴席上,她冷著臉一言不發,倒是段譽頻頻向我敬酒,請教經商之道。
"歡喜兄所說的"品牌效應"真是令人茅塞頓開。"段譽讚歎道,"若能將大理特產打造成知名品牌,確實能賣出好價錢。"
段正淳也來了興趣:"小兄弟年紀輕輕,見識不凡。不知師承何處?"
我正斟酌如何回答,木婉清突然冷冷插話:"他的本事多著呢,還會幫客棧做菜。"
段正淳不以為忤,反而笑道:"哦?那改日定要嚐嚐歡喜小兄弟的手藝。"
宴席散後,我送木婉清回客房。月光下,她的側臉如霜似雪。
"為什麽要留下?"她突然問。
"因為這是了解段家最好的機會。"我輕聲解釋,"而且...我想幫你找到母親。"
她停下腳步,直視我的眼睛:"歡喜,你為何對我這麽好?"
我心頭一熱,脫口而出:"因為我喜歡你啊。"
月光下,我看到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恢複冰冷:"就因為我揭下麵紗?"
"不,因為你是木婉清。"我認真地說,"倔強、勇敢、重情重義...還有,你生氣時鼻子會微微皺起,特別可愛。"
"你!"她抬手要打,卻被我抓住手腕。
我們四目相對,呼吸相聞。她的睫毛輕輕顫動,像受驚的蝴蝶。我慢慢靠近...
"咳咳。"一聲輕咳從廊柱後傳來。我們慌忙分開,隻見段譽尷尬地站在那裏:"抱歉打擾二位。歡喜兄,父親想請你到書房一敘。"
我懊惱地歎了口氣,對木婉清說:"早點休息,明天見。"
她點點頭,轉身進了房間。段譽與我並肩而行,突然小聲說:"歡喜兄好膽量,敢追求我妹妹。"
我苦笑:"段兄就別取笑我了。"
書房中,段正淳正在查看賬本,眉頭緊鎖。見我們進來,他勉強笑道:"歡喜小兄弟,聽譽兒說你精通商道。不知可否幫我看看這些賬目?"
我接過賬本,發現段王府財政狀況堪憂。思索片刻,我提出幾條建議:"首先可以精簡不必要的開支;其次開發王府閑置的土地;再者利用段家的名聲發展商業..."
段正淳越聽越驚訝:"這些主意...真是聞所未聞!"
正當我們討論熱烈時,窗外突然傳來一聲輕響。段譽警覺地推開窗戶,隻見一道黑影閃過。
"有人偷聽!"段譽縱身追出。
我和段正淳對視一眼,同時想到一個人——段延慶!看來我們的麻煩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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