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想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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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初宋弘晟妄圖割據揚州,將淮南郡王李亞群闔府下獄,李亞群更是死在牢中。李胤授計李靖平亂。將淮南王一家救出牢籠,但王府被毀,淮南王又沒兒子,朝廷對淮南王後事和家人一直不管不問。
    李芳儀屢次上表求助,皆如泥牛入海,毫無音訊,便寫下書信,差人求告於素昧平生的寧王李胤處置。李胤特意飛書揚州,請李靖和長信侯妥善安置。淮南王府諸人生活才得以為繼。
    後李靖求訪揚州四大花魁,並宋弘晟之女宋紅顏進奉寧王,李芳儀聞之,自薦入寧王府,隻為換寧王李胤保全其親眷。陸橫舟也便隨著一同進了寧王麾下。當時李胤把他交給了楊世奇帶著,沒想到楊世奇居然發現,這陸橫舟不僅勇武超群,而且性格謹慎,行事大膽又沉穩,是個難得的將才。
    李胤掃了一眼四人,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眼前這四人,也是當初他親自挑選三十人,利用前世訓練特種兵的法子,親自訓練出來的,其中最為優秀的八人之四,雖然並沒有完全達到李胤的要求,但也算能讓李胤滿意。
    “令你四人,各率一營火銃軍,隨各軍出征。顧玄秋,你領一營隨在蒼老將軍帳下,南宮徹,你領一營隨在馬孟起帳下;顧玄秋你領一營去楊世奇帳下;沈重樓,你領一營去蘇文禮帳下。記住,火銃可以毀掉,而且要毀的徹底,但一支也不能丟給敵人。”
    “末將遵令!請王爺放心!”四員小將趕緊應令。
    “諸將各自準備吧!”
    “哎哎,主公,他們都去沙場攻城的攻城,抗匈奴的抗匈奴了,不能讓俺幹看著呀?”徐世虎頓時就不幹了,那麽多人,偏偏就他沒任務?這不讓他難看麽?
    “嗬嗬,急什麽?誰說沒你的任務了?你率無常軍,隨我去東境,做好準備,五日後出城。”李胤微微一笑。
    “哎!嘿嘿,末將遵命!”徐世虎頓時大喜。
    “王爺,你不能去,要非去不可,還是讓老將去吧,王爺留守鄴城。”沒等陳良輔開口,魏東陽就已經開始嚷嚷了。
    “這是軍令!誰都不許違逆!況且,東境涉及流州半境收複,我跟諸葛璿璣早已有所計劃,隻能我親自去!”李胤不得不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臉色。
    “這……王爺……”。陳良輔還想再勸。
    “行了,我意已決,就別再多說了。我的命是命,軍中哪個兒郎的命不是命?都是一條命,沒什麽貴賤之分!況且,我是寧王府當家人,若我自己臨陣不前,又如何指望軍卒用命?放心,如今這天下,沒幾個能傷的了我這武道一途已達武神境的強者”。李胤擺擺手。
    “唉!好吧,你……可要多加小心!”陳良輔知道李胤決定的事兒,極少有人能勸的動。
    “大軍出征之後,寧州上下各處政務處置,令月和漫雲多盯著些,府裏還是以無香為主,任何人不得違逆。緊急軍事,交給元玥和雲笙來決斷。行文傳書,還是傾城,素素負責去,反正,諸位娘子各司其職吧。”李胤朝長孫無香等諸女拱手環禮。
    蕭美娘眼珠一轉,嬌笑道:“王爺此番出征,身邊少不得人侍奉,不知該誰跟著伺候?”
    “王爺,讓奴婢去吧!”宋紅顏突然站出來。她本是宋弘晟之女,父親謀逆,按律當罰入教坊的,是李靖看她生的美貌,將她送到了寧王身邊,這些年來,寧王從不曾因她父親的緣故疏遠了她,反而對她跟其他姐妹一般,從來都是一視同仁。
    “宋姐姐還是別去了,換妹妹去吧,妹妹好歹有些武功在身,也騎得了馬。”薛落雁也站了出來。
    “王爺……”。長安公主李悅兒,也站了出來。
    “行了!都別爭了,此次出征不同以往,你們誰都不許跟著。”李胤趕緊打斷諸女。
    “反正臣妾得跟著。”這幾年下來,澹台也是習慣了,半步都不肯離開王爺身邊。
    “不許!此去,至少也得過了七月才能回來,這一走數月,如歌離不得你!你這回也不能跟著。”李胤看了她一眼
    “我不!臣妾就要跟著!”澹台靜難得的當眾耍起小性子。
    “胡鬧什麽?女兒不管了?爹不在身邊,娘親也不在身邊,把孩子舍下,你讓我如何安心?聽話,乖乖在家等我!”李胤是連嚇帶哄。
    “喔!”澹台靜眼眶微紅,但還是答應了一聲。
    “王爺……我想……。”練霓裳囁嚅著試探,她之前也是離不得的,每回出門,不管李胤同不同意,她一向是啥都不說,就敢直接私自跟了去的。
    “你想個屁!懷著身孕呢,不許亂跑。”李胤也瞪了他一眼。
    練霓裳撅了撅小嘴,臉紅紅的退了回去。自從懷了身孕,倒是聽話多了,而且,好像活了回去,居然更像那些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兒了。
    “王爺,臣妾沒身孕呢,也能騎的馬……”。公孫九娘和南宮白衣也站了出來。
    “你們……行行行,那就跟著吧。”李胤知道,身邊若真一個不帶,怕是走不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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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她倆不能去,我才看過的,她倆也才懷了身孕,不可亂跑。”白水香站出來告密。
    李胤猛然一扭頭,臉色陰沉如水,瞪著公孫九娘和南宮白衣,嚇的兩女不由自主低下頭去。
    “給我過來!膽子大了?敢哄我了?子嗣的事兒也是能胡鬧的?”李胤語氣明顯有些不悅。
    “唉,你們兩個啊……讓師傅說什麽好?”風來正巧從隔壁過來,懷裏還抱著黃蓉生的十六王子李琿。身體兩邊,還掛著韓雨凝生的十三王女李如雲,和柳輕眉生的十六王女李如昭這兩個小丫頭。
    “還不過來?”李胤又沉著臉低吼了一聲。
    白衣和九娘兩女身體不由微微一顫,隻好磨磨蹭蹭的蹭了過去。剛到跟前,李胤就先捉住了公孫九娘,一把就拉到身前,揚起巴掌就在公孫九娘的臀部打了兩巴掌。嚇的南宮白衣趕緊要跑。
    “我看你敢跑?”李胤低低一嗓子,就嚇的南宮白衣生生刹住了腳步,回頭紅著臉,低聲求告道:“莫打我吧,我……我懷著身孕呢,黃衫說……不能打的。”
    見一向沉默寡言的南宮白衣如此神態,李胤是真有些舍不得了。隻好冷哼一聲:“你且記著!早晚是要打的。”
    “算了,小師弟,我隨你去吧。”呼延觀音終於鼓足勇氣,站了出來。
    “還是臣妾去吧!”白素雲也站了出來。
    “別爭了,你倆都跟著吧!”
    “王爺!我自小便在草原上騎馬,我也去!”耶律含香當年是被他強行扣下的,這兩三年的時間,早就被他捏扁搓圓,收拾的服服帖帖了。
    “嗯,也好,帶上白水香!就你們四個跟著,其它人都留在府裏。
    “咯咯……大師姐和素雲姐,平日都是菩薩般的人物,這鋪床疊被的活計,你舍得讓她們做?況且,王爺又是個懶動手的,這寫寫文書不也得有個人?再者,錦衣衛和校事府,也得有人跟著在身邊傳令吧?”黃蓉突然笑道。
    “那還是我去吧!寫字鋪床,我都可以,也騎的了馬。”徐夢雪那張清麗的麵孔閃過一抹嫣紅。
    “嗯”。李胤點點頭,其實他也是想到了她。
    “錦衣衛這邊,秋水仙子和……駱四娘跟著吧。”黃蓉轉頭看了眼秋水。
    “是!”秋水和原來流幫行走使駱冰齊齊應聲。
    “那校事府……就勞煩柳絮兒和趙小娘子了。”武媚兒原本是想自己去的,她知道王爺肯定不同意,王爺舍不得讓她整天跟他一起騎馬奔跑,王爺說過,他最愛她那一身軟嫩到吹彈可破的肌膚,騎馬會磨腿和屁股。這個霸道男人,肯定不樂意。
    “唉!不帶不帶,又被你們塞來八九個盯著,這是去打仗,要上沙場的!不是去……算了,跟著吧。紅玉,領你的紅甲女衛隨我出征,這幾個,交給你護著。”李胤無奈的搖了搖頭。
    “是!”梁紅玉喜出望外,紅甲女衛終於要跟男兒一樣,有機會上沙場了。
    “唉,早知道是這樣,奴家才不要這麽早就懷??兒!”女司馬裴雲笙,一直的夢想就是真刀真槍上陣殺敵。
    “你滾哈,不許胡說,就算你沙場立的功勞再大,也比不得給本王生下小十五兒子。”李胤瞪了她一眼。
    “王爺!末將請令出征!”夏少塵實在忍不住了,所有領軍武將全都有任務,可王爺唯獨連提都不提他夏少塵和鐵騎軍。
    “哦,夏將軍啊?夏老將軍體邁,少不得你要在身邊照料,還是算了,如果鐵騎軍……實在無事可做,那……就去西邊林山剿匪吧!”李胤隻是掃了一眼夏少塵,淡淡的開口。
    “王爺……”
    “怎麽?不然,本王把這王位交給夏將軍?你來重新布置?”李胤直接眼裏閃過一抹冷芒。
    “末將不敢!謹遵王爺將令!”夏少塵心裏一慌,趕緊低下頭去。
    “都散了吧!各自分頭去準備!”
    “是!我等告退!”諸將齊齊抱拳。
    夏少塵眉頭緊皺,隨著眾人出了王府,就要朝自家的方向走去。
    “夏將軍!”走在他身後不遠的蘇文禮,突然出聲喊住他。
    “蘇將軍,小侄可不敢在您跟前稱什麽將軍,況且……我哪裏還能算什麽將軍?”夏少塵有些心灰意冷。
    “嗬嗬,夏將軍慎言呐。唉!罷了,我與你父同軍多年,不忍看那兩萬鐵騎軍就這般荒廢了,多嘴勸一句,夏老將軍……病的糊塗啊!再這般下去,莫說軍功,鐵騎軍的軍旗保不保得住,你夏家……保不保的住,都未必!”蘇文禮湊到夏少塵麵前,低聲道。
    “啊?蘇將軍,可我夏家從未做過有負……”。夏少塵急忙辯解。
    “你跟我說這些何用?當初夏老將軍與吳貴走的密切,這事兒整個鎮北軍無人不知!況且,吳貴當初可是為他兒子,光明正大的向你夏家提過親,要你妹子給他當兒媳,這事兒有吧?如今還在懷王府裏住著的那位半死不活的三公子,也曾對你夏家示好拉攏,這事兒也有吧?整個寧州城誰不知曉?懷王殿下可是死在三公子的淩虐之下,吳貴趙儼一黨,更是公然意圖奪權。當初短短幾日,王爺就把籌謀三年的吳貴一黨,徹底清洗了個幹淨,你父親以為王爺不敢動你夏家?還是覺得王爺動不了你們掌控的那三萬軍馬?”蘇文禮斜著怪眼對夏少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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