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沒有活著的價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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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你沒有活著的價值了
    李胤的呼吸微微一滯,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入懷中,低頭在她耳邊低語:“既然你如此不知死活,那本王就成全你。”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幾分壓抑的欲望。
    鶯歌的媚笑終於碎裂。李胤的膝蓋突然頂進她腿間,粗糙蟒紋磨破綢褲。順勢貼在他身上,紅唇輕啟,吐氣如蘭:“王爺,您終於肯靠近奴家了……”她的手指輕輕滑過他的脖頸,指尖帶著幾分涼意,卻讓他的體溫驟然升高。她的腿纏上他的腰,紅綢褲滑落至腳踝,露出修長的雙腿。
    李胤的呼吸變得粗重,眼中閃過一絲失控的光芒。他猛地將她抱起,走到榻前,將她按壓在草席上,大手撫上她的腰肢,指尖在她細膩的肌膚上遊走。鶯歌輕哼一聲,聲音帶著幾分愉悅:“王爺,您的手……可真熱。”她的手指滑入他的衣襟,輕輕摩挲著他的胸膛,眼中帶著幾分挑釁。
    李胤的理智似乎在這一刻已徹底崩塌。他低頭吻住她的唇,動作粗暴而充滿占有欲。鶯歌的唇間溢出一聲輕笑,雙手環上他的脖頸,回應著他的吻。她的腿纏上他的腰,紅綢褲早已不知去向,白皙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眼見如此,夏?少聰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中閃過一絲羞憤。他突然咬牙道:“王爺,鶯歌她……她確實經常見一個神秘人,那人教了她武功,但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誰!”
    李胤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他鬆開鶯歌起身,走到夏少聰麵前,冷冷道:“繼續說。”
    夏少聰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地說道:“那人每次來都蒙著麵,我隻知道他武功極高,每次來都會教鶯歌一些招式。鶯歌她……她對他言聽計從,甚至……甚至……”他說到這裏,突然停住了,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李胤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譏諷:“甚至什麽?”
    夏少聰咬牙道:“甚至……甚至她對他比對我還要親近!王爺,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誰,但鶯歌她一定知道!”
    李胤轉頭看向鶯歌,目光冰冷如刀:“你還有何話說?”
    鶯歌臉色蒼白,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她咬了咬唇,突然冷笑道:“王爺,您以為這樣就能逼我說出真相?我鶯歌雖出身青樓,但也有自己的骨氣!您若是想知道什麽,不如……親自來試試?”她說著,故意挺了挺身子,眼神中帶著挑釁。
    李胤冷笑一聲,突然走回榻前,將她罩在懷裏,低頭在她耳邊低語:“既然你如此不知死活,那本王就成全你。”他說著,轉頭看向夏少聰,語氣中帶著譏諷:“夏少聰,你就好好看著,你的妻子如何取悅本王。”
    夏少聰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中閃過一絲羞憤與痛苦。他想要上前阻止,卻被李胤冰冷的目光所震懾,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李胤將鶯歌壓在身下。指甲已然摳進木柵,失聲大喊:&34;是她師傅…...姓平的...…我曾無意聽她喊過一聲平師傅。&34;
    鶯歌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咬了咬唇,正想開口辯解,李胤卻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他的目光冰冷而銳利,仿佛能看穿她的內心。
    鶯歌眼神猛然一顫,一瞬間再次轉回堅定,雙腿猛然大大分開,從兩側纏上李胤腰際:&34;平師傅教的可是正經功夫,不像王爺,專往羞人處瞧...…”。
    “鶯歌,本王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若老實交代,或許還能保住一條命。否則……”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威脅,“本王會讓你生不如死。”李胤嘴裏說著,但卻不由自主的往下壓了壓。
    &34;王爺是要單獨懲罰審奴家呢...…?還是讓我這不成器的夫君...學著伺候人?”腳踝銀鈴猛然撞出脆響,驚得夏少聰猛然一顫,他知道,那本屬於他的私人領地,此刻就在他的眼前,被李胤占據了。
    李胤目光瞥過一抹紅色,伸手將被汗水打濕過的紅綢褲扔在夏少聰臉上:“好好聞聞,你夫人這身子,還真有些馨香氣息。”
    “是教主!一定是那個端木教主!那個該死的老頭子!”夏少聰突然嘶吼:&34;有一回,那老東西來尋她,摸著她那裏,說是要傳她什麽合歡秘術!”
    “你閉嘴!”前一秒還一臉春潮,星眸半閉的鶯歌,此時臉色驟然大變。李胤明顯察覺到,自己懷裏這具柔嫩香豔的肉體,竟然猛然一顫,牢內此刻變得死寂。
    “嗬嗬,原來是合歡教?那……老頭子端木教主,應該就是……端木鷹揚?”李胤強忍住腰下的蠢蠢欲動,冷然笑著道。他想起綾羅跟他說起過,當初那個差點壞了她清白的禽獸公爹端木鷹揚,正是合歡教的護教法王,副教主。
    而且,他已經在身下女人那再次猛然一顫的反應中,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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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知道合歡教?還還……還知道端木鷹揚?難道……難道綾羅連那些事也告訴了你?”鶯歌一臉的驚恐。
    “嗬嗬,自然!綾羅是我的女人,她又怎會有事瞞著我?”李胤突然輕聲怪笑,快速撤出崎嶇小路,迅速掩好衣袍,再次走向已蜷縮在地的夏少聰:
    “還知道些什麽?全都告訴本王!”
    “不……不知道了,小人實在不知道了,那日我喝……喝醉了酒睡了過去,夜裏醒來時偷偷聽到,好在這蕩婦和那端木老頭,又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也沒料到我會中途醒來,我……”
    “那這麽說……你沒有活著的價值了!”李胤冰冷的目光,加上這森寒的話語,瞬間讓夏少聰如墜冰窟。
    “不……不王爺!小人……小人還……還還知道,每月初……初七,十七,和二十七,那端木老頭都都都……都會來尋這賤人!”
    “不夠!而且,你不坦誠也不老實,本王不喜歡這樣一點一點的往外說!”
    “我說!我說!每次那端木老頭來過之後的次第二日,那個教他武功的平師傅,便也會來!這賤人跟那個姓平的之間有預謀,隻是到底預謀何事,小人實在不知。”夏少聰被李胤眼裏那濃鬱的殺氣嚇癱了。
    “還是不夠換你活命!”李胤依舊冷冷的搖頭。
    “王爺……王爺……,小人小人……小人願意把這個賤人,不不不,把鶯歌姑娘獻給王爺,小人會給她一紙休書,讓她安心侍奉王爺,她她……她雖出身青樓,舉止浪蕩,可可……可這成親一年多來,她……他從沒讓小人碰過她的身子。哦!還有玲瓏!卞玲瓏也一並獻給王爺!”夏少聰實在是不想死。
    “哼!不需要你說,本王也察覺得出,況且,隻要本王想要她,等你死了,本王一樣可以將她收在身邊。卞玲瓏……此時就已經在本王王府裏了,更不需要你來進獻。”
    “王爺!我堂妹!少腴!夏少腴可……可是如今天下第一美人,我……啊!你……你這個……賤人!”也算不枉夫妻一場,夏少聰被他最為癡迷的女人,親手一掌送去了黃泉路,而他在這世上看到的最後一抹景色,也是那具,讓他饞了許久而未得的,白花花香嫩的身子。
    李胤隻是掃了一眼,把手從夏少聰頭頂緩緩拿開的鶯歌,然後劍眉微微一皺,便把自己的薄衫脫了下來,罩在了她一絲不掛的身上。“就算你不殺他,他也沒機會吃明日的晚膳。”
    “若不是當初留著這人渣有些用,他一年前就早該死了。”此時的鶯歌,猶如冬日裏結了冰的春河,明明那樣美豔,卻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
    “哼哼,既然知道了是端木鷹揚與合歡教作祟,你……也跟他一樣,沒有再繼續活著的價值了。”李胤緩緩轉身,就要朝外走去。
    “不!王爺,王爺饒命,賤妾還……還有價值,賤妾可以侍奉王爺,賤妾……賤妾當初身在青樓,隻是借以潛伏,賤妾從來沒接過客,王爺方才不是試過了麽?賤妾……賤妾隻有……”
    鶯歌眼裏又一次閃過慌亂,不過這次她沒能好好隱藏,因為她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確實會殺了她,即便她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即便她為了活命,主動讓他占據,可她依舊感覺得到,她還是沒能讓他生起半點憐惜之情。而且,午前在柳氏商號門前,她見到了他身邊居然有那麽多得女子,而且個個都如花似玉,她想要憑自己的美色從他手裏換活命和日後的機會,根本沒有半點可能。
    “嗬嗬,縱然你身子還算幹淨,可本王不喜歡蛇蠍心腸的女子。你最好能想點有用的,或許……本王還能盡量讓你死的體麵些。”
    “王爺就不想知道那位平師傅……”。
    “嗬嗬,你當本王跟他一樣蠢?”李雲又一次打斷她的話,冷笑一聲:“狗屁的平師傅,能對端木鷹揚如此記恨,卻又不能親自與他對陣,除了端木平,應該不會再有旁人。你放心,無論是端木鷹揚還是端木平,在本王眼裏,都一樣,不過是隻配躲在暗處的老鼠罷了,本王很快會把他們揪出來弄死。”
    “賤妾……賤妾是合歡教聖女……賤妾可以把合歡教麾下三千爐鼎女弟子,全都調來侍奉王爺……”。
    “鶯歌,你是嫌自己死的太慢了麽?居然想拿一堆不知被多少人穿過的臭襪子當禮物?你是在侮辱本王麽?”
    “王爺……你……”
    “說出合歡教總部所在,說出端木鷹揚父子藏身之所,本王可以考慮……讓你多活兩日”。李胤突然抱住她的腰肢,將她一把拉近身前貼緊,那隻大手更是直接深深掐進她軟嫩的香臀。
    “王爺……不如讓賤妾,先繼續侍奉王爺……。”
    話音未落,她便被狠狠甩飛到了那張破床榻上,緊接著,那帶著熱氣的身軀,如山嶽倒塌一般,死死將她壓在底下,那件屬於他的玄色薄衫,本就鬆鬆垮垮掛在她婀娜的身上,此刻更是被徹底敞開,鋪在了床榻的破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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