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狗男人這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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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狗男人這是吃醋了?
“真是他?”王府大廳內,燭火通明,綾羅一臉的震驚。
“應該錯不了,鶯歌說,上一任合歡教主死後,端木鷹揚便成了新任教主,而且,他野心不小,已經派了不少弟子,潛入七國各地,用合歡媚術,誘惑並控製了很多對他有用的人,不過,據鶯歌所說,如今,端木鷹揚隻是用合歡教來斂財,卻沒有暗中謀取權勢的意思。暗中跟端木鷹揚做對,卻又不肯主動自己去找上他,隻是朝他身邊最得力的人下手,而且化名平羅,嗬嗬,我料定,鶯歌嘴裏那位平師父,應該就是端木平。”
“端木平跟老狗鬧翻決裂,他連個兒子都沒有了,要權勢有個屁用?就算他能當皇帝,將來不也是沒有太子?平白無故替別人做嫁衣,那條老狗,沒那麽傻!”提及端木鷹揚,綾羅忍不住心頭憤恨。
“嗬嗬,這麽多年,端木平還在記恨端木鷹揚,而且還化名平羅,端木平和綾羅,看來,端木平對你,還真是用情至深啊。”李胤嘴裏笑嗬嗬的說道,但那雙眸子裏卻散發著無盡冷意。
“哼,我隻想找他討得一紙休書!我可不想到死都背著個一女嫁二父的罵名。”綾羅根本沒注意到狗男人此時的狀態。
“你腦子裏是不是有屎?非用得著他寫休書?你如今是我李胤的夫人,已經上了我寧王府的族譜,誰承認你是他的女人了?”李胤沒察覺到自己的聲音提高了不少。
“可……可我畢竟嫁過他……,當初又沒跟他和離,我知道你不在乎,我是怕兒子將來會因此被人戳脊梁骨”。綾羅猛然被嗬斥,心裏猛然一驚,這才發現,她的狗男人此時眼裏居然有怒火在閃耀。
“誰敢?你以為老子還能讓端木家父子活著麽?既然霸占人妻,強搶人婦的事兒都做過了,這殺夫奪妻的事兒,本王也不是做不得!”李胤的小心眼開始作祟。
“你……要殺了端木鷹揚和端木平?”綾羅好像從來就抓不住重點。惹得身後坐著的趙鳳璃,都差點忍不住要踹她一腳。
“怎麽?是不能殺?還是舍不得?”果然,王爺已經生氣了。
“誰……誰舍不得了?我恨不得把端木老狗碎屍萬段呢,不過是隨口一問罷了,你……”。綾羅確實被突然發火的李胤嚇到了,趕緊想要解釋,這個狗男人生起氣來,可真不容易哄。
“閉嘴,你這個蠢貨!”呼延觀音暴喝一聲,趕緊打斷了綾羅的話。
“你……”綾羅被嗬斥,還不服氣,剛要轉頭出言回懟,卻發覺南宮白衣,黃蓉,莫愁……一大群姐妹已經齊齊起身,齊齊對她橫眉冷對,就連她最好的姐妹,已脫去道袍的薛青青,也在其中,趕緊驚覺的閉上嘴,忍不住心裏一沉:完了,我說錯話了。
“恨不得把端木鷹揚碎屍萬段?那端木平呢?你心裏還有他?你是不是被那個懦夫感動了?畢竟這麽多年,他連改名字,都還有你的影子,可見他一直對你心心念念。”李胤冷冷的道。
“狗男人,你胡說什麽呢?我如今可是連珩兒都生了,我怎麽可能還會心裏有他?我若真放不下他,當初又怎會跟了你?你莫要無理取鬧。”完蛋了,狗男人這是吃醋了?
“我無理取鬧?行!若你隻是因為珩兒……,那大可不必!珩兒本王自己也一樣能養的活,若是你不放心……你也可以把珩兒帶走。”李胤這小心眼兒發作起來,可是偏執的很。
“狗男人……”
“你再罵一句試試?”李令月啪的一聲拍案而起,手邊那用來擱置茶盞的矮桌,居然被她一掌下去拍的木屑亂飛。
“我……我是……我不是有意的,平日閨閣裏,我習慣了這般跟王爺鬧的,姐姐……莫生氣,我錯了!”綾羅趕緊道歉,絲毫沒有半點猶豫,她可是真怕這幫瘋起來比她還瘋的女人。
“哼!行了,都散了吧!”李胤冷哼一聲,邁步出了大廳,頭都不回。
“我……”綾羅本來想喊住他,可終究還是沒說出口,這會子,她是真有點兒慌了,狗男人……胤郎這醋勁兒也太衝了吧?也怪自己沒腦子,怎麽就不能像長孫無香,沈漫雲那幾個,那麽會說話呢?真是又笨又蠢。
“唉!綾羅,我都懷疑,你這頭,是不是就像胤郎平日裏說的?是被門擠過還是被驢踢過?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有那麽蠢的人,頭還能被門擠過,還會讓驢踢到頭上。”秦瑤搖著頭道。
“哎呀……,你們就別再笑話了吧?我……我可該怎麽辦啊?姐妹們誰能教教我?”綾羅雙手合十,朝著一眾姐妹作揖求救。
“自己惹的,自己去哄!”蕭美娘甩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走吧,咱們也回房歇著。”沈漫雲也轉身走了。
“道姑,你幫……哎?連你也不肯幫我?”綾羅看著給她丟了個大白眼兒,便轉身離去的薛青青,忍不住出言指責。等回頭時,卻見身邊已沒剩幾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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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忙一手一個,死死抓住了離她最近的綠珠和張嫣,求告道:“好妹妹,求你們兩個幫幫我吧,我這嘴笨,怕是又惹得他生氣。”
“幫?我們怎麽幫?”綠珠反問。
“這……我也是不知道該怎麽哄他了嘛!你們幫我想想辦法?”綾羅連忙懇求。
“喏,如嫿還沒走,去找她想辦法,之前她一直在書房,王爺可最得意跟她玩什麽貼貼抱抱舉高高的了,她肯定有辦法。”綠珠指了指剛要離開的元如嫿。
綾羅趕緊跑了過去,拉住元如嫿求計。
次日一早,李胤神清氣爽,身邊跟著澹台靜、秋水,沈碧君,還有剛晉身為王爺貼身侍女的美婦卞玲瓏,來到菜市口。身後還跟著洛四娘,龍柳兒,呂雉,慕容長風,蕭聚賢,魏中舉等一幹錦衣衛和校事府的隨從們。
前日,秦淮連夜審問,經過一夜一整天的審問和盤查,陳氏賭坊所有人都沒能經住秦槐的手段,紛紛招供。陳虯等人對走私鹽鐵,盜取軍器,販賣至匈奴的罪行供認不諱。
資敵如叛國,可是要誅族的大罪。今日正是陳虯等人開刀問斬的時辰。李胤是特意來親自監斬的。
行至菜市口,身兼寧州司馬的武衛將軍,老將魏東陽,已經親自布置好了軍卒在維持秩序。法曹掾顏子墨,賊曹掾沈清風,已然分坐兩側。
一臉橫肉,一條醒目刀疤從額頭右側,斜掛至左臉的陳虯,早已沒了半點往日的囂張,此刻一臉死灰,跪在地上,腦後脖子裏還插著一個高高的牌子,上麵寫著:叛犯陳虯,以及一個用朱筆畫了圈的斬字。在他身側,一行跪著三十餘名陳氏賭坊的骨幹精英,無一例外,腦後高插的牌子最後一個字,全都是朱筆畫圈的斬字。而高台一側木樁上,還捆綁著夏少聰的屍體。另一側,則捆著已換了一身幹淨囚衣的鶯歌。
李胤領著眾人直接邁步走向監斬高台,在路過高台旁側時,卞玲瓏下意識的就想轉頭去看夏少聰。隻是,沒等她轉頭,就已被李胤扯到了他右側,而且直接用手臂圈住了她的脖子,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別看,你會害怕!”低沉卻富有磁性的聲音,是貼著她耳邊響起的,她清晰的感覺到,男人那軟軟的唇,觸碰到了自己的耳垂。
“唔!”卞玲瓏身軀禁不住打了個輕顫,便乖乖低下頭,任由她這般圈著脖子捂著眼睛,被他一步一步帶著邁上高台。
直到上了那高台,男人的手才挪開,隻是手臂落下時,仿如不經意間,在她乳峰上擦過。
“哇!王爺好溫柔哦,那就是昨日被王爺救下,收進了王府的卞氏吧?果然美豔呢。”
“卞玲瓏,果然是人如其名,身材還真是玲瓏有致呢,王爺好豔福哦”
“那夏少聰是不是眼瞎?這般尤物他居然也能舍得那般虐待?還真是暴殄天物。”
“要我說,還是卞玲瓏有福,而且是因禍得福,之前在夏家,差點被夏少聰那個蠢貨給虐待死,可你們再瞧瞧眼下,這才進王府不過兩日,便已蛻變的如此端莊雍容,果然,女人還得是有男人心疼才能更美。”
“哇,王爺好帥,越來越帥了!就是不知道奴家有沒有機會,也能嫁給王爺。”
……。圍觀百姓忍不住竊竊私語,議論非非,無一例外,都是在稱讚王爺的。
“子墨,開始吧!”
如今天下,最年輕的法曹顏子墨,站起身,打開手裏的一摞紙張,朝著圍觀百姓,高聲宣告陳虯等人的罪行。剛宣讀完,那鋪天蓋地的爛菜葉,石塊便已然如暴風驟雨般砸落向陳虯等人。
“依照寧州律法,現將罪犯陳虯等,驗明正身,就地正法,以儆效尤,以彰法度。”隨著顏子墨的大聲宣判,三十幾名劊子手,紛紛上前,將身前罪犯按在了麵前的斷頭台上。
“斬!”李胤親自擲下一枚令牌,瞬間,三十幾柄鬼頭刀,高高擎起向天,又瞬間夾著疾風猛然落下,頓時濺射起一片猩紅,來不及滲透到地下的紅色的腥液,逐漸匯聚成溪。
“犯人夏少聰,偷盜軍牌,資敵走私,寵妾滅妻,典妻霸產,當街逞凶,欺淩良家,試圖越獄,依大唐律,當淩遲!然,其已在越獄時伏法,依寧王殿下鈞旨,改判……分屍!”顏子墨大聲道。
“親娘哎!死了也得分屍?看以後誰還敢資敵。”
“就是就是,咱們王爺,既有慈悲為懷的菩薩心腸,也有嚴懲賊徒的鐵血手腕,還有治世安民的經濟本事,咱們寧州百姓想不富,想不踏實安穩都不行。”
“就該狠狠處置,你們是沒見,前日裏那夏少聰當街追打卞氏夫人的時候,那是有多囂張,有多凶殘!沒想到還偷了夏將軍的軍牌給賊人?活著就該千刀萬剮,死了也該碎屍萬段,這等白眼狼,活該撞到咱們王爺。”
“狗屁的夏將軍!娘的,我看他就是倚老賣老的老不死,王爺回來寧州三年,他居然一次都不去拜見王爺,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也就是咱們王爺寬仁,要換了老子,直接派兵圍了夏府,讓他頂著那顆驢頭看清楚,他姓夏的,在咱們寧王府,連個屁都算不上。”
“就是,邀功欺主的東西,老混蛋一個,老子糧行裏的糧食,就算拿去喂豬,哪怕爛了發黴,以後也不賣給夏家那等無情無義之輩。
“對對對,我家的布也不賣給他那等老混蛋。”
一時,圍觀的百姓,從夏少聰的罪孽直接跳脫到夏守忠身上,並且越來越多的人參與到對夏守忠的口誅筆伐中,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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