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娘娘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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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家姐妹被李胤如此公然輕薄,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夫君蕭翎麵前,難免有些惶恐和拘謹,但也隻是微微扭捏著閃避。
    “怎麽?不願意侍奉本王?”
    “寧王殿下……”蕭翎低沉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憤怒。
    “妾身姐妹,已嫁太子殿下兩年有餘,早已是殘……殘花敗柳之身……寧王殿下……”。趙玉珠被他的大手攏住,忍不住渾身輕輕顫栗。
    “太子?國都亡了,還有個狗屁的太子?若非看在蕭娘和沉魚的份上……本王可沒心思浪費糧食養個無情無義的廢物,嗬嗬……殘花敗柳?本王是說……鳳璃身邊還缺兩個知心的侍女。”李胤猛然在趙玉盤的臀部拍了一下,然後放手。
    “寧王殿下!還請慎言!”虞南湘冷冷的道。這個寧王,也太不把她們東楚放在眼裏了。
    “哈哈哈……,慎言?莫非你認為我所言不對?金陵皇宮龍椅上,雖然坐著的人還姓蕭,可為何國號換成了梁?而你這個母儀天下的皇後,又怎會出現在本王麵前?既然連國都亡了,還哪來的太子?”李胤一臉的滿不在乎。
    “我大楚……還有可用之士,還有心向大楚的忠臣義士……還有……”。虞南湘義正言辭,其實不過是自己在給自己鼓勁兒而已。
    “哦?那好!,本王這就備船,把諸位,送回金陵!或者楚國……哦,不不不,應該說是梁國境內,任何一個城池。免得誤了虞後和蕭太子的複國大業!”李胤直接打斷她自欺欺人,說完,轉身朝門口喊了一句:“霍君瀾!”
    “寧王!寧王殿下!”蕭翎急忙出聲大喊,阻止李胤喊人。如果他們真被李胤丟出九江,用不了半天,那些在九江周圍環伺的探子,就能把他們押到蕭道明麵前,其他人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虞南湘和虞妙音隻要自己不自殺就能活,因為,曆來所有造反成功的新朝皇帝,都喜歡把前朝妃嬪收歸囊中享用,虞南湘又是那麽美豔,蕭道明肯定會急不可耐的把她抱上龍床。他的幾個側妃侍妾應該能活。
    但他蕭翎卻是必死無疑,絕無活命的機會。別說是蕭道明,任何新朝君王,也不會給前朝留下複國的希望,而殺光前朝皇室所有男丁,正是徹底消除那種幾率,最為行之有效又徹底的辦法。
    “末將在!”門口傳來一聲洪亮的回答。蕭翎頓時臉色慘白,就連虞南湘和虞妙音,甚至趙氏兩姐妹,臉色也齊齊一變,也明顯慌亂不安。
    “蕭若穀和潘柏真怎麽沒動靜了?劊子手把他們弄死了?”
    “回王爺,他們還未死,隻是昏過去了,不過,東楚那些觀刑的慫包大臣,倒是嚇死了兩個。”沒有王爺明確呼喚,門口的霍君瀾隻是七品副將,根本不敢直接進屋。
    “潑醒他們,繼續行刑,告訴劊子手,慢慢來,皮鞭沾鹽水,每割一刀,用鹽水給蕭若穀清洗一下傷口,他們應該就沒那麽容易昏過去。”
    “哈哈……還是王爺的玩法更高明,末將這就讓人去試試!”霍君瀾和駐守柴桑的陸沉淵,已經是江尋魚當年一眾數百麾下中,唯二的心腹,其他的,皆已先後戰死,李胤對於他們兩個,倒是熟悉的。
    門口沒了動靜,蕭翎懸著的心反而瞬間放鬆不少,他無暇顧及蕭若穀和潘柏真將麵臨更慘的折磨,至少李胤沒有吩咐人把他們趕出九江。皇姐皇妹和虞紅魚說的不錯,蕭若穀早就該死,若不是他們父子整日蠱惑父皇,大楚怎會亡?他早知道,王叔蕭昭繼父子跟蕭道明一樣,同樣有搶奪皇位的野心。至於那個潘柏真……誰讓他自以為是,對李胤吆五喝六的。
    “寧王……你如此殘暴……就不怕天打雷劈?”。虞南湘忍不住出聲。
    “殘暴?嗬嗬,當初你們東楚,把蕭娘和美妤兩個弱女子扔去大唐不管不顧,任由李苒那個變態活太監欺辱淩虐,可比本王的手段更殘暴!”
    “皇室女子……向來如此,哪國公主不是要為國之安穩去聯姻,又不獨獨蕭美娘……”。虞妙音大著膽子反駁。
    “哼哼,那好,既然你有這等覺悟……蕭太子,本王可不會白白保你!想讓本王的兵馬護你性命……就讓你這位太子妃,給本王做個侍妾。”
    “寧王……你無恥……”虞妙音臉色瞬間大變。
    對於她的斥責,李胤充耳不聞,而是目視蕭翎,指著虞妙音道:“太子妃有為保國之安穩獻身的覺悟,自然也肯為保你這個丈夫活命而獻身。”
    “寧王……孤願意把趙側妃姐妹……送給你做侍妾,妙音是孤的太子妃……”。反正之前李胤已經那樣輕薄了趙氏姐妹,給他又如何。
    “本王不想聽廢話,要麽……太子妃今日上本王的榻,你繼續留在我軍中;要麽……你跟你那些臣子一同出城。本王會派條小船給你渡江!是北上入唐還是東去金陵,本王都不阻攔。至於她倆……要麽活著留下侍奉我,要麽……變成剝光了衣裳的屍體,掛上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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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王……”。蕭翎臉色再次蒼白,看向李胤,滿臉懇求。
    “殿下……”虞妙音同樣臉色一變,看向蕭翎,但似乎隻是在等他的決斷,倒不見得夠決絕。
    “李胤,你休得無禮!”虞南湘麵罩寒霜,氣呼呼的嗬斥,那胸前碩大渾圓高挺,隨著因生氣而急促的呼吸,而快速起伏。
    “哈哈……無禮?你現在是用什麽身份來教訓我?”李胤猛然轉身,麵朝虞南湘,她竟然嚇的心裏猛然一緊。“是以太子妃姑母的身份?還是以……東楚亡國皇後的身份?”李胤一步步朝她走近,虞南湘看著他那雙極具侵略性的目光,頓時慌亂不已,不由在他的靠近下,一步步向後退去。
    “李李……李胤,你……你意欲何為?你休……休要無禮。”虞南湘臉上再沒了往日半點端莊氣象。
    李胤玄色薄底雲鞋碾過青磚的聲響由遠及近。濃鬱的男子氣息已然傳入虞南湘好看的鼻端。
    “嗬嗬,自然是要給虞後見禮嘍,適才你東楚那一幹朝臣,不是非要逼本王給虞後見禮麽?”李胤眼裏欲望之火越來越盛,嘴角微微上翹,連嗓音都變得有些許嘶啞。
    微熱的氣息,隨著男人急促的呼吸噴薄,拂過虞南湘那精致的麵龐。熾熱的氣息越發逼近,虞南湘的心跳的厲害,隻好一步步驚恐後退,直到腰臀撞上身後桌案,她才經驚覺,自己竟被眼前這個足足比自己小十幾歲的男子,逼迫到如此境地?顯然,身後已退無可退。
    紫檀案沿抵住虞南湘後腰時,李胤的大手已撫上她豐腴的腰肢。年輕藩王僅著素紗單衣,蒸騰的汗氣裹著龍涎香。李胤單手撐在紫檀案幾上,將亡國皇後困在胸膛與桌案之間,她豐潤肩頭忍不住驟然輕顫。
    三十二歲的軀體裹禮製薄紗宮裝裏,仍掩不住熟透的豐腴。蟬翼般的中衣領口滲出細汗,將金絲牡丹紋抹胸浸出半透明的暗紋,雪色豐隆隨呼吸起伏時,讓一旁臉色慘白的亡國太子蕭翎,和紅了眼眶的太子妃,趕緊別過了臉。
    “娘娘躲什麽?”將亡國皇後豐腴的身子在桌案上壓出凹陷,李胤指尖勾住虞南湘腰間玉帶,護腕磕在紫檀案上發出悶響,“你身上這件香汗浸透的綃紗...&34;年輕藩王突然俯身嗅她耳後,&34;倒比金陵進貢的沉水香還惑人。”
    窗外,蟬鳴聲陡然被男子淒厲的慘嚎截斷。虞南湘鬢角細汗浸濕金絲牡丹紋抹胸邊緣:“你……你起開,你不能……”。虞南湘用力推向他寬闊的胸膛,又哪裏能推拒的住?
    虞南湘喉間湧起血腥氣 ,後臀抵住冰涼案沿,豐腴翹臀隔著紗裙陷入案幾邊沿,綃紗抹胸裹著的胸脯劇烈起伏:&34;寧王殿下可是紅魚的夫君,論輩分......”。
    “姑姑?嗬嗬……,本王可不想平白多個姑姑!”李胤突然捏住她下頜,拇指碾過朱唇:“不僅如此,你還是蕭娘和沉魚的繼母,還是尊貴的東楚未亡人。”在太子蕭翎驚惶的抽氣聲裏,李胤掌心突然覆上她後臀。虞南湘雙腿倏然發軟,胸脯撞上年輕藩王胸膛。
    “李胤!你放開母後,否則……”。蕭翎瞠目欲裂,他大楚皇室的顏麵……。
    “否則?你當本王不敢把你也掛上刑架,嚐嚐淩遲三千刀的滋味?”李胤可不慣著這種廢物東西,聲音比他還高:“蕭翎!你最好從此刻起,給老子把嘴閉結實。”蕭翎瞬間驚懼的後退兩步,果真再不敢開口,畢竟蕭若穀和潘柏真的淒厲慘叫,還響徹耳邊。
    “娘娘且聽……”。李胤忽然用力鉗住虞南湘後頸,強迫她轉身望向窗外刑架。蕭若穀左腿已露出森森白骨,潘柏真後背皮肉翻卷如破絮。“娘娘可知?”李胤整個身軀緊貼她後背,纖細手指擦過她鎖骨。“蕭若穀的肋骨被剔到第七根時,叫聲會比方才更動聽。”窗外又炸開鞭撻聲,禮部尚書潘柏真破碎的呻吟混著血肉黏膩聲,令她繡鞋裏十根玉趾驟然蜷起。
    素紗披帛滑落時,李胤熾熱的大手,已再次撫上她後腰,他俯身嗅著檀木發簪間的暖:&34;您轉身時那臀兒蕩開的弧度,足夠畫三卷塞北春宮圖。”掌心順著宮絛滑向飽滿臀峰:“潘尚書背上爛肉,可比娘娘這身軟玉,更合禿鷲胃口。”
    “是……是本宮之前出言得罪了,本宮……本宮跟你賠不是!還……還請寧王殿下……還請殿下海涵,放……放過本宮……”。
    感受著掌中滑膩絲綢下,那驚人的軟嫩微微顫抖著傳來的溫熱:“賠不是?這倒大可不必,本王帳下兒郎攻破金陵時,在楚帝寢宮尋得些有趣物件。他自袖中抖落一卷泛黃畫軸,赫然是她三年前讓宮中女官所做的那幅不著寸縷的沐浴圖。
    &34;放肆!”她不顧與他肌膚相貼,急轉身揚手欲去撕畫軸,腕骨卻被鐵鉗般扣住。李胤順勢扯落金絲牡丹披帛,素紗外衫滑至肘彎時,雪白抹胸勒出的深壑,沁著細密汗珠,隨喘息在年輕藩王眼前起伏如浪。
    “莫急,似這般的物件兒,本王案頭可還有不少,就如當年娘娘初入宮苑時,楚帝讓人畫的那幅《南湘承恩圖》,嗬嗬,那畫師技藝倒是不錯,將你畫的可是纖毫畢現,就連肚臍下那顆小紅痣,都點的惟妙惟肖。”
    “你無恥……”。虞南湘揚手欲掌摑,腕骨卻被鐵鉗般猛然扣在腦身後。羊皮卷粗糲刮過雪臀,李胤咬住她耳垂低笑:&34;您猜虞氏老宅若收到您承歡的絹畫時,會是何等反應?&34;
    &34;你敢?不……不可,求你……莫要胡鬧!”虞南湘急切出聲,語氣裏已然帶著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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