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本宮沒有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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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九江時,江尋魚可塞了二十卷楚宮得來的《春宵秘戲圖》,其中五卷繪的,正是娘娘這件牡丹抹胸。還有五卷,是你那位太子妃侄女,身著繡有並蒂蓮的褻衣。我猜,你應該能想得到,是誰把虞妙音的春宮畫像,送到了楚帝的案頭吧。”李胤瞟了一眼蕭翎的方向。
“不!……不可能……他怎能如此無恥?”虞南湘瞪眼看向蕭翎。
“原來娘娘腰窩下三寸,竟還有粒朱砂,讓本王仔細瞧瞧,那朱砂痣的樣子可好?”
“放屁,本宮身上沒有朱砂痣,沒有!本宮可是紅魚嫡親姑母,你你你……你不能如此放肆”。虞南湘羞惱不已,早已顧不得保持穩重,連髒話都脫口而出。
這個混蛋,他在胡說什麽?怎能這般汙言穢語?還瞧瞧朱砂痣?分明是圖謀本宮的身子,他居然還能說的這般理直氣壯?
&34;正是念著紅魚情分,&34;李胤指尖挑動她腰間玉帶鉤,“才一直容你囂張”。玄鐵扳指刮過戰栗的腰肢,突然一下扯落那道禁步金鏈。翡翠瓔珞墜地脆響中,太子妃虞妙音的啜泣,與太子驚喘聲,瞬間刺破凝滯的空氣。
“別……求你……莫要再這般羞辱我吧”。虞南湘急忙死死扯住裙帶,一手推拒著他,凝眉低聲哀求。
“娘娘這柳腰,與那圖上所畫,還真是一模一樣的細軟。”他猛然收緊臂膀,將她死死抱在胸前,&34;不知楚帝臨終前,可曾懊悔過,居然會舍得冷落你數載光陰?”
“別在本宮耳邊提起那個昏君!本宮與他……,早已再無半點情分。”
“你內裏這身素服,倒是比皇帝的九翟冠服更加惑人。這尺寸,嘖嘖嘖……。之前初見你時,本王心裏便在想,之後該如何才能將你……守在本王身邊”。
“本宮好歹也是一國皇後,你非要這般……羞辱我”?
“若將虞後你這等尤物,贈予那叛賊蕭道明,不知能換他幾座城池?虞南湘驚覺肩頭係帶,已被他輕咬在齒間。年輕藩王鼻梁蹭過她肩頭沁汗的肌膚,讓她忍不住輕輕顫抖。“不過,楚宮尚服局還真是該死——這般身材尺寸,豈能用尋常尺碼?”
虞南湘喉間湧起血腥氣:“本宮是紅魚嫡親姑姑,你既已得紅魚......”。
&34;兩相比較,紅魚不過青杏。”李胤突然咬住她耳垂低笑,“哪及虞後這般熟女,更能讓本王喜歡?”帶著馬鞭草氣息的指尖挑起她精致的下巴,&34;楚帝暴殄尤物近十年,今日倒是要便宜了本王。”李胤手掌突然再次摸上她戰栗的腰肢。“虞後可比紅魚那青澀身子,更襯本王胃口。”
“你……少說這些下流的汙言穢語”。虞南湘已然有些壓抑不住心底覺醒的欲念。這登徒子,也太會撩撥人了。
李胤低笑著輕咬吻住她耳垂:“三日後前往金陵,在去參加百花盛筵的船上,陪在本王身邊,同去見蕭道明的,該是皇後還是太子妃,可全憑本王。”他覆在她腰上的手臂驟然發力,“就看虞後你,夠不夠誠意了。”
她剛要開口,李胤再次猛然緊了緊抱著她腰肢的手臂:“娘娘不妨猜猜,被本王調教過後,還能不能騙過那些一心複國的亡楚之臣?”
驚覺李胤另一隻手已拂過她的腿。帶著薄繭的指節擦過,激得她喉間溢出羞恥顫音。十年未承雨露的身子,此刻竟在他掌下泛起濃烈熱意。
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語:&34;娘娘可知,您此刻眸中欲火,可比金陵城頭當日烽煙更灼人......&34;
虞南湘渾身劇顫,兩行清淚滑落臉龐,豐臀坐上桌案卷宗,那卷宗墨跡間,已碾出旖旎褶皺。李胤托起她精致下巴,盯著她淚眼:&34;哭什麽?待您把這身伺候人的本事教給紅魚,她定會感激你這個姑姑?”
窗外慘嚎漸弱,虞南湘望了眼幾步外,太子妃驚恐的淚目,低聲求告:“你住口!妙音……還在……,求你!莫再胡說。”虞南湘極力壓製心底躁意,但那急促呼吸,和開始迷離的星眸,卻已然把她此刻的猶豫,出賣的一幹二淨。
“紅魚前日還央求本王,要接她姑姑和妙音堂姐回來同住。所以,這會子更該教妙音好好學著些。”李胤猛然環抱住她柳腰和雙腿,將她橫抱而起。“她得知道,虞氏百年望族,她該如何做,才能更得本王的寵愛,讓虞氏更得本王信賴。”護腕擦過,綃紗下的肌膚傳來一陣莫名輕顫。
&34;紅魚若知你對她姑姑這般羞辱......&34;她話音未落,他已一掌拍落,驚的她忙住了口。
“紅魚最敬愛你這個當姑姑的。”李胤托抱著她雙腿和腰肢,把她抱放在案上。“嗬嗬,當初妙音在楚宮為妃,紅魚在寧州為妾——&34;他咬住她耳垂低笑,“你說虞氏族老更疼哪個?&34;
“她們與本宮一樣,都是虞氏血脈。”
“嗬嗬……”,李胤一手撫上那豔麗的金絲牡丹,“聽聞虞後,天生體帶異香,不想……卻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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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胡說!哪來……哪來異香?那是本宮……那是我……素日用的香脂留的香味罷了。”
虞南湘看了眼兩步外太子妃驚恐的樣子,突然伸出雙臂,勾住年輕藩王脖頸。“你若肯給虞家留條活路……我……我便依了你,日後,也隻臣服於你。”
李胤抱著的手再次驟然發力:“那便請虞後,先教會紅魚和妙音,何為真正的臣服。”
“本宮可比你年長,足足一旬有餘,你……你不嫌……不嫌棄我已然殘花敗柳,年老色衰?”
“相差一旬又如何?本王何曾在意過年齡?還有,似你這等嬌豔的模樣,可是本王心頭所好。更何況,紅魚曾提及,姑姑每回沐浴,都要用三擔花瓣,這身上聞著……果然香馥,哪裏就能說老了?”
虞南湘看見銅鑒裏映出的自己:一襲宮裝如盛放的白芍,如扶拂風弱柳的蛇腰,此刻被年輕藩王緊緊的攬抱。
耳旁,太子妃的嗚咽,與窗外蕭若穀的慘叫漸漸模糊,唯剩李胤那句呢喃在耳畔灼燒:&34;您此刻這模樣,倒比紅魚大婚那日,還要豔了三分。虞氏百年望族,素來治國良臣輩出,可若族長虞北樓的嫡姐,你這先朝皇後,成了本王侍妾,虞氏也該實心實意,替我寧王府出些力氣吧?”
殘燭爆出燈花時,虞南湘勾住他脖頸,急促喘息著道:&34;記住你今日承諾,本宮助你收服虞氏效力寧王府,日後你若敢負我,本宮便讓北疆三州將士知道,他們最為擁戴的寧王殿下,今日是如何求著,非要拜倒在我這亡國皇後裙下的”。
殘陽斜照城守府花廳,金絲楠木屏風映著虞妙音瑟瑟發抖的側影。寧王指尖劃過案幾青瓷茶盞的脆響裏,她束腰襦裙胸前的孔雀紋,正隨著喘息劇烈起伏。蔥白指尖攥緊的裙裾被冷汗浸透。太子壓抑的抽氣聲在暮色裏輕顫。
李胤玄色蟒紋雲鞋踏過青磚的聲響漸近,虞妙音不由連連後退,直到後背撞上身後那道黃花梨屏風。
此刻的虞妙音,束胸羅帶勒出的蜂腰不過一掌之數,卻在腰下陡然撐開驚心動魄的弧度。石榴紅紗裙裹著的軀體,透出那驚人的曲線,隨著踉蹌步伐扯出數道漣漪。
一旁,昔日端莊雍容的皇後,尚且星眸緊閉,泛著淚痕趴伏在桌案一側。
“你還要躲麽?甘心隨著已然亡了的東楚陪葬?”李胤突然疾步上前,霸道的攬抱住虞妙音的腰,她頓覺自己整片玉背至腰線,都驟然繃緊。
太子死死瞪著血紅雙眸,攥碎茶盞的脆響裏,寧王一手攬抱著她戰栗柳腰,月華紗裙被揉皺成半透明,一手卻捧住了她驚慌的嬌靨。
虞妙音那珠光綾褲緊裹著的雙腿不由僵硬的立在原地,竟再也挪不開半步,她哀怨的歎息一聲,認命般輕輕闔上雙眸:
“求殿下……憐惜”。她染著丹蔻的指尖才顫抖著觸到寧王蟒袍襟口,便被攥住手腕。輕紗下透出陣陣體香,胭脂色抹胸越發明豔。李胤將她橫抱而起時,她竟覺得心裏驀然踏實,反而變的不再如先前那樣緊張,莫非……這才是有了依靠的感覺?
菱花窗下太子蕭翎的嗚咽聲裏,虞妙音噙著淚的杏眸,卻泄出幾分媚意,在滿室殘陽裏綻成帶露的海棠。
約莫一個時辰後,失魂落魄的蕭翎,已被甲兵帶去府後空屋,他知道,餘生隻能如行屍走肉般,孤單單活在毫無尊嚴的日子裏,但……好歹還能活著。
“小魚兒,回去瞧瞧你姑姑和堂姐吧,咱們家那頭蠻牛……讓人把她倆扶去了你院子裏。”蕭美娘有些牙酸的語氣響起
“扶……?”虞紅魚趕緊抬腿疾步而去。
“咯咯……臭男人必然是又得手了。”趙鳳璃咯咯壞笑。
“你也回去吧,你那兩位堂妹,也沒見的比虞後好到哪裏去。”長孫無香也笑吟吟的道
“還真是頭蠻牛!”趙鳳璃嘴裏嘟囔著,人已朝門外走去,趙嬛嬛也趕緊快步追了出去:“姐姐,不應該啊,王爺不是一向挺溫柔的……”
“溫柔?他?天!對!是……是挺溫柔的。”趙鳳璃實在不知該怎麽說。
……。
當夜,李胤與劉子良,桓春秋,周瑾,江尋魚幾人對飲,喝的酩酊大醉。自然,其它幾個更是醉的一塌糊塗,劉子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居然喝到拉著李胤,說起年輕時他調戲鄰家小姑娘。
是夜,原本已躺在床榻上的虞南湘,硬是掙紮著爬起身,從屋子裏栓死了門。還恨恨的低聲罵了一句:
“那個壞東西,簡直不是人,那就是頭牲口。”隻是低罵出口後,連她自己也沒想到,臉上竟然掛起一絲滿是媚意的微笑。
次日一早,李胤還有些宿醉,被沈玉瑤進來叫了好幾回,才睜開眼,搖了搖頭,推開懷裏癱軟沉睡的沈漫雲,趕緊從榻上爬出來。
想起昨日的荒唐,他不由苦笑一聲,歉意的回頭抱住沈漫雲輕吻,直到懷裏的妙人差點喘不上氣,不得不睜開惺忪睡眼,發出抗議的聲音,他才輕笑著起身離開。
出了沈漫雲的屋子,他就近推開一處小院,直到進了屋,才發覺是尉遲繁熾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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