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是黑洞狂潮！”
    “又是黑洞狂潮！”
    “臥槽，這刷怪效率，比素蘅半聖都強了萬倍不止啊！”
    “難道說，這位黑洞半聖比素蘅半聖還要強大許多倍？”
    “刷怪能力強，並不代表實力強。”
    “黑洞半聖？你們確定那位神秘強者是半聖嗎？有沒有可能人家是一位聖人？”
    “怎麽可能是聖人！整個宇宙多少年沒有聖人出世了。”
    “太古時代，還能看到聖人出世，但太古之後，就再也見不到聖人出世了。即便有聖人出世，聖人也會很快便銷聲匿跡，也不知是為何？”
    “就算是聖人出世，也解決不了虛鯤的危機。隻有天道聖人出世，才能解決掉虛鯤的危機。”
    “天道聖人？自古以來，天道聖人好像也就隻有鴻鈞天聖這麽一位天道聖人吧？”
    “……”
    “這是……”素蘅半聖一臉疑惑地看著無數的黑洞。
    他眸光一掃，很快就鎖定了一個方向。
    那個方向，赫然是李曄燁藏身的地方。
    隻是當他看向李曄燁的時候。
    李曄燁剛好念頭一動，退出了界墟秘境。
    素蘅半聖擰眉。
    剛才黑洞子彈射出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黑洞子彈蘊含著不同尋常的力量。
    他感應到了很多種法則之力混雜在小小的一枚子彈當中，便是朝著黑洞子彈發出的地方瞥了一眼。
    卻隻能瞥見一片虛影一閃而逝。
    素蘅半聖一步踏出，瞬間來到李曄燁剛才藏身之地。
    他的眸光看向飄在低空的一個足球大的特殊時空。
    “這片小時空……”
    素蘅半聖探出神識，仔細觀摩。
    越是觀摩，越是心驚。
    “雖然對法則的領悟還很淺顯，但此人似乎是走了萬道法則的路線，而且已經領悟了許多門法則。
    這無限法則，已經無比接近略有小成了，連我的神識，都無法窺破其內空間的邊界。
    還有這時空造詣……”
    素蘅半聖剛想著。
    唰！唰！唰！
    一道道身影閃爍而至。
    赫然是諸多靈族和星空異族。
    “拜見聖尊大人！”
    “拜見聖尊大人！”
    聖尊，這是世人對半聖的尊稱。
    其實，在太古時期，隻有聖人才有資格當得起這個尊稱。
    不過太古之後，幾乎就沒有聖人出世了。
    聖人不出世的時代，半聖為尊，故而世人尊半聖為聖尊。
    “嗯，免禮。”素蘅半聖淡然擺手，“你們是有什麽事嗎？”
    “聖尊大人，我們過來，主要是想詢問一下，您是否認識那位神秘的黑洞半聖？”一名靈族強者問道。
    “黑洞半聖？你是說，剛才發出這些黑洞攻擊的人，是黑洞半聖？”素蘅半聖微訝道。
    “聖尊大人，其實我們並不知這位半聖大佬的尊稱，隻是因為我們從未見識過有哪位聖尊有如此驚人的黑洞手段，便給他起了個‘黑洞半聖’的尊稱。”
    “哦，原來如此。”
    素蘅半聖微微頷首，繼而說道，“你說的這位黑洞半聖，我並不認識。另外，他也並非半聖。”
    “什麽，這位大佬不是半聖？”
    “難道他是半聖之上？”
    “半聖之上，就隻有聖人了！”
    “嘶，聖人！當世聖人！”
    “也未必是當世聖人，應該是虛鯤危機，引起了那些隱世聖人出世了。”
    “……”
    眾人議論之際。
    “他也並非聖人。”素蘅半聖補充說了一句。
    “啊？不是聖人？”
    “不是聖人，難道是天道聖人？”
    “屁，如果是天道聖人，虛鯤都不知道被滅多少回了。”
    ……
    “他，應該是大羅金仙初期。”素蘅半聖說道。
    “什麽，大羅金仙……初期？”
    “大羅金仙初期，比我還低一個小境界！”
    “比我低了兩個小境界！”
    “不可能吧，大羅金仙初期，怎麽會那麽強大？”
    ……
    “聖尊大人，您說他是大羅金仙初期，是有什麽依據嗎？”有人忍不住問道。
    “你們看這個微型時空。”
    素蘅半聖指了指足球大的特殊時空。
    眾人探出神識，窺探特殊時空。
    “臥槽，外表看著不過人頭大，沒想到裏麵竟如此廣袤無邊。”
    “以我大羅金仙後期的境界，神識竟無法探及邊界。”
    “無限法則，這裏竟有無限法則！這種法則，可是鮮少有人能夠領悟的。”
    “不僅無限法則，還有時空法則、變化法則等很多種法則。”
    “不過，好像都是初窺門徑級別的法則。”
    “難不成那位黑洞半聖，真的不是半聖，而是一位大羅金仙初期？”
    “我接受不了啊，一位大羅金仙初期，竟比我強那麽多！”
    ……
    “你們再看這些黑洞。”
    素蘅半聖指了指空中閃來閃去的無數黑洞，“你們好好感受一下，它們蘊含的法則究竟是什麽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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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不少人紛紛探出神識，窺探那些黑洞。
    有些人卻沒有動作。
    “不用窺探了，以我們的神識，根本就窺探不了，神識觸到黑洞就會被吞噬殆盡。”
    “你們小心點啊，過分窺探這些黑洞，會很容易被它們識別成敵人，從而被它們攻擊的。”
    “我先前就見到一位大羅金仙圓滿的仙帝，過分窺探一個黑洞，結果被無數個黑洞喰食殆盡了。”
    “那位仙帝是逆央仙帝，也是夠倒黴的，就這麽隕落了。”
    “應該還沒隕落吧，他應該有分身在外頭吧？”
    ……
    “其實這些黑洞，涉及的法則基本都是初窺門徑。”
    素蘅半聖說道，“但即便隻是初窺門徑級別的一些法則組合起來，卻讓大羅金仙圓滿都不敢輕易窺探，可想而知，這位黑洞半聖著實不簡單。”
    “聖尊大人，既然那人隻有大羅金仙初期的境界，那麽黑洞半聖的尊稱，是不是不適用於他了？”有人問道。
    “此人雖隻有大羅金仙初期的境界，但實力已然堪比半聖。強者為尊，不必隻看境界。既然此人已有半聖的實力，那他便是半聖。”
    素蘅半聖淡笑道。
    “聖尊所言極是！”
    “太好了，我們又多了一位半聖，應對虛鯤危機又多了一分勝算。”
    “黑洞半聖如此出眾，僅大羅金仙初期之境，便已匹敵半聖，那他修煉到半聖，豈不是能堪比聖人？”
    “可就算是聖人，也就勉強能夠抗衡虛鯤，無法徹底解虛鯤之危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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