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此刻已經失去了理智，他也不躲閃，直接迎著壯漢的拳頭衝了上去……
    壯漢的拳頭擦著何雨柱的臉頰劃過，帶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風。何雨柱側身一步，借著對方出拳的慣性，一記肘擊狠狠地砸在壯漢的腹部。壯漢悶哼一聲，彎腰蜷縮成蝦米狀，何雨柱順勢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壯漢像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撞在斑駁的磚牆上，發出一聲悶響。
    “咳咳……”壯漢掙紮著爬起來，捂著胸口，眼神中充滿了驚懼，“你…你小子練過？”
    何雨柱沒有理會他，隻是冷冷地盯著對方。他此刻怒火中燒，急需一個發泄口。這突如其來的遭遇，正好點燃了他心中壓抑的炸藥。
    壯漢見何雨柱不說話，心中更加忐忑。他原本隻是想趁機撈點好處，沒想到碰上了個硬茬。眼珠一轉，壯漢轉身就想跑。
    何雨柱哪裏會放過他，一個箭步衝上去，抓住壯漢的後領，像拎小雞仔一樣將他提了起來。“想跑？沒那麽容易！”
    壯漢拚命掙紮，卻感覺何雨柱的手像鐵鉗一般，紋絲不動。“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放過我吧！”壯漢哭喪著臉求饒。
    “剛才不是還挺囂張嗎？”何雨柱語氣冰冷，帶著一絲嘲諷。
    “我…我鬼迷心竅了！大哥，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吧！”壯漢不停地哀求著。
    何雨柱看著眼前這個慫包樣子的壯漢，心中的怒火也漸漸平息了一些。他知道，跟這種人置氣，沒有任何意義。他鬆開手，壯漢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滾！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你！”何雨柱冷冷地說道。
    壯漢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巷子。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他走到牆邊，無力地坐下，後背倚著冰涼的磚牆，從口袋裏摸出一根煙，顫抖著點燃。
    煙霧繚繞中，何雨柱的思緒漸漸飄遠。他想起了還在農村務農的妹妹雨水，想起了在四合院裏等著他的秦淮茹，想起了含冤而死的父親……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巷子的寂靜。何雨柱警覺地抬起頭，隻見秦淮茹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
    “雨水！你沒事吧？”秦淮茹看到何雨柱平安無事，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她跑到何雨柱身邊，上下打量著他，眼神中充滿了關切。
    何雨柱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隻是深深地吸了一口煙。
    “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我到處找你！”秦淮茹蹲下身，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何雨柱沉默片刻，緩緩開口：“淮茹姐，我被開除了。”
    秦淮茹愣住了，她沒想到何雨柱會告訴她這個消息。她張了張嘴，想要安慰他，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李懷德太狠了，他這是要逼死我。”何雨柱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絕望。
    “雨水，你先別著急，咱們一起想辦法。”秦淮茹握住何雨柱的手，柔聲安慰道，“工作沒了可以再找，可是你千萬不能做傻事啊！”
    何雨柱反握住秦淮茹的手，感受著對方掌心的溫度。他抬起頭，看著秦淮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淮茹姐，謝謝你。”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咳嗽聲從巷子入口處傳來。何雨柱和秦淮茹同時轉頭望去，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麵前……
    婁曉娥捂著嘴，臉色蒼白，眼神中帶著一絲驚慌和難以置信。她怎麽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何雨柱和秦淮茹如此親密地握著手。
    何雨柱看到婁曉娥，也是一愣。他沒想到婁曉娥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看到了這一幕。他下意識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又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妥，反而顯得更加心虛。
    秦淮茹也注意到了婁曉娥的出現，她不著痕跡地鬆開了何雨柱的手，站起身來，臉上帶著一絲尷尬的笑容：“曉娥，你怎麽來了？”
    婁曉娥沒有回答秦淮茹的問題，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何雨柱身上，眼神複雜，仿佛有千言萬語想要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咳咳……”婁曉娥又咳嗽了幾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我…我剛好路過這裏，看到你們在這裏，就過來看看。”
    何雨柱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強作鎮定地說道：“曉娥，你…你有什麽事嗎？”
    婁曉娥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她強顏歡笑道：“沒事，我就是…就是想問問你，你…你還好嗎？”
    何雨柱聽到婁曉娥的關心，心裏湧起一股暖流。他明白，婁曉娥是真心關心他的。他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我沒事，就是…就是被廠裏開除了。”
    婁曉娥聽到這個消息，臉色頓時變得更加蒼白。她知道，對於何雨柱來說，這份工作有多麽重要。她咬了咬嘴唇，猶豫片刻，說道：“雨水，你…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何雨柱搖了搖頭，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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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婁曉娥看著何雨柱落寞的樣子，心中一陣刺痛。她想要幫助他，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雨水，如果你…如果你需要幫助，可以來找我。”婁曉娥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絲堅定。
    何雨柱感激地看了婁曉娥一眼，點了點頭。
    秦淮茹站在一旁，看著何雨柱和婁曉娥的互動，心裏五味雜陳。她知道，婁曉娥對何雨柱的感情很深，而何雨柱對婁曉娥也並非無情。
    “雨水，我先回去了。”秦淮茹輕聲說道。
    何雨柱點了點頭，目送著秦淮茹離開。
    巷子裏隻剩下何雨柱和婁曉娥兩個人，氣氛有些尷尬。
    “雨水，我…我也先走了。”婁曉娥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曉娥！”何雨柱突然叫住了她。
    婁曉娥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疑惑地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走到婁曉娥麵前，猶豫片刻，說道：“曉娥，謝謝你。”
    婁曉娥笑了笑，沒有說話。
    何雨柱看著婁曉娥，心中突然湧起一股衝動。他一把抓住婁曉娥的手，將她拉到自己麵前。
    婁曉娥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何雨柱緊緊地抱在了懷裏。
    “曉娥，我…”何雨柱的聲音有些顫抖，他想要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婁曉娥沒有掙紮，她靜靜地靠在何雨柱的懷裏，感受著對方溫暖的 ebrace 。
    巷子裏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隻有兩人的心跳聲清晰可聞。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巷子裏的寧靜……許大茂一臉奸笑地出現在巷子口，手裏還拿著一個相機……
    許大茂眯著眼，手裏的相機鏡頭反著冷光，像條吐信毒蛇。他肥碩的身軀卡在巷子口，像塊隨時會滾進來的巨石。
    “喲，二位這是在拍電影呢？”他陰陽怪氣地嚷嚷，聲音尖細刺耳，“這姿勢，這表情，比電影裏的激情戲還精彩。”
    何雨柱渾身一僵，猛地鬆開婁曉娥。婁曉娥踉蹌後退半步，臉色瞬間從蒼白變成通紅，眼眶裏泛起淚光。
    “許大茂！你少胡說八道！”何雨柱拳頭攥得咯咯響，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往前一步，擋在婁曉娥身前，“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拍電影了？”
    許大茂晃了晃手裏的相機，金屬外殼在陽光下閃著冷光：“這玩意兒可是新買的，拍出來的照片比底片還真。要不要我給你們倆照張合影，掛你們家大門上？”
    婁曉娥突然尖叫一聲：“別拍！”
    她撲上去要搶許大茂的相機，卻被他輕巧躲開。許大茂嬉皮笑臉地往後退，肥碩的身軀幾乎要卡在兩家之間的圍牆上：“別急啊，婁大小姐。這要是拍下來，萬一有人看見……”
    “許大茂！”何雨柱怒吼，“你到底想幹什麽？！”
    許大茂舔了舔厚嘴唇，露出滿口黃牙：“不想幹什麽，就想看看你們倆這出戲怎麽演下去。秦淮茹剛走，你就跟婁曉娥抱成一團，這要是讓院裏其他人看見，嘖嘖嘖……”
    他故意拉長了尾音，像鈍刀一樣在兩人心上慢慢劃過。婁曉娥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何雨柱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許大茂這是故意在挑撥離間。
    “許大茂，”何雨柱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得像從地底傳來，“你要是敢亂拍，我就……”
    “你就怎麽樣？”許大茂挑釁地揚起下巴，“打我？還是砸我的相機？”
    何雨柱的拳頭舉到一半又放下，他咬緊牙關，太陽穴突突直跳。他知道，現在動手隻會正中許大茂下懷。
    “許大茂，”婁曉娥突然開口，聲音沙啞卻帶著一絲狠勁，“你敢拍，我就去街道辦揭發你投機倒把！前些日子你倒賣糧票的事，我可都記著呢。”
    許大茂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他沒想到婁曉娥會突然翻舊賬。他瞪著婁曉娥，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你…你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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