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傷愈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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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夜已經漸漸地離去,初露黎明的曙光,那是新一天的開始,陽光開始照耀大地,又開啟新一輪的烈日生活。
冷飛像一位不知趣的孩子,還倒扣在樹枝上睡懶覺,地上那一堆幹柴烈火早已經熄滅化成灰煙之塵,偶爾還有些許稀少的灰煙冒著白煙。
而他躺在樹枝上睡覺,也是荒郊野外最安全的睡覺庇護所之一。隻見,他還繼續躺在那棵粗壯的樹枝上沉香的睡眠著。
忽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衝破這寧靜的小山路。一個人,急衝衝勒緊住馬蹄,誰知那一馬匹在急匆亂竄中驚呼一聲,啼聲撕心裂肺的呼響而起。
隻見馬匹徹底驚醒還在熟睡中的冷飛。他望眼一瞧,那騎在馬背上之人卻被突如其來地晃倒在地麵之上。重重地被那匹乳黃色的馬匹丟出幾裏路之上。
他是誰?不清楚。
此刻,冷飛也終於蘇醒,他不是蘇醒,而是被無情地驚醒。他張開眼睛,瞧一眼樹下那一位來者。
而那一位來者已經被馬匹重重地摔倒在地麵之上疼痛難耐,他的眼神裏充滿著痛苦與哀喊,他傷得很重,特別是身體上那一道深口傷痕,嚴重的影響他身體的平衡。
他的傷情很嚴重,而重傷之人,看起來已經快要病入骨髓,隻留下一線活命的希望。
可不甘心死亡的氣體,還在硬撐著他存活的呼吸,微弱微弱的呼吸與痛苦的伸嗬,再次喚醒他堅持存活的意誌。
他是誰?一位不曾相識的人,想必他不是被馬匹所傷,而是被無情之人追殺。
突然,遠處又響起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尾隨而來。他們又是誰?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出手殺人。
隻見其中一位,猖狂之人怒道:那一劍,你逃得了嗎。那一劍,無情之劍,既然劍已出鞘。你我情份已斷,咱們也將會是無情的開始。
師兄,你。
師弟,師命不敢違,還望師弟見諒。今天唯有用你的性命祭拜無情師祖。你為何如此糊塗,放了不該放之人,冷飛。
那一劍,無情劍。它開始又發揮出霸道之氣,淩厲之氣,它不想說話,也不想等待,隻想現在就結束掉對方。
可眼前的那一位曾經是它的主人,也是她的恩人,更是它守護多年的情人,而今,它不再依偎他,形同陌路,它太無情。
對,它就是無情,也隻有無情之人才能配得上此劍,隻有無情之人才能掌控此劍。無情客,你還不夠無情,所以你不配擁有此劍,你也是死有餘辜。
無情山莊的人必須無情,隻有無情才能配得上無情劍,而配得上無情劍之人,才能成為無情山莊裏的影子。隻要你還心存有情,隻能被無情劍所殺。
師兄,那一劍。你已經是那一劍的主人,為何還苦苦相逼,連一條活路都不留給我走。
師弟,你應該清楚無情山莊裏的規矩。無情山莊裏永遠是無情的,隻有無情,你才能成為無情山莊裏的影子。
而今,你已經不再是無情山莊裏的人,也就不必存活下去。
無情客,此時已經臥躺於地麵之上,危在旦夕。隻留存奄奄一息的呼吸還在繼續。此刻,隻需要那一劍,輕輕一劃,他將死無葬身之地。也將徹底走向地獄死亡之門。
師兄,師兄。他哀喊道。
我不再是你的師兄,你也不再是無情山莊裏的人,死是你最好的歸宿。他隨即揮起那一劍,無情的那一劍神速地衝刺,擊殺無情客的身軀而去。
那一劍,威力之強,冷飛早已經領教過,而今再次相遇,他不免身體泛起細微的雞皮疙瘩來。
而那一劍,將要刺殺無情客之時。忽然,樹枝上躍落下一個人,他怒斥道:慢著,劍下留人。
那一劍,無情之劍。瞬間,停止追殺無情客。他怒眼微望著從樹枝上落下的陌生人怒道:你是何人,多管閑事,爺爺的事情你也敢管。
他是誰?冷飛。
一位純潔有度,風度翩翩,他對邪惡之人會更加邪惡,對善良之人會更加善良。
他終於出現,出現在無情山莊裏。他不是已經走了嗎?沒走,走的是無情客。
而無情客,他又回來了,而且還受重傷,甚至已經將要麵臨人頭落地之危。
冷飛,你不應該讓他死,他是無情客,是你的朋友。如今他有難,你必須幫,而且必要時,對方必須死。你也要做個高高在上的無情人。
冷飛道:冷飛,該死的冷飛。
你們不是在找我嗎?他輕輕地移動腳步,走向無情客,他隻是想把扶起身受重傷,而還臥躺在地麵之上的朋友,無情客。
你就是冷飛,無情山莊要殺之人,那人怒道。
冷飛道:我是冷飛,也是你要找的人,閣下是誰?
我是來要你性命之人,所以你不必知道我是誰,那人道。
冷飛,無語地觀望著他們一眼。
而他也已經近距離地接近無情客的身軀,正想要扶起無情客之時。
忽然,從無情客的手裏串出一把鋒利的小刺彎刀,那一刀神速地劃入身體,插進冷飛的身軀。這一刀是斃命的一刀,卻不是無情的那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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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飛立感身體疼痛難忍,手掌一揮,硬生生地推倒無情客數裏之外道:你不是無情客。你到底是誰?
突然,山間小路裏笑聲不斷。隻見,剛才那位受過重傷的人,而今像換了一位人兒一樣微笑道:你說得沒錯。我不是無情客,我是要你性命之人。
冷飛道:你們是誰?為何要殺我。
隻見三位齊聲大笑道:無情山莊裏的影子。
冷飛道:那一劍,無情之劍。你們握的可不是無情劍。你們不是無情山莊之人。你們到底是什麽人?這一刻,冷飛才清醒地知道自己被設下惡毒的陷阱。
其中一位又道:想要你性命之人,你還是去問閻羅王吧。
此刻,那一刀已經深深地插入冷飛的體肉之軀內,疼痛與苦楚是傷痛帶給他的折磨,他的手也已經輕輕地捂住那一道傷重的胸口。
那一刀,要命之刀,差一點點冷飛將真的被要了性命。可他現在還要麵對前方三位不明來曆之人。
那將是凶多吉少的等待。他不敢再往下繼續想下去。
冷飛道:就憑你們三位就想殺我,你們未免太高估你們自己吧。
其中有一位道:你已經身受重傷,而今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你還想垂死掙紮,哼。
忽然,當中有一位插話道:大哥,二哥,咱們別跟他囉嗦,一起上,滅了他。
突然,三道鋒利之刀劃破空際,刺向冷飛,速度之快,刀法神速,又在大放光彩中發出衝擊波的刀魂哭泣之感。
他們的刀不叫刀,那似如絕情之刀,出手之際刀刀致命。撲向著冷飛的方向衝去,繼續襲擊著他的軀體。
那一刀,絕情之刀。看似三把彎刀,已經將要砍向冷飛之時,冷飛再一次使用一招,蝴蝶之眼。
瞬間,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勁流,阻擋住來襲擊的三把彎刀。天空再一次爆發出劇烈的碰撞聲。那是陪葬之聲響,也是死亡的召喚,更是你死,我活之碰撞。
冷飛忍者身體裏的劇烈傷痛怒道:蝴蝶之眼,瞬間從散發的粉罩中爆發出光彩奪目的蝴蝶之眼暗器,衝破那三把來擊彎刀。蝴蝶之眼,瞬間打穿彎刀。它以光速之氣直接射進那三位的小心髒裏。
那是命,是他們的命。而那三把彎刀已經掉落在地麵之上,它們聳立而深插在寸土裏。那三個人,也早已經斃命,躺死在那一條山間的小路裏。
此刻,森林再一次回歸它曾經熟悉的熱鬧,回歸曾經熟悉的寧靜。
冷飛,也隨即從嘴巴裏吐出一口多情的鮮血。他太大意了,太多情了,終於還是被那一刀所傷。
此刻,清晨的陽光還是沒能給冷飛帶來好運氣。
他再一次慢慢地站起身體,眼睛裏充滿著厭恨之怒氣,那是欺騙之怒氣。夜已經染紅他的雙眼,他也失去往日裏的冷傲,而是帶著傷痛與無奈慢慢地離開。離開那一座無情山莊的是非之地。
可傷情,還是讓他停止腳步,那一點一滴之血,時不時還會慢慢的從他的手間滴落,他的臉額也在沉受著巨大的蒼白之色。
也許停止腳步行走,他還有活命的一天,如若再帶著重傷長途跋涉將會出現生命危在旦夕的一幕。
而森林是個安靜的療傷之地,安靜得不再有人打擾。他還是慢慢的移動自己的腳步,走向那森林的深處。
就在這孤僻的森林裏,他好不容易才尋找到一處空無一人的小山洞。隱隱約約中似乎裏麵窩藏著小動物。
經過一番折騰之後,他才發現虛空異常。好地方總會讓人產生安全,更增加傷病的治療速度。
他輕輕的掏出一顆藥丸,慢慢的塞進嘴巴裏,又開始他一天的盤坐生涯。
這顆藥丸子,可不是普通的藥丸子,他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可以幫助他更快治愈重傷。
路,如人生可以很短,也可以很長,在這多變的生存空間裏行走,總會讓人產生多心的冷意。
而路,也已經不是路,它更像是死亡之路。那三把彎刀,那三個人也隨著路,煙消雲散,走進地獄之門裏。
他們是誰?
誰也不清楚?也許不清楚比知道好?至少以後他們將不會被惦記。
可那三把彎刀,有點可惜,再也不會有人再想起它們,它們也將跟隨主人的死亡而消失。
而冷飛,還沒有死,是幸運之門的打開讓他從地獄之門死裏逃生,他還活著似如一道充滿正氣之光詭異而存活。
可那一刀的記憶還是讓他略感害怕,隻需要再用勁加深一點深度及廣度那一刀將會是奪取他性命的靈魂之刀。讓他差點犧牲自己。
此刻,森林中又開啟鳥兒的鳴叫聲,樹林也開始在寧靜中聽聞風的飛吻,而飄落的樹葉在哭泣中數落它老去的歲月。
野豬又開始它們在樹林裏肆無忌憚的殘殺樹林小草,時不時還哼著豬叫聲,表達它們劇烈領地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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