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英雄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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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間,已經過去有一段時間,而冷飛還在那幽靜的密洞裏安靜的療傷中。
    也許,一個人,即使曾經多麽瘋狂過,凶殘過,善良過,悲喜過。
    當有一天生命之門即將關閉之時,他也會出現依依不舍的感戀之情。
    也隻有將要死之人,他臨終前說的話,才是世界上最真誠,最可靠的話。也是他發自內心肺腑之言的真心話。
    此刻,冷飛已經輕輕地收起自己的手心掌,他微微張開自己那一雙炯炯有神的眉眼。聳立而起,悄悄地站穩腳跟。他又一次從死亡的邊沿裏複活過來。
    在這幽靜又安靜的密洞裏,出現一個人,他左右的了望環眼四周。而這個小小的密洞卻是救他一命的恩人。
    冷飛,輕輕地走出那一道密洞裏。此時身體上的傷口也已經愈合康複。當他走出密洞,抬頭望去,已經是夕陽西下之景色。
    而陽光的溫柔伴隨著清爽的天氣倒映在西下的美色彩虹裏。刹那間,讓人格外的舒服。
    而冷飛微望著這一道夕陽下的溫暖陽光,了望著前方茂密的森林。
    他想去哪裏?
    無情山莊,那裏有一個人,是他想念的人,他叫無情客。一位朋友,很無情的朋友。可冷飛比他更無情,才讓他陷入生死不明的火海裏。
    而今,他必須單獨一個人,獨闖那一座讓人聞風喪膽的無情山莊。會一會這位無情的老朋友。
    也許無情客現在不會死,即使被殺死,作為朋友,最後還可以幫他收完全屍。
    可天地之大,無情山莊到底會在哪裏?
    冷飛也不清楚,而有時,不清楚的地方更需要走一趟,闖一闖那一座神秘的無情山莊有何神秘的秘密。為朋友,上刀山下火海,值得。
    冷飛悄悄地走出那一片茂密的森林,他的精神也早已經恢複得很不錯,那一道深重的傷口也早已經愈合與健康,讓他完美的身材體現得淋漓盡致。
    他輕輕地抖一抖衣服上的髒東西,刹那間,那一些輕浮的髒東西自然又飛快地從他的衣領之上脫落於地麵之上。
    轉眼間,冷飛又一次見到那一條清澈又熟悉的小溪河。冷飛慢慢地走了過去,輕輕伸出靈巧的靈魂之手,飄起一道水花接在手掌裏,一飲而盡。
    水,永遠還是那個清澈的味道,甘甜可口。人,卻隻有一位,他叫冷飛。未免感覺到一個人孤單的存在是一種無情的享受。
    而今,無情山莊裏的無情神水,它們還在源源不斷地從上而下流淌著。
    它夠清澈,夠純潔了,它也夠純潔。
    可清澈的溪河裏,現在卻連一條活魚也不曾出現過。
    隻見,他微望著那一條山間小道之上,眼前出現一座高不可攀的無形之山,它叫無情山莊。
    而出現的那一道尖尖之筆峰,鋒利又刺人,似如突出中的一角,殺人於無情的神秘之山。
    那高高的高源,是神鷹向往的地方。雄偉壯麗,富貴華麗的雪花此時已經布滿神山之巔。似如哭泣的孩子剛剛誕生,帶來驚喜的打鬧。
    冷飛思索片刻,跟隨著無情客曾經走過的步伐,尋找著那一座神秘又無情的山莊而去。
    而那開啟生命之源的清澈溪水,也許能引導冷飛尋找到那一座神秘的無情山莊。
    是的,那流淌的活水,無情山莊裏的神水,隻喝一口卻差點要了他的性命之水。
    而這,不像是活水,它更像是死水裏殺人於無情之水。
    冷飛微望一眼,那一座山間小道裏,以及那三個人的屍體,早已經不見蹤影。可那三把鋒利無比的刀子,還在原地一動不動地停留。
    曾經的廝殺已成過往,原有的那三匹俊朗的馬兒也因為曾經的驚嚇而跑丟去兩匹。隻留下一匹俊朗的馬兒,還停留在山間小道裏,貪婪地啃食著路邊的野草。
    冷飛,拉起唯一健在的俊朗馬兒。走向那一座神秘的無情山莊。他的朋友,無情客還在那裏等著他的到來。
    一路上,冷飛走得很辛苦卻也非常之興奮,馬兒奔跑得又快又安全。片刻間,山間的小道裏出現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棧。
    而在這荒郊野外之地的山間小道中還經營著一座不大不小的山間小客棧。冷飛了望一眼,他那神秘又陌生的神情裏多了些許期待及不安。
    他悄悄地躍落馬下,走進這幽靜的陌生小客棧。時不時的往裏頭輕微的探一眼,呼道:有人在嗎?
    此刻,屋子裏不見有人回答他的話語。冷飛隨即又走了進去,再呼道一句,還是沒有人回應。
    而這間破舊不堪的小客棧,裏麵早已經織出遍布牆體之上的許多蜘蛛網狀物體。
    那一隻隻桌子上,椅子上也早已經生滿一層層厚重的灰塵。就連那唯一的一扇門窗,也因為年久未修,破爛不堪。
    這一間破舊不堪的小客棧,一眼望去已經看得出許久沒有人居住過,也沒有人修繕過,它的存在隻為偶爾出現之人,暫時的棲息,居住而生。
    可忽然,那一間簡陋的山間小客棧裏,又緩慢地從裏頭屋子內輕輕地走出來一位老者,隻見她手裏間握緊一根殘破的小拐杖,說話慢慢吞吞,卻又能尾尾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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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深沉地輕念道:是誰呀?看把我這老骨頭,身子骨累得,慌了神。
    她長歎一口氣,又道:我已經老了,不中用呀,是哪一位客官想住小店呀。
    冷飛,凝望她一眼。
    隻見那一位從容的老者,麵容蒼白憔悴,身子骨略感身心疲憊,低頭中呈現出一副生疏的老態。
    她深沉的念道:誰呀,客官是來住店的吧。
    客官,你請坐。你想要點什麽小菜呀。那一位老太慈目中帶著幾分殺氣及溫柔,她那一雙陰森森的眼神裏永遠充滿著微笑,卻又總讓人泛起幾許多慮的雞皮疙瘩。
    冷飛微望一眼道:請問店家,有住的客房嗎?我想要一間,順便帶點花生米,一瓶美酒。
    老太太道:有,客官。你請稍候,我這就給你騰地方去。
    冷飛又道:慢著,店家。我想跟你打聽一件事情,無情山莊之路,應該怎麽走。
    突然,老者神態緊張道:客官,你想去無情山莊。那可不是誰想去,都能夠去到的地方。
    聽說那地方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像地府般的存在。每一位去過的人,到最後都是有去無回呀。
    你想自己獨自一個人去,那等於是你自己去找死。而且我還聽說,那個詭異的地方,從來就不曾有路。沒有走進去的路,自然也就沒有回來的路。它是天路,也是死路。
    老太婆也不知道什麽叫無情山莊,更不知道無情山莊在哪裏呀。
    冷飛愣著說道:難道,這世上就真的沒有一人能清楚地知道無情山莊的路怎麽走嗎。
    老太婆微皺著眉毛,思考片刻道:你真想去呀。我聽說附近有一位老者,他曾經無意中闖入過無情山莊,卻能夠死裏逃生活著出來,他應該知道無情山莊的路該怎麽走。
    可惜,他不會讓你活著去無情山莊。
    她指著不遠處道:離我不遠處,就那一間充滿著陰森,恐怖的棺材店的老板,半夜活。也隻有他清楚地知道無情山莊的入口。
    你如果真想讓他帶你去,那必須在他半夜活過來之際,找到他。而且每天隻有一次機會。
    冷飛道:半夜活。你是說隻能在半夜的某個時間他才能活過來。
    老太道:是的。
    冷飛又問道:什麽時間。
    老太道:鬼敲門的時間。
    冷飛道:三更。
    老太說道:對。
    冷飛急忙放下銀兩,道:店家,這是銀兩,請收下,多謝你的相告。
    這是曾經無情客留給他做為路費用的有情銀兩。他今天帶著無情客的銀兩,尋找著無情山莊的天路。
    也許這是一條多情的天路,也可能是一條無情的不歸路。
    他再一次輕輕地牽起那一匹健馬。一個人,帶著孤獨的思緒又再一次行走在山間小路裏,尋找著那一位神秘的棺材店裏的老板,他叫半夜活。
    而半夜活,他又是何許人也?
    “合福”棺材店裏的老板,半夜活。聽說,他高大威猛中卻不乏寬厚待人。
    此人,厚胖有度,早已經胖出一圈圈肥胖的身材來,說話輕巧又圓滑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
    可他就是人奇怪了一點,詭異了一點,做的往往跟想的不同調子。他永遠活在自己的精彩世界裏。
    他的名字就像他的人一樣有趣,幽暗又幽默。而三更才有機會活過來的人,其實跟鬼差不多,也許他是一半是人,一半是鬼。
    終於,在這山間小路裏,冷飛看見那一座簡單又樸實,卻又讓人瑟瑟發抖的棺材小黑屋。
    而那一間殘破的小黑屋裏,盡透出一股難聞的木材氣息味兒。
    隻見,那一塊殘破的牌匾之上,赫然寫出幾個耀眼的朱赤大字“合福”棺材店。
    而這間陳舊的陰森棺材店,正是冷飛想要尋找的那一家神秘的門店。冷飛迅速下馬,輕輕地敲起門角。又輕聲念道有人在嗎?裏麵卻無人有聲作答。
    冷飛又再一次悄悄地推開那扇陰暗的店門。隻見幽色暗黑中,裏麵擺放著幾口陰森,恐怖又驚悚的大棺材,足足有六口之多,分成兩排各放三口。
    當冷飛的腳尖,悄悄地踏進棺材店內之時,棺材店裏的那一扇陳舊的屋門,忽然自然的關閉。
    而大堂之中又出現一口更大的黑色大棺材。它像極棺材裏的主人,直立在高高的大堂之上。突顯它的陰森,恐怖又與眾不同的死亡存在。
    冷飛又道一聲,有人在嗎?
    而棺材店內,還是沒有人回答,隻見中間那口棺材還在瑟瑟的冒著白色煙霧,泛起人們對生靈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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