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夏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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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家嗎?你一個人住?"那天晚上吃完燒烤已經很晚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就把夏喆帶回了家——就是突然心裏一動就把她帶回去了,仿佛就是覺得她反正在哪都是睡一覺的樣子,回去我那裏睡或者回她出租屋睡都一樣——不要這樣,不要學,不要帶身份比較複雜的姑娘回家,因為會惹到不必要的麻煩。當然,對我來說我是什麽都不怕想帶誰帶誰,但是你們可別這樣,起碼我不推薦——實在沒錢去網吧包夜也別把類似夏喆這樣的姑娘帶回家,有點危險的,我說實話,我自己是流氓頭子我當然無所謂,你們可別學。
"一個人住了二十好幾年了,也就拉屎拉尿自己都處理不了那些年跟家人住在一起..."注意,這也不完全是謊話,隻能說半真不假——"你隨便坐,我就不伺候你洗澡去了——茶台那裏可以燒水,你開點水吃一下丸藥吧..."
"喝酒了還能吃藥嗎?"
"中藥不要緊的...哦對了,我特別喜歡中藥的味道,它有點像人生,苦多甜少,所以我很喜歡,一會兒我也要吃幾粒丸藥的,我也需要溫補一下...另外,接吻的時候如果嘴巴裏有中藥味會讓我莫名興奮哎...你懂的,拜托了..."
然後我就去洗澡了,出來的時候夏喆脫去了外麵的褂子正在那裏開水吃中藥,她吃的是‘逍遙丸’,這是個大蜜丸,也就是眼球那麽大的玩意——隻見她把那個大丸撕成一粒粒黃豆那麽大的小顆粒,然後在手機裏放一小堆,倒進嘴裏,皺著眉頭咂摸一會兒,一仰脖子用晾過的水順下去,臉上就浮出一種痛苦的表情——
還是年輕啊,吃點中藥就這麽難,你的喉嚨看樣子比你的下麵細得多——你懂我意思嗎?吃一點丸藥她就一副死命掙紮的要命樣子,讓別人捅巴她倒是無求所謂大大方方,所以這玩意的粗細在她的概念裏可能就不太一樣...
"白天跟別人親嘴了嗎?我意思是,除了我..."我過去拿起一顆丸藥扔嘴裏開始大嚼特嚼,不停地用舌頭把嚼出來的苦汁送下去——逍遙丸其實不難吃,過去有一種山楂健胃丸酸酸甜甜的甚至有點好吃呢,黃蓮和牛黃這類的丸藥那才叫難吃,苦得根本沒法嚼——逍遙丸這點苦根本不是個事,老子皺一下眉頭就算我輸好吧...
"我莫名其妙跟別人親嘴幹嘛?"夏喆問我。
"像我這樣情到深處不由自主的,沒有嗎?"
"你真惡心...沒有!"
"很好,因為我一會兒可能要親,沒給別人親過最好了,其實親過也無所謂——你去洗澡刷牙吧,梳妝櫃子下麵有一次性牙刷...哦,也有...也有電動牙刷的那個頭,如果...如果你願意經常來的話,去拆一個用著吧,畢竟比一次性牙刷舒服省事——我知道你的租處是挺遠的,如果你懶得跑了就來我這裏,我給你拿把家門鑰匙..."
"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夏喆一邊脫她的保暖神器一邊跟我說。
"好嗎?那你是真沒見過什麽好人啊,可憐...嘖!你把你那些破衣爛衫收拾起來不要四處亂扔,放到那個小臥室去,一會兒你去那個臥室睡!"
"我想睡那個大臥室!"她有點調皮地跟我說。
"都行,那我去小臥室...把你的垃圾收起來啊大姐,沒人給我收拾屋子,弄亂了我又得擦地——靠,一整天都在飯店端盤子擦地還不該膩味嗎,你別折騰了..."
"知道了知道了,爸爸!你跟我爸一樣煩!"
"哎?你爸有我年輕?我怎麽不信呢..."
"當然沒你年輕,但是你倆一樣煩...爸爸,晚上不跟我一起睡嗎?"
"你別這樣,不然咱倆就亂倫了,我沒那個癮...我是不太習慣跟女人一起睡的,特別是..."特別是你還是做這個的,跟我睡?我總得有點不適才對吧..."你想怎樣?你是願意跟我一起睡還是一個人睡?"
"我想跟你睡...我今天才下火車,一個人來了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城市,心裏多少有點害怕,不想一個人睡..."
"妥,洗澡去吧,一起睡..."
對我來說都一樣,既然能讓她開心一點,那一起睡也沒啥——人間吧,有一個人能開心那麽很多事就值得做一下。
後麵的事沒什麽好說的,因為白天已經玩過了,我們也再沒折騰,隻是摟著睡了個安心覺——當然,她是安心的,因為她比我睡得香得多,我的話,看書看到很晚才睡著——那時候我在研究李銀河的書,因為她老公王小波的書我是看不下去了,但是她的我還是可以學術性地看一看的——我其實從來不鄙視egbt,但是我鄙視換來換去,李銀河這個老婦女就換來換去——王小波隻活了五十幾就嘎我估計少不了這娘們兒的功勞,不然看他小說那個樣子他怎麽可能隻活這麽短,他又不是古龍,不是我,老是在酗酒——心理狀態很決定人的壽命的,我猜這倆口子一定有見不得人的醜事,把王小波憋屈壞了,寧願趕緊死了都不想多看一眼...笨啊大哥,你剛死李銀河當地出櫃,找了個小姑娘過她的小日子去了,你看見了不得棺材板掀開跳出來?也許,搞不好,李銀河一直就是個同,擎等著你嘎掉她去出櫃呢,在她概念裏跟你結婚那麽多年都不如她光明正大出櫃一天活得舒坦,所以,失敗啊大哥,你並沒有小說裏表現出來得那麽聰明,不然你不會跟這麽一個女人結婚,然後五十多就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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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看李銀河的書,完全就是想看看人能無恥到什麽地步,因此上這屬於不懷好意地看書,所以也不太可能對她那個人有多高的評價——對整個人類社會來講,她那種同屬於毒瘤,是需要割掉的一種東西——咱不是說你不能同,同也得活下去,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你不能鼓吹同,帶動社會氣氛——你自己想同,悄悄去同就是了,沒人管你,但是你跳得一丈高到處跟人說做同很爽做同有好處,那你不是在找死是幹嘛,我看應該給她扣一個導致中國人口出生率降低的大帽子,把她命送掉...
扯遠了,總之,那天晚上我沒夏喆睡得香,她很早就睡著了,那時候我還在看手機,等她醒來我早就醒了,還是在看手機——都說手機是電子鴉片,我倒不這麽想,因為成年人你怎麽利用手機的工具那是你自己可以決定的,拿手機買幾本書看起來可比抱著紙質書便利得多——抱著紙質書我就不太可能一邊看一邊給夏喆摟著腰睡覺而不吵到她不是嗎?
"你啥時候醒的?還是壓根沒睡?"她醒了以後問我。
"睡了,隻是醒得比較早。"
"是因為我搞得你不習慣,所以睡不好嗎?"
"絕對不是,你..."我想說她沒有那麽大威力,但是沒好意思,"...你想多了,我一直睡眠就是這樣...你睡好了嗎?現在才九點多,還早,你繼續睡吧,一會兒我去飯店走了,你可以睡到晚上——"
"我想跟你去飯店看看..."
"有什麽好看的,又髒又亂..."
"去看看嘛!我想看看開飯店是什麽感覺,我學學,將來等我賺到了錢我也開個飯店!"
"沒出息,正經人誰開飯店呢,累巴巴髒兮兮的..."
"總不可能一輩子幹這個吧..."
"哦,那開吧...你再睡會兒,現在還早,去了飯店也沒事幹..."
其實不是的,幹飯店大廚和趙鵬清大早就得去菜市場買菜配菜開始幹活了,隻是我不管這些而已,所以嚴格來講我幹了一頓飯店最髒最累那些活都是別人幹的,我知道有那些活,但是一概不沾...真讓我去幹那些活的話,說實話我早就跑了,飯店我是一天都開不下去的...
因此上飯店裏最苦最累的其實是趙鵬和大廚,他倆早上七點多去菜市場買菜,回來以後開始加工,搞到九點多所有東西都加工差不多了休息一會兒,然後就是中午那一波客人——那時候生意比較好,十一點就開始上人很多熟客他們也嫌棄飯點的時候人太多麻煩,早早就來了),忙到下午倆三點可以回家睡一覺,晚上五六點又得上工。晚上稍微好一點,不太忙,因為大部分是喝酒來的,炒好菜以後就沒啥事了,有時候我也會和他倆喝點,但是不多喝——支應完晚上那些喝酒的討厭鬼大概也得十一二點了,大家打掃一下衛生回家洗澡睡覺往往都得倆三點,第二天早上七點以前這倆又在菜市場了...因此這是一個非常辛苦的活,隻是我不太辛苦罷了——就這也夠我憋屈的了,開的時候沒想那麽多,開了以後才發現全是麻煩,好在我開了很久起碼是沒人跟我犯賤搞事情,比如收保護費,比如喝多鬧事這類,不然負能量太多我就不幹了...開飯店賺到的錢,我都給姑娘們花出去了,加上我自己的成本,後麵一算賬其實也就勉強打平——開飯店的時候身上有幾萬塊錢,開完以後還是那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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