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玉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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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柔在給我添亂...
    你知道,這個世界特別古怪,理論上來講,夏喆是那個行業的,她來我飯店待著按理說會是比較容易被人揩油的那位,她高低是會帶著點她那個行業的味道的——但是並沒有,夏喆來了就脫掉外衣,把我專門給她買來的圍裙穿上我是不用這個東西的,如果我弄髒了衣服,很可能下午就回去換了,夏喆沒有這麽方便,所以我怕給她帶來麻煩,因此上專門去給她買了倆個圍裙換著穿——弄髒了這個,當時就可以換下一個——這裏有個反直覺的事情是,夏喆是那種特別在意外表幹淨的那種人...你記不記得我來往的上一個有潔癖的人是誰?金光頭哎...再上一個是那個依靠醜陋成為了人類之光的朔州司機),默默地就去幹活。我得隨時關注她,如果看到她一聲不吭鑽進去廚房就去把她拉出來,因為她是去廚房裏洗那些堆在一個很大的過去農村裏用來洗大件的床單被罩或者給小孩子洗澡那麽大的塑料盆裏的碗碟去了——
    "你別幹這個,你非這樣,我得給你開工資了——姐,我一共也掙不了幾個錢,再給你開一份工資,我把飯店盤給你,你來開好了..."
    "哦...我隻是看著對那麽多心裏不舒服,反正誰洗不是洗呢..."
    "讓你不舒服的事多了去了,也沒見你忍不住..."我一說這個話,馬上發現自己有指桑罵槐的風險,趕快再找補,"大廚和趙鵬會處理的,他們洗起來比較專業,更快更拿手——拜托,擦擦桌子掃掃地可以了,你對額太好,額也要捶你..."
    當然,那時候沒有西北錘王,反正意思就這麽個意思,你知道,有時候我得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才能阻擋住夏喆那種頗有幾分慪氣意味的對我的好——你沒發現嗎,她在我麵前老是有一股勁,仿佛就是,我都幹這行了幹別的都無所謂的,你別老是攔著我,有本事你攔著別讓我去坐台出台呢...我攔不了一點,自從頭一次見麵認識以後我再沒去紅浪漫,也沒有光顧她的生意,都需要我喊她或者她自己過來,走的時候酌情給她點報酬...講真,不論是去玩或者是去上班,都談不上什麽光彩吧,因此上這類事情偶爾做做倒也無傷大雅,我生活裏都有人在那裏上班我還去,那我是個什麽東西呢?何況,我還光顧她,我是在侮辱她還是侮辱自己?這不是什麽值得鼓勵提倡的好事吧,我雖然不會攔著她,但也不至於像猴子李峰一樣看透了這個世界娶一個幹這個的姑娘不是嗎?主要是我對這個世界所求太少了,完全沒必要把自己的道德或者感情基線拉到那麽低不是麽?
    不過,過年的時候我和夏喆都閑下來了,有一天我倆喝酒,我把自己灌醉了,就是斷片那種醉——我那時候喝醉就是那種,你從外麵是看不太出來的,除了眼睛裏都是黏黏糊糊的液體以外跟平常沒什麽分別,說話走路做事還是平常那個狗樣子,但是大腦的絕大部分已經宕機了,隻剩一點最基本的行為管理的皮層在運作著別像以前一樣丟手機身份證或者第二天爬起來出現在西安城牆根下麵——人們總是要給醉鬼的行為找邏輯,哪有什麽邏輯,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麽心心念念往西安跑別人怎麽可能知道——已經喝醉了,但是我還可以刷牙洗臉上床開心,但是過後一概記不住。夏喆知道我喝醉是什麽樣子的,所以那天晚上她撿了我屍,大年初一早上醒來我的第一感覺就是跟她玩了,恐怕還不止一次,這個是能感覺到的——
    "喂!我昨天喝多了,安全措施做好了嗎?"我搖醒還在睡覺的她問。
    "你說什麽?什麽安全措施?"
    一看她這個裝糊塗的樣子,我就知道她恐怕是裸玩了,就帶著頭天宿醉嘴巴裏那股臭味惡狠狠爬起來去刷牙喝濃茶解酒——她倒是巴不得或者起碼也是無所謂,我可不行,但是,你跟我玩這種手藝你一個夏喆恐怕是把查理哥看得太好相與了一點——哪怕命運不殺精,查理哥也會逼著你去打胎的,你搞這種事吃虧的隻會是你自己——當然,後麵是命運幫我處理了這個事情,她壓根沒懷上,這可不是說我功能有問題懷不上,該懷的自然可以懷,但是她不行,她連命運那一關都過不去,我不會倒黴到那個份兒上的。從那以後我就總是留著點心眼,不會在有風險的女人麵前喝酒喝到失去大腦的掌控權了...
    從女人的河裏淌過來其實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單從這方麵說男人的一輩子都在河裏,什麽時候幹脆喪失了那個功能,什麽時候他就算上岸了——當然,我是說那些和我差不多總是不缺的人,這些人才配談在女人的河裏,大部分人還不就是大部分時間是在河邊的軟泥地裏摳個窟窿自己玩玩,看著別人在河裏遊來遊去而心生妒忌,滿腦子不幹不淨的想法,咒了女人咒男人——注意,真正的男女相處往往沒有你想的那麽複雜,也沒有多麽齷齪,其實大部分時間都稀鬆平常,充滿了類似夏喆趁我喝醉跟我搞事情的這種不確定和突發奇想,但是剩下的都很平常——從我認識謝菲開始,哪一次跟女人相處不是越來越輕易而且越來越平凡呢?這個世界裏的人逐漸在喪失自己的偉大,那些跌宕起伏的劇情隻有從偉大的內心裏才產生得出來,大部分人還不是淹沒在平淡無聊而且還有點卑鄙可恥的現實生活裏嗎?沒有遊離於現實之外的氣派,你的身上不會有超脫於現實的經曆——夏喆純純的就是現實這個位麵的姑娘,她產生不出多少超過現實的故事,甚至命運會殺掉我的子孫液,讓她連這點向往都沒有——當然,與之相反的就是小柔,她是那種永遠活在夢想裏的女人,恨不得大白天就跳進夢境裏和別人搞起曖昧的情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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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柔賊煩,她讓我想起,不,準確地說是夢見一種觀點——因為文章裏寫到她,我昨天還夢到她了呢——你知道吧,她有一種裕仁天皇的氣質...什麽氣質呢?別人頭一顆蘑菇彈已經扔在她頭上了,她還在賭別人沒有第二顆,照樣要跟別人‘一億玉碎’,你以為他是殺伐果斷的主,結果第二顆一扔立馬跪下來叫你爸爸,爬過來舔麥克阿瑟的大臭腳——現實世界裏的離奇一概都是因為某些智力或者感情上的缺陷,我毫不懷疑裕仁天皇腦子有問題,而且感情匱乏——其實很多人都是這樣的,他一輩子都活在一個小小象牙塔裏,接收到的信息全部都是別人居心叵測加工過才給他看的,因此上他也不太可能對外麵的世界有一個準確的判斷,何況看這位仁兄那個吊樣他也沒有用大腦處理複雜問題的智商,沒有對他治下那些人的同情啊——現在人們把無腦做牛馬的人叫‘嗎嘍’,那我問你,當時島國上那些聽了一億玉碎每天飯都不吃跑出去拿一根棍子拴上一把破傷風的鐵片去練習拚刺的婦女兒童叫什麽?裕仁接收的是虛假的信息,活在一個虛假的世界裏,那準備拿一塊生鏽的罐頭杯的鐵皮紮米國大兵大腿根上動脈的婦女兒童是什麽?你紮隻雞都費勁還想紮人?所以嘛,但凡這類人的表現都差不多,那邊一投降,萬萬千千的婦女就組織起來送過去為米國大兵性服務,左手丟掉昨天還想紮別人的鐵皮,右手就拿起政府發給她的針管因為避孕套供應不足需要給自己打青黴素預防米國大兵的淋病——不防懷孕防淋病你敢信,那時候懷孕你就可以不去挨x了,而且懷一個大兵的種有諸多好處)跪式服務去了...我說的也不止是她們那邊的婦女或者天皇,我說的是所有活在自己意淫出來的世界裏的人,照我看那些每天爬起來健個身旅個遊吃個飯扭個臀都要拍照發個朋友圈打造自己名媛人設的某紅書女人也是一個德行,明天遇到島國女人那類事她們也會立馬去給別人跪式服務的...
    就嚴重到這種地步嗎?是不是有點危言聳聽了查理哥?一點都不,沒腦子、沒感情、臆想出來的世界和真實世界格格不入的那種人不就是活在一個虛浮的假象裏,一扔進真實的世界她們絕對是會被人x得最狠的那一批——雖然她們現在的生活也被人x得相當狠,但是起碼她還能象征性地挑揀一下、反抗一下,真實世界裏誰跟你廢話,一個嘴巴子打得還得去牙科醫院,跪慢了都不行,所以等待她們的大都是非常慘的結局。基督徒信將來有一個審判日,我的話現實得多,我相信將來有一個‘玉碎日’,類似島國人民那個級別的遭遇,因為...管不住了啊,暗流湧動的,遲早得有人清場重建一個合理的架構不是嗎,不論手法如何這一天會來的,到時候這類人立刻就抓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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