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廁所裏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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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不怕告訴你,我的這個小說起碼得有十分之一是夢境的產物,另外十分之一是經驗之談,還有十分之一是智慧結晶,剩下的全得算成嘴賤胡扯——寫一百萬字,隻有一百個字是真知灼見,是我寫出來的時候都是流著淚的,能讓我長這麽大還那麽痛苦的東西,那是最真實的——但是那些句子在哪就得你自己去發掘了。
    我那個時候其實已經發現了一個人生哲理,也就是大概和小柔莫名其妙搞到一起的時候,我發現,人生就是人參果哎,你不能單單追求它的延年益壽的功效,都知道這玩意吃了對身體好,但是那不也得分吃誰的、怎麽吃嗎?像豬八戒那樣往嘴裏一炫都不嚼就咽了,滋味都不知道已然下去要變成大糞了,很有意思嗎?那是瘋狗、餓狗才幹的事吧,我有那麽餓嗎?再一個是,你得看吃的是誰的,論錢,得看吃的是某玉柱、老金、老侯還是車隊長,論感情,你得看吃的是謝菲、米娜還是嘉佳——對象不同,產生的後果也不太一樣。吃謝菲的時候我對滋味還比較敏感,哪怕圂圇吞棗呢也覺得味道很好;吃米娜的時候我已經味覺遲鈍了,就給吃加了一個時間項,吃得仔細點慢一點,也還行;到了嘉佳的時候其實我對這倆樣都有點麻了,都特娘的一樣,怎麽吃、吃多久都無所謂,最後還不就是變成大糞,因此上我就一直欲拒還迎的把嘉佳和自己都釣成翹嘴,但是最終招來了她的憤怒和報複——你別覺得我踢她了我就占便宜,並不是的,拉長了時間線這個事非常蠢,但是當時我控製不了或者不願控製自己——其實人類的一切行為都可以這麽解釋,要麽就是滋味足,要麽就是時間長,二者都一般非要人為地拖延時間最後就是踢脖子,鬧得大家十分難堪...
    這裏插個話,是前段時間我和建國倆個人討論起來,他突然說我這個人被我浪費掉了,我應該鑽研一門經世學問不要改,不要三天五頭換行業,先做好一門再說——
    "ho the fuck are ?薛寶釵?這種人可是不討喜...我問你個問題,把事業做好終歸是為了什麽?"
    "自我實現,自我證明,咱們總不能活一輩子什麽都沒幹成吧..."
    "幹,每個人對它的定義是不一樣的,成,亦然——我隻告訴你一句,我這輩子從來、沒有一次是去‘幹’或者‘成’一件普羅大眾認為的那種事業或者成就的,因為曆史告訴我大眾的價值觀往往是容易被誤導因而就是錯誤的——如果你看到別人在幹什麽的時候我也在幹,那麽我告訴你,一定有苦衷;至於成不成的,老子一概不在乎,我又不像你一樣是正常人,你按正常人的思維去要求我本來就是立場不對——你從結婚生孩子那天就把屁股坐到了一個沒法改的立場上去了,然後你從這個立場出發向我講經,大哥,你晚上喝了多少?"
    你知道吧,建國被我懟得一愣一愣,後麵還有那些類似‘得到什麽就要付出相應代價’的庸俗的話,但是道理就這個道理——大家都開始變老了,我找到一個喜歡的姑娘一晚上三次,累得第二天爬起來的時候再也不敢鷂子翻身老驢打滾,而是老老實實用胳膊撐起上半身,把屁股當成支點啟動整個身體站起來去刷牙洗澡,就這,所有我認識的同齡人都在誇獎我保養有方,在這個年紀還有這樣的戰鬥力——他們已經一夜三次郎都做不到了,然後跑來教育我該怎麽經營自己的人生,你覺得有說服力嗎?
    建國的意思,其實是一件事情做得時間長了會有不同的滋味,你會體驗到不同的快樂,能達到不同的境界——認同,我從追姑娘這個事情上認可了他的這個經驗,但是我認為大可不必,因為從時間要素上去經營一件事風險太大,女人會跑,行業會崩潰,政策三天倆頭就要換,這中間我會麵臨巨大的生活和心理上的壓力——我瘋啦?隻要我換得足夠快這類崩潰就追不上我不是嗎?我為什麽要選一個最蠢最辛苦的生活方式?如果是回去以前,可能是為了建設共產主義新社會,現在呢?我犯得上為這個爛攤子受苦嗎?講真,寫個小說就是我能而且願意為它做的最後一點事了——‘它’是誰?中國...
    當然,這又扯遠了,我們還是回到開始時的話題上,那就是時間和滋味其實有辯證關係,時間長了也可以有不同滋味,但是要吃苦;時間短不停換風險小得多,而且占便宜,是比較世俗而且潮流的一條路,最主要的原因其實是比較符合人性,或者通俗點說比較符合我的性格——適合自己的才是好的不是嗎?讓我吃苦總得有點原因不是麽?謝菲、米娜、嘉佳我都失去了,那我覺得這個世上沒有比她們更好的女人,她們不配讓我受苦,因此上...
    這些東西都是大概淩晨四點多的時候我坐在小柔廚房一邊啃刀魚一邊喝燒酒一邊用腳趾頭扒拉卡西莫多想出來的,人吧,都說性格決定命運,很有道理——我們做事的時候大都屬於即時反應,過後再給這件事情加上理由,給這件事情的未來加上理由,其實是很容易的——搞到這一步,我隻需要一個一個理由,就是不會再遇到那麽漂亮的手了;以後我也不會跟她認真,需要的理由也就是上麵那些,和她認真需要吃苦,而讓我吃苦她不配——你以為建國咬著牙堅持一條道路走到底是他願意嗎?完全不是,隻不過是比較平穩比較安寧,能在他的有生之年好好養活他的老婆孩子罷了——他做官,對人民有責任,做丈夫父親,就對老婆孩子有責任,我既不是官也不是丈夫父親,你還跑來傳授起我經驗來了,你小子的屁股一定在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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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西莫多站不直,拉屎的時候都得佝僂著身子我沒看見,純屬猜的,估計八九不離十),它活著不如死了,但是隻要有機會它一定會堅持活下去的——從整體上來說生命就像癌症一樣頑強,脆弱的隻是個別,五零年的時候我們中國人平均壽命隻有三十九歲,人們照樣生機盎然地活著,那有什麽對不對,隻是現在生活條件好了,類似我這種人才哪哪兒都不得勁,老得追求點啥,觀察點啥,頓悟點啥,其實活著的最理想狀態是無公害地隨心所欲,剩下的都是辣雞...如果可以不思考,就不要思考——你已經夠累了,為了好好活著付出了太多,折騰得夠嗆,千萬不要再被世俗道德綁架呀哥哥!
    所以這個事我其實是花費了一些功夫想通的,這個事將來哪怕錯了,那麽承擔主要責任的也不會是我——耶?你怎麽逃避責任呢?大哥,沒別的好幹,那就隻好把前因後果想明白提前坐馬桶上準備擦屁股唄,不然呢?聰明人不就是這樣,既然我一定要胡思亂想,那不如朝這個方向去使力:得不到什麽就提前坐在馬桶上準備擦屁股,我這屬於‘廁所裏的愛’你懂吧,說它純屬約炮也不公平,畢竟大家連二百塊錢的來回都沒有,沒錢你是不配叫約炮的,隻能說它是愛,不過得加個定語是‘廁所裏的’...有的玩意就是上下限都非常高,人類就是,愛情也是——別人約炮,起碼還掏二百塊錢開個如家七天呢,我連二百都沒花還吃人一堆刀魚喝人二斤白酒,這算哪門子約炮對不對...你別說,五糧液這個酒也不錯,幹喝不醉,雖然是曲酒,濃香型,不太符合我的口味,但是起碼它能起到鎮痛和麻醉的作用,這玩意跟我對小柔的態度一樣,屬於‘廁所裏的酒’...
    我拎著五糧液瓶子看了半天,把昨晚剩下的那半斤多喝完了,收拾了垃圾這個很重要,我一直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那種人),抓著卡西莫多的脖子把它扔回先前那個房間,回去小柔房間洗了手刷了牙畢竟剛喝酒嘴裏邊味道不太好,刷刷牙中和一下省得被人辱罵沒法還嘴——你不刷被人罵隻能憋氣,刷了她還罵,你就可以說‘老子已經清理了它還這樣我有啥辦法,你啥意思?找茬?’其實我自己在家也就晚上刷刷牙,早上都懶得,但是女人就能迫使我改變生活習慣),然後不管她還睡著就開始我的動作——
    "x你媽的有病吧..."理論上講,我媽是我的軟肋,別人罵她我應該就地翻臉,但是得分時候,起碼我不穿褲衩的時候就不適合跟別人翻臉——所以我理都不理小柔,繼續我的動作。
    "你別弄了,我好累..."
    不予理會。
    然後她發出一陣舉重運動員那種憋氣的呼哈聲,想轉身過來——大可不必,我做這個的時候沒那麽多講究,另外,也不是很想看你——倒是...
    我把她的手拽到身後來,握著她的那雙絕世妙手完成了整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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