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詭異世界—藍星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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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湖的晨霧纏繞著湖畔維多利亞風格的白色別墅,傑森?沃克推開雕花鐵門時,風鈴總會發出清脆聲響。
這座承載著家族三代行醫傳統的建築,地下室曾存放著他祖父的解剖工具,閣樓則藏滿父親收集的心理學典籍。
作為哈佛醫學院最年輕的心理學博士,傑森繼承了家族衣缽,診室裏掛著的 “治愈心靈” 匾額,在陽光下折射出溫暖的光暈。
直到一年前那個改變命運的夜晚。當教堂鍾聲敲響十二下,傑森正批改著患者的診療報告,刺眼的白光突然吞噬了整間辦公室。
再度睜眼時,他已置身於哥特式莊園陰森的長廊,腐壞的地毯下滲出暗紅液體,九名同樣驚慌失措的美國人與他麵麵相覷。懸浮的全息字幕閃爍著血紅色光芒:【找出連環殺手,將其獻祭給夜鶯夫人】。
莊園內處處暗藏殺機。餐廳的長桌上,擺放著沾血的餐具和腐爛的食物;二樓的鏡子裏,映出扭曲變形的人影;地下室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嗚咽聲。
傑森發現,每違反一條隱藏規則,就會有人離奇死亡。有人觸碰了畫框裏夜鶯夫人的肖像,皮膚瞬間布滿藤蔓狀的紋路;有人在午夜回應了敲門聲,被拖進黑暗時隻留下半隻帶血的拖鞋。
憑借過人的觀察力和冷靜的頭腦,傑森在第七天成功指認了偽裝成廚師的連環殺手。當殺手被夜鶯夫人的黑影吞噬時,他也因強行破解禁忌,被荊棘貫穿了胸膛。
劇痛中,他聽見夜鶯夫人的低語:“你本該死去,卻不願屈服於命運。”
回到現實世界的傑森也沒有得到很好的照料,傑森被關在政府秘密實驗室的白色房間裏,這裏沒有窗戶,隻有天花板上永不熄滅的冷光燈。
他蜷縮在鋪滿軟墊的牆角,身上穿著特製的拘束服,金屬扣環緊緊鎖住他的手腕和腳踝。房間的每個角落都安裝著監控攝像頭,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記錄著他的一舉一動。
早餐被從傳遞口推進來,是寡淡無味的營養糊。傑森盯著塑料碗,突然想起哥特式莊園裏腐爛的食物,胃部一陣抽搐。
他抓起碗砸向牆壁,橙黃色的糊狀物在雪白的牆麵上綻開,像極了莊園裏那些受害者噴出的鮮血。
警報聲立刻響起,四名全副武裝的士兵衝了進來,電擊槍抵住他的太陽穴,將他按倒在地。
“不要!別靠近那幅畫!” 當士兵試圖清理狼藉時,傑森突然尖叫起來。他的瞳孔放大,仿佛看到夜鶯夫人的黑影正從牆裏滲出。
護士趁機將鎮定劑注入他的靜脈,世界逐漸變得模糊,但他仍在喃喃自語:“午夜鍾聲... 不能回應敲門聲...”
在漫長的六個月裏,傑森經曆了無數次電擊治療和藥物注射。
每次被綁上治療椅,電流通過大腦時,莊園裏的場景就會在他眼前閃現:餐廳裏滴答作響的座鍾,鏡中扭曲的人臉,還有那個被荊棘纏繞的最終審判台。
藥物讓他時而亢奮,時而抑鬱,有一次甚至用頭猛烈撞擊治療椅的金屬框架,直到滿臉是血。
心理醫生每天都會來進行評估。“傑森,能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麽嗎?” 醫生的聲音溫柔,但傑森隻是死死盯著對方身後的牆角 —— 那裏似乎有黑影在蠕動。
“他們... 無處不在。” 他的聲音沙啞,嘴角溢出涎水,“夜鶯夫人在找我...”
實驗室的科學家們對他的大腦進行了無數次掃描。核磁共振儀的嗡鳴聲中,傑森的大腦皮層顯示出異常的活躍區域,特別是負責記憶和恐懼反應的部分,如同被大火灼燒過的痕跡。
但無論他們如何研究,都無法解釋他嘴裏那些荒誕的 “規則”。
有時在深夜,當整個實驗室陷入寂靜,傑森會突然坐起來,對著空氣比劃著什麽。他在複述莊園裏的規則,用隻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逐條寫在不存在的紙上。
有一次,監控拍到他在牆上用指甲刻下歪歪扭扭的字:“獻祭連環殺手... 不能相信任何人...” 字跡裏混著他的血,在冷光燈下泛著詭異的暗紅色。
六個月後,當傑森在一次發作中尿濕了褲子,蜷縮在地上傻笑時,官員們終於認定他已徹底瘋了。“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檔案上的批注冷酷無情。
他被塞進一輛黑色麵包車,送回了水晶湖小鎮 —— 沒人注意到,在離開實驗室的那一刻,傑森藏在舌下的手指,正悄悄畫著莊園裏的禁忌符號。
傑森被接回水晶湖小鎮時,深秋的楓葉正簌簌落在沃克家族的雕花鐵門上。他蜷縮在後座,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將 “不要觸碰紅色窗簾” 的規則默念成咒。
他的母親凱瑟琳撲上來擁抱他的瞬間,記憶裏莊園女仆被藤蔓絞碎的畫麵突然閃回,他條件反射地劇烈掙紮,扯斷了母親鬢邊的珍珠發鏈。
“讓我來。” 父親亨利扶住妻子顫抖的肩膀,金絲眼鏡後的目光掃過兒子手腕上的電擊灼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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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維多利亞風格的別墅早已清空所有鏡麵裝飾,傭人們將客房的門把手裹上柔軟棉布,壁爐裏燃燒的桉木香氣掩蓋了實驗室殘留的消毒水味。
傑森卻始終蜷縮在床角,盯著窗外搖晃的樹影,把早餐的燕麥粥想象成莊園餐桌上凝固的血痂。
亨利在書房支起複古的黃銅催眠儀,水晶吊墜在暖黃台燈下輕輕搖晃。“傑森,聽我的聲音...” 老醫生的聲線像撫平褶皺的絲綢,“回到你十歲那年,我們在湖畔搭建樹屋,你親手釘下第一顆木釘...”
傑森的瞳孔突然擴張,記憶卻如脫韁野馬 —— 不是樹屋的陽光,而是莊園地下室滴落的綠色黏液,以及轉角處突然出現的血手印。他猛地撞翻椅子,額頭磕在胡桃木桌角,鮮血順著眉骨流下。
“別碰我!” 當凱瑟琳拿著紗布靠近,他驚恐地退到牆邊,後背緊貼著《夢的解析》燙金書脊。
亨利卻注意到兒子傷口愈合的速度 —— 原本該結痂的裂口,在十分鍾內就恢複成粉色嫩肉。
這個發現讓老醫生在深夜的書房裏反複翻看兒子帶回的潦草筆記,那些用鮮血塗寫的 “獻祭規則” 與他畢生研究的心理學理論產生詭異共鳴。
轉機出現在暴雪夜。傑森在睡夢中突然坐起,喉嚨裏發出非人的嘶吼。亨利衝進房間時,正看見兒子徒手抓破厚重的天鵝絨窗簾,將填充物想象成莊園守衛的內髒。
老醫生沒有阻攔,而是打開留聲機,肖邦的夜曲流淌在房間裏。“跟著音樂呼吸,傑森。” 他握住兒子顫抖的手,“記得你教患者的漸進式放鬆法嗎?從腳趾開始...”
當晨曦穿透雲層,傑森望著掌心愈合如初的傷口,第一次主動開口:“父親,那些... 都是真的。”
亨利推了推眼鏡,將早已準備好的錄音筆按下暫停鍵 —— 過去三個月,他悄悄記錄下兒子每次噩夢囈語,拚湊出哥特式莊園的完整地圖。“我相信你。” 老醫生翻開嶄新的筆記本,鋼筆尖懸在空白紙頁,“現在,我們把這些變成武器。”
春櫻綻放時,傑森重新坐在診療室的真皮沙發上。陽光透過百葉窗在他臉上投下條紋陰影,患者講述婚姻矛盾的聲音與記憶裏莊園的鍾聲重疊。
當某個焦慮症患者提到 “午夜” 二字,他下意識攥緊扶手,但很快又放鬆下來 —— 父親教會他的呼吸法正在起效,而抽屜深處藏著的,是用密碼寫成的《詭異生存手冊》。
這幾天的傑森已經完全康複了,可以正視之前發生的一切,他推開廚房雕花木門時,黃油煎牛排的香氣混著藍莓派的甜膩撲麵而來。
母親凱瑟琳圍著碎花圍裙,正將最後一勺土豆泥堆成小山狀,銀色餐刀碰撞瓷盤的脆響讓他眼眶發燙。
這是這段時間來,他是第一次毫無顧忌地坐在鋪著蕾絲桌布的餐桌前,麵前擺著他最愛的食物。
“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亨利看著兒子狼吞虎咽的模樣,推了推滑到鼻尖的金絲眼鏡。
傑森腮幫鼓得像鬆鼠,飛快地消滅著這些食物, 食物帶來的滿足感讓他心曠神怡,停都停不下來。
飯後消食時,傑森在花園小徑上突然停住。他盯著石牆凹陷處的蜂巢,徒手掰下拳頭大的石塊。鋒利的石棱割破皮膚,鮮血湧出的瞬間,他下意識繃緊身體。
然而預想中的劇痛並未持續,傷口在亨利震驚的注視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連疤痕都未留下。
老醫生明白時機到了,之前孩子情緒各方麵都不穩定,現在可以好好研究了,他鑷子夾起傑森的皮膚組織樣本。
下,那些本該鮮紅的細胞泛著珍珠母貝般的光澤。父子倆對視一眼,同時轉身走向地下室 —— 那裏存放著亨利早年的解剖器械和精密顯微鏡。
實驗在黎明前開始。傑森將手臂浸入液氮罐,霜花瞬間爬滿皮膚,整條胳膊變得青紫僵硬。亨利握著秒表的手沁出冷汗,看著兒子牙齒打顫卻強撐著微笑。
當手臂抽出的刹那,壞死的組織如同融化的蠟油剝落,新生的肌膚泛著健康的粉色,溫度比常人高出兩度。
“再來。” 傑森擦掉額頭冷汗,舉起父親遞來的骨鋸。鋸齒切入大腿的瞬間,他悶哼一聲,肌肉纖維斷裂的 “滋滋” 聲混著血腥味在實驗室彌漫。
亨利的瞳孔劇烈收縮,他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再生 —— 斷裂的血管像蚯蚓般蠕動纏繞,碎骨重新拚接時發出細密的脆響。
接下來的三周,地下室成了禁地。傑森被綁在特製的拘束椅上,承受電擊、強酸腐蝕甚至子彈貫穿。每次瀕死體驗後,他的恢複速度都在加快。
有次被霰彈槍轟碎胸腔,心髒停跳整整兩分鍾後,竟從血泊中緩緩坐起,咳出的血沫裏混著尚未完全愈合的心肌組織。
“力量也在增強。” 某天深夜,傑森單手舉起改裝過的三百公斤杠鈴。金屬支架不堪重負發出扭曲的呻吟,他手臂暴起的青筋下,隱約可見金色脈絡如同電路般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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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將檢測報告摔在桌上,紙頁上 “細胞端粒無限延長”“肌肉纖維強度突破人類極限” 的結論被紅筆重重圈起。
最驚險的測試發生在月圓之夜。傑森主動要求將自己密封在真空艙,氧氣耗盡的瞬間,他的瞳孔擴散,七竅流出黑血。亨利死死盯著生命監測儀,當各項指標歸零的刹那,老人的白發幾乎豎起。
然而三分鍾後,艙內突然傳來敲擊聲 —— 傑森的指甲在強化玻璃上劃出火星,嘴角還掛著劫後餘生的笑容。
“我們得停止了。” 亨利摘下沾滿霧氣的護目鏡,顫抖的手差點打翻福爾馬林瓶。傑森卻對著鏡子轉動肩膀,新愈合的傷口處皮膚泛著金屬光澤。
他拿起父親的老式懷表,輕輕一捏,精鋼表殼便化作齏粉。“不,” 他望著掌心的碎屑,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我感覺自己還能變得更強。”
不過這些實驗已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當亨利完成最後一組細胞再生數據得錄入,傑森望著顯微鏡下泛著金芒的肌纖維組織,金屬托盤上還殘留著被強酸腐蝕後又自愈的皮膚切片。
亨利摘下護目鏡,鏡片上的霧氣模糊了他眼底的擔憂:“這些數據已經達到超人的級別,繼續下去...” 話音未落,傑森突然攥緊父親的手腕,指腹下傳來的脈搏跳動與他體內近乎停滯的新陳代謝形成鮮明對比。
此時此刻的窗外,水晶湖的夜色被酒吧霓虹割裂成碎片。樓下傳來醉漢的叫罵聲,緊接著是酒瓶碎裂的脆響。
傑森走到窗前,看見三個刺青男子正將一名少女逼進巷角,其中一人晃動的彈簧刀折射出冷光。巷子裏少女的嗚咽混著刺青男子的獰笑飄進窗口,彈簧刀折射的冷光在他視網膜上烙下灼痕。
記憶如毒蛇般噬咬神經,哥特式莊園祭壇上少女被獻祭時的慘狀與眼前畫麵重疊,他聽見自己胸腔裏傳來野獸般的低鳴。
亨利的手搭上兒子肩膀的瞬間,感受到那具軀體下沸騰的殺意。老醫生順著傑森的目光望去,月光正斜斜地切過牆角紙箱,半露的曲棍球麵具泛著陳舊的光澤。
那是兒子高中時蟬聯州冠軍的榮耀象征,如今蛛網覆蓋的孔洞裏,仿佛還封存著少年時的呐喊。
保險櫃開啟的機械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亨利捧出鈦合金球棍,金屬表麵流轉的冷光映出他凝重的麵容:“這種材質能承受五百噸壓力,或許...”
話音未落,傑森已如離弦之箭撲向紙箱。曲棍球麵具扣上臉龐的刹那,黑色護目鏡徹底遮蔽了他眼底的人性,隻餘下兩團跳動的幽光。
巷口的霓虹燈管滋滋閃爍,將打鬥聲染上詭異的紫色。為首的刺青男正用刀尖挑起少女的下巴,油膩的長發垂在她驚恐的臉上:“陪哥哥們玩玩...”
話音被突然響起的金屬破空聲截斷。傑森的身影如同從陰影中凝結而成,鈦合金球棍精準砸在對方手腕上,骨骼碎裂的脆響驚飛了棲息在屋簷的烏鴉。
“什麽人?!” 其餘兩人抽出匕首包抄上來,卻見寒光一閃,球棍橫掃而過,膝蓋骨碎裂的悶響中,兩人癱倒在地哀嚎。
傑森緩步逼近那個試圖爬走的首領,靴底碾碎玻璃渣的聲音讓對方渾身顫抖。當球棍抵住男人咽喉時,少女突然尖叫:“別殺他!”
這聲呼喊如同一盆冷水澆在傑森沸騰的殺意上。他猛地清醒過來,想起父親教導的醫者仁心,想起自己曾在診療室裏傾聽患者痛苦時的初心。
球棍轉向,重重砸在男人身側的牆麵,混凝土碎屑飛濺中,他俯身湊近對方耳畔:“滾出小鎮,永遠別回來。”
少女蜷縮在牆角,望著這個頭戴曲棍球麵具的神秘人。傑森脫下外套裹住她顫抖的肩膀,聲音經過麵具的變聲裝置顯得低沉而沙啞:“回家吧。”
轉身欲走時,少女突然抓住他的衣角:“你... 為什麽要救我?”
傑森的腳步頓住,記憶中莊園裏夜鶯夫人的尖笑與少女獲救的啜泣在腦海中交織。他沒有回頭,隻是舉起球棍,在月光下劃出一道銀色弧光:“因為總得有人,守護這個世界的光。”
當他消失在巷口的陰影中,少女低頭看見外套口袋裏滑落的心理診所名片,燙金的 “傑森?沃克醫生” 字樣在霓虹下微微發亮。
救下少女的那個夜晚,傑森站在閣樓的全身鏡前,曲棍球麵具上的血漬被冷水衝刷成淡淡的鏽色。
鏡中人穿著特製的防割曲棍球衣,腰間別著父親改良過的電擊器,鈦合金球棍斜倚在牆角泛著冷光。
第一周,他摸清了小鎮罪惡的脈絡。周三淩晨,傑森蹲伏在 “毒蛇” 賭場的通風管道裏,汗濕的劉海黏在護目鏡上。
賭徒們的咒罵聲混著籌碼碰撞聲從下方傳來,當他撞破天花板落下時,牌桌上的人甚至來不及反應。球棍精準擊碎荷官的膝蓋,電擊器掃過之處,打手們抽搐著倒在血泊中。
臨走前,他用籌碼在桌麵拚成 “滾” 字,血腥味裏,某個輸紅眼的賭徒驚恐地發現,這個蒙麵人被酒瓶砸中後腦,傷口竟在十秒內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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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目標是盤踞在碼頭的人口販賣團夥。月圓之夜,傑森藏在集裝箱陰影裏,聽著鐵籠中少女的啜泣聲,指甲刺破了手套。
當蛇頭頭目用匕首抵住人質咽喉時,他如鬼魅般出現,球棍挑飛利刃的同時,另一隻手卡住對方脖頸。
“水晶湖不歡迎垃圾。” 他將人按進海水裏,直到對方近乎溺亡才鬆手。黎明時分,巡邏的警察發現二十幾個昏迷的綁匪,他們腳踝都被刻上了曲棍球棍的符號。
最驚險的一戰發生在廢棄工廠。傑森追蹤一群獵殺異能者的暴徒至此處,卻陷入精心布置的陷阱。
汽油彈在他腳邊炸開的瞬間,火焰瞬間吞噬了半邊身體。暴徒們狂笑起來,直到看見那具焦黑的軀體在火海中站起,皮膚如同蛻皮般剝落,新生的組織泛著珍珠光澤。
傑森揮舞著通體赤紅的球棍衝入人群,高溫將金屬燒得通紅,所到之處哀嚎遍野。當他拖著最後一個幸存者走向警車時,警笛聲與遠處的晨鍾恰好重疊。
這些事跡像野火般在小鎮蔓延。有人說曾在巷口撞見他徒手撕開變異狼人的胸膛,傷口卻在月光下飛速愈合;也有人目睹他從三層樓躍下救人,落地時震碎了水泥地,自己卻毫發無損。
漸漸地,每當夜幕降臨,作惡者們不自覺地望向街頭巷尾,生怕看到那個頭戴曲棍球麵具的黑影。
三個月後的平安夜,水晶湖小鎮掛滿了彩燈。傑森站在鍾樓頂端,望著街道上歡笑的人群。街角處,幾個小混混正準備騷擾醉酒的路人,突然瞥見樓頂的剪影,嚇得落荒而逃。
他摘下護目鏡,任由雪花落在睫毛上,遠處傳來孩子們的歌聲:“聽說暗夜守護者會在聖誕夜出現,懲罰壞人,守護大家的美夢...”
晨光微露時,傑森回到家中。餐桌上放著一張畫滿蠟筆塗鴉的感謝卡,是被他救下的孩子們送來的。
畫中,頭戴曲棍球麵具的英雄站在彩虹下,旁邊歪歪扭扭地寫著:“謝謝守護我們的光”。他將卡片夾進診療日誌,換上白大褂準備迎接新的患者。
鏡中的他,脖頸處還殘留著昨夜戰鬥時的咬痕,此刻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而窗外,水晶湖的冰麵在朝陽下閃閃發光,新的一天,新的守護,又將開始。
水晶湖底的淤泥突然翻湧,氣泡咕嘟咕嘟地往上冒,仿佛有什麽巨獸即將蘇醒。湖麵上空烏雲密布,閃電劈開夜幕,照亮了湖底那道塵封三千年的裂痕。
地底下五十米處,一座由玄鐵和魔法構築的密室中,十二根鎖鏈正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鎖鏈上鐫刻的古老符文漸漸黯淡,滴落的水珠在地上匯成詭異的圖騰。
沉睡的狼人威廉緩緩睜開雙眼,他空洞的左眼疤痕處泛起幽光,右眼則燃燒著三千年不滅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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