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群魔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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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哈利生日的當天,不出意料地,小天狼星提前來到了唐頓,並給他帶來了一份恰到好處的生日禮物:一個來自弗洛林冷飲店的超大號冰激淩塔。
    “謝謝你,小天狼星,我正好有件很嚴肅的事情想和你說說。”哈利看了一眼表,離午飯還有一段時間,他預計做個決定要不了太久。
    “關於鳳凰社的嗎?”小天狼星有些警惕地四下看了一圈,“不過可以在這裏說嗎?”
    “應該沒關係,我們去會客室。”哈利帶著教父來到了那間密閉房間,隨後合上了門。
    小天狼星揮了下魔杖,隨後朝他點了點頭。
    “我找你是想說,我覺得我們需要一個,呃,領袖。”哈利斟酌著說道,“一個可以同時領導鳳凰社和食死徒的領袖。”
    “這和魔法界的未來有什麽關係?”小天狼星看起來有些迷惑,“但是要說剿滅食死徒的計劃倒是可以這麽玩,雷古勒斯爭權奪利什麽的,我認為很具有可行性。”
    “對你來說,在食死徒當中排除異己是一件,”哈利點了點頭,“至少說是很有可行性的事情吧。不過我們還需要把鳳凰社的人也安撫下來,然後,或許有一天,我們可以在解決了盧修斯和貝拉特裏克斯以後,光明正大地告訴大家,你就是雷古勒斯。”
    “但顯然,鳳凰社的人更期待你來成為那個領導者。”小天狼星略微放鬆了一點,“不僅僅是因為你所表現出的智慧和勇氣,也因為鄧布利多生前就十分看重你。當然了,或許和魔法部不遺餘力的宣傳也很有關係。”
    “宣傳?”哈利想起了預言家日報上那些文章。
    “對,現在人人都知道你是風頭無二的天才巫師,到處都在議論,說哈利波特就是下一個鄧布利多。”小天狼星無奈地聳了聳肩,“或許,你想要在鳳凰社中掌握話語權的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但我很難在食死徒裏說服什麽人,用霍法的身份也不能。”哈利無奈地說道。
    “那就這樣吧,我來搞定食死徒,你來搞定鳳凰社。”小天狼星翹起了二郎腿,“而我們爺倆還需要分誰是誰嗎?這樣問題就解決了。”
    “聽起來有道理,但是你為什麽看起來那麽輕鬆。”哈利有些好笑地說道。
    “當然,畢竟我的大哥可是頭號食死徒,而且大部分底層食死徒都站在我這邊。”小天狼星笑著說道,“甚至說,如果要投票選一個新的黑魔王的話,我有八成的把握。”
    “聽起來還是很樂觀的,如果能做得到的話。”哈利說道,“我們就可以整合食死徒和鳳凰社的力量,一邊監督魔法部是否公正廉明地在運行,一邊探索和發展魔法技術。”
    “那就這麽定了。”小天狼星一拍大腿站了起來,“今天是你開心快樂的日子,不要太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哈利笑著聳了聳肩,隨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當他來到前廳的時候,發現一些客人已經在陸陸續續地來了。韋斯萊一家正樂嗬嗬地和唐納德談著話,羅恩看起來很感興趣地聽著。
    “嗨,哈利。”一個聲音朝他打著招呼,哈利回過頭去一瞧,是崔格。
    “崔格,最近還好嗎?”哈利笑嗬嗬地同他說話,但是崔格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勉強。
    “說實話,我還好,不過盧娜看起來有些不太好。”他說道,“還是為了守護者的事情,我覺得她壓力太大了。”
    “現在應該好一點兒了吧。”哈利說道,“畢竟食死徒的威脅不存在了,就算還需要保留守護者的製度,她又需要守護誰呢?”
    “當然是守護霍格沃茨。”崔格不假思索地說道,但他隨即愣了一下,“對啊,霍格沃茨現在也不受到威脅了,她不用那麽焦慮的。”
    “謝謝你,哈利,我去開導開導她。”他說完這句話,蹬蹬蹬地朝樓上跑去。
    在這剛說完兩句話,忽然就從正門處闖進來一個金色短發的女孩,穿著一身小西裝。
    “嗨,哈利,這位就是凱特·斯圖爾特。”多娜跟在後麵說道,“她就是我的舞伴。”
    “你好,哈利。”凱特表現得如同一個幹練的傲羅,“我聽說你所領導的火炬木正在掀起一場扞衛人權和反對歧視的運動,我認為這很有意義,我決定支持你們。”
    “所以她會跳男步,作為我的舞伴。”多娜說道,“還不錯吧。”
    “還……不……錯。”哈利很勉強地擠出了這麽幾個字,他忽然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們好。”從大廳進來的克魯姆朝他們點了點頭,他挽著一個男生的手,並且那個男生畫著非常浮誇的眼影。
    “為了表達我對你的支持。”克魯姆說道,“我和瓦西爾一起參加這個舞會。”
    “你們好,我是瓦西爾·博揚諾夫。”那個男生用一種溫柔的語氣說道,“你們可以叫我的藝名阿齊斯。”
    “你倆也是一對?”哈利咽了一下口水。
    “對。”克魯姆自豪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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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從未知道你還會喜歡男生。”哈利眨了眨眼,隨後指了指他倆,“是真的來電了,還是故意的?”
    “是故意的。”阿齊斯承認道,“我們覺得隻有這樣,人們才知道我們在進行多麽偉大的事業。”
    “我們正在德姆斯特朗組織學生運動,反對黑魔法,或許有機會的話要把羅道夫斯趕下台去。”克魯姆認真地說道,“霍格沃茨做出了一個很好的示範,我們會先從教導大家尊重少數群體開始。”
    “謝謝,祝你們成功,有什麽事情都可以和我說。”哈利和克魯姆握了握手,隨後心情複雜地看著他們朝裏屋走去。
    當他把眼神投向前門的時候,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艾莉娜,並且從她身上的白色西裝來看,這會兒要管她叫凱文。
    “哦,你帶了一個……”哈利看了眼她牽著的那個穿裙子和長筒襪的人,忽然有所警覺,沒有把“女伴”兩字說出口,“您是哪位?”
    “你好,我是阿斯托爾福。”那人用柔和的中性語氣說道,“是凱文的舞伴。”
    “真棒,你們先去休息吧。”哈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位阿斯托爾福有很大可能是一個穿女裝的男孩子,他決定還是不去過問為妙。
    “客人們都來了嗎?”伊芙穿著複古的男式禮袍走了下來,“感覺怎樣?”
    “瞧瞧,我幾乎沒法說了。”哈利小聲吐槽道,“就不該開這個先例,現在滿大街都是妖魔鬼怪。”
    “就說門口的那一對男女,你看著這好像是一對男女,但你千萬不能假定他們的性別,尤其是你還要計算心理性別。”他說道,“很難描述這種感覺,但至少有十六七種排列組合——我隻能說,是來了一個穿褲子的和一個穿裙子的。”
    在那兩人走過來之前,哈利及時停止了這略帶冒犯的猜測。
    “啊,所以。”哈利和那兩人打了個招呼,“歡迎,你們好。”
    “你好,我是魔法所的男學生會主席白銀禦行。”男生向哈利微微躬身行禮。
    “我是女學生會主席四宮輝夜。”相比之下,女生的口音要標準許多。
    “所以,你們是那種很正常的情侶,男是男,女是女?”哈利有些驚喜地說道,“也對,魔法所還沒開始那一套。”
    “我們不是情侶。”兩人異口同聲,用十分生硬的語氣否定了這一點。
    “但是你說的是哪一套?”白銀禦行說道,“我們很樂意學習一些先進經驗。”
    “我想你們還是不要學為好,這都隻是權宜之計。”哈利抹了一把汗,“請跟著侍者往樓上走吧,如果需要兩間不同的客房,可以和管家說。”
    “我帶你們上去吧。”伊芙說道,“希望我們將來可以加強聯係、多多合作。”
    當哈利轉過頭來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穿禮服長袍的男生,下意識地就說道:“你好,請問……哦,羅恩。”
    “你可夠忙的啊。”羅恩說道,哈利聽他的語氣好像不太開心。
    “怎麽了,羅恩,你看起來有點兒沒精打采的。”
    “死亡聖器,是嗎?”他說道,“我這些天一直在想鄧布利多為什麽要把詩翁彼豆故事集留給我,直到我想起來你有一件隱形衣,而且它的品質有些過於好了。”
    “你是說?”哈利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看看羅恩還會不會說出下一句。
    “我想你早就知道了,我去還書的時候,賓斯教授告訴我你對兔子芭比蒂很感興趣——但其實他把所有的東西都告訴你了。”羅恩有些不滿地問道,“為什麽不早告訴我,我還以為我可以幫得上你。”
    “呃……”哈利遲疑了,他選擇不把死亡聖器的事情說出來,是因為隱形衣的持有者就應該這麽做。說實話,羅恩的問題在理論上是站不住腳的,但是哈利理解他在情感上有些不開心。
    “事實上,是鄧布利多不讓我告訴你的,因為老魔杖的實際效用比我們以為的要差得多。”哈利再一次編起了半真半假的瞎話,“而他留給你詩翁彼豆故事集,或許就是這個意思,他認為時機差不多了,我應該把這些東西告訴你,事實上,格林德沃就是老魔杖的上一任持有者,但他敗給了鄧布利多。”
    “原來是這樣?”羅恩的語氣輕快了不少,“好吧,我差點以為你打算退學去尋找死亡聖器了。”
    “那怎麽可能。”哈利也笑了起來,“我還等著看你成為最偉大的守門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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