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應妄這次沒有聽到想聽到的。
    薑南耳盯著他看了幾秒，忽然像是清醒過來了，搖搖頭：“離婚了。”
    應妄愣了一下，咽了咽嗓子，聲音沙啞：“沒有。我還沒有簽字。”
    薑南耳卻閉上眼，徹底昏睡過去。
    她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前栽倒，應妄伸手接抱住她，就這麽把她抱在懷裏，好長時間都舍不得放開。
    抱久了擔心她這樣不舒服，他還是把她放回枕頭上，扯過被子蓋好。
    陽台上。
    應妄點了支煙，煙霧飄起來，熏得他眼睛生疼。
    知道她明天早上起來肯定不想看到自己，他抽完這支煙，又在床邊守了她兩個小時，在下半夜離開。
    ——
    第二天薑南耳醒過來，口幹舌燥，頭還有點疼。
    緩了一分多鍾，她才顧得上驚訝自己怎麽會在酒店。
    昨晚的事，她幾乎斷片。
    手機就在床頭櫃上，她拿過來給陸野打了個電話。
    一分鍾後，陸野敲響了她房間的門。
    “昨天我和木頭人送你回家，誰知道碰上應妄蹲守在你家門口。他不知道密碼，你又昏過去了，我們就把你送酒店來了。”
    陸野說著，大咧咧在沙發上坐下，笑嗬嗬的：“看來你和他是真的玩完了。他都進不去你家門。”
    薑南耳進浴室洗了個臉，一抬頭就在鏡子裏看見他跟了過來，站在浴室門口，眼巴巴問她：
    “那我什麽時候可以上位？我可是早早就來排隊了。”
    薑南耳麵無表情：“我沒心情跟你鬧。”
    “誰鬧了？”陸野擰眉：“我說真的。”
    薑南耳不想搭理他，擦過他往外走。
    陸野不死心的追上來，繼續喋喋不休。
    直到在門口撞上木子，他一下子像是吃了啞藥，仔細一看，臉還莫名其妙紅了。
    昨天晚上，他跟她一個睡床，一個睡沙發。
    雖然是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但他清心寡欲，一片冰心，所以也沒什麽。
    隻是他萬萬沒想到，木頭人她竟然夢遊！
    他睡得好好的，突然身上的毯子就被人掀了。
    一睜眼看見她站在麵前，差點沒給他嚇撅過去！
    定下神來發現她是夢遊，他本來要把她安頓回床上去，誰知道夢遊的她力大如牛！
    他剛碰到她胳膊，就被她按回沙發上，然後又被她騎坐到他腿上，捧著臉，對著嘴，就是一口！
    想到這兒，陸野下意識舔了下破了的嘴角。
    木子手裏拎著兩隻袋子，散發著陣陣香味。
    “陸總，薑小姐。”
    她將其中一隻袋子遞給薑南耳：“早餐，熱乎的。薑小姐吃完胃能舒服點。”
    薑南耳感謝的接過來。
    陸野把她手裏另外一隻袋子搶過去，翻看了看：“怎麽沒有我喜歡吃的那個包子？”
    “那家店有點遠。”木子解釋。
    陸野哼了聲，沒再說什麽。
    ——
    應妄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
    手機裏有兩個未接，他外公打來的。
    關於接不接顧氏爛攤子的事，他還沒有給他外公一個準話。
    這時又一個電話進來。
    不是他外公。
    但也不是陌生人。
    隻是來電人讓應妄感到一絲驚訝。
    他接起，還沒等開口，就聽到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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