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海外灘的風跟刀子似的，刮得外資銀行門口的米字旗、星條旗亂晃。漂亮國花旗銀行的鐵柵欄前擠了上千號人，百姓們攥著貶值的華元紙幣直罵娘，唾沫星子噴得玻璃門全是白花花的印子。
    \"都讓讓！讓老子先取！\"一個穿著打補丁棉袍的老漢舉著油紙包硬往前擠，\"這錢再不取出來，明兒連買米都不夠了！\"
    人群裏立刻炸開了鍋，有婦女抱著孩子哭嚎：\"漂亮國鬼子不是說華元能換黃金嗎？咋突然就成了廢紙？\" 旁邊穿西裝的賬房先生推了推眼鏡，抖著報紙念：\"報上都說了，漂亮國財閥在紐約拋空華元，現在匯率跌得比茅坑石頭還低！\"
    就在這時，十輛三輪摩托鳴著警笛衝開人群，王二叼著煙卷跳下車，軍大衣扣子敞著，露出裏麵油乎乎的工裝。\"吵啥吵？大帥來了！\"他往台階上一站，唾沫啐在花旗銀行的銅獅子腦門上，\"都他媽把眼睛睜大了！\"
    百姓們頓時安靜下來，隻見一輛斯蒂龐克小轎車緩緩停在銀行門口，車門打開，王莽叼著雪茄走下來，身後倆衛兵抬著個蒙著紅布的木箱，箱子邊角露出的黃銅扣在陽光下晃得人眼暈。
    \"大帥！\"人群裏爆發出歡呼，有老頭直接跪地上磕頭。
    王莽踢了踢台階上的痰盂，軍靴踩得石階咚咚響。\"都起來！\"他扯開紅布，露出裏麵碼得整整齊齊的金條，每根都刻著\"華國國庫\"的鋼印，\"看見沒？這就是咱華國的硬通貨！\"
    花旗銀行經理米勒不是北平那個特務）穿著燕尾服衝出來，手裏揮著賬本：\"王大帥，您這是擾亂金融秩序！根據國際慣例......\"
    \"國際慣例？\"王莽抄起根金條砸在米勒腳邊，把大理石地麵砸出個坑，\"在老子地盤上，老子的話就是慣例！\"他指著金條，對百姓們吼道：\"從今天起，華元跟這玩意兒直接掛鉤！一塊華元，就能換一錢黃金！誰要是再敢說華元不值錢，就是跟老子的金條過不去！\"
    人群先是死寂，隨即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歡呼。有賣菜的老大娘當場把籃子裏的青菜往地上一倒，掏出皺巴巴的紙幣就往王莽麵前湊：\"大帥！給俺換金條！\"
    \"換！\"王莽把金條往木箱上一磕，\"都排好隊！老子讓吳胖子帶著碼頭工人來維持秩序，誰敢插隊，就拿扁擔抽他屁股！\"
    米勒看得臉都綠了，悄悄掏出懷表看時間——紐約交易所開盤還有半小時，他早就跟摩根財團串通好，要在開盤時拋售五千萬華元，徹底搞垮華國金融。可現在王莽突然拿出真金白銀，這計劃眼看就要泡湯。
    \"大帥，您這是意氣用事！\"米勒還想掙紮，\"黃金儲備是國家命脈，豈能如此揮霍？\"
    \"揮霍？\"王莽突然揪住米勒的領結，把他按在金條箱子上，\"老子告訴你，咱華國別的不多，就是骨頭硬！你們漂亮國佬想玩金融戰，老子就跟你們玩真格的！\"他指著遠處的華國銀行大樓，\"看見沒？那裏麵堆的黃金，比你們華爾街的國債還多！\"
    就在這時，吳胖子帶著幾百個碼頭工人舉著扁擔衝過來，每個扁擔頭上都鑲著用漂亮國債券熔的鐵頭。\"大帥！人都帶來了！\"吳胖子拍了拍腰間的手榴彈，\"要是這幫洋鬼子敢使壞，老子就拿扁擔把他們銀行砸成馬蜂窩！\"
    百姓們見狀更激動了，隊伍排得跟長蛇似的，從外灘一直拐到南京路。有精明的商人當場就開始用華元兌換黃金，嘴裏嚷嚷著：\"還是大帥靠譜！比漂亮國鬼子的空支票強多了！\"
    米勒躲在銀行裏，看著窗外兌換黃金的長龍，手一抖把做空計劃書撕了個粉碎。\"該死的王莽！\"他砸了砸電話，\"給紐約發電報，取消拋售計劃！快！\"
    可電話那頭隻有忙音，接線員的聲音甜得發膩：\"先生，華國電報局正在檢修線路，預計二十四小時後恢複~\"
    \"檢修你奶奶個腿！\"米勒氣得把話筒摔在地上，這才想起昨天就聽說華國切斷了通往國外的通訊好像用的是什麽幹擾設備。
    與此同時，北平大帥府裏，於亭正對著電報機笑得直拍大腿。\"滬海傳來消息，百姓們搶著兌換黃金，外資銀行門口都堵死了！\"
    魔都，王莽吐了個煙圈：\"告訴陳多餘，把黃金再運十噸過來！老子要讓漂亮國佬知道，跟咱華國玩金融，他們還嫩了點！\"
    沈秋雲抱著一摞報表走進來，紙頁上全是跳動的匯率數字：\"大帥，紐約交易所傳來消息，華元匯率已經止跌回升，漂亮國財閥損失超過五千萬美元。\"
    \"五千萬？\"王莽挑了挑眉，\"太少了！告訴王二麻子，讓他把隴海鐵路工地的工資全換成華元發下去，再放出風去，說咱們要用華元結算所有國際訂單！老子要讓漂亮國佬的美元變成擦屁股紙！\"
    於亭推了推眼鏡，鏡片上反射著金條的光：\"大帥，這招釜底抽薪夠狠！不過漂亮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們說不定會動用海軍封鎖咱們的港口。\"
    \"封鎖？\"王莽突然轉身，\"鄭禾的航母戰鬥群是吃素的？告訴鄭禾，讓他把艦隊開到馬六甲海峽去，看見漂亮國的商船就扣下來，拿他們的貨抵咱們的黃金！\"
    夜色中的滬海外灘，兌換黃金的隊伍依然排得老長。王二叼著煙卷，看著百姓們攥著金條時滿足的笑容，心裏跟喝了蜜似的。\"娘的，還是老大有辦法！\"他拍了拍身邊的李四，\"去，給老子弄碗陽春麵，加倆蛋！等會兒還要盯著這幫洋鬼子銀行呢！\"
    李四剛走，米勒就灰溜溜地從銀行裏出來，手裏捧著個紅木盒子。\"王二兄弟，\"他點頭哈腰，把盒子遞給王二，\"這是我們銀行的一點小意思，還請您在大帥麵前美言幾句......\"
    王二打開盒子，裏麵是塊金表和幾根金條。\"小意思？\"他把盒子往地上一扔，金條滾得滿地都是，\"告訴你們老板，以後再敢玩金融詭計，老子就把他的銀行金庫撬開，把金子全搬出來給百姓發福利！\"
    米勒嚇得渾身發抖，撿起金條就往銀行跑。王二看著他的背影啐了口唾沫：\"狗日的洋鬼子，跟老子鬥！\"
    而在紐約華爾街的摩根財團總部，大佬們圍著暴跌的華元匯率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摩根主席一把摔了咖啡杯：\"王莽這個混蛋！他哪來的這麽多黃金？\"
    旁邊的經濟學家推了推眼鏡，聲音顫抖：\"主席先生，根據最新情報，華國地大物博，金礦......\"
    外灘的鍾聲敲響，王二麻子帶著工人在花旗銀行門口掛起新的標語：\"華元跟黃金，缺一不給換！\" 百姓們看著金條箱子裏閃爍的光芒，心裏的石頭終於落了地。他們知道，有大帥在，有金條在，華國就不會倒，華元就不會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