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省的黑土地凍得跟鐵板似的，沙俄關東軍的皮靴踩在鐵軌上哢哢響。
    劉焙趴在飛艇吊籃裏，望遠鏡鏡片上結著冰碴子，遠處林子裏冒出的青煙正往天上飄，跟他媽老毛子的大煙槍似的。\"狗日的！\"他往瞄準鏡裏啐了口唾沫，\"把鏡頭拉近！看看那幫熊瞎子在鼓搗啥！\"
    旁邊的機械師趕緊轉動旋鈕，望遠鏡裏的畫麵猛地放大——隻見十幾個穿羊皮襖的沙俄兵正往地洞裏搬鐵桶，桶身上印著\"tnt\"的洋文，洞口還用鬆樹枝子蓋著。\"操！\"劉焙把望遠鏡往支架上一磕，\"果然在修地下軍火庫！上個月報上去的情報還說他們在搞農業試驗，試驗個屁！\"
    飛艇引擎發出嗡嗡聲，在雪鬆林上空盤旋。副駕駛遞來杯燒酒：\"劉司令，這天兒忒冷，喝口暖暖身子。\"
    \"暖個球！\"劉焙灌了口酒，辣得直咧嘴，\"大帥前天還說讓咱盯緊點，這幫老毛子跟漂亮國穿一條褲子，指不定憋著啥壞水呢！\"他想起上個月在北平開軍事會議，王莽拿煙頭在地圖上戳風天省的位置：\"都給老子聽好了！東北這塊地，一根草都不能讓洋鬼子碰！誰要是讓沙俄兵過了邊境線，老子就把他吊在旗杆上喂鷹！\"
    正說著，地麵突然閃過道白光。劉焙趕緊趴在吊籃邊，隻見雪地裏跳出幾個沙俄偵察兵，舉著步槍朝飛艇開槍。\"媽的！\"他抄起機載機槍就往下掃，子彈打在雪地上濺起一串白煙，\"告訴機長，拉高五百米！老子今晚就派a10去炸了這王八窩！\"
    飛艇搖搖晃晃升上高空，劉焙掏出電報本，用凍得發紫的手指敲出密電：\"風天邊境發現沙俄地下軍火庫，請求夜間空襲——劉焙。\"
    北平大帥府的電報室裏，沈秋雲捧著譯好的電文衝進辦公室：\"大帥！劉焙來電，說沙俄在邊境修軍火庫！\"
    王莽正用軍靴碾著地圖上的沙俄標記，雪茄煙灰掉在西伯利亞的位置。\"修軍火庫？\"他一把搶過電文，\"狗日的老毛子，剛在金融戰上吃了虧，就想在東北搞事？\"他想起係統抽獎抽到的\"全球軍事動態\"模塊，裏麵顯示沙俄最近從歐洲調了三個師到遠東，說是\"換防\"，現在看來全是幌子。
    於亭推了推眼鏡，鏡片上沾著哈氣：\"大帥，沙俄這是想複製日俄戰爭的老路，先占鐵路沿線，再慢慢蠶食風天省。\"
    \"蠶食？\"王莽把雪茄摁滅在地球儀上的莫斯科位置，\"老子讓他有來無回！傳我命令：給劉焙加派二十架a10雷電，再把陳多餘新搗鼓的燃燒彈全給他送去！今晚就炸了那軍火庫，讓老毛子知道，咱華國的地皮不是他們想挖就能挖的！\"
    \"大帥，\"沈秋雲小聲提醒，\"沙俄畢竟是列強，要是把事情鬧大了......\"
    \"鬧大？\"王莽突然扯開軍大衣，露出裏麵別著的駁殼槍，\"老子從瀘海碼頭混到今天，怕過誰？告訴鄭禾，讓他把海軍艦隊開到海參崴去，要是沙俄敢派軍艦來，就直接給老子擊沉！\"他想起係統具現的航母戰鬥群，光是艦載機就能把沙俄太平洋艦隊炸成廢鐵。
    當晚十點，風天邊境的雪下得跟鵝毛似的。二十架a10雷電戰機從臨時機場起飛，機翼下掛載的燃燒彈在月光下閃著寒光。劉焙坐在指揮車裏，盯著雷達屏幕上的光點，手指在地圖上敲得咚咚響：\"各機組注意，目標坐標北緯45度，東經130度，自由攻擊！\"
    耳機裏傳來飛行員的吼聲：\"收到！讓老毛子嚐嚐咱華國的火焰！\"
    a10戰機如鬼魅般掠過雪鬆林，機炮噴出的火舌照亮了夜空。地麵的沙俄哨兵剛拉響警報，燃燒彈就呼嘯著落下，\"轟\"的一聲巨響，整個軍火庫所在的山坳變成了火海。劉焙透過望遠鏡看見，地洞裏的tnt被引爆，衝天的火光把方圓十裏的雪都映成了紅色，無數沙俄兵跟沒頭蒼蠅似的往外跑，身上還沾著燃燒的汽油。
    \"好！\"劉焙猛地拍了下桌子，\"給老子炸狠點！把他們的鐵路橋也給炸了！\"
    戰機編隊接到命令，立刻轉向沙俄控製的中東鐵路。領航員對著話筒喊：\"發現鐵路橋！準備投彈！\"
    炸彈落下的瞬間，鐵路橋被炸得扭曲變形，鐵軌像麵條似的掛在半空。劉焙看著雷達屏幕上代表戰機的光點逐一返航，這才鬆了口氣：\"通知後勤，明天派工程兵去邊境修碉堡，老子要把這裏修成鐵桶，看老毛子怎麽鑽進來！\"
    與此同時，沙俄遠東軍區司令部裏，中將司令彼得羅夫看著前線發來的電報，氣得把伏特加酒瓶砸在牆上。\"八格牙路......不對，是該死的華國佬！\"他扯著嗓子吼，\"他們怎麽知道我們的軍火庫位置？\"
    副官遞上偵察照片，上麵全是被炸毀的地洞和燃燒的樹林。\"將軍，華國的飛機太厲害了，我們的防空炮根本打不到那麽高。\"
    \"打不到？\"彼得羅夫抓起電話，\"給莫斯科發電報，讓他們派波羅的海艦隊來！老子要讓華國佬知道，惹毛了我們沙俄，他們的航母也得沉到海裏去！\"
    可電話剛接通，就傳來忙音。接線員的聲音帶著哭腔：\"將軍，華國好像把我們的通訊基站炸了......\"
    \"炸了？\"彼得羅夫癱坐在椅子上，想起上個月在報紙上看到的華國軍工新聞，說他們已經研製出能癱瘓整個城市電力係統的武器。\"完了......\"他抓起桌上的地圖，用匕首在風天邊境劃了道深痕，\"傳我命令：所有部隊後撤五十公裏，加強防禦工事！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再靠近華國邊境！\"
    而在北平大帥府裏，王莽看著劉焙發來的捷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秋雲端來杯熱可可：\"大帥，沙俄外交部發來了抗議照會，說我們空襲是"野蠻行為"。\"
    \"野蠻？\"王莽把可可杯往桌上一放，\"告訴外交部，就說我們炸的是"非法入侵的土匪窩"，讓他們有本事來打！\"他突然想起什麽，\"對了，給王二麻子發電報，讓他把隴海鐵路的工程隊調一半去風天省，老子要在邊境修條戰備鐵路，以後運兵運糧，比老毛子的馬車隊快十倍！\"
    於亭推了推眼鏡，臉上露出算計的笑：\"大帥，這招高！等鐵路修通了，咱們就能把坦克直接開到沙俄邊境去，看他們還敢不敢輕舉妄動。\"
    \"不止呢！\"王莽走到兵器架前，\"告訴陳多餘，讓他加快量產這玩意兒，以後咱們的邊防軍全換成自動步槍，看老毛子的步槍怎麽跟咱們打！\"
    夜色中的風天邊境，劉焙站在被炸毀的軍火庫前，看著工兵們正在埋設地雷。一個年輕士兵抱著地雷箱走過，嘴裏哼著剛學的軍歌：\"風天雪，華國血，守好邊境不叫邪......\"
    劉焙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唱得不錯！等鐵路修通了，老子帶你去北平看大帥，讓他給你發勳章！\"
    士兵笑得露出白牙：\"真的？那我得好好守邊境，不讓一個老毛子越界！\"
    劉焙看著遠處沙俄控製區的燈火，掏出懷表看了看時間——淩晨三點。他想起王莽在電話裏說的話：\"劉焙，東北這塊地，是咱華國的老家，要是守不住，老子就把你腦袋擰下來當夜壺！\"
    \"放心吧，大帥！\"劉焙對著北平的方向敬了個禮，\"有老子在，沙俄兵一根汗毛都別想飄過來！\"
    而在莫斯科的克裏姆林宮裏，沙俄總統看著遠東戰報，氣得把皇冠摔在地上。\"王莽！你個該死的暴發戶！\"他指著地圖上的華國，\"傳我命令：集結一百萬大軍，給我踏平風天省！\"
    旁邊的大臣們麵麵相覷，有人小聲提醒：\"總統，我們的西線還在跟德國打仗，根本抽不出兵力......\"
    \"抽不出？\"總統一拍桌子，\"那就跟漂亮國聯合！讓他們派艦隊來牽製華國海軍，咱們從陸路進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華國海軍艦隊已經駛離港口，正朝著沙俄的海參崴基地開去。而在風天省的雪原上，無數華國士兵正在挖戰壕、修工事，他們知道，一場更大的戰爭可能即將來臨，但隻要有大帥在，有手中的槍在，就絕不會讓洋鬼子踏上華國的土地一步。
    劉焙回到指揮部，看見桌上放著封加急電報，是王莽親自發來的：\"東北若有失，提頭來見！——王莽。\"
    \"提頭來見？\"劉焙把電報塞進兜裏，掏出酒壺灌了口酒，\"老子的腦袋硬得很，留著給老毛子當球踢呢！\"他走到地圖前，用紅筆在沙俄邊境畫了個大大的叉，\"娘的，有種就來吧！老子讓你們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