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衛總！您……您怎麽來了？”
    姚晶晶以前演戲演的挺好，沒被發現端倪，但發生了這麽多事兒，她的心很亂，語氣都是忐忑慌張的。
    唯一做到的，是用力擠出笑容。
    ……
    衛通麵色冷峻，與在許嘉麵前的諂媚恭敬天差地別。
    “我怎麽來了？自然是來代替受傷的許董，看看你這個董秘啊！姚秘書……”
    衛通的聲音低沉且壓抑，意味深長。
    姚晶晶聞言更慌張，但她還是苦著臉笑道：“衛總！謝謝您關心，我醒過來了，現在很好。”
    ……
    衛通緩步上前，也不說話，他提過剛剛張三坐的椅子，放到自己身下，壓了上去。
    但全程，衛通的目光都是定在姚晶晶臉上的。
    “你醒過來了，的確挺好……但許董不太好啊！”
    聽到許嘉，姚晶晶的眼神露出惶恐，閃爍不停。
    “許董……許董怎麽樣了？他沒事兒吧？”
    ……
    “許董肯定有事兒啊！不僅腦袋被打，公司股價也因為一些謠言而下跌，市值蒸發了大幾百億啊……現在還氣的出不來病房。”
    衛通話裏有話，心虛的姚晶晶能聽出來，她用力的控製情緒，擔憂問道：
    “這麽嚴重嗎？他……他不是……”
    “他應該如何？他有沒有事兒，你不知道嗎？”
    衛通直接質問，臉色非常陰沉。
    ……
    姚晶晶更加慌亂，她故作錯愕道：“衛總，您這是什麽意思？我怎麽不明白呢？”
    “嗬嗬！”
    衛通冷笑，他拿出自己的手機，翻開相冊顯示一張圖片給姚晶晶。
    “你不明白，就沒人能明白了，姚金花……莞市天馨會所金花之一，頭牌啊！”
    ……
    聽到衛通揭開自己的老底，姚晶晶卻仿若未聞，她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衛通手機的照片，照片上麵也是一個手機……是她向汪斌匯報訊息的專用手機。
    手機被他藏在櫃子夾層中，一直是關機狀態。
    姚晶晶還不知道，許嘉送給她的房子，早就被衛通翻了個底朝天，類似於拆除式的搜索。
    雖然手機設置了密碼，但姚晶晶沒有僥幸，她知道衛通有能力破解，看到裏麵的消息。
    ……
    姚晶晶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恐懼了，她顫抖著說道：
    “衛……衛總，這手機……這手機……”
    “手機不是你的？你這個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好一個間諜啊，你藏的還挺深。”
    衛通毫不掩飾自己的憤怒和鄙夷……沒能查出姚晶晶的過往，有他的失職，讓他在許嘉眼中的印象變差了。
    ……
    姚晶晶眼淚再次落下，她恐懼到了極點，無論是許嘉還是李輝，都能隨意的捏死她，還有她無辜的父母。
    現在她不僅沒有完成李輝和汪斌的任務，還被許嘉、衛通發現，處於兩難境地。
    “衛總，衛總我是被逼的，我迫不得已啊！”
    姚晶晶瘋了似的掀開被子，一個不慎滾落下床，但她沒心思理會磕碰的疼痛，擺正身體給衛通跪下。
    “衛總您放過我，我知道錯了，都是別人逼我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
    衛通見狀沒有任何的憐憫，眼神依舊冰冷：
    “放不放過你，不是我決定的……得看你的表現……”
    姚晶晶揚起腦袋，她上前抱住衛通的小腿，哭訴道：
    “衛總，我……我什麽都不知道啊，當天在岷楠會所的姚晶晶，根本不是我……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姚晶晶慌亂之下，完全忘了剛剛張三的叮囑。沒辦法，她一介女流，一切都是被迫。
    ……
    衛通自然是不信的，他猛的抬腿，踹開了抱著自己小腿的姚晶晶：
    “不是你？你騙鬼呢？是你下的藥迷暈了周哲和許董，也是你企圖謀殺周哲，妄想嫁禍許董……沒錯吧？”
    之前許嘉被藥物整的腦袋昏沉，隻依稀記得姚晶晶是最清醒的，自己還有可能是被姚晶晶打暈的。
    具體的，許嘉壓根記不清楚。
    ……
    但當衛通查到姚晶晶的臥底身份，許嘉就確定了，就是姚晶晶幹的……也是背後的李輝幹的。
    但許嘉掌握的，就隻有那找不到具體身份的虛擬手機號，和聊天記錄……指證不了汪斌和李輝。
    許嘉隻能讓衛通過來，用盡手段盤問姚晶晶，抓出證據，也是翻臉的籌碼！
    ……
    姚晶晶掙紮著繼續跪起來，她顫抖著哀求：
    “衛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醒來後就在醫院，之前發生的，都不是我做的，您相信我……”
    衛通哪裏能信？這不是扯嗎？
    “你倒在岷楠會所包房的衛生間，從頭至尾沒發現有人進出，唯一可能出去的，是五層樓的窗戶……你還說不是你？把我當三歲小孩子嗎？”
    姚晶晶一陣語塞，她知道有些說不通，但這還真就是事實，之前向汪斌也解釋半天。
    “我……我……可真不是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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