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通臉色難看，不耐煩的說道：“我懶得聽你編，我問，你答！”
    姚晶晶麵露難色，但還是點頭回應：“好……好的衛總，隻要我知道的，您問什麽我都說。”
    衛通這才臉色稍緩，說道：“把你如何認識汪斌，如何混進亨達地產，做了什麽，有什麽目的……全部說出來！”
    “這……”
    姚晶晶猶豫了……如果全說了，她不就失去了價值？可不說，衛通就不知道了嗎？
    至少現在看來，衛通知道的已經不少了。
    ……
    “磨嘰什麽？你怕李輝和汪斌，不怕許董和我嗎？還是說……你覺得我不能整死你家的兩個老家夥？”
    衛通已經沒了耐心，如果不是許嘉讓他刨根問底，他真想讓姚晶晶死於意外，這個賤人。
    姚晶晶的心仿佛被無形的大手死死攥住，讓她呼吸都有些困難，恐懼、擔憂……心跳加快。
    “衛總，我說……我說……您別對付我爸媽，他們年紀大了，身體不好……”
    “行了，回答問題！”
    衛通直接打斷姚晶晶。
    ……
    聽完姚晶晶敘述的一切，衛通臉上浮現笑容……他當著姚晶晶的麵，從口袋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按下錄音停止鍵。
    姚晶晶見狀是嚇的亡魂皆冒，要是這這話被李輝和汪斌知道，她還能有好下場？
    “衛總，衛總您把錄音刪了，我該說不該說的都告訴您了，您知道就行，別把這東西放出去！”
    看著重新撲上來，抱著自己腿哀求的衛通，他麵露戲謔：
    “嗬嗬！從你聽了汪斌的話，過來當臥底時，你的結局就已經是個死，無非是早晚的問題……錄不錄音重要嗎？”
    ……
    姚晶晶是哭的梨花帶雨，她苦苦的哀求，整個人都嚇的顫抖：
    “衛總，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他們會殺了我全家的，饒了我，您說什麽我都照辦！”
    衛通現在心情還不錯，他用手捏住姚晶晶的下巴，玩味道：
    “可惜……以前我還對你有興趣，被許董搶先了，但現在知道你的過去……嘖嘖！
    你還是管好自己的嘴，什麽話該說什麽不該說……在錄音放出去之前，你和你家人還是安全的，好好享受最後的安寧吧！”
    ……
    衛通用力推開姚晶晶的腦袋，將其再次掀翻在地，起身就要離去。
    身後姚晶晶失聲痛哭。
    “衛總，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他們會殺了我父母的……您放過我，別把錄音放出去……放過我……”
    衛通的手抓住病房門把手時，猛的轉身，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噓！要是被警察聽到了，你還得接受法律的製裁，就更沒辦法保全你父母了……聽話！”
    聽到衛通的警告，姚晶晶猛的回過神來，捂住自己的嘴巴，哭著，卻不敢讓自己發出聲音。
    “真乖，嗬嗬！”
    衛通這才滿意的離開，不帶一絲的憐憫，他達到目的就行，姚晶晶的死活和想法，並不重要。
    他得去給許嘉複命，邀功！
    ……
    門口的警察透過病房門上的窗戶，看到了地上失魂落魄、不安抽泣的姚晶晶，他沒有吭聲。
    反而貼著門站著，以免被旁邊的燕京調查組員看到了。
    ……
    姚晶晶就這麽癱在地上半個小時，她自顧自的掙紮著：
    “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汪斌逼我說謊，指證許嘉，搞臭許嘉的名聲。”
    “可許嘉和衛通知道了一切，我已經沒了任何的秘密……”
    “爹……娘……我該怎麽辦？”
    “誰能幫幫我？小人物活著就這麽難嗎？為什麽都要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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