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手中沒有證據不好胡亂猜測，如果他們的建議被皇上采納的話，那皇上必然要清洗一遍暗衛。
    這一清洗恐怕會有很多人受到無妄之災。
    如果他們手中有證據的話，周琛絕對不會是這個態度，但他們手中並沒有證據，周琛就不願意有太多無辜之人受到牽連。
    暗衛也是人。
    他們最怕的就是被懷疑對皇上的忠誠。
    他們依賴這個活著的。
    如果他們的忠誠受到質疑的話。
    那對他們來說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周琛和他們之間沒有這樣的深仇大恨，所以沒有證據之前是不會這樣揣測的。
    不過周琛知道這事兒之後，他們的日子恐怕不會太好過，哪怕皇上不懷疑他們的忠誠問題，恐怕也會懷疑他們的效率以及辦事能力。
    人家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做的事情，他們都沒有發覺。
    隻能證明他們的辦事能力不行，監督的不到位。
    想到這裏，周琛搖了搖頭。
    那一位暗衛首領這兩年真是流年不利。
    之前因為廣平王的事情已經讓皇上不高興了，誰知道這一次又來了一個天花。
    偏偏暗衛們什麽都沒有查到。
    因為這事兒他們恐怕會受到皇上的責罰。
    不過周琛卻沒有覺得他們中出現了叛徒。
    暗衛和朝廷中的官員不一樣。
    他們的生死都由皇上說了算。
    既然如此，那背叛皇上絕對沒有好下場。
    既然能當上暗衛給皇上幹活，那腦子肯定是沒有問題的，能夠看清楚自身利益以及自己的立身之本。
    方大人聽到周琛的話，也冷靜了下來。
    從剛剛的憤怒中，漸漸保持了理智。
    方大人想一想說到“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我覺得周琛你說的對比起暗衛被人收奶背叛陛下，這幕後致人謀劃的更加謹慎，還有可能一些，皇上對整個朝堂以及暗衛的掌控力度是我們難以想象的。”
    “而且當今陛下仁慈對朝堂中的大臣留有餘地，對那些暗衛也保有幾分憐憫之心，他們在當今陛下手底下做事兒，和以往那些給皇上查明信息的組織比起來，他們的日子要好過很多。”
    “既然日子好過，那他們不應該會產生背叛的想法，也不至於會為了區區利益，自自身於危險之中，既然如此，那他們也就很難被收買，而且據我所知，暗衛首領也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不至於手底下的人被人收買了也不知道。”
    想到這裏，方大人覺得周琛的說法更可信一些。
    確實那幕後之人如此謹慎，那難過暗衛也很正常。
    畢竟皇上壓根沒有隱瞞過暗衛的存在，隻是不允許朝堂中人接觸罷了。
    甚至於也沒有不允許他們接觸對方。
    隻是這些當官的都很聰明，知道那是皇上最信任的人幫皇上做事。
    他們這些臣子和對方接觸，太犯皇上的忌諱了。
    所以大家雖然沒有明說，但都沒有和暗衛接觸過。
    更沒有和對方搞好關係的想法。
    那可是皇上監督百官幫皇上做事兒的組織，他們這些官員去和對方交好，讓皇上怎麽想。
    不過如此一來，事情就更加棘手了。
    那背後之人做的這麽謹慎，留給他們的線索本來就不多。
    一旦對方知道皇上已經知道此事是人為的，恐怕剩下的線索也會被全都抹去。
    現在在對方還沒有察覺之前就什麽都查不出來。
    那對方一旦察覺他們已經知道這個消息，恐怕就更查不出什麽東西了。
    隻是這樣的人留在朝廷中一日，他們就一日難以安心。
    這種人已經不能稱之為正常人了，簡直就是瘋子。
    居然敢用天花來害人？
    那他心中還有王法，還有皇上還有朝廷嗎？
    很明顯這是一個沒有畏懼之心的人，又或者是存有僥幸之心的人。
    無論哪種這種瘋子能做出來的事情，都不是常人能夠想象的。
    正常人去猜測瘋子的想法，絕對會讓自己陰溝中翻船的。
    不得不說，方大人和周琛想到一塊去了。
    他們都是正常人。
    要真，因為一個瘋子而讓自己栽了跟頭的話，那就搞笑了。
    周琛聽到方大人的話，連連點頭。
    他這才說道“而且這種話傳出去太得罪人了，那些暗衛本來生死都掌控在皇上手中，一旦皇上懷疑他們的忠誠，他們恐怕不死也會脫一層皮。”
    “我們要是僅憑猜測，就這樣去揣測暗衛，暗衛首領恐怕會不高興，如果有證據，那肯定是要告訴皇上的，但我們並沒有證據，也就沒必要這樣得罪人。”
    “而且我們能想到的地方，皇上肯定也能想到，既然如此，皇上肯定會查一查的，查不到背後之人還查不到那些暗衛有沒有被人收買嗎？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必操這個心了。”
    周琛一方麵是不想和暗衛首領為敵，另一方麵是確實不想看到有人因為無端的揣測而死亡。
    因為這一次的事情已經死了不少人了。
    農莊裏那些得了天花的人。
    以及傳播天花的人，還有他們的家人恐怕都會受到牽連。
    周琛實在不忍心看到更多人因此而死亡。
    既然如此，那這事就交給皇上去查好了。
    暗衛都掌控在皇上手中的。
    皇上想查肯定能查到。
    而且皇宮中就沒有秘密。
    真被人收買不可能能隱蔽的這麽好。
    在皇上徹查下也不可能隱瞞得住。
    他們這邊就沒必要再添一把火了，而且也沒有證據證明是因為按位被收買，此實在查不到的。
    方大人聽了周琛的話，搖了搖頭也沒有再追究此事。
    既然周琛這個受害者都不以為意了，他又何必要參與其中？
    而且這是還涉及了皇上最信任的人。
    以及皇上最依賴的手下。
    什麽證據都沒有他這邊去懷疑的話絕對會討不了好的。
    不過方大人和周琛的想法差不多。
    那背後之人或許暗戳戳的搞事情，但是暗衛掌握在皇上手中的。
    他們既然有這個猜測，那皇上或許也會有。
    他們是猜測皇上可能會因為猜測而做出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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