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77米:帶你浪跡天涯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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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今天,以後都不準這麽穿。”
“霸道。”
“你是我老婆。”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反而一本正經的宣示所有權。
敬酒的環節,被慕寒有意的簡化了,除了介紹了一下他的幾個兄弟之外,其餘的能免則免。這也是沐繾綣第一次知道原來慕寒有那麽異性兄弟,並且關係親厚。
當婚宴差不多到了尾聲的時候,慕寒帶著沐繾綣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到了地下車庫將沐繾綣塞到了駕駛位上,沐繾綣莫名其妙的疑問,“去哪?”
“往前開就行,到了我會告訴你。”
當車開到一處廣闊的噴泉廣場的時候,慕寒這才指揮著她將車停了下來。
“下車吧,慕太太。”
慕太太?
這樣的稱呼讓沐繾綣微微揚眉。
打開車門的那一刻,沐繾綣的視線便被眼前巨大的氫氣球吸引了,三名穿著正裝的男女率先迎了上來,半弓著身子招呼道:“社長,太太。”
雖然已經聽到過慕寒喊過這個稱呼,但是乍然從外人的口中喊出來的時候,沐繾綣還是有一瞬間的不適應。
慕寒摟著她的纖腰走進了氫氣球內,工作人員上前為兩人做了必要的安全措施,然後氫氣球緩緩地飛上了天空,沐繾綣一開始有些緊張的攥著他的袖子,“這是要去哪?”
慕寒輕言癡笑,“帶你浪跡天涯可好?”
“好。”沐繾綣笑彎了眉眼。
當氫氣球飛至一處花海上空的時候,慕寒壓下她的後腦,將薄唇覆了上去,銀的絲線曖的糾纏。鼻尖處是百花齊綻的芬芳,這樣的冬季仿若春暖花開。
“嘖嘖,老大為了討美人一笑,真是煞費苦心啊,從國外空運的鮮花”百裏看著空中親吻的兩人不無感概地說道。
楊向晚看著空中的笑的甜蜜的兩人,忽然覺得或許失憶有時候真的不是一件壞事。
能忘記的都是幸福。
而她這一輩子卻不配再擁有幸福。
回到楊氏,就看到她的秘書鬼鬼祟祟的從肖楓藍的辦公室裏出來。
“你來這幹什麽?”
現在全公司上下誰不知道她與肖楓藍之間勢成水火,她的秘書卻會從肖楓藍的辦公室出來,這不得不讓人懷疑。
更何況她的神情完全是一副做了虧心事的模樣。
楊向晚看著她背在身後的手,“你手裏拿的是什麽?”
秘書的眼神來回的閃爍,最後在她的逼問下不得不將手中的東西拿了出來,“這個是是肖董事給我的禮物”
“禮物?”楊向晚聲音淩冽。
“拿來。”
秘書戰戰兢兢的將手中的禮品盒遞給她。
楊向晚打開禮品盒,看到的是一隻女士的鋼筆,上麵有著1314顆小型的粉鑽,是她曾經一直很喜歡的一款鋼筆,全球隻有三支。
沒有人知道就在幾個月前,她也預定了一隻同款的鋼筆,原本是打算送給某人的禮物,恭祝他順利成為楊氏總裁的禮物,可是造化弄人。
他不配再收到她的禮物。
全球限量版的鋼筆,用來收買一個小秘書,他倒真的是下得大手筆。
“一個董事出手如此大方,看來我們集團最近真的是收益頗豐,這賬麵上的數據,看來我是需要好好查查了。”楊向晚別有深意的說道。
這話裏隱含的威脅,秘書自然是聽出來了,頓時臉嚇得都白了,“總裁,不是這鋼筆其實是是肖董事送給您的生日禮物!”
楊向晚愣住,她的生日?
是了,再過兩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以往她的生日總會大辦特辦,但是現在
不會了。
她還有什麽臉麵再過生日,生養她的母親都已經被她氣死了。
“肖董事怕您不接受,所以這才想讓我偷偷的找個機會把禮物放到您的包裏”秘書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她的神情,“我覺得,覺得肖董事似乎對您還是有感情的”
“嗬”感情?
她跟他唯一的感情就是不死不休的恨和仇。
現在擺出這幅模樣又是想要打什麽主意?!還嫌傷她傷的不夠徹底是不是?!
猛然間邁開步子,朝著肖楓藍的辦公室走去,她倒是要問問他究竟打的是什麽主意?!
手指剛剛觸碰到門,就聽見裏麵傳來的曖昧的聲音
“衣服有點礙事,脫了吧。”
“嗯。”
“你這裏好硬,這樣舒服嗎?”
“嗯。”
“喜歡這個嗎?”
“嗯。”
裏麵傳來的聲音是楊向晚再熟悉不過的了,曾經她就說過,肖楓藍的聲音即使是聲優都不逞多讓,但是現在卻成為了她午夜夢回的夢魘。
另外一道聲音是他的姐姐肖遙的聲音,那個從來未曾看她順眼的,覬覦著自己弟弟的女人。
這樣的對話,他們是在裏麵做了什麽呢?
楊向晚的臉愈加顯得蒼白,她原以為已經死掉的心又開始了疼痛。
按動把手,門並沒有上鎖。
聽到有人不打招呼就進來,裏麵的人顯然都驚了一下。
一立一站,中間還隔著一段距離,並沒有上演什麽香豔的場麵。
肖楓藍在辦公室內放了一個按摩椅,脫掉了外套,正在試坐,肖遙站在他的身後手中拿著一本說明書正在按著上麵的指示,給他做測試。
“楊總,這樣是雖然就你最大,但是隨意進出他人的辦公室這於理不合吧?”肖遙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
肖楓藍就那樣坐在按摩椅上,沉著一張臉,讓人無法輕易的窺探他內心的世界。
三人就那樣僵持著,片刻後,肖楓藍從按摩椅上站起身,“總裁大將光臨,是有什麽吩咐?”
楊向晚手中握著那隻鋼筆,冷冷的看著他,似乎隨時都有可能上前扇上一巴掌。
肖遙看出了她與肖楓藍之間的暗潮洶湧,老母雞護小雞一樣的站在肖楓藍麵前,對著楊向晚說道:“總裁究竟是來做什麽的,為什麽擺出一副捉奸的架勢來?!”
楊向晚沒有說話,隻是盯著說話的肖遙,直看的肖遙渾身發麻,不由自主的走遠了一些,“總裁為什麽這麽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