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哥你放心，事成之後，我會給你準備一份大禮的！”秦川咧著嘴，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語氣中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
    老孫聽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眯著眼睛點了點頭。
    他之所以願意這麽早就帶秦川來進行“領養”，一是因為秦川很會來事兒，出手大方，二則是秦川這人給他的感覺……就像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秦川整個人透著一股猥瑣的氣質，時不時地掏襠摸鼻子，動作粗俗不堪。
    尤其是在談到領養孩子的時候，他那雙眼睛裏閃爍的淫光，讓老孫心裏直犯惡心。
    老孫自認不是什麽好人，但跟秦川一比，他覺得自己簡直算得上正人君子了。
    “這家夥，肯定不是什麽好玩意兒。”老孫心裏暗想。
    他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但像秦川這樣猥瑣到骨子裏的，還真是頭一回見。
    也正是因為這份猥瑣，老孫徹底放下了戒心，警方怎麽可能派出這麽個玩意兒當臥底？
    當然，他也不怕是臥底，如果有臥底那麽他一定會知道！
    更讓老孫無語的是，別人“領養”都是要剛出生的嬰兒，秦川卻點名要五六歲的女童，還說什麽“喜歡養成係”。
    老孫心裏冷笑：“戀童癖就戀童癖，還養成係，嗬忒！”
    盡管心中鄙夷，老孫臉上卻依舊堆著笑：“客氣了，客氣了。也就是咱倆投緣，不然換個人，我肯定不帶他來。”
    秦川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急不可耐地問道：“孫哥，還得多遠啊？”
    老孫瞥了他一眼，心裏暗罵了一句“變態”，嘴上卻依舊客氣：“快了，快了。”
    秦川察覺到老孫眼中的鄙夷，心中卻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知道，自己這個“變態”的形象塑造得很成功。
    為了這次暗訪，他特意將自己包裝成一個猥瑣的戀童癖，目的就是為了降低對方的戒心。
    而作為一個“變態”，他肯定有著屬於他們變態的圈子，這就是他的底氣，畢竟變態都有著同樣的愛好，這都是潛在客戶。
    秦川剛好可以利用這一點，假裝要介紹客戶，那麽就能從買家變成中介人。
    這樣，他也就更容易接觸到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核心人物，甚至可能借此打入他們的內部圈子。
    “這次如果成功，我有幾個朋友也會來進行領養的。”秦川一邊走，一邊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幾分暗示，“我朋友多，都不差錢。”
    老孫的腳步微微一頓，側頭瞥了秦川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興趣：“哦？很多嗎？”
    秦川見狀，心中一緊，但臉上依舊掛著那副猥瑣的笑容，連忙趁勢追擊：“可不咋的！我們那個圈……哦不，我那些朋友都沒孩子，都想收養，隻是苦於沒有門路。”
    他說到一半，故意裝作說漏嘴的樣子，連忙改口，眼神閃爍，仿佛在掩飾什麽。
    老孫聽後，心中一陣冷笑，但臉上卻不動聲色。
    人多自然是好事，意味著更多的生意和利潤，但同時也意味著更大的風險。
    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多，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
    “這事兒……等有機會我再跟你細說。”老孫故作猶豫，語氣中帶著幾分為難，“畢竟，你懂的，這種事情，人多反而不好辦。”
    但緊接著，老孫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神秘兮兮地壓低了聲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當然，隻要錢到位，什麽都可以滿足……甚至可以‘定製’……”
    一聽到“定製”二字，秦川的心猛地一跳，但他迅速壓下內心的激動，臉上依舊掛著那副猥瑣的笑容，故作好奇地問道：“定製？怎麽說？”
    兩人此時正走在偏僻的山路上，四周荒無人煙，隻有風吹過樹梢的沙沙聲。
    可即便如此，老孫還是像做賊心虛一般，先是警惕地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才壓低聲音，幾乎是用氣音說道：“定製嘛，就是根據你的需求，幫你‘生’出你想要的孩子。女大學生？女強人？模特？甚至混血兒……隻要你有錢，什麽都可以滿足你。”
    秦川的瞳孔微微收縮，但臉上依舊保持著那副貪婪的神情。
    老孫似乎對他的反應很滿意，繼續說道：“這種‘定製’的孩子，智商和容貌都會更完美，當然，價格也會更高。畢竟，這可是‘精品’。”
    秦川心中一陣翻湧，果然，和他猜測的一樣，這背後不僅僅是簡單的嬰兒販賣，還牽扯到了地下代孕，甚至可能是更黑暗的人口販賣網絡。
    尤其是老孫提到“女大學生”，秦川立刻聯想到了郭潔，她在失蹤後突然懷孕，這事情絕不會如此巧合。
    “原來還有這種好事！”秦川故作興奮地搓了搓手，語氣中帶著幾分迫不及待，“孫哥，你放心，這事兒搞定以後，我肯定多給你介紹朋友。等回去拿到手機，辛苦費我絕對不會少你的。”
    為了讓老孫徹底放下戒心，秦川特意強調自己身上沒有帶任何通信設備。
    事實上，他的確什麽都沒帶，甚至連手表都摘了下來。
    此刻的他，心裏也有些忐忑。
    這荒郊野嶺的，如果老孫真要對他下手，他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畢竟她也不知道前方等待著他的會是什麽。
    但他也沒有辦法，雖然風險很大，但是收獲也是極大的。
    不過，幸運的是，老孫似乎並沒有懷疑他。
    兩人又走了大約半個小時，終於看到了一個偏僻的村落。
    幾棟破舊的土瓦房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山腳下，村口的路邊堆著一些廢棄的農具，顯得格外荒涼。
    “到了，進了村以後，跟著我，別亂說話。”老孫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幾分警告。
    秦川點了點頭，跟在老孫身後，小心翼翼地走進了村子。
    路上雖然偶爾能看到幾個村民，但他們對於老孫和秦川這兩個陌生人似乎並不在意，甚至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這種冷漠的態度讓秦川感到一陣不安，這裏的人，似乎早已習慣了陌生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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