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周站在大帥府地下室的出口，手中92式手槍的硝煙尚未散盡。周勇和鄭安宙的軍靴聲已從大門口摻雜著其他人的腳步聲炸響直接拉著林周進地下室，兩人衝進地下室時，正撞見張天宇癱在紫檀木茶台旁，額頭的彈孔還在汩汩滲血。
    "你他媽怎麽直接斃了？"周勇一腳踹翻鎏金屏風，鑲著翡翠的屏風骨架在青石地麵摔得粉碎，"留著這雜種遊街示眾多解恨！"
    鄭安宙蹲下身，用張天宇的貂皮大衣擦去茶台上的血漬："省了頓斷頭飯倒是真的。"他瞥見玻璃櫃裏抱在屍體懷中的骨灰甕，"喲，臨死還摟著老娘——這孝心比他爹強點。"
    視網膜突然炸開湛藍光幕，戰爭雷霆係統的結算界麵瀑布般傾瀉：
    【戰役結算完成】
    【銀獅+40,000,000】
    【研發點+2,000,000】
    【特殊獎勵：t14阿瑪塔坦克核戰廢土改裝版）】
    林周嘴角抽搐著憋笑，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才沒讓狂喜溢出來。周勇狐疑地湊近："你臉抽筋了？"
    "凍的。"林周揉著臉指向窗外，"哈爾濱零下三十度，地下室暖氣還壞了。"
    鄭安宙踢開張天宇的屍體，從茶台暗格裏抽出本鎏金冊子。泛黃的宣紙上用朱砂寫著"侍妾名錄"，每個名字後都綴著觸目驚心的批注：
    "王美鳳，2025年3月16日用三車大米換得，擅琵琶，後賞賜給第三裝甲旅作慶功宴餘興節目。"
    "金秀妍，末日開始第12年從半島流民中遴選，臀圍超標者喂軍犬。"
    周勇奪過名冊摔在血泊裏："這幫娘們兒現在關哪？"
    "西廂暖閣。"林周踢了踢癱軟的護衛隊長得到回複轉告兩人："這孫子說她們還帶著三十多個丫鬟，天天用牛奶泡澡美容，"
    “嗯，知道了，我們出去吧，”
    ……
    正午的中央廣場，零下三十五度的寒風裹著煤灰在人群頭頂盤旋。鄭安宙指揮遊擊隊員用坦克的履帶板搭起審判台，五挺54式重機槍呈扇形架在冰封的噴泉池邊。
    "帶人犯！"周勇的吼聲通過強五攻擊機的殘骸擴音器炸響。
    十二個裹著貂裘的女人被押上審判台，凍僵的高跟鞋在坦克鋼板上打滑。最年長的美婦突然撲向林周："大人！妾身是被強搶的！"她扯開狐裘露出肩頭鞭痕，"您看這些傷……"
    "啪！"
    鄭安宙的武裝帶抽在她臉上，鑲銀扣環撕開一道血口："去年冬你為條狐狸圍脖，讓人活剝了十七隻輻射赤狐——那些畜生可沒處喊冤！其他的不說了，這還是你最小的罪行了。"
    審判持續了四小時十七分鍾。文化組用武直10的旋翼殘片當驚堂木，每宣判一樁罪行就敲得金屬震顫。圍觀民眾的怒火隨氣溫驟降愈發暴烈，有個老漢將凍硬的窩頭砸向三姨太："這賤人上月嫌我家蒸饃不香，把我孫女塞進鍋爐房當柴燒！"
    七姨太的金絲雀旗袍在寒風中獵獵作響。當聽到"私設水牢虐殺侍女二十三人"的判決時，她突然仰天尖笑："你們這些泥腿子懂什麽！那些賤婢的慘叫聲，可比留聲機裏的梅蘭芳動聽多了！"
    夕陽將沉時，周勇拎著波波沙衝鋒槍走上審判台。他特意換上從張燁霖衣櫃翻出的將校呢大衣，金絲綬帶在暮色中泛著冷光。
    "按東北父老的老規矩——"他踹倒跪成一排的女人，"血債血償！"
    第一輪齊射在零下四十度的空氣中炸響時，子彈的軌跡竟清晰可見。7.62毫米彈頭穿透貂裘的瞬間，血漿尚未噴濺就被凍成冰霧。四姨太的翡翠耳墜隨著天靈蓋飛起，在坦克鋼板上撞出清脆的哀鳴。
    林周抱臂站在279工程的炮塔上，看著最後一個女人在雪地裏抽搐。那是個年僅十七歲的少女，鑲金線的韓服下擺浸滿血冰碴。她掙紮著摸向發簪想保留最後體麵，卻被補槍的遊擊隊員用工兵鏟拍碎手指。之後響起痛苦的慘叫聲後被遊擊隊員指著腦袋槍決。
    "心軟了？"鄭安宙攀上炮塔，遞來壺燙好的伏特加。
    林周灌了口酒，喉間的灼燒感壓住了翻湧的胃液："她們的化妝品箱裏搜出四百多顆人牙——說是用來養玉的。"
    廣場另一端，民眾正用鐵鍬分屍。有個母親捧著塊凍硬的人肉嘶吼："狗崽子！還我妞妞的命來！"
    林周問了才知道她五歲的女兒上月被五姨太做成"人肉燈籠"，掛在暖閣當裝飾。
    當夜，大帥府地窖的二十噸陳年佳釀被搬上廣場。周勇踩在堆積如山的旗袍和貂皮上，將整瓶茅台澆向燃燒的罪證："敬天敬地敬亡魂——"
    烈焰騰起十米高時，林周他望著火光中載歌載舞的人群，突然想起張天宇最後的笑——那個被父親陰影吞噬的年輕人，或許也曾渴望這樣的溫暖。
    鄭安宙用槍管挑起串烤焦的熊掌："嚐嚐？從張燁霖的冰庫裏翻出來的——這老畜生還留著昭和年間的日本熊呢！我靠，這凍了這麽多年還都他媽能吃。簡直了。"
    林周咬了口焦脆的脂肪層，血腥味混著伏特加的凜冽在齒間炸開。係統提示音在喧鬧中格外清晰：【檢測到宿主情緒波動，是否需要心理疏導？】
    他關掉界麵，將酒瓶砸向結冰的噴泉池。玻璃碎裂聲中，哈爾濱的夜空飄起新雪，像是要掩埋這場持續二十二年的血色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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